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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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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轻点声。一会儿王源你带着你的人先翻,任尚和选好的弓手留在墙上和房顶控制场面,再来是断后,我和小爷几个,掩护王源两翼,肃清来援的范府家人。”

一伙人十来个武官,再有十来个精心挑出来的内操营兵,加上一个皇太子,俱是穿的朱慈烺亲自设计出来的夜行衣,再加上挠钩,各人身上带的攮子,短刀,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劫盗团伙。

这其中,有战斗经验的是王源和李恭两个武官,还有几个曾经奉调出京到河南参战的京营官兵。

而王校这个正经的武官却是没少干强梁之事,看他现在指挥若定,十分娴熟的情形,似乎也不象他自己所说的只干过一两回的样子……

总之……晋商范永斗有难!

“小爷,要上了?”

在翻墙之前,粗豪如王源者,也是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轻声请示朱慈烺。

“翻吧。”朱慈烺一笑,在黑漆漆的夜色里露出了满嘴白牙,这个当口,他倒是笑的出来。

“晋商不法,丧尽天良。以正道无法诛除……我是天子之子,代天行事,有何不可?”暗夜之中,朱慈烺也是用尽全力,挥了挥手,用极冷峻的声音,向着众人令道:“你们之中,王源几个见过血,杀过人,任尚虽善射,一向射的是草垛靶子,今天晚上,孤以大明皇太子的身份,命尔等诛除不法歼商,除妇孺老弱,一律杀却,听到了么?”

李恭紧了紧手中短刀,沉声道:“是,谨遵殿下谕旨!”

任尚点头道:“卖祖汉歼,我杀之绝无怜悯。”

王源低声怒道:“需教卖国的人知道天有眼之外,还有俺王某人手中短斧!”

“殿下放心,吾等既然来了,就已经下定心心。”

“杀!”

充满血腥与暴虐的喊杀声中,朱慈烺环顾左右,一股热辣辣的情绪涌上心头。

天寒地冻,冷风呼呼直吹,但与这些热血汉子们聚集在一起,眼看要做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实在是危险重重,但那种快意与宣泄之感,叫他恨不得撕开胸口衣服,对着寒风狂吼一通,才能痛快。

这才是自己愿意存在的时代。

月黑风高,快意杀人!

到这会儿,朱慈烺才真正明白,自己天生就不是甘于平淡的人,什么温良恭俭让,一步步的谋定而后动,全去他妈的吧,老子这次不按常理出牌……因为老子……要活下去!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还在等着老子只手逆天!

……

王源第一个顺着绳梯上去,开始在院墙上如鬼魅般的移动着。

范府是富贵之极,虽然家业根在山西,枝干在张家口,京师这里,就是囤积买卖粮食,范永斗公开的身份就是山西来的粮商,和其余几家大粮商一起,控制的粮食在几十万石上下浮动。可以说,民间粮价,就是这伙山西老财联手在控制着。

官府收赋税的时候,百姓无粮,这伙商人就低价收购,明朝又没有抑止这种行为,更没有常平仓等措施,所以无钱交赋的百姓只能任商人宰割,等到百姓家里存粮吃完,青黄不接的时候,这些大粮商又是坐地起价,大赚黑心银子。

象范家这种超级富商,从粮商到布商,再到当铺,钱庄,真真是一条龙的服务,不把小百姓敲骨吸髓的敲干吸尽,绝不算完。

再加上和建奴贸易赚得的大笔银子,燕京城内虽然不是根基所在,甚至住的时间也并不多,还是像模像样的置起了这么一座大宅,这几天朱慈烺有意无意的派人打听,李恭几个还动员了锦衣卫的朋友,把范永斗的这座宅子从院落到布防都差不多闹清楚了,这才有了今晚的行动。

时不我待,不行此非常手段,想有银钱做朱慈烺想做的事,绝无可能!

制度之内是撞不动了,太子无权干预外事,这些天,几番拉拢,几番试探,最后的结果不外乎就是个不成!

那么,就只有自己亲身而上了……

虽千万人吾往矣……

众人攀爬的地方正是内外院的交界,外宅有不少管家执事和庄丁家下人,虽然京师中不准富贵人家蓄藏甲胃和持有兵器,也不准训练家丁,不过末世之时规矩松动,范府这样的超级商人好歹也有几十上百的护院,这些人十之八九都在外院,还有一些轮班的在府邸四周提着灯笼巡逻,刚刚朱慈烺等人过来,就是闪过了一拨夜巡,这才安然到此。

王源第一个落在内院地上,在他身后就是李恭,院门处就有值更护院的两个汉子倚在墙上坐更守备,两人才落地,便是疾速向前,借着不远处戳灯的微弱光亮,两个汉子如猛虎般扑了过去,几乎是同时伸手,将正在低头打盹的汉子捂住了嘴。

朱慈烺刚刚上墙头,就但见王源右手高高举起,攮子在夜光下闪闪发光,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插入范府护院的咽喉。

夜色之中,鲜血的颜色格外刺目,那汉子拼死挣扎,却被王源死死按住,但见一个长大汉子在矮壮的王源膊弯中拼死挣扎,半响过后,才软软睡倒,两条腿抖动了一会儿,终于再无动静。

不论是前世今生,朱慈烺都是头一回见杀人,先见了只当是在看戏,只有在那双腿突然停住动作,他才猛然心悸一下,额头上,手心,后背,全是猛然冒出来的冷汗。

这种感觉,怕是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明白。

“这厮真是拼死挣扎啊……”朱慈烺嘀咕着道:“老子也是呢……”

他轻轻跃下墙去,那边李恭也是把自己怀中的范府护院了了账,也是将人放在了地上,他们的副手是选定了胆大心细,这会子已经掩护向前,而每人手中,都是一柄雪亮的插刀在手!

“两人一组,扑!”

等朱慈烺等人到来,后宅正院的门前,还有两边的夹巷都有巡逻打更的护院,十余人分做几组,暗夜之中,只有寥寥几盏没有熄灭的戳灯,聊做照亮之用,而王源等人就是借着这点光亮,疾冲猛进,等范府值夜的人有所发觉的时候,却已经被一刀割喉!

先只是两个见过血杀过人的武官动手,接下来却是所有人都扑了上去,短刀戳刺,或是小斧劈砍,但听得刀刀入肉的钝响声,再有一两声短促的叫喊,到最后,将内宅四周几个院子的护院全部肃清时,已经是人人身上俱是染血,而那些个没有见过血的京营兵,此时的眼神之中,也满是锐气与杀意。

最好的将士果然就只有血与火才锤炼的出!

“有贼……”

大约是一两声的响动惊动了后宅正堂西厢房值夜的人,几声咳后有人提着灯笼出来,一出来,便是见到十几条大汉瞧了过来,眼神中带着那么点绿幽幽的光彩,那人骇然,只要想放声大叫,不过才短短出得一声,众人眼前“嗡”的一声响,却是有一支羽箭疾掠而过,顺着那人的脖子透颈而过!

三角箭尖在微光下闪着冷艳的光,还带着一抹血红,几滴血珠。

“任老虎,好箭!”

这般神射,众人自然忍不住去夸赞,任尚却只蹲伏在院墙之上,倒真的似如一只嗜血的猛虎。

只是虽射的快,到底动静发了出来,正堂和两边的偏厢都有人声,已经有人在打着火镰,正堂和偏厢,到处都是点灯的声响。

“王源,撞门,李恭,你们几个随我一起进正堂,其余各人,杀光偏厢里的人,不要叫他们叫出来!”

到这时候,自是什么也顾不得,王源暴喝一声,几步上了正堂石阶,用右肩用力一撞,关的严实的房门被他撞的歪斜开来,里头正好出来一个丫鬟,生的俏丽可人,只是一脸惊惶,刚要叫喊,王源看也不看,劈头一下,直刺入喉,却是已经了账。

“不要……”

朱慈烺刚想说一句不要乱杀无辜,话刚出口,便已经是摇头苦笑。

这般直杀进去,直入东面暖阁,又杀了两人,撞开房门,里头已经灯火大亮,有个只穿着中衣的中年人亲手掌着蜡烛,稳稳当当的迎上前来,当面就是凶神一般的王源,手中的攮子还在向下滴着鲜血,这中年人也是丝毫不惧,只是皱眉道:“哪里来的好汉到我范某这里发财?要多少银子,或是金子,都是很便当的……莫要再杀人了,好么?”

第二十六章助饷

“你是范永斗吧?”

朱慈烺稳步上前……正堂中除了范永斗和妾侍已经没有活口,强烈而刺鼻的血腥味道开始弥漫开来。

一国皇太子杀人倒不稀奇,只是这般暗夜摸到商人住处,除了杀人,还要勒索,以后怕是还可能绑票,自己思想起来,也是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不过明季之末,不用这么荒唐出奇的办法,又有什么良法,可以破局?

朱慈烺神色淡然,只是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中年商人,这厮在此时是个普通的男子,当着入室杀人的强人,也保持了镇定和风度,公平的说,毕竟是后世亿万富翁级的成功人士,身上自有一股成功者才会有的气势。

但也是这厮,卖国卖祖宗,把大量的生铁,粮食,布匹和药材通过口外倒卖给建奴。如果光是这些,最多说他无耻,但出售物资的同时,他们还帮建奴在内地建设情报网,把大量的山川地形和军事情报源源不断的送将出去。

不然的话,崇祯十七年李自成一路往燕京去的同时,多尔衮是怎么知道闯军的进军路线及实际情形,又怎么就在吴三桂决定投降前就已经誓师,并且动员了全族的力量,预备和李自成争天下?

真是要谢谢这些山西商人了!

在他凌厉的眼神打量之下,适才还颇具自信的范永斗也是有点慌神。这兵慌马乱的末世年头,他又是走南闯北的商人,类似的情形经历的也是多了,也没有什么要紧,无非是最后破财免灾罢了。

但眼前这个神色自若的年轻后生,眼神中的东西却是叫他看不懂了。

一慌神,话就多了:“这位壮士是头领吧?实话说,最近在下也是收了不少的粮食布匹,银子用出去不少,要说一下子拿太多也是哄骗大王……这么着吧,现银家里还有一万多,就在内宅库里,请大王派几个人去搬运……在下常年在外行走,其实也是好交朋友的,说句打嘴的话,壮士们若是哪天失了风,交了在下这个朋友怕就是用的着了……”

范永斗说了半天,朱慈烺只是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他……没过一会儿,这个长袖善舞的商人就闭上了嘴,眼神中也渐渐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和隐约可见的怒气……这些年下来,就是巡抚总督这样一级的高官,也没有这么对待他范某人的。

那些总兵,副将,对他更是只有毕恭毕敬!

“白银不要,你府里有多少黄金?”

到最后,朱慈烺终于缓缓开口。

这么一说,范永斗才松了口气……只要肯开盘子就好办多了。

事情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范大商人神色就从容的多了,他假作思索,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应对之策……要怎么样,才能叫外院的护院家丁知道内宅生变!

“回禀将爷,内宅肃清了!”

就在这时候,王校等人的出现粉碎了范永斗的幻想……又是五六条黑衣大汉昂然而入,身上全是鲜血,手中的短刀小斧上也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很显然,内宅有限的抵抗力量已经被彻底粉碎了。

“你们不必在此,出去到内宅门附近,和其余各人守着内宅门。”

“是!”

朱慈烺一声令下,王校等人就转身出去,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听取将令行事已经纯熟自然,完全是积习使然。

强烈的好奇心使得范永斗开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朱慈烺……最多十五六岁的年纪,气度是没的说,肯定是长期处于上位颐指气使才有这般的气度神情……这一瞬间,范永斗先是迷惑,接下来,脑海里却隐隐约约有个念头开始浮现了。

“说啊,有多少黄金?”

内宅肃清,外宅没有动静,朱慈烺神色也就放心的多了。叫人搬了把椅子,叫范永斗跪下回话。

一高一低,在地位和心理暗示上更是明显,眼前这位,就是案板上的菜,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范永斗在下跪前有小小的反抗行为,被王源在膝弯轻轻踹了一脚,钻心的疼。

加上紧张,一张脸时而腊黄,时而铁青。

这会子范永斗才彻底明白了彼此地位的差距,还有自己现在实际的处境……钱已经不是他地位的保障,相反,却可能是他的催命符。

“有两万多两黄金……还有几百两的首饰什么的……珠子翡翠也有一些……古董字画也有一些……”

一想到可能被杀,范永斗的神色就恭谨的多,趴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回话。

“派你的心腹人,带我的人去把黄金搬抬来,首饰翡翠什么的就不要了。我们虽然要钱用,但并不是强盗。”

“啊?”

“我等是……”朱慈烺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缓缓说出了早就预先想好的说辞。

在他的说法下,他是闯军的将军,当然,这么年轻就当上将军,背景雄厚就不必多说了。而此次在京,就是奉命潜入京师干办重要差事。

联络首鼠两端的官员,散布消息,潜藏起来准备里应外合……这些都是探子常态,而他们还有更要紧的任务,就是登记城中官员和富商们的财产,将来在大军入城之后,方便抄家助饷。

闯营在中原和襄邓一带的做法,范永斗这种巨商兼地下情报组织的头目是一清二楚,所以在朱慈烺说出自己目的的时候,范永斗呆若木鸡,根本没有一丝怀疑的意思。

说起来,正经的小刘营可能也有这一类的任务,刘宗敏在入城之初就下令打了五千套夹棍……这说明闯营对京师里的皇亲国戚还有大臣们的资产具有非常强烈的信心……因为五千套夹棍费时费力,没有把握是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所以现在要你一点黄金,不算什么。”说到最后,朱慈烺喝了口茶,向着范永斗道:“现在捐助的越多,将来就越是可以免祸。”

“是,小人明白。”

“还有,你和东虏暗中有勾结,是不是?”

“啊?”

此话一出,范永斗嘴巴张的老大,就如同雨天被雷劈过的蛤蟆。在大明京师被人逼问这般最隐私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卧室,最关键的就是逼问人的身份还是反明的闯军……范永斗就觉得头顶一个炸雷接着一个炸雷,轰隆隆的一直响个不停,他心里不停的希望眼前的事就是一个恶梦自己马上就会醒来……不过他知道,最恐怖的恶梦也不会是眼前这样……因为自己的想象力还没有到达如此丰富的地步。

“你不要怕。”朱慈烺很满意对方脸上的神情,当然,也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想,有助于自己在属下心目中地位形象的提升。

现在的他当然是核心,但以地位带来的权势不算什么,还是得靠自己的能力一点一滴建筑起来的地位,才是牢不可破的。

就在他逼问范永斗,坐实了此人歼细身份之后,身后的王源等人一起冷哼一声,而看向朱慈烺时,果然也是更加敬服的模样。

“你和东虏勾结,祸坏的是大明的江山,对我们闯营来说,东虏次次入关,正好也是帮了我们,所以你是有功无过。若非这一层,我们也不会来找你助饷了……这等好事,一般官绅商人都是轮不上的。”

范永斗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听了朱慈烺的话,只得连连点头罢了。

不过当时的人没有什么国家民族之分,在只有朝代更迭的前提下,忠于某朝某个集团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范畴,要是和这个商人说什么民族大义和现代意义上的国家那就是对牛弹琴了。

朱慈烺的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我们和东虏无仇,本朝又是新兴,所以也不惧他。我主闯王明年春天将率五十万精锐前来,攻打京师!嗯……这话你可以先传信过去,告诉两个辅政王知道,就说我朝新立,不愿与他们为敌,彼此以关宁为界,永享太平之福……嗯,就是这样了。”

眼前这个少年将军说到这里,范永斗知道自己姓命可以保的住了。而惊惶之情渐去,脑子也就活络了许多。

在紧张的思索和偷偷的观察之后,范永斗已经信了九成多。眼前这些人,无论气质神情,还是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一点习惯,都是典型的军人模样,至于朱慈烺,更是满脸自信,十足久居上位的少年贵人模样。

京师之中,除了偷摸进来的闯营中人,哪里还有这么多武人会和他范家过不去?再说知道了他和东虏勾结的底细,又怎么会轻轻放过他,而且还叫他传递消息?

当下再无怀疑,趴伏在地,叩首道:“请少将军放心,小人一定会把消息传到!”

关内也是几次传来信息,辅政王,特别是睿亲王对闯营特别有兴趣,几次传喻,叫他对“陕西诸帅”多加留意,有什么消息一定尽快传递过去。

今天虽然要损失不少黄金,但也有一个直接和闯营联络的渠道会建立起来……说起来,居然还是得大于失。

“再有事情,我们会派人和你联络。今曰进来,不杀人无以立威,更无以取信,你府中下人,你自己好生抚恤吧。”

外头扛黄金的人已经回来,这一次搞到了几万黄金,而且还成功慑服了一个老歼巨滑的商人,建立了一个向后金方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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