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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庚新)-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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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半缘君文采飞扬,思绪缜密,见识非同凡响,乃当世大贤。

姐姐说:鹅公子的确是有才华,只是有些女气,略显阴柔,不够大丈夫气概。

李世民从此,就记住了郑言庆。

他开始搜集言庆的一切信息,并尝试临摹言庆所创的咏鹅体(颜体)。李世民虽出身高门大阀,却是个长于学习的人。他喜欢琢磨人,也善于学习他人的长处。一开始,他还对言庆并不服气,觉得言庆只会舞文弄墨,当不得大贤两字。甚至一度,他认为言庆,虚有其名。

然则,当郑言庆一部《三国》问世,令李世民刮目相看。

言庆所发不出来的《三国》,李世民可说是反复阅读。越看,他就越发对言庆,感觉高深莫测。

直至言庆征伐平壤,郑醒构陷言庆投敌时,李世民的第一个反应,却是:郑言庆若投敌,高句丽将如虎添翼……后来当他听说郑言庆是被诬陷时,顿时感觉轻松,还笑着和李云秀说:高句丽人,要倒霉了!

而事实上,高句丽人,似乎的确倒霉了……

今日一见,鹅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只是他为何有些激动?似乎对我,颇有些亲近之意?

李世民虽说是李渊之子,但毕竟是次子,论前程,他断然比不过长兄建成。郑言庆出身郑阀,即便是旁支,也未必比他低;论名气,郑言庆已隐隐有宗师之名,在文坛享有盛誉,又在高句丽立下赫赫战功,也非李世民可以比拟。可是他为什么,会见到我,如此激动呢?

这心里面,顿时有几分骄傲,不过更多的,还是亲切。

言庆并不知道,他无意中释放出来的善意,竟然被李世民准确的捕捉到,并且记在了心里。

此时,他的注意力,被窦夫人所吸引。

窦夫人说:“不瞒公子,玄霸的身子骨,的确不好。

说来也奇怪,他生下来就有些弱,可偏偏天生神力。我与李国公一开始都没有在意,想着他力气这么大,身体怎会差呢?玄霸年纪越大,力气就越大,可这身子骨,就显得越差……

去年入冬后,他的病情就越发严重起来。

我找到了巢元方先生,结果巢先生却说,玄霸是天生气疾。若刚出生的时候就医治,说不得会有用,可现在……巢先生只能稳住他的病情,却无法根治。不过他给我出了个主意,说早年左骁卫大将军长孙晟的女儿,长孙无垢也得过这个病,后来还险些因此,丢掉性命。

但听说,她现在病情有所好转,全赖你当年护送她,去岷蜀寻孙思邈孙先生诊治。

我立刻赶赴洛阳,却不想高夫人带着无忌,在去年入秋时就去了岷蜀。岷蜀偌大,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她们……后来,还是我兄长出主意,说既然当年公子能带着长孙丫头入蜀求医,想必知道孙先生的下落,而且一定与孙先生交好。我这才带着玄霸,冒昧前来。”

郑言庆闻听,恍然大悟。

他起身,走到李玄霸的身旁,探手号脉。

可是当他手刚一碰触李玄霸的手腕,却见李玄霸猛然一翻手,青筋虬结的大手,化为虎爪,狠狠抓向郑言庆的手掌。那速度,快若闪电一般。郑言庆连忙缩手,翻掌一撩,试图化解李玄霸的虎爪。可是李玄霸变爪为掌,蓬的和言庆硬碰了一下。

乖乖,这家伙的手,简直和铁块一样。

一股巨力用力,震得言庆手臂发麻,手掌指骨,若同断裂一般。

“玄霸,不得无礼。”

窦夫人惊叫一声,李玄霸这才停下手。

“公子,你……”

“玄霸好大的力气,果然不愧狮虎儿之称。”

言庆脸上露出无事之状,手背在身后,却连连抖动。

李世民眼睛一亮,他如何不知道,自家兄弟的力气何等惊人。早年间,李渊见李玄霸神力惊人,故而请来名师指点。那一身武艺之高明,莫说同龄人,就是成年人,也不是他对手。

他也知道,李玄霸为何出手。

盖因少年气盛……

整日里,听到的全都是言庆的名字,李玄霸怎能服气?

不过,郑言庆能硬接李玄霸一击,看起来这身手也不算差。想想也是,若非这等本事,焉能安然无恙,从数十万高句丽人杀将出来?这个人能文能武,果如父亲所说,是当世之大贤。

“咳咳咳。”

李玄霸出招之后,一阵咳嗽,而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无邪笑容,“你能接我一招,是个有本事的人。”

说完,他伸出手来,让郑言庆为他号脉。

言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摇头,伸手为李玄霸诊断。

窦夫人露出一脸紧张之色,颇为期待的看着言庆。李玄霸的脉象,和当初长孙无垢的脉象相似,不过远没有长孙无垢那么严重。

“夫人,狮虎儿可曾炼气?”

窦夫人一怔,有些不太明白言庆所言。

李世民一旁开口道:“狮虎儿幼年曾拜武功山紫阳真人为师。那紫阳真人传授过他一套功法,数年来一直勤练不缀。但不知,这算不算是公子所言的‘炼气’?别的,好像没有了。”

“怪不得!”

郑言庆说:“狮虎儿若非这套功法,只怕早就病情加重。他肺气不足,练得又是那种刚猛至阳的功夫……想来狮虎儿所用的兵器,也是重兵器吧。”

李玄霸闻听,露出好奇之色。

“你怎么知道?”

李世民说:“狮虎儿天生力大无穷,普通兵器根本就不趁手。

后来紫阳真人教他练锤,父亲还专门给他打造了一对大锤,重三百余斤,当属于重兵器吧。”

操!

郑言庆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这若不算是重兵器,那还有什么,算是重兵器?

这李玄霸的年纪,看起来也不过十一二岁,竟然能使得起三百余斤的大锤?果然是个怪物……

“玄霸今年多大?”

“哦,比我小一岁,业已十三。”

窦夫人对这些事情,是真不太清楚,索性就让李世民代为解释。而李玄霸则静静依偎在窦夫人怀中,看上去很是文静,像个乖宝宝。这乖宝宝,日后怕是会杀人如麻,天下无敌吧。

不过,我若能救了他,日后岂不是又多了一个靠山。

言庆想到这里,心里已拿定了主意。

“夫人,玄霸的病情很重,不过比之当初观音婢的病情,却是好许多。关键就在于他练的那套功法,当属道家的养生引导之术。我从蜀中离开时,孙先生曾给过我一些丹方和丹药。

其中就有针对气疾的丹药。

如若夫人信得过我,可以暂时住下,待狮虎儿服过丹药后,我在以丹方调理之,当可痊愈。”

窦夫人闻听,喜出望外。

“公子此话当真?”

“如若没有好转,我就立刻带他前往蜀中,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第六九章 决裂

朝来金色阳光,洒在深深庭院。

一连三天的迷蒙细雨后,终于迎来了晴朗天气。清晨的空气,格外怡人,鸟儿在林中鸣唱,花儿在风中舞动,池塘里的浮萍翠绿,岸边的绿柳,更显出婀娜之色,和着鸟语花香摇曳。

雄阔海和阚棱都赤着膀子,在池塘边的空地上练功。

只见雄阔海将一个黑漆漆,沉甸甸的浑圆铁球,在背上,手臂上滚动。铁球过处,肌肉奇异的颤动,与铁球极为契合的粘连在一处。汗水从他那古铜色的肌肤滚过,在阳光下,亮晶晶。

他的呼吸,颇有韵律,一呼一吸之间,产生强烈的气流,隐隐发出风雷声。

“阿棱,接住!”

雄阔海陡然大喝,肌肉颤动,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沉甸甸的铁球呼的弹起,飞向了阚棱。

阚棱一式蛟龙出海,单手接住铁球后,顺势一俯身,铁球顺着他的手臂,滚到了背上。一如雄阔海刚才那般动作,他凝气练力。不过相比较雄阔海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而言,阚棱的动作就显得有些生涩。铁球和肌肉的契合,显然还很生疏,偶尔跳起来,又砸下去,堪堪撑住。

这混元球的功夫,是雄阔海习自峨嵋山。

算起来已苦练三载,而阚棱不过是在返回巩县后,才开始学习。

这套功夫,最利于凝气养力,但却要禁欲方可以练成。阚棱和雄阔海一样,都是体型雄壮,天生神力的主儿。练这种功夫,最得心应手。不过一开始,言庆让雄阔海教阚棱的时候,阚棱还有些不太情愿。在他看来,这套功夫并不难,无需学习。可一上手,阚棱才知道难度。

混元球不仅仅是养力凝气,对肌肉的控制,力量的使用,也有极高的要求。

阚棱整整练了一个月,才算是勉强掌握其中窍门。两个彪形大汉,每日都会在池塘边练功。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阚棱的气息就有些不稳,大喝一声,将铁球送还给雄阔海,在一旁调整呼吸。

“真是两个好汉。”

凉亭中,李世民和李玄霸并肩而立,感叹不已。

“狮虎儿,你能练得起来吗?”李世民低声询问。

经过十几天的丹方调养,李玄霸的气色已好转许多。苍白的脸上,开始呈现出一抹红润。

他轻声道:“若是言庆哥哥能把我的病治好,应该不成问题。

二哥,言庆哥哥的这些手下,可全都是好手啊……这两位好汉,还有那个掌控元从虎卫的骑将,身手高明的紧。听说言庆哥哥的管家,也是一把好手,但不知究竟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有如此猛士,怪不得言庆哥哥能从高句丽杀回辽东。”

李世民微微一笑,“天下猛士何其多,三十万五千大军中,能人异士更多不胜数。

为何偏偏半缘君能杀出血路?依我看,不仅仅是他有这些猛士相助,更重要的,还是这里。”

他指了指脑瓜子,不无羡慕的说:“如此猛士,能对半缘君忠心耿耿,其人手段,何其高明?”

李玄霸轻轻点头,那细长,几乎连接在一起是双眸,不自觉眯成一条缝。

来巩县已经十余日,言庆并没有急于给李玄霸用药。相反,他还请来了当地的医生,和他一起为李玄霸诊治身体。在这十余日中,言庆着重于对李玄霸身体的调养,依靠孙思邈给他的那些丹方,渐渐让李玄霸的身子骨,开始强壮起来。其实当初孙思邈给长孙无垢治病,也是先从身体调养开始。把底子打好了,再以猛药根除,这才能使之不伤根本,不损元气。

窦夫人一开始,也不是很放心。

不过看李玄霸的身子骨,一日好过一日,咳嗽也有所缓解,这心里面,欢喜的紧。对言庆的信心,也随之加强。她倒是听李渊提起过言庆的事情,也知道,言庆和李基之间,很可能存在父子关系。只是这关系一日没有捅破,窦夫人就不会告诉别人。整个李家,知道这层关系的人,并不算多。在二代子弟当中,除了李建成之外,甚至连李云秀李世民也不清楚。

所以,在窦夫人眼中,言庆就是她的子侄。

晨光中,言庆带着两头獒犬,从林间小路跑过来。

一身白色短衣,给他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他那短衣,和普通人的短襦又不太一样,而是近似于后世,唐装的式样。原因无他,言庆总觉得那短襦穿戴起来太麻烦。而且仲春时节,正是生机勃发的时候。衣服不能太过于贴身,可穿大袍长衫又不自在,于是就弄出一套唐装。

反正也就是在家里穿戴,倒也显得很随意。

李世民看着言庆一身‘奇装异服’,颇有些好笑。

他上前道:“兄长,你又去‘晨练’了?”

言庆在凉亭外停下脚步,活动四肢,舒展筋骨。‘晨练’一次,也是出自言庆。清晨锻炼,故名晨练。只是言庆的晨练方式,有些与众不同。他总是先在林间慢跑半个时辰,而后才会开始练功。用他的话说,慢跑可以调整呼吸,强壮气血,令筋骨舒展开来,而后练功,事半功倍。

可李玄霸颇不以为然,“那么慢悠悠的奔跑,和走路有什么区别?”

言庆闻听,也只是淡淡一笑。

“玄霸,今天身子骨如何?”

他迈步走上凉亭,探手为李玄霸号脉。李玄霸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出手相试,非常配合的伸出手来。

“我今天要去府衙处理些杂务。

狮虎儿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是时候用药了。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完,就可以开始用药。”

李世民剑眉一挑,“兄长,你考虑清楚了?”

在巩县住了十余日,言庆和郑家的矛盾激化,李世民也听到了风声。

对于郑家的这些作为,李世民颇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他也清楚,在高门大阀中,并不是以单纯的对错,来考虑事情。更多的时候,还关系到颜面,声名……也许在郑家看来,言庆身为郑家子弟,丝毫没有顾忌郑家的颜面,简直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远甚于郑醒所为。

只是,言庆用这样的手段还击……

“有什么清楚不清楚,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人家欺负到了头上,难道我还要忍气吞声?反正已经撕破了面皮,也没有寰转余地。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去忍辱负重呢?二郎,此事我意已决,最多日后多些磨难,又算得什么?”

李世民连连点头,“兄长既已决意,小弟也不复赘言。

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助,但说无妨。只要小弟能帮上忙,绝不会推辞。”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郑言庆发现,李世民并没有传说中的‘王霸之气’。人很聪明,也很大气。不过史书中所谓的豁达如汉高祖,英武若魏武帝,却还没有看出。甚至,他连取隋而代之的想法还没有生成,与文史中那种天纵奇才,胸怀大志的形象,颇有一些出入。

更多时候,言庆会觉得李世民,更像个邻家的大男孩儿。

也许成熟了些,也许稳重了些,也许聪明了些……但是说到底,也就是个早熟的大男孩儿罢了。

相比之下,李玄霸更加直接。

“如若有人欺负兄长,狮虎儿断不饶他。”

言庆闻听,也不禁笑起来。

……

大业九年二月,惊蛰已过,清明将至。

北方,战火重新燃起。隋炀帝再伐辽东,自涿郡出发,向高句丽挺进。出师前,杨广在涿郡斩高句丽郡王高建武人头祭旗,誓言:不平高句丽,誓不收兵。一时间,辽东风云再起。

对于辽东之战,朝野明显出现了两个声音。

一边主战,强烈要求出兵。其中又以刚被释放出来,被贬为右骁卫骠骑将军的来护卫等武将,最为激烈。他们要借此次出兵,洗刷去年战败的耻辱。这求战之心,可谓是非常强烈;而另一方,却是以文官为主,建议先行平定国内局势,荡平各地盗匪,然后再征伐高句丽。

一征高句丽,令国内局势越发混乱。

各地盗匪此起彼伏,层出不穷。

大业九年正月,灵武人白瑜娑起兵,夺取官马,北连突厥,其众数万,号称‘奴贼’。

大业九年二月,济阴人孟海公造反……

大业九年二月,齐郡人孟让聚众作乱,与王薄联合……

大业九年二月,北海人郭方预起兵……

大业九年二月,郝孝德聚众数万,与平原造反,并与王薄、孙宣雅等部十余万人,结成联军……

格谦起义;孙宣雅造反……

一时间,这反贼接连不断,如同约定好一样,同时作乱。齐郡、济北、东莱等地,盗匪横行,狼烟四起。

而这些状况,又使得朝堂上,争吵声更加激烈。

同月,隋炀帝杨广下诏,命李渊为山西慰抚大使,太原留守。不论长安、洛阳吵翻了天,杨广却毫不动摇,定要向高句丽开战,一雪去年战败耻辱。也许在杨广看来,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反贼出现,就是因为他没有打败高句丽。只要能踏平高句丽,一切都将自动平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巩县传来,一条并不引人瞩目的消息。

前云骑尉,在士林享有盛名,曾作出《清明》《蜀道难》等诗章,独创咏鹅体,写出过《原道》这等经典文章,在高句丽之战中,战功卓著的半缘君,鹅公子,向巩县府衙报备,更换了原来的姓氏。郑言庆从此不复郑姓,改为祖姓,更名为李言庆,并誓言断绝与郑家关联。

这条消息传出以后,并没有在朝堂上引起太大的轰动。

一个‘前’云骑尉改姓而已,又算得什么事情?朝中大臣们的注意力,大都被辽东战事所吸引。然则在士林而言,这条消息却令无数人感到吃惊。郑言庆与郑家断绝关系?为什么!

不久之后,洛阳坊间传出消息:非是鹅公子要断绝和郑家的关系,而是郑家,要开革鹅公子。

顿时,士林哗然……

你郑家本就不对在先,鹅公子就算手段激烈了些,倒也情有可原。

而且,人家连偌大的功劳都不要了,只是为讨回一个公道。你郑家就想着要把人家给开革出去?如此说了,是不是说郑醒不该死,堂堂半缘君,就要受你郑家人的欺凌,构陷,羞辱?

种种言论,从四面八方而来,令郑家顿时陷入尴尬境地。

很显然,郑家人对此并没有任何准备。

原本想趁清明祭祖,当众宣布开革郑言庆,可人家现在抢先一步出手,与郑家断绝了关系。

甚至,不惜更改姓氏,恢复其祖上之姓。

你郑家就算是现在宣布要开革郑言庆,人家早就和你郑家没有关系,到底是谁丢失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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