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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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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李堪有些无奈,却还是应道:“末将明白”。

说归说,当大队人马拔营起程的时候,韩遂还是留下五百人手帮衬朱桓,而他则领着大队人马往县城而去。

阎行先行一步,他身上罩了件夺来的甲衣,隔着老远便冲着城门叫道:“开门,快快开门,将军急令”。

守军并不买账,“你是何人?”

阎行佯作怒色:“别他娘的废话了,若是耽搁下去,一旦城池沦陷,你们便是罪魁祸首!”

守军有些慌乱,“城中有精兵强将,怎么可能失守?”

阎行并不解释,他板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你们十个呼吸的时间,十个呼吸之后,如果你们还不开门,我便回禀将军,你们自求多福吧”。

守军面面相觑,城中的话事者正忙着救火,十个呼吸,谁敢自作主张?

可是,一旦任其走开,如果真出了问题,又该算谁的?

军卒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片刻之后,一人问道:“只准你自己入城”。

阎行露出一丝冷笑,“好”。

“吱嘎嘎”,城门开了一道缝隙,一队军卒蹿了出来,他们将阎行围了起来,道:“入城吧”。

阎行示意扈从留下,自己随着郡兵入城。

堪堪行到城门口的时候,阎行突然暴起,他一刀砍死了最前方的郡兵,然后在附近郡兵反应过来之前冲入城门。

“噗噗噗”,电光火石间,门后的军卒便死伤殆尽。

以有心算无心,阎行虎入羊群。

这时候,随行的几十名扈从冲了过来。

城头的守军大为慌乱,他们急着射箭阻挠,可是,距离太近,弓箭尚未发威,扈从便冲入城门。

城中,多数守军在忙着灭火,城门口只有五百郡兵。

阎行与同伴汇合之后并不急着扩大战果,他守在城门口,打退了守军一波又一波的禁宫。

紧要关头,五十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枪兵挡住了十倍于己的敌人。

枪阵之前,阎行枪枪见血,手下无一合之众,早已胆寒的郡兵下意识地避开了阎行所在的位置。

“铿”,锈迹斑斑的大刀砍在了长枪兵铁甲上,火花迸溅,那军卒却毫发无损。

好厚的甲!

不等惊恐交加的守军挥舞出第二刀,从军阵中的第二排便陡然刺出一枪,这铁枪出现的又准又狠,沾县守军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噗哧”,枪入血肉两尺有余,守军嘴里喷出血花,再也说不出话来。

沾县校尉这时候早已经腿脚酥软,他不敢冲到前头,只是领着一帮亲卫在后头压阵,那帮身着铁甲的敌人太过厉害,刀砍不透,枪刺不中,端的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原本以为凭着巨大的数量优势可以杀死入侵的敌人,可没想到阎行的枪阵太过利害,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阵前已经倒下了百余具尸体,守军胆寒了,哪怕军将吼破了喉咙,都没人上前厮杀。

趁机冲来的韩遂当机立断,他一声令下“刀盾手,从左翼包抄,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李堪领着众人大声应诺。

冲阵的郡兵伤亡惨重,他们在韩遂大军的冲击下又惊又怕。

什么时候城外来的这么多人马?

就算牙将在此,守军多出一千人马,只怕也无济于事。

脑子活络些的郡兵都在想着怎么避开后头压阵的兵马,撒丫子开溜,事已至此,眼前的敌军明显是块硬骨头,谁也不想拿自己的人命去填。

那些被裹挟到阵前的倒霉鬼进退维谷,他们连逃跑的空间都没有,只能无望地往前冲杀,可换来的却是一杆又一杆犀利的铁枪。

忽而,左侧的郡兵如潮水一般往后退去。

县尉愤怒地斩杀了几个逃跑的流寇,却怎么也止不住逃窜的人流。

李堪一马当先,他手里挥舞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大刀,目光如电,刀刀见血,招招致命。

紧随其后的百余名刀盾兵左手持盾,右手挥刀,杀的守军落荒而逃。

从侧翼冲出的刀盾兵完全击溃了守军的抵抗意识,残存下来的数百兵马再也顾不得军纪,他们推搡着,试图逃离此处。

自始至终都在一旁观战的县令冷汗连连,他没想到只是几个回合下来,己方人马便败的这么干净利落,连一丝反击之力都没有。

“大事休矣”,脑中盘旋着这个念头,县令心虚地往城外望了一眼,要是出城的牙将知道这情况,会不会后悔自己莽撞出城的行为?

“县尊,大事不妙,咱们走吧”,几名县衙亲信簇拥着,低声呼唤。

县令叹了口气,道:“不必了”。

“县尊,为何如此?”

“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

众人惊回首,只见四周已经围上了一群人高马大的军汉。

“我乃沾县县令,愿意归降,还请几位传个话”

县令毕竟是官场上的头面人物,县令自曝名姓之后,很快就得到了韩遂的召见。

“你便是城中县令?”韩遂扫了董其一眼。

“心不改名,坐不改姓,董其是也”

沾县的详细情报,韩遂早已经铭记于心,他记得,城中的县令确实是这么一号人物,“城中还有多少兵马?”

“不到八百人了,到处都是乱军,没有确切的数字”

“嗯,你的身份可以号令乱军吗?”

县令略一犹豫,最终实话实说,“城中守将已经出城了,我在军中声名不显,不过,如果将军觉得有必要,我可以试试”。

韩遂很欣慰,“好,你便试试!”

县令翻身上马,他在左右军卒的护卫下正准备现身说法,忽而,疑惑起来,道:“还未请问将军名姓?”

“韩遂韩文约是也!”

县令吃了一惊,他滚落下马,重新施礼见过。

“快快劝降,一旦误了时辰,我只能全杀了”

县令急忙应允,他再度上马,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极力说服乱军归降。

城门接连易手,沾县的守军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只要韩遂愿意,他可以将全部兵马一网打尽。

守军别无选择,他们纷纷放下武器,走到道路两侧跪下。

连县令都降了,军卒们还打什么?

韩遂很是满意,这一战自身伤亡极小,可谓大获全胜。

接下来,只要彻底灭掉出城的那一千人马,捷报上便可以画上圆满的句号。

“嘭嘭”,两支烟花冲天而起,这是韩遂告诉城东的朱桓,城池已经易手,无需纵火了。

看到信号,朱桓松了口气,火油弹只剩下五颗了,如果城池没有易手,投石器很快就会沦为摆设。幸好,韩遂得手了。

正思虑间,有军卒来报,“将军,城下来了一千兵马,看模样,应该是城中的牙将”。

朱桓咧嘴一笑,道:“真是不知死活,兄弟们,送上门的功劳可不能轻易放过,让我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喏!”军卒战意高昂,浑然没有将数量占优的守军放在眼中。

“嗖嗖嗖”,尚未近身,朱桓的军卒便开始弯弓搭箭。

牙将勃然大怒,“山上是何方鼠辈,遮遮掩掩,可敢与我一战?”

朱桓大声冷笑,“蠢货,我乃吴郡朱桓”。

牙将很是猖狂,“无名鼠辈,未曾听说”。

朱桓冷冷一笑,“从今天起,你就不会忘记了”。

“只会嘴上快活吗?你有胆便来攻”

牙将咬牙下令,“杀光他们!”

这时,下方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将军!”

牙将扭头看去,却是自己留在城中的亲卫,腾起的怒火强行按捺了下去,他道“干嚎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沾县丢了”

牙将差点跌下马来,他再也顾不得维持风度,疯狂地咆哮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老子不是给他留了一千人马吗?城门紧闭,怎么会出事?”

“敌人诈取城门,一千名弟兄活着回来的还不到二百人,连县令都降了”

牙将一马鞭抽到了报信的家生子身上,道:“酒囊饭袋,全都是酒囊饭袋,老子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

残兵败将这时候堪堪赶到,“将军,退吧,千万不能耽搁了,城中敌军足有数千人,再耽搁下去,我们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牙将挥舞着马鞭,劈头盖脸地往溃卒身上抽去,一边抽一边听他骂道:“杀千刀的混账东西,你们误了老子的大事!”

溃卒硬挨了几下,嘴里急忙叫道:“将军,他们来了,他们就在后头。”

牙将恶狠狠地抽了最后一鞭,抬头往后方看去。

此时日头渐高,映入眼帘的是两杆迎风飘扬的大旗,一杆“汉”,另一杆却绣着个“韩”字。

大旗下,一排铁盔亮甲的军士正缓缓往前。

刚才的那场厮杀似乎半点也没有影响到这股兵马,他们脚步沉稳,长枪如林。

“嘶”牙将深吸一口冷气,他意识到自己遇到了极其利害的对手。

这些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说,烽火台全部遭了毒手?

否则的话,为何这么多敌人出现,狼烟却没有冒出一星半点?

可恨,可恶。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牙将追悔莫及。

早知道如此危险,刚才就不应该出城,悔不当初呀!

如果这一千兵马待在城中,说不定沾县根本不会失手。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了城池做依仗,一千名兵马压根支撑不了多久!

怎么办?

战还是降?

第七百四十五章粮秣

战,意味着牙将需要硬拼到底,只是,这千余兵马有多少人愿意死战牙将并不清楚,降,忍得一时耻辱,暂时性命无忧,然而,归降之后,己方人马会遭到何种待遇。

牙将乃马铁心腹,思来想去,他决定死战,“儿郎们,我已将此处详情报于马铁马将军知晓,用不了多久,救援的大军就会抵达”。

除了迎战的军卒,其余人马听得精神一振,只要有援军,他们便有希望。

牙将继续鼓动道:“山上的敌军寥寥无几,身后的追兵也是在虚张声势,胯下有卵子的,随我下山杀他个片甲不留”

“杀他个片甲不留”,牙将亲卫率先响应,他们大呼小叫,竭力带动同伴。

事已至今,除了一战之外,军卒并没有太好的选择。

留给众人考虑的时间并不多,牙将几乎刚刚动员完毕便开始往下冲锋。

下方,韩遂军已经布好了阵势,夜色深沉,他们并没有莽撞上山,而是选择在山脚下稳住了阵脚。

当山上的兵马黑压压而来的时候,城下的军将一声暴喝:“弓手准备”

“哗哗哗”,一阵衣甲摩擦之声响起。

百余名长弓手调整好呼吸,蓄势以待。

一百步,九十步,军卒等待依旧的命令终于下达了:“前方九十步,齐射”

“嗡嗡嗡”,一百多支箭矢呼啸着往西飞去。

沾县守军阵形大乱,他们虽然在牙将的忽悠下有了一战的心思,可是,望着黑压压的箭矢,甲胄不全的他们只能狼突豕窜,寄希望于箭头失准。

然而,沾县牙将急于求成,将千余兵马聚集作一处,在前前后后全都是人的情况下,即使想躲,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

“啊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人一阵心慌,敌军竟然还有长弓,而且力道竟然如此精准。

怎么办这时候沾县牙将想起己方阵中也有百十张长弓。

刚才只顾着冲杀,却把背着弯弓的那些家伙抛到了后头。

趁着对方弓手未至的功夫,山下韩遂军的长弓又抛射了两轮箭雨。

六十步,沾县的弓手终于气喘吁吁地弯弓搭箭,抛射而出。

箭矢逆风而行,力道大减,有几支甚至落到了自家人马的上头,这种乌龙顿时引得人人大骂,若不是同伴阻拦,说不定几个脾气火爆的家伙都可能调转回头去找自家的弓手算账。

间或有三两支箭矢侥幸落到山下的军阵之中,却没能给他们带来任何伤亡。

韩遂归顺李贤,部分军卒鸟枪换炮,装备了更为精良的甲胄。

此时,力道不足的箭矢压根伤不到韩遂军。

五十步,接着月光,敌我双方都已经可以看到对方了。

双方的箭矢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比起沾县守军散乱无序的箭手,韩遂军阵中的弓手明显要技高一筹。

相同的数量之下,韩遂军的弓手装备精良,而且技巧精湛,一开始,双方的对射还没有太过悬殊的区别,可三两轮对射之后,中箭的敌军越来越多,而韩遂军身中箭伤的却没有几个,鲜有中箭身亡的情况。

两相比较,自然使得沾县守军对己方的弓手信心全无,他们再也没有闲庭游步保存体力的想法,只是玩命一般往前狂奔着,试图借以逃脱箭矢的笼罩范围。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近了,更近了,冲得最快的牙将终于靠近了韩遂军阵。

军阵外头是一圈儿铁盾,高大的铁盾成了他们的强力屏障。

不等犹豫的牙将作出正确的判断,“嗷嗷”叫着的部众便将他裹挟到了盾阵之前。

盾阵之后,是早有准备的韩遂军。

“嗖嗖嗖”,一杆又一杆犀利的长枪凶狠地刺出。

踏入盾阵的敌军苦无躲避的空间,只能试图用兵器格挡下来,可刺来的长枪数量太多,往往有三五支,这么多的致命的武器等闲人哪里能够支撑的住

短兵交接,沾县的弓手完全失去了用处,他们不敢射箭,生怕伤到了自家人马,可并州却没有这种顾虑了,对方的大部人马依旧在射程之内,一百多么弓手不顾疲惫,弯弓搭箭,射出一支又一支致命的长箭。

几个回合下来,沾县兵马足有二百多人被官军的长箭伤的失去了战斗力。

一方蓄势以待,一方势如猛虎志在必得,甫一接触,本应该是战况激烈,可沾县守军的冲劲全都被韩遂军布下的盾阵抵消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剩余的沾县兵马将韩遂军围的水泄不通。

弓箭完全失去了用途,在牙将的煽动下,军卒爬上木车,跳入盾阵,试图多面夹击,扰乱韩遂军的部署。

“快,杀进阵去,老子就不相信他们能有三头六臂”

“杀,我们有一千多人,他们不过三百多人,杀了他们,此战必胜”

大小军将鼓动着普通的军卒,指使他们翻跃盾阵,从四面进攻。

然而,韩遂军对此早已经有所准备。

多面防御的盾阵可不是摆设,当敌军信心十足地翻跃木车,试图打韩遂军一个措手不及的时候,他们便会绝望地发现,每一个方向都会有一伙军卒在等着他们。

一千名沾县郡兵本是乘兴而来,他们人数众多,要比韩遂军的数量多上一倍,可巨大的数量优势却在盾阵面前完全化为乌有。

三十张巨盾将韩遂军擅长阵势作战的优势发挥到了极处,往往一名郡兵进入阵中需要面对二个,甚至是三个以上的韩遂军。

倒在盾阵之间的尸体很快已经有了半人高,死相极惨的尸首给后续郡兵的进入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沾县郡兵越战越是胆寒,他们从未遇到过如此精悍的敌军,这到底是谁的兵马

牙将已然心灰意冷,他浑身受创多处,有心突围开溜,可是,前方的兵马却是一个绕不过的坎儿。

对方看上去兵马不多,可是韧性十足。

就在双方兵马混战一团的时候,朱桓统领五百兵马杀到了。

腹背受敌,沾县郡兵再无战意,他们一触即溃。

当韩遂增派的一千兵马抵达的时候,战事已经结束了。

牙将战死,一千名郡兵死伤大半,余者皆降。

又胜了一场

朱桓与韩遂军士放声欢呼,胜是胜了,而且是大胜。

韩素军卒共有一百多人受伤,真正伤重不治的不过二十多人,而朱桓所部人马只有十多个伤者。

这是韩遂军进入上党的第一战,也是李贤势力进入上党的标志。

雁门已入囊中,接下来,只要夺取上党,夹在中间的晋阳将三面受敌,能够支撑多久,这就要看马超的战力了。

沾县已夺,守军全军覆没,消息传出,田楷很是兴奋,韩遂已经做好了开路先锋,接下来就看他的了。

在李贤的许可下,田楷所部兵马自上艾出发,直奔沾县而来。

沾县,韩遂闷闷不乐。

阎行不解,“将军有心事”

韩遂微微颌首,道:“你不是外人,我也不瞒你,虽然夺了沾县,达成了目标,可我总觉得心中抑郁”。

“父亲是觉得为他人作嫁衣吧”

韩遂环顾左右,附近并无他人,他并不否认,直言道:“不错,在陇西过惯了一言而决的日子,现在要寄人篱下,受人指使,心中难免有些不甘”。

阎行低声说道:“父亲三思呀,开阳臧霸已经沦为笑柄,不少青州军都在等着他的笑话,我们与马超是死仇,除了李贤之外,又能借助谁的力量”

臧霸假意投降曹丕个人详情外人不知,阎行与韩遂也以为臧霸是真的降了,却没想到另有别情。

此时,听到阎行提起马超,韩遂当即咬牙切齿,“若不是马超小儿,我何至于此”

“父亲宽心,我看那李贤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只要我们用心杀敌,谅他也不至于作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大不了事成之后,父亲自请驻守陇西就是了”

韩遂很是欣慰,自从阎行娶了他的女儿,他便将他彻底视作了一家人。

“彦明所言极是,是我不知进退了,当务之急还是对付马超,自请留守一事,还是等等吧”

阎行松了口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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