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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师兄,放过师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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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正在我抽搐之时,身旁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尉迟翊,是你什么人?”
    我有点诧异的偏头看他,他不是说他不认识尉迟翊吗?
    他见我的表情,桃花一样的眸子微微弯起,笑的十分无害,“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叫这个名字。”

  ☆、第51章 璃杏往事

第五十一章:小山重叠金明灭,难道是我喜欢你
    我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正在我抽搐之时,身旁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尉迟翊,是你什么人?”
    我有点诧异的偏头看他,他不是说他不认识尉迟翊吗?
    他见我的表情,桃花一样的眸子微微弯起,笑的十分无害,“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叫这个名字。”
    听见他的话,我愣在原地。我睡着之后,一直在叫,尉迟翊吗?我错愕的张着唇,目瞪口呆的看着南箜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吗?我怎么会梦见尉迟翊呢?
    尉迟翊。我梦到了尉迟翊。跟自己明白的时候不一样,从南箜郢口中说出来,我居然有一种珍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被戳穿一样,忽的脸上就有些热。这感觉可不是太好,我慌乱的解释,“可能是你听错了,我们神医谷也有很多人姓尉迟啊。。。。。。”
    话一说完我就抽自己一巴掌,神医谷除了尉迟翊还有谁姓尉迟啊!这不是打脸吗?我心里暗暗懊恼,不知道这什么魔教教主会不会知道我们神医谷的事。早知道就不要那么草率的说出来了。。。。。。
    等等!我到底是为什么要解释啊!这人和我不是没什么瓜葛啊!我不明白心中的慌乱羞燥感从哪儿来,又没听到南箜郢的声音,便抬眼悄悄看了他一眼,他那张酷似尉迟翊的俊脸上此时正带着温润的笑意,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唇角弯的恰到好处的温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就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懂了。我懂了心中的慌乱感觉是从哪儿来的,因为南箜郢这张脸,实在是太像尉迟翊了。导致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会以为,是尉迟翊在跟我说话。要死了要死了,要是今天这番话是从尉迟翊口中说出来的,我才真的要死了吧?!!
    南箜郢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焦躁,微微一顿,慢吞吞的回答我刚才慌乱中说过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我总觉得他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可能吧。但是掠风告诉我,他对你下了*散,本意是想让你在昏睡中告诉他怎么解鸩心的毒,却没想到当他把放在你面前的那张纸拿过来的时候。。。。。。”他说到这里,桃花眼闪了闪,视线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向我,“上面倒是写满了字,却只有三个字。”
    那三个字是什么,话不多说,点到为止。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刚刚准备发出惊呆了的声音,却被南箜郢又是一番抢白,这次,他声线沉了沉,听上去也微微的清冷了些,“你知道,*散是做什么的吧?”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闭上眼,早都被他这话里话外坦白的事情雷的外焦里嫩,还是翻一番就能直接端盘的那种。所谓*散,一般只给达官显贵,或者帮派中除了背叛者,套话用的。给囚犯吃了*散,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自发的在纸上写出他所知道的的全部,可谓是严刑逼供居家旅行之良药。
    我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也就是说,叫什么掠风的,给我用了*散,本来是想让我写怎么解鸩心毒的方法,结果,我却全部写了尉迟翊。天啦路,我都在干什么!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脑子有点混乱,又本来就是满脑子的浆糊,此刻被南箜郢抛出的炸弹一点,更是快要疯了,满脑子的疑问都冒出了一个问号——
    我,为什么,会写尉迟翊这三个字?
    难道是那个吻,还是,那一夜,在我心中留下的是不可磨灭的印象?!一定是这样吧?这么想着,我觉得心中那股躁动微微的舒服了一些,便尴尬的笑了笑,“啊,应该就是师兄妹情深吧,呵呵呵呵呵呵。。。。。。”
    听了我的话,南箜郢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视线转向飘落的杏花。我抿了抿唇,万幸他没有多问,不然我真的会羞愤而死的。我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这满是陌生的地方,还有这奇奇怪怪的人,我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待下去。
    想是这么想,我也这么干了,我对着南箜郢小心翼翼道,“若是解了你的鸩心,我能走吗?”
    南箜郢头都没回,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突然的清冷,“你现在就可以走。”
    我闭上嘴。他明明知道鸩心不能解,还是这样云淡风轻,这一点倒是跟尉迟翊很像,尉迟翊那个人,天塌下来估计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个哈欠换个地洞继续睡他的饱觉。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满院子飘零的杏花扑扑簌簌,像是在说着一场秋日的盛宴。
    “为什么睡着的时候,你会叫他的名字?”突然地,他开口,眸子没有看向我这边,话却是跟着我说的。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搅乱,慌乱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南箜郢也发现了我的异常,又开口,像是自言自语般的,“以前也有一个人,睡着的时候,叫我的名字,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可能是睡着了之后,还是想着要保护我。”
    所以这是。。。。。。他的事情?南箜郢口中的她,我想我应该能猜个大概,保护他。。。。。。应该是璃杏吧?那个女子,不是已经死了?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她是谁?”
    “我的左护法。”
    果然。我在心里暗暗惊叹,看来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少的内容啊!!我好像无意之中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我心底生出一丝好奇,便大着胆子道,“那她人呢?”
    出乎意料的,南箜郢微微垂下头,完美的如同雕刻般的下巴微微低了低,这动作尉迟翊经常做,性感得要命。我不自觉抿抿唇,觉得有点儿渴。他低垂着眼,睫毛浓而密,“不知道,可能死了吧。”
    闻言,我有些诧异,毕竟那是他的左护法,死了居然都不知道?我听小黑人,应该也是那个掠风说过,璃杏是死了的。那么处决她的不是南箜郢?我心里好奇,一时间脱口而出,“怎么会不知道?不是她给你下/毒了吗?”
    南箜郢偏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反应过来失言,尴尬的笑笑,“我,我是听掠风说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没了之前的温和,微微有些清冷,“嗯,那就是死了吧。”
    我:“。。。。。。”
    这样也行?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他拂了拂肩上飘落的几片杏花瓣,声音在这初秋里冷得要命,“我先休息了,你可以随意逛逛。”
    他说完这句话,连句交代的话都没有,慢吞吞的进了我,留我一个人在门外风中凌乱。我没记错的话,我是人质吧?有这样对待人质的吗?真的是好随意啊。我在心里感叹,视线打量着这个小院。
    中间是南箜郢的房间,旁边连了三个小房间,左两间,右一间。院中央栽满了杏花,杏花,不用说我都知道是谁栽的。杏花,璃杏。太明显了,那是个怎样的女子?爱他,却给他下/毒?
    我盯着左边那件紧挨着南箜郢房间的小房间,直觉告诉我,这很有可能,就是璃杏的房间。一个深爱着他的女子,除了这里,应该哪里都不想去吧?我移动脚步,慢吞吞的往那里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越走近那间屋子,心情就越沉重。
    是璃杏的原因吗?
    门上是生了锈的锁,主人才过世没多久吧?居然生了锈。轻轻一动那锁,便轻而易举的打开,推门进去,入目是简单的红木桌子,和南箜郢的房间摆设差不多,桌上放着一支早已谢了的杏花。右边是简单的木床,并不像普通的女子那般,铺满了艳丽的颜色,沉静的灰色帐子,灰色被罩,灰色素枕,要不是床沿上挂着一个香囊,这简直就像一个男人的卧房。
    我走近床铺,才发现那床沿上挂着的香囊上绣的是鸳鸯的绣纹,出乎意料的巧夺天工,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璃字,彰显女子的细心与上好的女红。一个杀手,女红这么好真的没问题吗?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女人,人家是杀手都有这么好的女红,我还是个游手好闲的学徒,居然都没有这么好的手艺。
    这香囊简直就是装满了她的爱意嘛!还挂在床头!我视线移到那灰色的素枕上,大概在不久之前,还有一个女子躺在上面,睡不着,盯着这绣了鸳鸯戏水的香囊看,想象着这就是她和她心爱的人。
    也是心疼。
    我慢吞吞踱步到书桌前。书桌上放了几本闲琐的书,砚台上还有黑墨,但是已经干了。视线在往下一扫,我忍不住感叹这女子还不怎么细心啊,抽屉都不关上。我伸手好心的想关上抽屉,手上都用了力才发现不是这女子不够细心,而是这抽屉根本关不上。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我用力回抽抽屉,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抽屉成功的打开,低头一看,果然是一副画卷样子的纸卷卡在了抽屉内层,纸卷最里面的薄纸因为我刚才较为粗鲁的行为起了皱。

  ☆、第52章 一死定情

第五十二章:过尽千帆皆不是,我原来是喜欢你
    我慢吞吞踱步到书桌前。书桌上放了几本闲琐的书,砚台上还有黑墨,但是已经干了。视线在往下一扫,我忍不住感叹这女子还不怎么细心啊,抽屉都不关上。我伸手好心的想关上抽屉,手上都用了力才发现不是这女子不够细心,而是这抽屉根本关不上。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我用力回抽抽屉,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抽屉成功的打开,低头一看,果然是一副画卷样子的纸卷卡在了抽屉内层,纸卷最里面的薄纸因为我刚才较为粗鲁的行为起了皱。
    直觉告诉我,这上面画着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但是偷窥别人的*好像不太好喔。。。。。。不管了,先看再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终于成为了跟尉迟翊一样不要脸的人,我伸手,打开了那副画卷。画卷上果然是个男人,而且,这男人对我来说异常的眼熟。
    那张曾经百转千回出现在我梦里的脸,我一看脊背都凉了。她画的不是尉迟翊,我知道,她画的是南箜郢嘛!但是为什么我一看见画卷最下方那行娟秀的小字写的情意缱绻的诗文,心里就忍不住不太舒服呢?这感觉可就像她再跟尉迟翊告白一样,奇怪极了。
    所以说这世上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真是可怕,随时随地都会让你产生这种幻觉。我慢吞吞的卷上画卷,又扫视一眼屋内,这姑娘的梳妆台上居然连个簪子都没有,除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陈设,这屋子简直就像是男子的住所。
    我细心的关上门,将现场伪造成我没有来过的样子。顺路又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只是唯一有点不愉快的是,在我打算出院子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在院子门外是有两个看护的人的,他们和掠风一样带着黑色的面罩,视线同样的冷冰冰,看上去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我一边退回来一边在心里暗暗骂一声掠风的变态,明明都把我锁在屋子里了,还找两个人看着我,搞得我还以为这魔教里除了他和南箜郢之外没有一个人,差点就生出了想逃跑的意味。幸亏我没跑,不然估计今天就得去见阎王。
    南箜郢在休息,我又不可能看着他休息,只是这院子看着挺大的,逛起来却一会儿就走完了,根本没什么好看的。我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扑簌的杏花,又随意的转了两圈,实觉无聊,又突的瞥见柴房旁边被稻草遮掩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走过去,随意拨开四周的稻草,却见一条宽敞的小路在我面前展现,幽深幽深的,像是藏了什么秘密。
    这路来的蹊跷。我心里犯嘀咕,门栏设的还要低头才能进去,这不就是明显的告诉大家这里有东西吗?我低了低头,轻巧的钻进去。站定后才发现这路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狭窄,视野宽阔,路边还放了几盆花,只是入口稍微小了一些罢了。
    说来也奇怪,都入了秋,怎么这花还是开着呢?杏花都凋谢了,明显就是有人刻意摆了开的娇艳的花在这里。这路的尽头,是什么?
    我望过去,青天白日里,亮堂堂的,却也幽幽深的,威风吹来,莫名一丝寒冷。我慢慢往里面走,越走越发现这根本不像一个密室,这更像南箜郢饭后散步的地方,因为风景实在不错。
    试问谁会在密室里栽树栽花?还有这么充沛的阳光,呼入口中的全都是花香,可谓沁人心脾,连刚刚那丝微微颤粟的寒冷都被这好闻的气息吹得一干二净。这么新鲜的空气,怎能被他一人独享?真是你有钱你有权你有能力你任性啊!
    我想着这恐怕就是他的后花园,毫不顾忌的往前走,压根没想到魔教都是什么人。魔教是什么人呢?杀人狂?冷血怪物?南箜郢不像杀人狂,更不像冷血怪物,可笑的是,他这样一个温和的人,却是魔教教主。
    我更没有想到,在这个,被我说做南箜郢的后花园的地方,这条路的尽头,没有郁郁葱葱的青树,没有花香扑鼻,有的,居然只是一座冢。
    孤零零的木牌竖在我的正前方,后面隆起一个土堆。
    微风吹来,我感觉身上是刺骨的凉。一方面是因为看到这座坟的震撼,一方面是这个木牌上,没有字。
    又是一块无字碑。之前郁九的爹给郁九的娘做的,可不就是一块无字碑吗?这二者相连在一起,我脑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想——
    莫非,郁九的爹,和南箜郢有什么过往?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我刚准备往前走一步,忽的听见背后有人的脚步声,而且还是疾步而来。我下意识想回头,但是显然就和所有的武侠片一样,那人没给我回头的机会,我连头都来不及转,眼前忽的伸出一只大手,我刚想尖叫,就被那手一下子捂住脸,将我的尖叫声尽数吞没在喉咙里。
    我睁大眼,想回头,那人却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捂住我口的那只手带了力,恶狠狠的将我往后一拖,将我整个人圈在他怀里,背后立即贴上来一个胸膛,我承认,有那么一刹那,我以为这人是尉迟翊。
    尉迟翊就经常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吓我啊,所以我这样理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在我的背挨上那人的胸膛之后,我脑中那根名为侥幸的弦,“嘣”一声断了。
    这个怀抱是冷的,毫无温度的。
    也就是说,我背后的这个人,不是尉迟翊!!!明白这一点的刹那,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才刚一抬手就被那人用另外一支手将我双手狠狠的扣在背后不得动弹,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捂着我的口不肯松手,同时,动作粗鲁的将我往后拖。
    真的是拖。我不知道他是谁,双手被锁住,捂在口鼻上的大手十分的使劲,完全告诉了我什么叫粗鲁。他手掌宽大,不是我熟悉的人,丝毫不在意我的挣扎,顺手堵住我的鼻尖,顿时掐住我所有的呼吸来源。
    我觉得要疯了。这只手冰冷冰冷,简直让我最后一跟神经都紧绷着,只是在挣扎中我没有来得及大口的吸一口气,此刻被他牢牢捂着,忽的生出了一种窒息的错觉。我想要停下来,奈何这所谓的后花园的小路实在是修建的太平坦了,那人两只手都控制着我,居然还能将我牢牢拖走。
    布鞋在土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我奋力想要挣脱,却没想到他微微一个反手,我便感觉胳膊和肩膀的关节处钻心一样的疼。发髻好像在纠缠的过程中散掉,有几缕发丝被他拉住,扯得我头皮发麻。最最要命的是,我开始觉得大脑有点缺氧。
    嘴唇动不了,鼻子呼吸不了,似乎有涨热的感觉从鼻中一直扩散到头顶,我感觉有点眩晕,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开始变小。
    涨热的感觉越来越久,像是被人用一罐水从鼻腔流进头顶,我开始有点看不清面前的景象,模糊,模糊。。。。。。
    我眨眨眼,想叫出声,但是喉咙里发出的,却是如同饿极的宠物发出沙哑的嘶吼一般,脑袋感觉像涨水,喉咙却感觉像缺水,火辣辣和涨热的感觉双重交替,有那么一刻,我有点想哭。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哭了,不过可能是被吓哭了,因为我感觉捂在我口鼻上的那只手微微的动了动,开了一条缝隙,就这一秒钟的功夫,我觉得我好像看到了一线生机,想都没想就吼,“尉迟。。。。。。”
    话还没说完,那只手的主人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复又重新捂上我的口鼻。我被重新包围进令人窒息的空气里。
    我想说的是,尉迟翊。
    在这种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尉迟翊啊。为什么呢,我觉得好奇怪,感觉内心某一角,一直堵得死死的地方,突然敞开了一扇门,微微的动着,旭日的阳光撒进去,居然是十分的亮堂,这扇门打开的同时,我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耳边似乎有呼啸的风声,鼻腔依旧在持续的涨热中,我突然觉得胸口莫名的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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