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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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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徐明远向无崖打听了一下她的消息,听说那****与苏昊激斗一场,过百招而不分胜负,最后各自受了点轻伤后分开。

    此后她一路北上,又是败了不少成名高手,过长安而不入,直往北边关内道而去。

    近来江湖上有关云机令出世的消息还在继续流传,而那日苏昊追逐阴阳双煞而去,却也没有得手。

    后来江湖上又是一场对阴阳双煞声势浩大的追杀,阴阳双煞在江湖上素来没有好名声,此次得了云机令,自然是墙倒众人推。

    最近的消息是这阴阳双煞被人在关内道发现了踪迹,所以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往那里赶去了,而师月欣应该也是因为此事前往那里的。

    最后周斌杰还在信上提了一句,说是前些天蜀州城里来个趣人,偏生喜欢往米仓山上逛,还能和他师父下棋一下就是一天,棋艺不相上下,皆是臭不可闻。

    而且身上也不缺银子,除了往米仓山上去,其他时间就都住忘忧筑了,还时常跑苏依梦那里去听小曲。

    不过周斌杰在最后还特意提了一句,说此人还算规矩,并没有对苏依梦动手动脚,而苏依梦对这个相貌普通的人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一副帮徐明远守着苏依梦的模样。

   

 第一百九十九章 配与不配

    有人能陪着他师父下一天的棋,倒是让徐明远有些意外,看来真如周斌杰所说,是个趣人。

    不过徐明远不在蜀州了,不管那人是谁,能够陪着清玄说说话,下下棋,倒也让徐明远放心一点。

    至于苏依梦,她的琴技在忘忧筑之中当属第一,那人喜欢听她的琴,倒也不算奇怪之事。只是不知她有没有去向城东的王大爷请教,若想琴技再上一层楼,王大爷绝对是个良师。

    蜀州城里的徐明远挂念的那些人,有周斌杰照料着,倒也用不着他操心。

    徐明远把周斌杰的信放到一旁,然后拿起了另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笨明远启”四字,字迹婉约而不失英气,笔锋锐利,让人隐约觉得有股剑气要透纸而出一般。

    曾清怡的字迹,徐明远再熟悉不过了,小心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

    刚刚看过周斌杰那如同蚂蚁乱爬的字迹,再看曾清怡的字,可谓云泥之别,令人心情都不禁好了许多。

    当然到底是因为字迹的缘故,还是其他,此事恐怕连徐明远自己都解释不清。

    曾清怡写了两张信纸,用的是拈花小楷,小巧精致,却又不显庸俗,别有一番冲天之势隐于其间。

    曾清怡写了几句闲话,简单讲了一点近况,譬如院子里的那棵梅花已经开了,曾夫子又作了一首不太押韵的诗,梧桐树上最后一片叶子被她用飞剑斩落了,压在了那本河东先生的《天说》里面。

    虽然都是些细微小事,徐明远却是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曾夫子对着曾清怡念着那咏梅的诗句,想要听几句赞美之言,却是讨得一顿白眼的场景。

    至于后边的半句话,看来曾清怡对于飞剑的掌控又是上了一层楼,想来此时她若想晋入二品,应该是随意可入,只是不知他打算和师月欣他们一般继续在二品边缘磨砺,还是直接晋入。

    至于师月欣,曾清怡倒是没有提到,看来两人之间打了一场,却也相互有些置气。

    徐明远将第二页信纸拿了上来,上面只有一句话:“明年来长安,时间未定。”

    徐明远看着第二行的一个小墨点,还有最后署名的那个曾字,微微一笑,过了一会才是将手里的信纸放下。

    虽然是一个多月前写的信了,不过在这年三十到手,倒也让徐明远聊以慰藉思乡之情。

    曾清怡明年要来长安,后面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徐明远还是能够看出她有难言之隐。

    曾家是剑南道大世家,曾清怡她爹又在朝中吏部任尚书一职,权柄极重,在这长安也算跺地有声的人物了。

    上次狩猎,吏部尚书和吏部尚书皆是未到场,所以徐明远还未曾见过那个睡探花曾尚书。

    不过从无崖的口中,徐明远旁敲侧击了一些消息,曾尚书素有清名,而且能力出众,已在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坐了八年,不曾牵扯进受贿案之中。

    位于道政坊的府邸也是燕帝赐下的,一概用度皆不算豪华,膝下除了曾清怡之外,还有一子十岁。

    曾清怡有个弟弟之事,徐明远早就听曾清怡提过,不过因为曾清怡常年在蜀州,只是偶偶来长安,所以和那个弟弟也不算十分亲密。

    曾清怡比徐明远小一岁,这年一过,已经十八岁了。平常人家闺女,待到十三四岁便会开始托媒人联系婆家了,一般十五六岁便会出阁了。

    曾清怡这样到了十七八岁还没有定下婆家的,已经算是很晚的了,这次来长安,恐怕与此事逃不了干系。

    想到此事,徐明远也是觉得有些头疼,若说让曾清怡找个好人嫁了,他在一旁默默祝福,这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只是一想,便觉得心情很是不爽。

    她可以欺负他,但他却不愿意让任何人欺负她,至于让她嫁给别人,这件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

    现在仔细一想,原来心里竟是这般抗拒。

    这事什么感受,以前徐明远不懂,这段时间看了易和齐月茹之间的莫名的情愫之后,他懂了。

    不是他不愿意让她找个好归宿,只是因为他觉得他便是她最好的归宿。

    这件事用不着别人来判断,他就是这么觉得的,谁能比他知道知道她喜欢什么,谁能比他知道她不喜欢什么。

    一般人经得起她打吗?那些草包世家子弟配得上她吗?徐明远一边将信纸重新放回信封之中,一边摇了摇头,“配不上!”

    至于徐明远能不能够配得上家世煊赫的曾清怡,现在的他或许不行,但是他在努力的向上爬着。不论是云台司,还是科举,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在这长安城里立足下来,告诉那个尚未蒙面的曾尚书,他配得上。

    不过当初无崖给他提过一句,曾夫子是三朝元老,当年辞官之事表面上看是退下来,让现在的曾尚书可以继续往上走去,但是从一些事情来看,恐怕还和当今圣上有些关联。

    其实现在襄王、大皇子、二皇子之间出现的暗斗局面,和当今圣上当年登上皇位的方式不无关系,因为已经有些牵扯其中,所以徐明远特意让无崖从朱雀房中拿了一份有关此事的绝密资料。

    二十五年前,真宗皇帝突然病重,召当时任京兆尹的晋王入宫,第二日真宗驾崩,遗诏所书,因太子年幼,遂传位于晋王。

    而那时才六岁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襄王,所以一直以来,襄王作为唯一的亲王,备受燕帝的宠爱,虽未有封地,但是食邑两万户,比起官制中的已经多了一倍。

    皇位传弟而未传子,这在大宛立国三百年之中,从未出现过,所以当时在大宛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西北的几个道还出现了叛乱之事。

    不过当时诏书已出,而且北黎和吐蕃同时兵临大宛国境,大宛处在了岌岌可危之境,正需要一个能够带领大宛摆脱危机的帝王。年轻且素有贤名的晋王,显然比那六岁的太子要符合当下的境况。

 第两百章 年夜饭

    诸藩压境,西北数道又以诏书伪造和真宗促死为由,公然起兵反叛,宣称要攻入长安,重扶太子登基。←百度搜索→

    晋王第二日便登基称帝,也就是当今陛下燕帝,一边为真宗皇帝进行国葬,一边以迅雷之势和铁血手段,镇压了长安城里的那些有小动作的世家和勋贵。

    尔后不顾北边和西边已经节节败退的边军,直接将五万禁军和十数万从河南道、江南道征调而来的兵力全部压向西北。将那号称三十万大军的叛军一举击败,一个月时间便是收复了西北诸道,数位节度使和大将,尽皆灭族。

    接着又以西北诸道降兵,尽数遣往北边和西边,戴罪立功,将北黎和吐蕃的进攻之势挡住,只是最后西北军十不存一。

    至此之后,燕帝登基之事已成定局,燕帝在军事和朝政上展示出了不输真宗皇帝的能力。而且在其后几年,北拢诸藩拒北黎,西重新打通陇右道,重设安西四镇,算是将现今的大宛版图定了下来。

    原本的太子殿下燕弘,也是册封襄王,在大宛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了。

    而且十几年前因为燕帝膝下无皇子,还有朝臣上谏,让燕帝立襄王为太子。不过此事一直被搁置,直到后来皇后产下大皇子,才算是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巴。

    不过毕竟当年燕帝继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这些年来对于燕帝传位于谁,在朝野皆是颇有争议。

    而且大皇子现已十岁,陛下仍然不顾朝中大臣立太子的谏言,又是让此事更添了一层迷雾。

    燕帝到底是想将皇位还于襄王,还是传给大皇子,抑或是现今母仪天下的皇后所生的二皇子呢。

    这便是现今大宛朝堂之上,最为尖锐,却又不能拿到明面上讨论的头等大事。

    襄王一派,多是前朝遗老,还有那些由前朝遗老提携起来,现在已经成了朝中栋梁的那些大臣。

    而曾夫子之所以会在十五年前离开长安,告老还乡,归于崇州书院任院长,据说也是因为当年的一起联名上书,提请立襄王为太子的事情有关。

    燕帝拒绝了这次上书,尔后不久,一些参与此事的大臣便因御史弹劾,或外调,或直接被剥为白身。

    而曾夫子虽未在此列,但是多久就告病在家,不久便提请还乡了。

    据说燕帝还亲自上门三次挽留,当时执掌中书省,已然位极人臣的曾夫子,最终还是乘着马车,于当年秋天离开了长安。

    那日罢朝之后,百官相送,燕帝握着曾夫子的手,说他如有再出山的念头,太明宫上便有他一席之地。

    不过曾夫子这归乡一归十五年,未曾再踏入长安半步,燕帝在朝堂之上还常常会提起曾夫子,至于那个不知何去何从的国师倒是从未再提起过。←百度搜索→

    当年曾夫子因册立襄王为太子之事离开官场,所以可想而知现在的位居吏部尚书的曾黎景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的。

    无崖拿来的资料上没有记载曾黎景与襄王交往过密之事,那本账本上也没有他的名字,可见曾黎景并没有表现出对于襄王一派的支持。

    不过无崖给他的一份这些年,襄王一派官员的升迁,其中勾画出来的几个名字,考评和升迁速度皆是有些快。

    不过这些人的升迁是错开的,如果不是无崖将他们勾画出来,还把考评等东西都列在后面,徐明远也根本看不出来。

    所以不管曾黎景是否是襄王一派的,他还是有意无意地在帮着襄王。这其中有没有曾夫子的授意,徐明远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总归是让他有些烦恼了。

    徐明远把两封信夹到书架里的一本古籍之中,在房中来回踱步了一会,将这些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也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好作罢。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朱雀房的资料,徐明远也是明白了,朝中派系之争,比他想象的要更加错综复杂。

    现在他不过是个入不了大人物严重的小棋子,若不是因为破坏了那场差点改变三足鼎立局面的刺杀,他连被人知晓都难。

    说起一个月前的那场狩猎场的刺杀,后来陈乔和他简单讲了一点结果。北衙禁军被清洗,三分之一的羽林军从禁军之中被剔除,出长安,冒雪赶往北方边境。

    羽林军一个副统领、四个参将被抄家,男丁尽数杀死,女眷充入教坊。至于那些死于天牢之中的普通羽林军,更是不知有多少。

    而因为此事,云台司也受到牵扯,情报和护卫之事虽然多是朱雀房和白虎房来做的,但是因为狩猎场太大,所以玄武房和青龙房也会抽调人手负责一块区域。

    那日在哪里负责那处地方的正是玄武房的人,虽然玄武房在那里的人都已死,也无人参与行刺,不过玄武房中还是有几人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后续的事情陈乔就没有和徐明远多说了,但可以想象,因为那件事,悄然死去的人,比起徐明远他们扯出的白狼杀的还要多。

    徐明远出了房间,易已经将窗花贴好了,正站在院子里和齐月茹说话,不过多是齐月茹在说,易在听,偶偶还能听到齐月茹银铃般的笑声,比起一个月前已经开朗了许多。

    大年三十,辞旧迎新,原本不愿来凑年轻人热闹的秦兆雨,经不住爱徒的撒娇,最后还是被易驾着马车,连着黑猫一起带过来了。

    徐明远还叫过无崖和老雷他们,冷烨和楚玥嫌热闹不来,老雷家里还有妻儿老小,所以在家里过年,最后就无崖来了。

    六个人,加上一只瘸腿的黑猫和一只已经变大了不少的小雪狼,齐府也是变得有些热闹了。

    徐明远下厨烧了几个拿手菜,齐月茹也烧了两道,剩下的都由小夏解决了。

    徐明远和秦兆雨、无崖三人喝了四坛酒,把秦兆雨和无崖都给灌醉了,徐明远也是有点醉意,不过没有完全醉倒了。

    易先把秦兆雨送了回去,徐明远给无崖倒了杯茶,他喝了之后也是清醒了一点,不过还是听徐明远的,等易回来送他回去。

    齐月茹已经回房了,小夏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碗了,徐明远和无崖坐在客厅里的椅子上,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茶。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徐明远才是轻声道:“明天,明天该去做点该做的事了。”

    无崖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转而看着徐明远的侧脸,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易过了一会又是回来了,扶着无崖出了门,离去。

    徐明远在客厅里做了一会,喝完了那杯茶也是回房了。

    ============感谢上官雨亭、慢慢游k、五庸之才的

 第二百零一章 树下有个匠人

    伴随着一声声鼓声,还有长安城里数十个道观寺庙的钟声响起,惊醒了长安城里百万人的美梦,也是唤醒了天宝二年的第一天。

    长安城里的雪还没化完,屋顶上,树丫上,都还覆盖着白皑皑的雪。

    门前的积雪都被自家清理了,街道上也是有专人清理出了一条能够供车马通行的道路。

    至于坊外的大街道,在雪停了的第二天,便已经被京兆府组织人清理干净了,地面干燥地连雪水都看不到丝毫。

    新年的第一天,久违的太阳终于从东边扭扭捏捏的升起了,当金色的阳光照在早起的人们眼睛里,像是闪烁着新的一年的希望。

    绝大多数的人都喜欢阳光,喜欢温暖,就如一早起来,便躺在躺椅上,享受并不算温暖的阳光的秦兆雨。

    不过也有人不喜欢阳光,就如那座阴暗房间之中,仿佛永远站在蓝色窗帘之后,用一只眼睛看世界的老瞎子。

    当然,这样的人也不少。

    永兴坊东北方角,有条狭隘的小巷,周遭的房屋多是破落的模样,残垣破壁,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锁,有些甚至就用木条随意插着。

    黄土夯的墙,被雨水冲刷出了道道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塌了,能够看到院子里的破落景象。

    小巷因为少有人经过,所以连积雪上也只有零散几行脚印,更别提有人来清理了。

    往里走去,偶偶能够看到一两家稍稍像样一点的院子,不过有没有什么生机,甚至人的声音都很少听到,显得死气沉沉。

    巷子的尽头,临着坊墙有一处小院,有些发黑的房子,透着腐朽的味道,院墙上有修补的痕迹,新泥糊老墙,有些变扭,格外难看。

    院墙里栽着一棵老柳,老树皮干枯如皱纹,空荡荡的长枝条兜不住雪,在微风中微微摇晃。

    这是个很普通的小院,屋子的墙面已经发黑了,屋顶上的瓦片之上满是青苔,屋檐下的蛛网里连蜘蛛也没了踪迹。院子里除了一颗老柳树,只有零散的枯黄野草,现在全被积雪覆盖了。

    一串脚印从房门延伸到老柳树下,树下放了块方正黑石,倚着粗粝的树干靠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银灰枯败的头发稀稀疏疏的,面上灰黑色的斑点死气沉沉。

    不算很高的土墙刚好挡住了初升的太阳,眯着眼坐在树下的老人随意地坐在黑石上,藏在土墙和柳树的阴影下。

    他左手握着一截半尺长的圆木,苍白的右手握着一把精巧纤薄的小刀,手微微颤动,一层层粉末便是从木头上飘落而下。令人吃惊的是,他拿刀的右手,赫然有着六个手指。

    刑炀,云台司黑牢的老人,自云台司那座黑色牢房立起之后,他是第一批出现再那里的人之一。

    一般青龙的人都会尊称他一声刑六爷,这二十几年下来,从他手下带出来了不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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