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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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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喜觉得目地达到,也就没有派人拦阻。

反正自家兵马已经抵达城下,只要加把劲儿,这临济必定可以一击而破。

“快,杀入城内,三日不封刀!”

“都说临济的婆娘够味,今日定要好生品尝一番!”

“杀,为昨日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报仇!”

没了长弓手的滋扰拦阻,三千名贼军很快便冲到城下。

有了生力军的加入,贼军士气大振,一架架云梯高高架起,一张张角弓往城头倾斜着箭羽。

到了城下,官军的长弓没了用武之地,可贼寇们的角弓却大显身手。

角弓‘射’程较短,在短距离内杀伤力极强。

不少东莱军一时不慎,顿时吃了大亏。

胡庸气的“啊啊”大叫,可无奈贼寇数量太多,杀了一个,马上又会冒出来另外一个。

这样下去,滚木礌石总会消耗殆尽的。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赵云大步上前,道:“让我来!”

胡庸大喜,他一拍脑‘门’,笑道:“哈哈,我咋把背矛士忘了,好,你们来!”

赵云板着脸,道:“第一队,上前,前方二十步,掷!”

“哗哗哗”,两百名背矛士持矛在手,他们隔着前方的同伴,呼啸着投出了手中的短矛。

“嗖嗖嗖”,锋利的短矛自高往下,凶狠地刺入了贼军的阵列。

“噗噗噗”,矛尖入体,贼寇们惨呼不已。

“背矛士,第二对,上前,前方十五步,掷!”

又是两百支长矛倾泻而下。

与‘射’程较远的长弓不同,短矛利在近战,五十步之内威力惊人。

接连两‘波’伯矛,整整四百支的数量给贼寇带来了三百人的伤亡。

城下贼军的数量太多,他们压根就没想到官军竟然还有短矛这种犀利的武器。

即便有贼寇竖起木盾,试图躲避打击,可在犀利的短矛面前,木盾脆弱的像一张纸。

城下的乡民早已经跑光了,剩下来的要么是难以动弹的伤者,要么便是穷凶极恶的黄巾贼。

赵云暂管的背矛士大发神威,他们完全填补了长弓手不能上阵的空缺,杀的贼寇人心惶惶。

滚木礌石终会有消耗殆尽的时候,可短矛呢?

谁知道官军到底有多少短矛?

城下,不少贼军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卞喜见状不妙,急忙亲自上阵,呼喝道:“官军快顶不住了,兄弟们,随我冲!”

“大头领有令,全军出击!”

卞喜打的是一鼓作气的主意,整整九千兵马全盘压上,他要让官军在己方凶猛的攻势前喘不过气来。

城头上,徐庶指着黑压压的贼军说道:“卞喜孤注一掷了,你看他连殿后的人马都没有留下”。

李贤不无惋惜地说道:“如果这时候谁能够从后方杀出,狠狠地给卞喜来一下,我估‘摸’着,这股贼军就完蛋了”。

“使君所言不差,只不过,放眼整个乐安国,谁能有这份实力?”

李贤也是自嘲一笑,道:“是我想多了,如乐安国内有这么一支兵马,卞喜也就不会这么大意了”。

“等等,还有一人!”

“什么?”

徐庶眼前一亮,道:“乐安国还有一人可以威胁卞喜”。

李贤目瞪口呆,乐安国的兵马良莠不齐,怎么可能威胁到卞喜?

许是看穿了李贤的疑‘惑’,徐庶好整以暇地笑道:“莫非使君把周仓忘了?”

周仓?李贤怎么可能忘记,他不是去找徐和去了吗?

有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有了徐庶的提点,李贤当即醒悟道:“哈哈,是徐和?我怎么把他忘了,不错,若是徐和来了,卞喜‘插’翅难逃!”

卞喜纵马狂奔,他看到,临济的城‘门’在槌木的撞击下已经摇摇‘欲’坠,越来越多的部众冲上了城头,而官军的短矛终于停歇下来。

一切都与之前预料的相同,官军的武器有限,他们的人数也有限,只要加把劲,临济城可破!

大好局势让卞喜心头极爽,眼瞅着就能手刃仇敌,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从贼这么多年来,卞喜还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他恨过的那些,多数都没能活过太久,唯有李贤,唯有杀了卞南的李贤让卞喜铩羽而归。

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李贤,破了临济城。

该死的东莱军,该死的李贤!

昨日里,一千多骑卒全军覆没,卞喜何曾遭遇过这等羞辱?

不杀了李贤,不屠了临济城,怎能消去心头之怒火?

破城之后,三日不封刃。

至于报仇之后该何去何从,卞喜早已经想好了,要么北上投靠袁绍,要么就在乐安国占山为王。

曹‘操’麾下的荀彧让卞喜大为畏惧,如果有可能,他不想再面对那个中年书生了。

临济城‘门’之后,整整地排列这三个长枪阵,他们都是李贤麾下的正兵营军卒,是‘精’锐中的‘精’锐。

为了保持军队的机动‘性’,李贤并没有彻底堵死城‘门’。

在东莱军接二连三的打击下,贼寇已经折损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人马,即便安然无恙,可却也在长时间的奔跑下耗费了一多半的气力。

当然了,高度的紧张也最耗心神。

贼寇们不知道官军何时会发出反击,随时随刻都把心弦绷得紧紧的。

刚过易折!

李贤麾下的正兵营就不同了,他们在城‘门’后养‘精’蓄锐,仿佛潜形匿迹的山林之王,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赵云的背矛士也把战场换到了这里,一旦贼寇破‘门’而来,他们的短矛可以最大程度上杀伤贼寇。

“咚咚咚”,槌木依旧在撞击着城‘门’。

‘门’外的贼寇兴奋不已,攻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破‘门’而入的机会,由不得他们不喜。

“快,加把劲儿,再来一下,再来一下这‘门’就要破了!”

“啊呀嘿!”

贼寇们喊着号子,又撞了一下。

“轰隆隆”,城‘门’栓终于从中间裂开,厚重的城‘门’倒下了。

“杀呀,破城了,杀进去!”

卞喜虽然觉得破城有些太过简单了,可急切之间却也来不及细想,他把长刀高高举起,身先士卒,直往城‘门’而来。

城头,李贤松了口气,道:“城‘门’终于破了”。

徐庶微微颌首,“是呀,终于破了!”

城‘门’不破,卞喜麾下的贼军总归会有收兵撤退的可能,可一旦破了城‘门’,卞喜肯定耐不住‘诱’‘惑’,定会大举入侵,那样以来,就给了东莱军杀伤贼寇的机会。

即便不能将这九千人马尽数留下,可再多杀他们三四千人,却也是大有裨益的事情。

战机瞬息万变,贼军刚开始入城的时候,城‘门’自然是不能破的。

那时候,城下挤满了无辜的乡民百姓,一旦城‘门’破开,第一个入城的一定是临济的百姓。

百姓入城,势必会影响到官军的部署。

可现在就不同了,卞喜已经全军压上,乡民们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就算城‘门’‘洞’开,毫无顾虑的东莱军也可以放手厮杀,而不必顾及乡民的‘性’命。

换句话说,李贤这一招叫做“示弱以敌”,他故意‘露’出破绽,没有多做补救,就是等着贼寇破‘门’而入。

现在,卞喜应约而来,李贤又怎么会放过这道可口的大餐?

危险与收获并存。

若是东莱军顶不住贼军的攻击,这临济城易手便在转眼之间,反之,若是东莱军挡住了卞喜的轮番冲阵,那么,李贤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无论如何,卞喜也不会放过“到嘴的鸭子”,对他来讲,城‘门’‘洞’开的临济城就等于褪去衣物的少‘女’,只要扑上去,一剑刺入,万万没有失败的道理。

有这样的想法,即便前军一时受阻,卞喜也不会轻易放弃。

黄巾军终于还是冲出了城‘门’,早已严阵以待的背矛士再度发威。

“目前,正前方二十步,掷!”

赵云一声令下,短矛便从长枪兵头上划过,径自往贼兵头上落下。

“快,举盾!”

“是短矛,快躲!”

为了躲避守军可能的箭矢,不少贼寇都准备了盾牌,只可惜,他们手中的盾牌太过简陋,防备箭矢的话兴许绰绰有余,可应对短矛却有心无力。

“噗哧、噗哧”,矛尖入‘肉’,惨叫声此起彼伏。

“该死,官军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短矛”,三百支短矛完全掷出了一道死亡地带,即便卞喜胆大如虎,却也畏之不前。

一军主将尚且如此,别提其他人了。

然而,老这么耗着可不是办法,一旦李贤缓过神来,调来更多的人马,那时候想要破城可就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卞喜从军卒手中夺过两面盾牌,他高举着盾牌,吼道:“有盾者,随我杀,杀入官军方阵中,城中财物、‘女’子可尽取之!”

听到钱财‘女’人的‘诱’‘惑’,贼寇们“嗷嗷”叫着往前直冲。

哪怕短矛依旧,贼寇却不曾有片刻停留。

受伤未死的那些在地上‘抽’搐着,活着的,玩命狂奔。

贼寇们都是一群疯子,他们狂暴起来的时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都能去闯一闯。

眼下,卞喜彻底‘激’起了部众的**。

活了一辈子,还不是为了钱财‘女’人?

与其唯唯诺诺的活,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

第一百八十九章来得早不如来得。。。

狂暴的贼军在卞喜的统领下三步并作两步,直往东莱军的枪阵而来。

间或有短矛穿透木盾,刺伤盾下的贼众,然而,但凡是受伤未死的那些,只要他们还能迈动脚步,便依旧往前疾行。

厮杀到现在,卞喜麾下的这些老寇也‘激’起了血‘性’。

城‘门’未开之前,老寇们兴许还有保存‘性’命的想法,因为他们不知道临济城到底可否一战而下,但是现在,破碎的城‘门’仿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少‘妇’,格外的‘诱’人,想到即将得到的好处,老寇们再无隐藏。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张角起事时候编篡的战歌再度在战场上飘扬起来。

徐盛脸‘色’为之一变,他敏锐地察觉到贼寇身上多出了一种一往无前的锐气。

怪不得卞喜连兖州牧刘岱都斩了,此人果然不凡。

昨天夜里,要不是李贤趁其不备,杀了卞喜一个措手不及,只怕今日的贼军气势尤胜!

十步、八步、五步,近了更近了,这个距离,赵云的背矛士已经爱莫能助,神策军的长枪兵只能依靠自己!

五百名长枪兵能否抵住疯狂的黄巾军?

徐盛双眼眯起,忽而大声吼道:“第一排,听我命令,刺!”

依旧是长的离谱的大枪,依旧是干劲利落的刺出。

“噗噗噗”

四步开外,贼寇们压根没意识到官军的长枪攻击范围竟然如此之广,他们好不容易避开了短矛的侵袭,却没曾想,迎面就刺来了一根根长枪。

接战之前,卞喜麾下的部众从未遇到过这种长枪阵。

比起寻常的木枪,东莱军装备的枪杆足足长出了四五尺。

不要小看这四五尺,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列阵相对,能否御敌与外显得格外重要。

就拿长枪兵来说,一旦贼寇贴身近战,那最先崩溃的一定是长枪兵,毕竟,他们的武器不利于‘肉’身相搏。

可若是把贼寇压制在枪阵之外,使得自身处于安全的位置,那长枪兵的威力便可以彻底发挥出来。

眼下,冲得最快的十多名贼寇无一幸免,全都惨死在长枪之下。

死的可都是军中‘精’锐!

卞喜大怒,他加快脚步,转眼间就冲到了最前端,此时,他距离枪阵不过五步。

徐盛眸中寒光闪烁,虽然从未见过卞喜,可直觉告诉他,来者一定是贼军大将。

“刺!”

一声令下,又是一百杆长枪疾刺而出,哪怕身前没有贼寇的身影,可军卒们依旧完成了刺杀动作。

“咔,咔”,卞喜挥刀如电,瞬间砍断了两支枪杆,然而,左右又有三支长枪向他袭来。

“阿呀呀”,卞喜一声怒喝,他借着长枪之力,一跃而起,竟然跳起了七尺高。

长枪失去了目标,卞喜却跃进了枪阵。

“噗哧”,刀锋入喉,瞬间了结了一名军卒的‘性’命。

卞喜狞笑着,他在长枪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有三名军卒惨死当场。

其后,贼寇士气大盛,他们嗷嗷叫着直往豁口处而来。

“杀、杀、杀!”

枪阵在卞喜的破坏下‘露’出一个可容四人通行的缺口,一旦更多的贼寇涌来,神策军的枪阵也就破了。

徐盛身为神策军统领,怎会坐视不管?

“全军听我号令,疾退五步!”

“退!”

军令如山,长久的队列训练使得长枪兵在听到命令的第一时间便大步后退。

五步,长枪兵的战阵稍稍有些‘混’‘乱’,不过,在各级军校的指挥下,一座严密的枪阵很快便形成了。

战场上,懂得前进、刺杀只能算是强军,可若是能够做到令行禁止,进退自如,那么便可以算得上是‘精’兵了。

眼下,徐盛陡然使出这一招,顿时让卞喜显得无所适从。

正在大杀特杀的功夫,眼前突然空了一大片,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追!”

不及多想,卞喜迈步往前,大有趁胜追击的意思。

然而,刚刚前行了一步,卞喜身前突然出现一个少年军将的身影。

“可是贼将卞喜?”

卞喜挥刀砍出,应道:“不错,正是某家,你又是何人?”

“我乃东莱军神策营统领徐盛!”

“无名小卒尔,看某取你‘性’命!”

谈话间,两人已经‘交’手了十余个回合。

这时候,贼兵再度冲了过来。

没了短矛助阵,长枪兵依旧让贼兵们寸步难行。

战力最强的卞喜,已经被徐盛拖住了,仅靠其他军卒,绝难突破密集的枪阵。

不断有贼兵被长枪刺杀当场,而长枪兵手中的枪杆也在剧烈的厮杀中快速削短。

贼寇越来越多,每刺死一人,马上就有另外一人顶上他的空缺。

敌我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贼军援兵不断,而神策营的长枪兵却越来越疲惫了。

这样下去,枪阵溃散只是时间的问题。

整整五百名军卒,每一个人都杀伤了四倍于己的敌人,对他们,显然已经不能要求更高了。

城头的李贤叹了口气,正准备让神策营撤离,让刀盾兵顶住防线,耳畔忽然传来一声焦急的呐喊:“长史,快看,那里又来了大队人马,数量起码在八千开外!”

“什么?难道是曹军的兵马?”李贤‘阴’沉着脸,心中焦急不已。

负责哨探的军卒摇着头,道:“小人看得清楚,贼寇当中好像并没有曹旗,反而有些像是黄巾的旗帜”。

又他娘的是黄巾?

仅仅是卞喜这一股兵马已经险些把都昌城闹翻了天,这要是再来一股人马,那东莱军岂不是落入险境?

早知道如此,就不该玩什么引君入瓮,‘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李贤瞪着城外出现的那股兵马,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是该死,传我军令,背嵬军……”

“等等!”李贤刚要下令,徐庶忽而指着前方的一面大旗说道:“那上面好像是个徐字”。

李贤定睛一瞅,果然像是“徐”。

难道说,来的是徐和?

李贤与徐庶俱是‘露’出喜‘色’,他们相顾一笑,道:“哈哈,莫不是周仓回来了?”

前几天,周仓独自外出,说是要找寻徐和的踪影,这一去之下便是音讯全无,不少人甚至猜测,周仓是不是遇害了。

眼下,见到了“徐”字大旗,李贤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周仓把徐和说服了。

卞喜麾下的后军也发现了突然出现的这股人马。

“快,快禀告大头领,后头又来了一支兵马!”

“慌个鸟!没看到他们也打着黄巾的旗号吗?八成是自家人,听说了我们的难处,特意前来援助的”

“那大头领那里?”

“随便派个人知会一声就可以了,你且稍待,我去看看是谁的兵马”

说罢,贼将率领几十名亲卫,径自往南而去。

这时候,新来的这股黄巾距离城池不过三四百步远。

打头的有一名长须飘飘,虎背熊腰的大汉,大汉左边,一名身材瘦削,‘精’神矍铄的男子望着城头,不无调侃地说道:“周元福,你说那李贤李三郎如何如何不凡,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嘛,据城而守,却被卞喜攻破了城‘门’,啧啧,我开始怀疑你之前跟我讲的那些了”。

元福是周仓的字,而瘦削的男子正是李贤苦寻不着的徐和。

此番,听到徐和所言,周仓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战局未定之前不可妄下结论,你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认为官军必败,未免过于武断了”。

“喔?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

周仓生平最好赌,如果不是因为赌,他也不会被李贤骗入城中。

眼下,听到徐和又要赌,他稍一犹豫便应了下来:“好,你说赌什么,赌注又是什么!”

徐和大笑,道:“我们就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如果一炷香之内,卞喜依旧未能大获全胜,我便随你心甘情愿的拜那李贤为主公”。

“哈哈,你这个主公是拜定了!”

徐和不屑,道:“如果你赌输了,就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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