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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师兄,放过师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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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本来正低着头看着我,闻言视线闪了闪,正好落在后面放着掌灯的梳妆台上,他的语气颇有一点意味深长,“玖玖。。。。。。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原本以为你第一眼就会看到的东西,你却没有发现。。。。。。”
他松开我,礼貌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王梳妆台走去,在红色的梳妆台上,有一个小小的梳妆盒,我之前没有注意到,我一直以为是装着女人首饰的盒子,他忽然掀开盖子——
那块碧色玉石,在烛光的反射下,发出一点刺眼的光芒。
☆、第113章 分道扬镳
第一百一十三章: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焗了油
男子本来正低着头看着我,闻言视线闪了闪,正好落在后面放着掌灯的梳妆台上,他的语气颇有一点意味深长,“玖玖。。。。。。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原本以为你第一眼就会看到的东西,你却没有发现。。。。。。”
他松开我,礼貌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王梳妆台走去,在红色的梳妆台上,有一个小小的梳妆盒,我之前没有注意到,我一直以为是装着女人首饰的盒子,他忽然掀开盖子——
那块碧色玉石,在烛光的反射下,发出一点刺眼的光芒。
其实应该不是多亮的颜色,但是当我看到那个颜色的时候,整个人便如遭雷击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真的偷了传国玉玺!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我好像忽然想通了,尉迟翊和淮阳王被叫走的原因,我好像也能猜到三分。。。。。。
“。。。。。。是你偷了玉玺。。。。。。皇上生病,也是你害的。。。。。。”这等大事,圣上不敢轻易交给大理寺,所以一定选自己信任的人,他自己的皇子还太小,而唯一在京的淮阳王又年迈,这件事,他是算定了圣上一定会交给尉迟翊来办的!而尉迟翊没有找到。。。。。。不对!是他没有找到,还是猜到了不敢来找?!
如果舅舅用我来威胁他?他怎么敢?!他的担心我都懂,我已经顾不得生气,因为到了现在我发现,那些儿女情长不算什么,在国仇家恨的面前,真的微不足道。可是怎么办,我根本不敢想的事,如果舅舅做了,就是叛国!就是乱臣贼子!我该怎么办?我根本斗不过他!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他!我慢慢走近红木的梳妆台,视线扫过刻着精致花纹的锦盒,再落到执着锦盒的男子身上,“尉迟翊。。。。。。知道吗?他知不知道,传国玉玺。。。。。。在你这儿?!”
他抿唇,淡淡一笑,唇角的弧度和记忆中的宋晋学重合,竟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应该是猜到的。”
猜到。。。。。。猜到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尉迟翊心里清楚是谁偷了传国玉玺,但是却不来抓!我突然想起之前安世郡主说,尉迟翊原本和二皇子殿下是很好的,但是这次回来我却并没有见到尉迟翊和季渊关系很好,这么说,尉迟翊应该早就发现了季渊就是我舅舅!这样子一来,季渊和尉迟翊在城门口那段剑张弩拔的对话,其实就是说尉迟翊早就发现,季渊是假的!
这样一来,才会有后面的事情,他骗我,瞒我,不敢告诉我,我不信他,而原来他苦苦费心相瞒的,居然是这种事情。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女儿家的清白,我都交给他的!现在回头,现在回头,当然来不及!
我狠狠吸一口气,像是终于吞下了所有的秘密,终于对着面前的男子道,“都过去很久了,收手吧。。。。。。舅舅。”
那两个字一从口中说出来,我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当我叫他舅舅的时候,注定我以后的路,都要跟着他走。这意味着什么?我虽然茫然,但是不会不清楚——
意味着,从今以后,我和尉迟翊,只剩下一种结果:分道扬镳。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就不是彼此心中,还站在原地的人。
可是就在前几天,我还帮他整理过有些凌乱的衣领,我还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还跟他说,我相信他。可是现在,除了这样,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我稳住不稳的呼吸,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平静一点,不想让自己那么难堪的表现在现在,至少现在,我该有的情绪,不该是难过。
难过,害怕,彷徨,惶恐聚集在一起,就成了难以言说的情愫。
“玖玖。。。。。。”听到我的“舅舅”二字,显然也震惊了面前的男子,他看着我视线有一点惊讶,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叫他。其实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我舅舅,我也很好奇他说的话。但是大脑是凌乱的,思绪是清醒的,清醒到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舅舅,你是我舅舅,尉迟翊不会找你的麻烦。。。。。。你把玉玺还回去,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你犯了大罪,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靠近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挪向传国玉玺的锦盒边,试图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一边慢慢道,“舅舅。。。。。。你叫什么?你和我说说,我娘叫什么?好不好?”
我的手摸向背后,慢吞吞的移动着,想要摸索到锦盒旁边,只要传国玉玺在我手上,一切都好说。
舅舅听我的话,估计以为我是对我的身世感兴趣,他有些欣慰的笑了笑,赞叹道,“玖玖长大了。。。。。。舅舅知道,玖玖是最听话的孩子。”
我僵硬的笑,配合他的话,“是。。。。。。舅舅给我说说,好吗?”
他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大手抚向我的发髻,轻轻拍了拍,有些长辈的样子的。这个舅舅生的这样年轻,怎么看都跟我是同辈,我不相信他,也是有原因的。他声音温和,“玖玖的母亲是我沧州名门都家的大小姐,都瑜。舅舅的名字是玖玖的爷爷取的,叫都赫。你的名字,是舅舅取得,你不应该姓诸葛,你姓朱,是我朱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不是山村里的小野花。”
都赫说着,看着我就好像看见了曾经的过往,“阿姐最疼玖玖,舅舅也最疼玖玖,朱家世代骁勇,为国尽忠,实在不该落得这个下场!”
他放在我发髻上的手僵了僵,似乎意识到眼前的我还在听着,又或者是我脸上惨白的脸色终于被他发现,他替我捋好鬓边的一缕青丝,温和道,“玖玖什么都不用管,有舅舅在。。。。。。”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另外一只手,我的手都已经碰到碧玉的冷冽,猛地被他的动作一吓,顾不得许多,赶紧缩回去,他的手绕到我身后,果然取走了那只锦盒,也不知道发没发现我的小动作,唇角的笑容高深莫测的我看不懂,“有舅舅在,玖玖不用操心。。。。。。等舅舅一举夺下帝都,老皇帝和淮阳王都得死!到时候,舅舅封玖玖为护国长公主,好不好?莫说是世子殿下,就是太子殿下,也是够不到我玖玖的脚尖的!”
我被他的野心吓得心尖一颤,他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连安世郡主侮辱我的事,他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我茫然的看着他,他太高深莫测,我什么都看不懂,“舅舅。。。。。。你怎么知道。。。。。。?”
安世郡主侮辱我的事,是在淮阳王府里,都赫怎么会知道?!
“傻丫头,没有什么,是舅舅不知道的。”
我想往后退一步,却感觉身后的梳妆台抵住了我的腰,让我无法后退,我看着都赫,大脑飞速运转,他连淮阳王府的事都知道,他是人,不是神,这只能说明,他在淮阳王府有眼线。会是谁?我垂下眼,飞速的想,淮阳王府的人可以有很多,可以有很多是他的眼线,但是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安世郡主,我。。。。。。还有竹桃!!
难道说,竹桃是他的人?!
我猛地抓住都赫的手臂,下意识道,“竹桃是你的人?!”
“好聪明。淮阳王府里我的人,可不止竹桃一个。”他笑了,虽然还是那么温和,但是我在他的这个笑容里,终于感到深深的绝望。
都赫太厉害了,他做这么多事,我一点也不知道,就连淮阳王府的人,也不知道!他太聪明,一心只想着报仇,一方面是为了朱家的惨案,一方面是因为。。。。。。他的野心。
灭门惨案在他心里的阴影,可以靠亲情抚慰,可是野心,该怎么办?!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他阿姐唯一的女儿,现在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还能说着这样的话。我不能得寸进尺,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没有用。
想到这里,我松下心底的一口气,决定先稳住,不要轻举妄动。刚这么想,就听都赫说,“过两日会有大理寺的人将我们朱家的案宗拿过来,人你也是见过的,你到时候好好的看一看朱家的冤案,你就不会怪舅舅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大理寺,又说人我是见过的,我就想起来之前月吟的事,的确是有一个大理世子的,就是那个凶手,如果说月吟的事都是一场戏,那么大理世子就是和都赫认识的,那么也就是说,都赫的人脉,甚至传统到了大理寺那边!
我试探的道,“舅舅。。。。。。大理寺的人,你是怎么认识的?”
都赫似乎是被我这个称呼叫的有些恍然,只抿唇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我信他,他这么聪明,都能杀得了季渊,区区一个大理寺,又怎么会放在心里?都赫将所有的锦盒都整理好,重新戴上属于二皇子的面具,缓缓抚平最后一个褶皱,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他温和一笑,又成了儒雅的二皇子。
他将装着传国玉玺的锦盒收好,放在梳妆台最里面的一格,才抬头道,“这里太阴了,不适合我们玖玖,玖玖应该是住在大宅子里的小姐,是不是?”
他说着,牵过我的手腕,慢吞吞走向石门,伸手按了旁边墙壁上一个开关一样的东西,我错愕的看向眼前缓缓开启的石门,原来,开门是用推的,而关门,却别有洞天。
难怪我刚才怎么都推不开。
☆、第114章 郡主来找
第一百一十四章:日暮汉宫传蜡烛,我到底在干什么
他将装着传国玉玺的锦盒收好,放在梳妆台最里面的一格,才抬头道,“这里太阴了,不适合我们玖玖,玖玖应该是住在大宅子里的小姐,是不是?”
他说着,牵过我的手腕,慢吞吞走向石门,伸手按了旁边墙壁上一个开关一样的东西,我错愕的看向眼前缓缓开启的石门,原来,开门是用推的,而关门,却别有洞天。
难怪我刚才怎么都推不开。
都赫牵着我的手缓缓往前走,神情就像是领着小孩子的长辈——或许在他眼里,他就是这么觉得的。我跟在他后面,也就是在他拉着我走到额那一刻,才忽然发现,原来我的双腿已经不怎么会动了。刚才短短一会儿,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除了麻木的回应,我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迎合办法。
都赫一边走一边跟我聊天,温润如玉的声音里就像还是曾经的季渊皇子,根本就没有丝毫变化,我特别讽刺的想,谁说我们才是他戏里的演员呢?都赫自己,不就是最好的演员吗?不然也不会骗了这么多人,纵使他是坏人,无可厚非的是,他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坏人。
不知道他和尉迟翊有没有正面交锋过,这两人都是那么精明的人,如果正面交锋了。。。。。。想到这儿,我忽然讽刺的一笑,谁说不是呢?这么精明的两个人,只有我才是最好骗的。
他白白浪费了我的信任。纵然已经焦急到自身难保的地步,都没想过跟我好好说一说。如果他好好跟我说一说,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又怎么会这么大意的来季渊的府邸?这一切,都是尉迟翊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走在我前面的都赫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忽然回头,我一时猝不及防收起脸上那抹讽刺,就那么怔愣的迎上他略带探究的眼,心里一惊,正想说些别的什么来扯开话题,就见都赫忽然笑了笑,就像以前许多次那样,只不过以前是礼貌的,现在是亲切的,他伸手,微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也就是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竟然是哭了的。
酸涩的眼泪就像狰狞的小蟹一般流了满脸,我竟然毫无知觉,不知道该说是吓傻了,还是心思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我怔怔的望着都赫,他的手指很温柔,就和他的人一样温和,我不敢相信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一盏茶的功夫之前,他跟我说要复仇,而复仇的方法,是夺城逼宫。
都赫的声音轻轻地,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怎么哭了呢?。。。。。。我们玖玖是最乖的孩子,一切都有舅舅在。”
我看着他,耳边好像有人在不停的说话,我仔细的想听清,却只听见“嗡嗡”的声音,吵得不行。谁在说话?我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地道,一个人都没有,可是我怎么听见好多人在说话呢?面前都赫的唇一张一合,表情那么温柔,可是他在说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
视线被泪水晕染模糊,我睁大眼,想努力看清楚舅舅的脸,睁到极限的时候,我感觉眼眶酸涩的疼,涨的难受,温热的液体滑落,“啪嗒”落在都赫的手上,我看着他,无意识的唤了一句,“舅舅。。。。。。”
在眼前的一切变为黑暗之前,我还很奇怪的想,我为什么会哭呢?
我到底,为什么,会哭呢?
再次醒来我已经不在封闭黑暗的密室了,我睁开眼,休息了一场,浑身那种令人惶恐的疲惫也好了很多,我看着眼前的雕花大床的床顶,视线再移到松松挂着床幔的两层纱幔上,一直处于空白的大脑终于有点反应过来我现在是在哪里了,随着这些记起来的,还有密室里那些难以下咽的秘密。
难以下咽也要咽下去。
我用手臂撑起身子,视线不经意扫到脑后一直枕着的玉枕上,正茫然的看着那抹润白,细微的响动似乎惊了门口的人,便有人轻轻的掀起帘子,声音带着惊喜,“小姐醒了?”
我被“小姐”这两字吓了一跳,猛然转头看向那个女声的主人,这一眼,却让我们都愣住了。哦,不对,愣住的应该只是我一个罢了,面前站着的丫鬟装扮的人,一点惊讶也没有,唇角勾着的笑容像是早已料到今天一般,还是不骄不躁的看着我。
是竹桃。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还恍惚的以为我还在淮阳王府,但是我没记错的是,都赫说过,竹桃是他的人,并且淮阳王府里,不止竹桃一人是他的人。
我看着她,声音很冷淡,“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竹桃双手放在胸前恭恭敬敬的行礼,没有抬眼看我,“殿下担心府里头照顾小姐的人不周到,特意将奴婢从王府里接出来照顾小姐。”
殿下?我冷笑一声,只是这样的冷笑似乎牵扯到脑后,居然一阵疲惫的昏沉汹涌而来。竹桃抬眼看见我这样的神情,立马唤人,“云雀,将小姐的药粥端过来。”
门口有个清脆的女声应道“是”,似乎跑去端药粥了。我从来没被人这样周到的照顾过,以前没有,淮阳王府的时候享受过几次,面前这个叫竹桃的人,并不是因为我是世子殿下的意中人而对我好,她是奉了舅舅的命令才来照顾我,将我照顾的那么细致。
但是我说过,就算我有那个公主命,也是没有那些个公主病的。当我得知一切之后,我根本对她笑不起来,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和她偷偷的八卦。最可笑的是,我还在想,她跟我八卦安世郡主的事的时候,会不会也会是奉了我舅舅的指示?
那可真是太好笑了。
被唤作云雀的丫鬟很快端来一个碧玉的小碗,里面装着的药粥颜色深深,光是端进屋就一股浓烈的药香。我闻出都是上好的补药,再一看那米粒都是白色的糯米,搭配在一起味道可能不会怎么好,但是进补效果,可是很好的。
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所以竹桃喂我一口,我就很配合的吃了,一小碗药粥很快见了底,竹桃又递给云雀端出去,为我身后垫了个软枕,方便我靠在床侧,又去旁边的桌子上给我取了两本书,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忽然淡淡道,“他给你什么了?你能背弃淮阳王府,听信与他?”
竹桃深得安世郡主的信任,舅舅不可能绸缪远道到十几年前就开始送人到淮阳王府,所以只能说明,竹桃是后来才在什么方式下,成为舅舅的一伙的。可是会是什么呢?我实在是很费解。
她听见我的话,转头,对着我浅浅一笑,露出两个梨涡,“就是得不到的东西呀。”
这样莫名的话,语气居然有点俏皮。我看着她眼中深深的无怨,好像有点明白了。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那种感觉,就好像吃了一个鸡腿,忽然被骨头卡住喉咙的窒息感,堵住我所有的思绪,能宣泄的,居然只有眼泪。
这样子休养了两日,我精神总算好起来,期间竹桃一直在照顾我,舅舅看过我两回,第一次略坐坐就走了,第二次送来了大理寺的卷宗,我坐在床头,细细的看,泛黄的纸张上,那有些凌厉的字体就慢慢展开——
。。。。。。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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