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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庚新)-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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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庆言语恳切,令王頍颇为感动。

当年他在汉王杨谅帐下,虽名为谋主,然则并不受重用。

许多事情,杨谅都是一意孤行。王頍即便是劝说,杨谅也不肯听从。其实,历史上王頍的命运,也正是因为杨谅的失败,最终自刎。而今日他试探着献出三策,不成想李言庆全盘接受。

这,算是一种知遇之恩。

古人有士为知己者死的说法,此时此刻,王頍心中,正涌荡这种念头。

他站起身,拱手一揖,“王景文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我会命沈光协助先生负责此事,并每年拨与先生五万贯,来打造这个署衙。一应花费,由先生决断,不过在名义上,我会以沈光为主,负责此事,还请先生能够体谅我的苦衷。”

王頍如何不能体谅?

他本身就是见不得光的人,还真不适合主持此事。

李言庆接着说:“至于文学馆,就以‘麒麟’命名,为麒麟馆,先生以为如何?”

这麒麟,是古之祥兽,更与儒家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据说,儒家圣人孔子,因麒麟而生,因麒麟而亡,故有‘唐虞世兮麟凤游,今非其时兮来何求,麟兮麟兮我心忧’的词句流传。从某种程度上说,麒麟,又代表着传统儒家的文化。

王頍颔首,“麒麟馆,此名甚佳。”

“先生所属,命‘麒麟台’,不过只有你知我知。

至于麒麟馆的魁首,我再行考虑。当务之急,务必要在新年前,将麒麟馆的框架,打造起来。”

“这是为何?”

“因为新年之后,朝廷将派来新的郡守。”

王頍眼睛蓦地一亮,从言庆这一句话中,他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新任荥阳郡守,究竟是什么人?

至今尚无人知晓……而且朝中对这个人选,也是争夺的很激烈。言庆竟然能说出新任郡守的上任时间,那岂不是说,他已然上达天听?也就是说,当他开始筹谋计划的时候,李言庆已经有所行动。而且,言庆的计划,竟和他是不谋而合。刹那间,王頍对言庆,又多了几分了解。

“若是如此,那确需尽快行动,老夫立刻启程,前往百花谷查探。”

李言庆点点头,“带上沈光一起去吧,他人头熟,武艺高强。这兵荒马乱时节,先生还需小心。”

王頍答应了一声,告辞离去。

而言庆则在屋中徘徊,这由什么人来主持麒麟馆,为好呢?

这个人,要有一定名气,要才学出众。但是,他又不能是朝廷官员,甚至不能有什么功名。

而最为关键者,此人当需与言庆有交情,否则又怎可能前来效力?

言庆沉吟半晌后,突然灵光一闪,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倒是正合他的要求!

第九五章 江淮第一悍匪

涿郡好大雪。

杨广在临朔宫中召见了群臣,询问罢来年三征辽东一应事情后,颇有些意兴阑珊,返回后殿。

临朔宫面积很大,内有几十座殿宇。

怀荒殿,更可以驻扎数万禁军,也是杨广指挥辽东之战的根据地。

不过,连续两次征伐辽东无果,让杨广颇有些意志低沉。而杨玄感之乱,更让他万分燥郁。即便叛乱以被平息,可杨广依旧感觉,非常不好。这种燥郁不安,颇有些类似于抑郁症的症状。好在萧皇后抵达临朔宫,让杨广多多少少得到缓解,似乎在无助中,找到了慰藉。

殿外,天寒地冻。

殿内,却温暖如春。

萧皇后正在看信,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梓潼,看什么如此开怀,不如说出来,让朕也高兴一下?”

杨广好奇的询问,萧皇后连忙放下书信,快步迎上前来。想要见礼时,却被杨广拦住。

萧皇后说:“洛阳方面传来的书信……不过想来,陛下不会有兴趣。”

“洛阳有何消息?莫非又有变故?”

此时的杨广,颇似惊弓之鸟。闻听洛阳来信,顿时有些紧张。

萧皇后说:“洛阳安稳,如若真有事故,定会先呈报于陛下,又怎会送到妾身之处?这是侗儿派人送来的书信,说一些贴己话,谈一谈洛阳的趣事……陛下,你怎么对这些有兴趣?”

“闲来无事,说说无妨。”

“既如此,那妾身可就啰嗦了。”

萧皇后把信中的趣事,挑拣着说了几个,见杨广似乎没有兴趣,于是就换了个语气道:“陛下还记得那狂生吗?”

“哪个狂生?”

“就是那悲来乎,笑矣乎的狂生。”

杨广有点兴趣了,好奇的问道:“怎么,那狂生又有佳作?”

“佳作倒是没有,不过最近却搞出了一个麒麟馆。”

杨广眉毛攒动,沉声道:“麒麟馆,那又是什么东西?”

“哦,就是聚集一些文士,修补经史之所……陛下,你可知道这狂生,要修什么经史吗?”

杨广的脸色有些阴沉。

出于对士林中人的猜忌,让他颇有些不快的说:“修什么书?”

“圣贤注。”

杨广一怔,诧异向萧皇后看去,伸手拿过那封书信。信中说,李言庆在巩县守孝,同时又命人在百花谷附近,营建起一所麒麟馆,准备招揽一些书生文士,编撰一部名为《圣贤注》的书。

其内容是收录历代圣贤事迹,以弘扬正气,教化百姓。

据说,李言庆这座麒麟馆,已经开始动工。并请来了汾阴薛氏族,薛收为《圣贤注》主编。

“薛收?可是那薛孺之子?四年前曾作过一篇《太平论》?”

萧皇后说:“正是此人。”

薛收的生父是薛道衡,不过从小就过继给了族人薛孺。而薛孺,是个典型的儒家学者,工于经史。杨广倒是记得薛收,却是因为当初薛收那篇《太平论》。当时杨广还斥责了一番,可后来,险些酿成第二次太平道。白衣弥勒差一点就冲击端门,从某种程度上,又证明了《太平论》并非虚言。

只是杨广后来不肯低这个头,所以就没有再想起薛收。

“这圣贤注……”

杨广往下看去,渐渐的,那张阴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似乎有不少人希望能被收录其中啊。”

这圣贤注主要是收录自春秋战国以来,圣贤事迹。被列为第一篇的圣贤,就是孔丘孔圣人。

如此一来,许多本在一旁,想看笑话的世胄子弟,开始动心了。

若能把自家祖上列入圣贤注,岂不是一种光大门楣的做法?李言庆已经和洛阳洛浦书馆立下文约,《圣贤注》共分为春秋篇、战国篇,秦楚篇、两汉篇以及两晋篇。两晋之后,不予评注。然则世胄大族,大都起源于两汉魏晋年代,若能名列其中,也算是一种特殊的荣耀。

于是乎,洛阳缙绅世胄,纷纷蠢蠢欲动。

同时,麒麟馆会在来年开春,编撰《奸妄注》,同样是从春秋战国开始,将历朝奸妄评点。

主编者,正是李言庆本人。

其首篇奸妄,就是少正卯。言庆的言辞极其犀利,对少正卯做出严厉批判。

这也让许多洛阳士绅,心惊肉跳。谁家不出几个败类,万一被人家列入奸妄,那可丢死人了!

杨广看罢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最喜欢看朝中那些世胄狼狈模样,一想到那些人为了避免列入奸妄注,恐怕会费尽心思。

“这狂生倒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杨广想了想,对萧皇后说:“李言庆编撰此两本书,实大善之事。朝廷当予以勉励,就将百花谷周遭两千顷土地,一柄赏赐给他。让元文都从库府中拨款十万贯,以资助李言庆修书。”

“陛下圣明。”

“对了,荥阳郡郡守,可曾确定下来?”

“侗儿说,尚未有定论。”

“既然如此,就让杨庆接手荥阳郡守之职吧。”

杨庆,是杨广的族弟,杨坚堂弟杨弘的儿子。此人性情文弱,爱好风月……萧皇后倒也没有什么意见,点头称是。杨广心情大好,当晚就留宿于宫中,直至第二日晌午,才返回正殿。

与此同时,萧皇后一封书信,也以六百里加急,送往洛阳。

……

一连数日的好天气,给这寒冷冬季,平添许多暖意。

荥阳郡内的粥棚,陆陆续续开始架设。一开始,只是李言庆一人操办,但不久后,郑仁基听说了消息,立刻派人送来钱粮,表示愿意加入其中,行此善事。郑家之后,又有荥阳潘氏,管城崔氏、巩县尹氏,纷纷共襄善举。

数家豪门插手,使得这粥棚迅速普及起来。

正如王頍所言,杨玄感叛乱虽然已经被平息,可因这场叛乱而带来的恶劣影响,才刚刚开始。

大批田地遭遇破坏,大批百姓流离失所。

在短短一个冬天,洛阳治下百万人口,荥阳郡八十万人口,颍川郡八十万人口,一下子就缩减了三分之一。二百六十万的三分之一,绝对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数字。随着这样计算有些不太准确,但是仅荥阳郡一地,就出现十余万流民,极大的增加了河洛地区的治安难度。

李言庆联手荥阳各大世胄,设立粥棚,虽无法改变流民状况,却能给荥阳带来相对的稳定。

由于这件事是由李言庆一手操办,这李大善人的名号,随之在荥阳郡传递开来。

不过,李言庆却无暇顾及这些。

十二月初八,他带着雄阔海和阚棱,赶奔荥阳县。

因为在这一天,房玄龄将赶赴延陵县就职。他将出任延陵县县令,丹阳郡司马之职。而谢科,也在房彦谦的操作下,出任鄢陵县尉,京口府郎将。所谓京口府,就是禁军军府,负责征召禁军,属十六卫兵马的预备役,也算是正式的军官。而郎将,则是一副主官,下辖八百到一千人。

谢科年十九岁,但若按照古制,他已经到了成丁年纪。

所以,他出任军府郎将,协助房玄龄镇守延陵。同时,他也是房氏父子在丹阳郡的第一支武装。

阳夏谢氏家族为此,也花费了不少钱帛。

不管这过程是如何的艰难,如今总算是有了结果。

对于谢氏族人而言,谢科将担当起谢氏家族,重新崛起的希望。

十一月末,谢氏族人就派出二百青壮,与谢安民等百人汇合之后,形成了一支三百人的护军。

迎着寒冬的朝阳,房玄龄带着韩仲,与谢科在十里亭上,和前来相送的友人告辞。

除了李言庆,前来送行的还有新任荥阳郡司马,罗口府郎将的徐世绩、管城崔氏族人,荥阳县县尉崔善福,郑仁基郑宏毅负责。临别前,房玄龄向众人深施一礼,算是与旧日同僚道别。

谁都知道,房玄龄看似升官了,可实际上,却是去是非之地效命。

如今江南地区,匪祸正炽,更有无数乱民造反,即便是有鱼俱罗、吐万绪这等名将,一时间也无法平息叛乱。丹阳民风剽悍,又是一处重地。房氏父子到了丹阳郡,等于被放在火上烘烤。

言庆走上前,把一封书信,递给了房玄龄。

“兄长,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留意江南之乱。

大致上总结出了一些心得,送与兄长参考。这信上提到的人,还请兄长多留意,不要有轻视之心。”

房玄龄结果书信,感激万分。

他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幸运……能认识李言庆这等兄弟,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拉着言庆的手,“贤弟,荥阳地区看似已平静下来,实则暗流激涌。贤弟你如今在守孝期,虽非朝中官吏,可是所受重视,也非普通人可以比拟。你也要多多留心,若有什么困难,可书信与我。只要房乔力所能及,绝不会推辞。对了,朝廷已传来消息,新任郡守,在年后抵达。”

李言庆微微一笑,和房玄龄用力拥抱一下。

而后他走到谢科身前,两人相视而笑。

白雀寺并肩作战,高句丽生死与共……这等生死患难的交情,已不需要任何言语来表述。

“老谢,保护好房大人。”

“言庆,你也保重。”

说罢,房玄龄和谢映登翻身上马,和言庆等人拱手道别。

一行人迎着朝阳,踏上了南去的征程。一直走出十余里,才看不见送行的人影。房玄龄骑在马上,从怀中取出言庆的那封书信,抖开来飞速一扫,这眉头轻攒,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房大哥,言庆在信上说些什么?”

房玄龄说:“他让我到了丹阳之后,多留意几个人。”

“谁?”

房玄龄把书信递给了谢科,谢科接过来看去,却见这信上列出了一个名单,林林总总,约有八九个人名。

而其中排列在最上面的一个人名,让谢科感到非常陌生。

“杜伏威,他是什么人?”

第九六章 洛阳求救

且不去理睬房玄龄和谢映登两人,对着手中的名单大眼瞪小眼。

李言庆能帮到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十六年的时间,可以让很多记忆变得模糊起来。更何况,隋唐的主战场并非江南,而是在关东和关中两地。能想起杜伏威辅公佑来,还多亏了前世那部大部头的《大唐双龙传》。但即便是如此,给言庆留下来的记忆,也仅仅是那几个名字。

杜伏威,辅公佑,李子通,沈法兴……

似乎活跃在江淮地区的悍匪,也就是这些人吧。至于那些江湖门派,李言庆倒无需去提醒。

如果房玄龄连那些江湖人士都搞不定的话,他还是那个房玄龄吗?

况且他身边,尚有一个谢映登。虽则时间已经久远,乌衣巷也许已经不再。可谢氏家族在江淮留下的印记,始终难以磨灭。凭此房氏父子,再加上谢映登,丹阳郡当能掌控在手中。

送走房玄龄后,李言庆在荥阳县停留了三天,参加徐世绩的婚礼。

徐世绩马上要成丁……按照规矩,是时候成家立业。功业,一辈子也赚取不完。再者说,徐世绩已官拜罗口府鹰扬郎将,可是正六品官职,算得上少年得志。就连郑仁基都暗自感叹,徐世绩的运气好。就连郑仁基在徐世绩这个年龄段的时候,才刚获得一个武散官爵位。

徐世绩先是入东都学府,而后又在言庆的举荐下,出任管城兵曹。

正逢盗匪丛生的时节,徐世绩短短两年时间,就晋升为管城县正。谁又想到,刚当上县正不久,又遭遇了杨玄感之乱。先有管城阻敌之功,后有收复失地的功劳。于是乎,连县正的位子都还没坐稳,就被调入府兵,出任鹰扬郎将之职。其麾下,辖八百府兵,和一百扈从。

这也让徐盖的腰板儿,挺得更直。

鹰扬府,等同于隋开皇中期的骠骑将军府,每府置骠骑、车骑两将军。

大业三年中,隋炀帝改骠骑府为鹰扬府,又将骠骑郎将改鹰扬郎将,车骑将军则改为鹰扬副郎将,又称鹰击郎将。根据各府所处位置和兵力,其品秩分为两等,正六品和从五品。

鹰击郎将比鹰扬郎将低半个品秩,直属卫府所辖,地方官员,无权干涉。

不过若郡一级官员中,设有都督职务,则可以插手监督。不过这种军政大权一把抓的官员,并不算太多。除非是皇帝的肱骨重臣,亦或者是皇亲国戚,才有可能兼任都督这样的职务。

罗口,位于巩县西南,黑石关东南,百花谷西南。

是一处水运极其重要的渡口,直影响到黑石关的安危。徐世绩能出任这种地方的郎将,虽则品秩略低,却也表明了,他日后远大的前程。郑仁基这时候也不敢再拖延下去,急急操办徐世绩的婚事。在他看来,郑家如今元气大伤,需要新的力量补充,徐世绩,无疑最为合适。

不过,这只是个订婚仪式。

若正式成婚,还要选定一个吉日。

郑丽珠年满十四,生的娇小玲珑,有些娇憨。

加之从小和徐世绩一起长大,所以也没有什么不满。言庆在酒席宴上,看着徐世绩一脸开怀之色,也不禁为自家这位好兄弟,感到开心。订婚之后,言庆就要返回巩县。徐世绩颇有些不舍,还想留言庆多住两日。

“老薛这几日就要过来,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再说,罗口距离巩县,比荥阳还要近。你年后上任,必定要经过巩县,到时候咱们再聚不迟。”

“言庆,你老实交代,你搞这《圣贤注》,究竟是何居心?”

徐世绩把言庆拉到一旁,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可是听说了,不少人蠢蠢欲动,想要走关系,将其祖上,列入《圣贤注》中。”

李言庆笑道:“此事乃老薛主掌,我管不得太多。

你以为,以老薛那刚硬秉性,能走得通关系?我实话告诉你,《圣贤注》求的是名,《奸妄注》方为求财。不过现在还不会显露我的目的,等《春秋》《战国》两篇结束,我自有主张。”

所谓圣贤注,奸妄注,就类似于后世的名人大典,属于骗人的把戏。

言庆在开设麒麟馆时,就开始想,修编什么书籍。后来想想,四书五经,他没这个本事,修史注解,他能力未必够用。于是乎,这圣贤注的主意,就浮现出来。要知道,开始麒麟馆的花费不小,而后期王頍架设耳目的费用,定然会更加惊人。若不未雨绸缪,日后难免捉襟见肘。

虽说言庆和张仲坚有合作,可那收入,似乎远无法支撑着麒麟馆的经费。

用《圣贤注》扬名,以《奸妄注》求财。自古以来,先贤固然不少,然则奸妄更多。言庆决定,在编撰春秋战国两篇奸妄注的时候,下手要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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