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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虐]假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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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大家都被这个疑问句给打得节节败退,推己及人,宋嘉木懂的。
    离散场的时候,几人最终也没有商量出具体的办法,只有天一说了一句忠告:“我个人认为,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顾元的出现,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在对你说,如果你还不收手,就意味着这张纸到了要破的时候了吗?既然如此,还不如你自己招供,给他两条路,要么分道扬镳好聚好散,要么,奋起保护这段好不容易救活的感情,不让它夭折。虽然前面一个的可能性,比后者大太多。”
    回去的路上,宋嘉木百年难得一遇地逛了菜市场,在路过荤菜摊的时候,她打从心眼儿里审量了一下自己可能有的水平,最终默默地移开了数米。
    晚上六点过,顾南方刚到家,便见她在厨房忙活着,将锅碗瓢盆弄得叮当作响。他要进去,一到门口却被宋嘉木用背抵着,从里面推了出来。
    “厨房重地,不得入内。”
    顾南方装作一步一步地被她逼退,两只手掌着她的肩膀,十分好心情和她周旋:“可是我不入内,就有生命危险了啊”
    宋嘉木转过头来,怒目相瞪:“你再多说一句,不用等吃饭了,直接生命危险……”
    顾南方这才罢休,耸了耸肩道:“好吧。”
    接着提步往书房里走去。
    看着那个高挑行走的身影,宋嘉木站在原地,觉得在人群中偷看他笑脸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如果那时候的自己没有勇气走出那一步,现在是不是会不同?而如果还有得选择的机会,他们再一次地偶然相遇,他还不会和自己一样,选择泥足深陷。
    听见门被关上的轻微声响,宋嘉木才回过神来,手下意识往脸上一抹,才发现光是一个背影,就已经让她感伤得眼角湿润。愕地又想起天一的忠告,她也想将真相大白于天下,比任何人都想解脱这个被顾元冠上的桎梏,但如果真这样做了,她真的没有办法强大到,能面对顾南方届时的怒气,以及从此天各一方的可能。
    自己越来越优柔寡断的这一个缺点,真的不太好。
    同一个晚上,天一会了老友。
    此时的天一正翘着腿,端着一高杯温热的柠檬水,用吸管喝了一大口,气定神闲地打量着对面的人。纪泠被她比以往更洞穿人心的扫射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以前宋嘉木出的大事小事,通常都是他拿主意,要怎么样撒谎,怎么样摆平,如果恰逢他不在的时候,这些工作便往往都是由天一代劳,所以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但不否认,纪泠对于她这种,比同龄女孩子更冷静的思维,是无比欣赏的。
    知道她回来已经一段时间,但碍于不想介入她们的圈子,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对见面一字只字不提,直到今天,天一突然打来了电话。
    “你对嘉木的事情都清楚吧?”
    交叉的手拍了拍几下,纪泠往后一靠不做声,表示他是清楚的。天一有意识地翘了翘嘴角,没有那么好打发。
    “看样子,当初她悄无声息离开,是因为不想让你们纪家难做的这件事,你也是清楚的了?”
    说到这里,纪泠似乎有些内疚,他默不作声地偏过头去看窗外,眼神却并没有定焦在某个事物上。
    看他这副样子,天一依的心肠更硬了一些,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杯底与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声音不大,却震得纪泠的发懵。
    “明明知道一切,却让对方因此愧疚那么多年,并且丝毫没有打算说出口的意思,我能幸灾乐祸的说一句,还好嘉木喜欢的人不是你吗?不过想来也是,这么大一个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况且你们一家心里跟明镜似的,那顾元要对付的人,怎么可能保得住呢,早点独善其身,也是好的。”
    她的直接让纪泠的脸色忽地恼怒:“你不用这样夹枪带棒,如果你了解我一点,哪怕只是一点,你也应该知道我因此做了多少努力,但这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都努力了就能成功的,哪怕我再想。”
    那时候,就差没有一死了吧,而纪森暴怒至冷厉的那番话,却将他彻底震醒:“你也不用死了,纪泠,你如果非要这么不懂事你就去将她找回来吧,让她陪着你一起死,让我们全家都跟着下地狱。”
    时隔九年,思及此,纪泠还是浑身发冷。
    天一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笑开了。
    “开个玩笑,如果不是明白你已经尽力了,你以为今天我会和你坐在这里吗?”
    整个咖啡厅里人来人往,都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一男一女,他们并不怎么说话,单单用眼神交流着一切。
    好吧,请叫我守旧派。借那句话说,一个美好的童话结局,有时候必须要骑士来亲力亲为。
        
chapter 51。
    这天上班,宋嘉木刚到位置坐下;宁宁忽然有些慌张地跑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小声说:“不好了宋计,那个单子泡汤了。”
    刚开始;宋嘉木没有反应过来是哪个单子;见她一脸迷茫,宁宁的声音才放得有些大:“就是你上次跑Z市的那个啊,今天早上总经理一来便接到电话,我当时顺便进去给他换咖啡,看到那脸是铁铮铮地绿了;还冷飕飕地知会我,叫你来了以后第一时间去他办公室。”
    闻言;宋嘉木心下一凛,连电脑都来不及打开,扔了包就往办公室走去。
    她进去的时候方宇也在,总经理沉着脸,没有要叫她坐的意思。方宇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小心说话,别火爆脾气一上来,也不知道姓什么了。
    一室的冰冷空气里,总经理额头上青筋暴起,想了想要说什么,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终什么也没说,直接将一份资料啪啪地扔到宋嘉木面前。
    宋嘉木往前方走了几步,拿起资料,一页一页地往下翻,最终眼睛里也有了惊慌。
    她关上碍眼的那些字辩解:“不可能的总经理,是,当初签约的时候,王总的确有给我提过那块地的事情,当时他说估计娱乐城的项目要丢了,因为那块地已经被划分为Z市的公安总局大楼,当时我想打电话给你通知来着,可是没一会儿,一个被唤尉局的男人拿了一份产权书过来,说是将地还给他了,所以我才签约的。况且,无双那边也和他们签了室内装修的协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鸡飞蛋打不可能只有我们一家啊。”
    她双手撑在办公桌的两边,振振有词,总经理却连连冷笑。
    “该说你点什么好?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当时就应该和我商量一下的呀,起码的团队精神有没有?你要是和我商量了,我们马上就会审度这个单子的稳当度,如果实在觉得不稳当,哪怕机会再好也不能挖坑往里跳啊?当时你要一早给我说了,我们全公司都不用白费好几个月,还退了其他所有的小单,现在公司直接蒙受的经济损失,谁来负责?!”
    在这件事情上,实际宋嘉木也是受害者,她觉得很委屈,但在外人面前却是绝对不会服软的个性。她很想硬气地说:“我负责。”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本事,她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麻烦顾南方,她更不想有人在此时此刻知道她和顾南方的关系,闲言碎语太多,除非她真的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几人都是良久的沉默,最后是方宇出来解围,他站起身,又将资料翻了一翻眉头一皱。
    “嘉木。”
    宋嘉木抬眼看他,方宇继续往下说:“这个王总我也接触过,感觉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再说,他要是真没有拿到那块地,他也不敢贸贸然投大价钱去建。可这上面突然下达命令要收回去的确很奇怪,你在谈判的过程中,是不是得罪了谁?”
    说到这里,宋嘉木才幡然醒悟。
    她哪里是在谈判的过程中得罪了谁呢,她是从九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开始,便碍了一个人的眼。顾南方发的话,也只有那个人才收得回去了。
    开始行动了吗?不动她,却开始动她身边的一切,而宋嘉木却没有办法反抗。她不能对顾南方说一个字,否则当年的事情一定是瞒不住的了,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却没有谁能给予保护。可这样的局面是她一手导致的不是吗?偏偏不信邪,执意要撑到底,现在才那么被动。
    理清事情来龙去脉的宋嘉木站直身,忽然觉得很对不起面前这个一直看重自己的人,她将头低了低,收敛了声气道:“暂时交给我处理吧。”
    一走出公司大门,宋嘉木给天一打电话,却提示忙音,她有些心急,再打,依然如此。感觉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好累,宋嘉木几乎就要走不稳路,握着手机,原地不动发呆。三十秒以后,电话响起,是天一,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怎么给你打电话老占线。”
    说罢,才意识到两人都在同一时间给对方打了电话,宋嘉木心底的担忧终于被证实。
    “你们公司也被潜了吧。”
    天一深沉地嗯哼一声,喉咙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隔着电话都听见她牙齿咯嘣咯嘣响:“靠的就是这一单站稳脚,那厮居然赶尽杀绝,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对于天一难得的用词不当,宋嘉木没有鄙视,那代表她真的是处于爆炸的边缘了,大概下一秒就要连带着和富士山一起喷发。
    宋嘉木轻轻地说:“一一,对不起啊。”
    天一愣,半晌后骂她:“你为什么还没有被警察抓走呢,智商低应该归到法律里面,构成犯罪才对啊。”
    知道她是在骂自己,怎么将界限划得那样开,但她更内疚了,别别扭扭地不知说什么好。
    天一怒极反笑:“行了,你也别顾影自怜了,赶紧到我这里来。”
    坐到天一的MINI上,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宋嘉木有些担心地说:“不知道可乐那边有没有问题。”天一倒不是特别紧张:“收好心吧,她就是想有事,有人总会不允许的,你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打接下来的仗。”
    说到此,宋嘉木整个眉头都皱起来,满脸的褶子。
    “那现在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杀出重围咯。”
    “怎么杀?”
    “乱杀。”
    这两个字,天一说得板上钉地,好像决不允许出任何差错,要一次性灭敌。
    下车以后,宋嘉木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偏远郊区,她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仔细看,周围的一切印象又并不是那么的深刻,最终,她有些好奇地抬起了头问:“这是哪儿?”
    天一不理会,拉着她的衣袖跟拉宠物似的,沿着路边蜿蜒的一条小路,向农家深处走去。
    到达一所自己修剪的白色小房子,天一停下了脚步,她抬眼,看了看门牌号,确认无误以后,拉着宋嘉木走了进去。
    首先遇见的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抄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你们找谁呀?”
    天一脚上的高跟鞋沾满了泥土,她站在门栏的地方,将根尖的泥土磨掉以后,才悠哉悠哉地道明了来意。
    “我找丁鹏,请问他在吗?”
    听见自己丈夫的名字,妇女有些紧张,她停下手中斩猪草的动作,站起来,用围腰随便擦拭了几下手上残留的叶子,上上下下的打量气天一和宋嘉木,良久问:“找他干啥?”
    知道女人对自己的丈夫都有些草木皆兵,尤其是像她们俩的这种穿着,在村子里比起来,绝对算出众的姑娘。好吧,虽然她打从心眼儿里觉得,这种比较压根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收正了心,天一扯了扯宋嘉木的袖子,将她一把拎到前方和她并排而站,达成一个战壕的样子,眉目凌然答:“找他做生意。”
    恰巧这时,丁鹏本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挠了挠头憨厚的样子,粗声粗气问:“谁来了呀?”
    他媳妇用乡下话说了什么,丁鹏才定眼打量这两个人。当眼光投到宋嘉木身上的时候,他多停留了很多秒,偏过头似是在回忆什么,最终回忆不起地摇了摇头。他的反映让天一很满意,她扬起嘴角笑了笑:“方便请我们进去坐坐吗?有一笔钱想让你赚。”
    既然有人送钱上门,谁会拒绝?
    一直处在云里雾里的宋嘉木,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给带到了凳子上,她跟个二愣青一样,坐在板凳上不说话,四下打量这完全陌生的环境。最后是天一用右手,一把将她的脸啪地扭过来,直视丁鹏的方向,吓了宋嘉木一大跳。
    她幽幽地问:“对这张脸有印象吗?”
    诚实地说,宋嘉木此刻很有一种被卖身的感觉,天一就是青楼里的老鸨,正抓着她说:“恩客,这姑娘你满意吗?”
    而且最变态的是,面前的这个人思虑了半晌,竟然摇了摇头。
    不!满!意!
    宋嘉木真是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偶尔也丰富太过头了,只是,她真的不明白,天一费心费力的把她带到这里,究竟意欲为何。
    看他否认,天一从皮包里摸出一沓的百元零钞,上面的毛爷爷闪着来呀,来拿呀的光芒,那丁鹏眼盯顿时愣了。其实钱倒是不多,不过对他们来说,已经算一笔不菲的金额。天一手脚俐落地将钱往桌上一摆,再次捏了宋嘉木的脸道:“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没印象了吗?”
    这下子,丁鹏才算是认真了起来,凝视着宋嘉木大约有好几分钟有余,最终大手往腿上一拍,乡下话立马顺溜地蹦出来:“哎呀妈呀,我说怎么眼熟呢!这九年过去了,要不仔细想,真是没办法认出来了!”
    虽然不懂他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自己,但宋嘉木的心,因为对方口中的那个九年,而活活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chapter 52。
    “所以九年前,你正好是那家宾馆门口站岗的保安;而你现在的意思是说;她,就我身边这位小美妞儿;当初离开现场的时候;那位打扮精致的贵妇人的确追了出去。但!是!这期间并没有发生车祸,因为在出租车转弯的时候,对方已经停止了追逐,对吗?而那场车祸的发生,是在这位小姐离开现场起码一个小时以后;可对?”
    天一噼里啪啦地抛出一堆问题,她每说一个字;宋嘉木的嗓子就更提升一点儿。她紧张,她怎么能不紧张?对方所说的每一点信息,都决定了她未来的命运,以及释放在自己记忆里隐隐生存的愧疚。
    丁鹏将那原本就小的眼睛眯了又眯,似乎要确定什么,好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天一的手机却应声响了起来。
    那大作的铃声,不由地让宋嘉木的身体下意识抖了一抖,她心惊胆战,怕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此溜走。天一摸出来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发现是周可乐,才接了起来,她怀着一种悬疑故事在最精彩的地方被入了广告的崩溃感,可气地直奔主题。
    “如果你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需要现在说,请你下次在见我和嘉木的时候穿上草裙跳面跳夏威夷舞。什么?开玩笑?噢,不,你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接着,电话那头的周可乐也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好像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最终惹得天一特别忌讳地皱了下眉头。之所以说特别忌讳,那时因为她总将女人应该维持的精致挂在嘴边:“除了父母双亡以外,无论在任何场合下女人都应该维持住自己的美貌,尤其像皱眉这个百分百增加老褶子的表情,对我来说更是天理不容。”
    现在看来,一定是有比天理不容更坏的情况发生了,所以她才满脸严肃,从凳子上站起了身,慢悠悠一边往外走,一边听着那方的人说话。
    与此同时,丁鹏的妻子抱着一堆猪草从门口走过,好奇的将眼神略作停留,看见她,天一很有些惊弓之鸟的又将脚步离得所有人远了一点,这行为宋嘉木的心脏无来由咯噔一下。
    那个电话接打完毕,天一重新回来,抿着唇恢复到镇定如初。她将手机往包里一扔,随即将那一沓红色钞票往桌上一摆放,便拉起宋嘉木要往外走。
    “今天的事,不准再告诉第三个人。”
    丁鹏一见钱眼睛都亮了,急忙收了说好的好的。
    被天一拉起来往外走的宋嘉木挣脱对方的手,满是疑问:“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啊?”
    天一凝眉,最后道:“有些事情,还是别那么清楚的好。”
    但似乎她忘了,宋嘉木虽然平常对她的话都听得进去,可一旦牵扯到关系局面的大事,她就特别的固执,不问出云朗月明,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尤其丁鹏最终的回答,关系着她未来要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顾元。
    “说不定,说不定真的不是我害死路月华呢?如果真是这样,我根本就不用太担心顾元的威胁了啊?九年前的一切,所有,我也终于可以不用再每天都从半夜里醒来,恐惧着有天这层纸被燎原大火烧开的那一天。”
    闻言,天一给了她一个意味深刻的眼神,启唇,语气有些冷。
    “有时候真相的到来,并不是伴随着好意的,反而是另一场无休止的捉弄,这样也愿意吗?再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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