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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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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口中的四姑娘。还有,在中美洲时也是个女的带领人追我们,莫非也和她有关。

应声虫的目标竟然是我,大哥,我跟你无怨无仇,甚至从没谋面,要留下我做什么?还没等我回答,四姑娘冷冷一笑:“应大哥,这个人必须跟我走。你莫非一定要和我们作对?”已经从前辈降成了大哥,话语中更是不容置充满了威胁。

应声虫冷冷哼了一声,显然也有些火大,他的语气也硬了起来:“我不想和你们做对,但我杀了你们又有谁会知道,这里派系林立,又有谁会算到我的头上。”想来也是,今天出了这么多变故,这一次洞穴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丢掉了性命,陈头和吴漱雪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少上两个人没有人会在意。

四姑娘也变得冷漠起来:“你真的以为你就能杀得了我们两个,那你不妨试试。”应声虫没有答话。远处已经安静下来,没有了喧闹,山体也不再摇晃,想是塌陷已经结束。

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地向我们走来,他是普通人打扮,身材高大,手里却拿了一把长长的铁链。“阿全。”四姑娘叫了一声,那个黑影没有回答。他慢慢走近,一步步似有千斤重,整个身体却十分僵硬。

我感觉不妙,这个人早已应该死去,此时怎么会出现,我曾经听李金刚大哥讲过,在茅山曾经有一派,能控制死人为自己所用,但这需要用刚死不久的人,因此他们中的一些人便寻找健壮的活人,设法谋害后操控。因此法太过阴毒,解放后此派别遭到政府的打击,主要人物皆被镇压,牵连整个茅山派都被视为邪教。而在海地,也有此类的方法,被称为巫毒。

四姑娘也感觉不对,轻轻扯了我一下,往后退了几步。因为光亮太过微弱,不敢肯定阿全的状况到底会如何。阿全一步步逼近,他的脸部扭曲,手中的铁链哗啦哗作响。

第七十三章 群殴

我们两个一步步后退,没有了武器,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样对付这个人,如果他真是活死人,就算打他三拳两脚又能怎么样。可是再往后已经无路可退了。除非我们两个跳进水里,“你先上。”四姑娘轻声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她的回答也很直接:“因为你是男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高明了,不管你有多少不情愿,这一句话你都要释放出自己最多的荷尔蒙,勇敢冲上去。只是不知道怎么在这时候她还能想起自己是个女人。我无话可说,只好走了出去,谁让我是男的,难道我会忍心让一个女孩先打头阵。

可是除了背包里的龙珠,我手里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莫非我要拿龙珠当流星锤。阿全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一股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全身僵硬,一只胳膊似乎并不灵便,缺了一只眼珠子。我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确死了,身上散发出死人独有的味道。果真是控制死人的方法,李大哥曾经说过,此法的缺点有很多,一是极难练习,尤其所用之药,需要几十种药材;二是过于阴毒,取人性命,在现代社会,管理体系已经渗透到社会的角落,上哪去杀这么多人;三是效果一般,比起几百元买的手枪,威力小的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只能控制室48个小时,以后就没有什么用了。可是我却等不了48个小时,何况就是我愿意等,应声虫也不会同意。

没有任何先兆,阿全一铁链向我砸来了。铁链力大无比,但速度并不快,我侧身躲过,一腿踢在他的腿上,阿全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反手又是一铁链,我再闪身躲开。就这样,他打我躲,可是我最起码击中他有五六拳,也踢中了五六脚,太阳穴,会阴,命门所有的要害我都试了,根本没什么用,我反而累的气喘吁吁,有几次差点被铁链打中。

这样下去,我不被打死也要累死,我一边躲闪,一边想法子,可对方是个死人,算得上刀枪不入,还能想出什么法子,难道我还能再杀死他一次。那个叫四姑娘的站在远处,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想想也是,他要对付那个叫应声虫的老怪物。也真不知道这怪物在这里做什么,莫非专门候在此处黑吃黑。

就在我苦于无法时,那个叫“阿全”的一个收势不住竟然被自己的铁链拌了个踉跄,我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我不断地挑逗阿全,把他一步步地引到码头前,要知道码头阶梯一层层往下,他手持沉重的铁链,很难保持重心平衡,身体不住地前倾,有两次差点自己滚到水里去。

四姑娘轻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我心跳的更加厉害,精神大振,他的声音和燕语的声音竟有同分的相似。

远处黑暗之中,突然响起笛子的声音,在黑暗之中,笛声尖锐凄凉,仿佛是怨魂在旷野中的嚎叫。我虽然不懂音律,但这一曲竟然很象基督教音乐中的安魂曲,只是节奏快了许多。阿全仿佛从梦中醒来,猛地止住脚步,一个转身,铁链横扫千军,速度奇快。我侧声急躲,脚下一滑,却差点要掉进水里。

笛声忽高忽低,极尽婉转哀怨,阿全随着笛音,忽攻忽守,忽扫忽抽。身手也仿佛变的敏捷多了。我凝神应对,那笛音却哀鸣不停,不住地往我耳朵里钻,让我不能集中注意力,一个不小心,我被铁链扫中肩膀,顿时皮开肉绽。

我暗暗叫苦,只好舍了性命,险中求胜,展开身形,围着阿全游斗,希望瞅个机会,将他撞下水去,偏偏阿全似乎力气足的很,随着笛声一刻也不停歇。如果再斗下去,我就算不被砸死,也要累死。而四姑娘一步步地向对面走去,双手握住耳朵,每走一步都仿佛十分艰难。就在我无可奈何的时候,笛声突然断了一下,阿全也一下子停了下来。

机会难得,我顾不得细想,猫腰绕到阿全的身后,和身撞了过去,我足有150多斤,虽然在山洞之中这几天缺吃少喝,疲于奔命,但七哥我天生的喝口凉水就上膘的命,并没有瘦下多少。这一撞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竟把阿全从码头撞到水里,这里水流湍急,阿全本就高大健壮,加上沉重的铁链缠在身上,就在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四姑娘并没有关心他的下落,而是停下脚步静静凝视着对面。对面的黑暗之中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音,莫非是陈大哥他们跟了上来,看我情势危急,上来救我。我咬了咬牙,想冲过去帮忙,却被四姑娘一把抓着。她的手温暖,却在轻轻地颤抖。我知道,他在担心,他在害怕。

一个黑影被掷了出来,摔在墙壁上,发出濒死的叫声。是小灰,哪条被我们带到这里的杂交大狗,此时的它已经再没有初见时威猛的模样,身上大块的皮毛已经脱落。露出的皮肤开始溃烂,身上伤痕累累,全身瘫软,嘴角狂喷鲜血,正在发出最后的哀号。它的眼神望着我,里面充满了无尽的信赖和依恋。

这条大狗从我和言无绝相遇后便失去了踪影,想不到在此时却又重新出现,不知道它怎么会和这个变异人走在一起,我一直感觉黑暗之中有东西在跟着我们,莫非就是他们两个。对面的打斗还在进行,热血渐渐冲上我的脑门,我一把甩开四姑娘,冲了过去。四姑娘唉了一声,也跟在我后面冲了过去。

在一块高耸的石头上,两个人正激烈地缠打在一起,一个穿的象戏台上的小丑,花花绿绿,奇形怪状。而另一个身子佝偻,臂长身短,象一只长臂猿,虽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我知道他就是哪个曾经被我们俘虏的变异人。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并和小灰一切攻击这个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是他们救了我。

第七十四章 梦境

变异人和我们曾经交过手,他的武功极高,身体素质远超我们正常人,我们同人合围也没得手,是玉玲珑用了迷香才把他迷倒在地。而此时他更显得灵巧异常,身体如流星,如蝴蝶,如灵猿,可是无论他如何变幻身形,都近不了那个彩衣小丑的身。

我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打在一齐,我也没有时间想明白这个问题。那个彩衣小丑手里一根白色的棍子,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光芒,这光芒竟然摄人心魄。我顾不得想太多,一跃而起,用了通臂拳的炮拳,向彩衣小丑击去。彩衣小丑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滴溜溜一转,白棍子已经指向我的胁部。我撤步变招,用了十二路谭腿的踢法,踢向他的膝盖。

此时四姑娘也赶了过来,身体前侧,一掌叙插,用的是一式羚羊挂角,她的进攻轻飘飘仿佛毫不用力,手法却极其复杂,一招一式,如春花拂柳,十分好看。我们三个,我硬桥硬马,死打硬接,四姑娘如蝴蝶穿花,取人不备,变异人身法诡异多端,但是无论我们如何进攻,都被彩衣戏子轻易地化解。

这个彩衣戏子装束的人应该就是应声虫,他的武功更是诡异,那白色的棍子用是正宗的武当松溪门剑法,他招式简单,并不花哨,但一招一式,随心而施,自由自在。拆了十几招,我受伤的肩膀疼的更加厉害,身法也不似开始灵动,接连两次被他用棍子打中,多亏不是要害,但也是痛彻心肺。

“四姑娘的拂花掌不过如此,苗王宗的夺魂步也是稀松平常,这小伙子更是草包。真是瞎让我耽误了这么多时刻”应声虫根本没有把我们三个放在眼里。说话之间那个变异人也被击中了几次,身形也不似刚才那么灵动。只有四姑娘还在苦苦支撑。

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已经感到有些不妙,这个老怪物奇怪的很,明明招式简单,松溪门的剑法我也知道一些,可是你的变招总是慢上半拍。而松溪门属于武当派的分支,武功剑法正气凌然,但是到近代,其健身的意义远大于技击,可是在他的手中,却使的充满了诡异的感觉。

“三叔,你快来帮我。”四姑娘一个躲闪不及,肩膀也中了一棍,她突然开口大叫起来。她这一叫,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应声虫也是一愣,手下缓了起来。四姑娘叫三叔的那个老头,武功奇诡,应该还在应声虫之上。如果他来,我们自然不再担心,可是黑暗之中,除了远处震动传来的声响,那有人的踪影。

“打不过,叫大人了,你此刻跪下来叫声应伯伯,我说不定还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应声虫胜券在握,更加的猖狂。“呸。”四姑娘口里可是一点也不服软:“应伯伯,如果不是你姑奶奶的捆蛟索被那个该死的柱子吸走,此时你跑在地上叫我姑奶奶饶命。”

就在说话之间,变异人又中了一下,整个右腿顿时不再似以前灵活。他突然狂性大作,两臂环张上去一把去抱应声虫,应声虫手中的短棍亮光大现,刺入了变异人的胸部,鲜血直流。

变异人发出一声长啸,这长啸狂放深情,这长啸哀婉凄美。他不但没有躲避,而是迎上前,死死抱着了应声虫,一口咬了下去。应声虫也吓了一跳,身子急向后退,接连几掌打在变异人身上,鲜血四溅,鲜血的气味竟然让我的内心有了一丝燥动。

机不可逝,我和四姑娘纵身上前,一左一右,拳脚相加,应声虫身上也接连被击中,但他反应奇快,飞起一脚,已经把变异人踢翻在地,再也不能动弹,接着回首一拳,我打的性起,竟然没有躲开,这一拳打的我满脸酸痛,涕泪横流。

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到唇边,我本能地伸出舌头添了一下,说不出的鲜美。我心中的那丝燥动竟然在瞬间膨胀起来,充满了全身。我想疯狂,我想杀人,我想撕碎一切敌人,痛饮他们的鲜血。我狂叫着,我咆哮着,冲了上去。

不知道被击中了多少次,我感觉不到疼痛,也不知道击中了多少次,前面的那个人在步步后退,终于被我击倒,我心里十分畅快,放声大笑。“阿新,你怎么样了。”我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在我身边哭泣,我的头脑发昏,记不清他是谁,又为何哭泣。

难道这又是错觉,又是幻觉。你怎么会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莫非我来到了游魂界,你真的在这里等我。可是你的哭泣又是这么真切。突然一头色彩斑斓的怪兽向你扑来,不管是幻觉还是游魂,保护你让你免遭伤害是我最执着的誓言,我毫不犹豫冲了上去。挡在你的面前,一个发光的东西没入了我的腹部,疼痛,真实的疼痛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又一次狂叫着扑向那个怪兽,一拳一拳地击向它,把它打倒在地,一拳拳地打向他的头部,他尖叫,他求饶,我毫不迟疑,我毫不手软。血,甜美的血浸润着我,让我充满着力量。只到那个怪兽一动也不动,有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慢慢地泌出。

我恍忽中看到了你的脸,是这么的直实,你满是泪水的脸上还带有油彩,莫非你是刚从学校戏剧社的舞台上走了下来,还带着那五色的祥瑞。你的臂膀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就象是我那次发高烧时你守在我身边。你把我抱在怀里,添去我眼角的泪水,可是你的泪水,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梦中的泪水竟然也会如此苦涩。

“阿新,老七,你一定要支持着。我们往后的路还有很长要走,你不要抛下我让我一个人走,我会害怕。”你的哭声是那么的动听,我不会抛下你一个人走,可是你为什么会抛下我让我一个人走。这条路,一个人走,太累,太寂寞,我也早已厌倦。我被人拖着前进,我似乎听到发动机的噪音,还有讨厌的柴油味,可是有你在我身边,这世界的每一秒都变的可此美好。

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让我醒来,如果这是幻觉,请不要打扰我的畅游。这一时刻,什么祖国,什么责任,什么道德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我只想回到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只想能再和你一起坐在校园的草坪上再看一次飞逝划过的流星。

第六卷

第一章 囚禁

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件东西,是手铐,冰冷的手铐。没有梦中的情人,也没有凶恶的魔鬼,黑暗的洞穴,嗜血的蝙蝠。有的是冰冷的手铐铐在我的手上,有的是洁白的床单,还有冰冷脸孔的警察和同样面孔的医护人员。

怎么回事?我极力挣扎,可是我的手脚都被紧紧铐在床上,除了脑袋和屁股,四肢一动也动不了。见我醒来,两名正在用手机打游戏的公安人员站了起来,这两个人都很年轻,看来刚参加工作不久,一个圆胖脸翻开一个笔记本,另一个又高又瘦的极力板起面孔:“姓名?”我没有理他,只是冷漠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窗户上拇指粗细的钢筋,狭小的只能看到外面一片很小的天空,就是这片很小的天空,也充满了阴霾。

见我没有答腔。那个高瘦的年轻人明显提高了声音:“姓名,你的姓名。”我看了看他,放弃了挣扎,身子挪动一下,让自己舒服一点。年轻人的耐心有限,把眼珠子瞪的溜圆:“你聋了还是傻了,你叫什么名字?”

当梦醒来时,是如此的残酷,残酷到我无法面对,此时的我身在哪里,你又在何方。我缓缓地闭上眼,任凭他们如何的咆哮。

我再一次醒来后,屋里已经换了一拔人,除了医生和护士还有另外两名警察,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黄果树烟,他没有吸,只是不停地在手里转来转去,仿佛那是一个有意思的游戏。他身后一个青年男子,两只眼晴又明又亮。

看见我醒来,中年男子停下了手中的游戏。他抬起头看着我:“我叫付建国,是这里的刑警队长,你不要装着听不懂或者听不明白,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这样我们两个都要省很多劲。”他说的是普通话,但发音并不标准,带有浓重的方言。

这种带有恐吓和利诱的话是审讯中惯用的伎俩,掌握主动,让你跟随他的意志。可是这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怎样逃了出来,陈世安、吴漱雪他们是否已经脱险,还有那个四姑娘他在哪里。他们又是谁?是敌是友?

我满肚子疑问需要有人给我答案,可是我却不能回答别人的问题,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们的身份是如此的隐秘,这些人没有必要知道,铁的纪律,我们本就是不存在的人。

见我没有回答,付建国没有动怒,而是两只眼睛逼视着我,希望能看穿我的灵魂最深处。可惜他太小看我了,我受过最专业的训练,我平静地望着他,我知道他从这里看不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恐慌、胆怯、躲闪。

“你既然想不起来了,那么让我给你一些提示,看看有没有能帮助你想起一些东西。”付建国采取了另一种方法,大眼睛的警察把一叠照片递到了我的眼前。照片上是一叶孤舟,这是湘桂黔等地特有的一种小舟,是用一颗大树整个掏成,一头小一头大,象当地江中的一种鲇鱼。舟中只有一个人,是我,我满身血污躺在舟上,成群的苍蝇在我身上盘旋,我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枝白色的短笛,笛子是由某种骨骼精制而成,骨笛有一半已经被鲜血浸然成酱紫色。

大眼睛的警察一张一张地帮我翻着,一共有二十多张,是从不同的侧面拍照的。我仔细地看着照片,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是从这里面看不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我最后的清醒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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