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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柴米油盐诗酒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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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他想多了,毕竟前世他处理掉黄璨并不费劲,可能只不过是平民百姓家出了个厉害的角色罢了。
    霍云松揉了揉眉心,他离开霍家前时间太过紧凑,为了把事情安排妥当,他并没有仔细调查过黄璨,这是他的疏忽。
    “师傅,可以再快一点吗?”他抽了张百元大钞给他,“我很赶时间。”
    司机默不作声接过了钞票,忍不住多嘴:“我能多问一句,您那么急是干什么去吗?”
    “捉奸。”
    还以为是逃逸,原来是捉奸?司机精神一震,同为男人,头上发绿绝对不能忍。
    他马上又把码数提高了,信心满满:“看我的。”
    是他快,还是黄璨快?
    孟樱也不知道,就好像她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那杯柠檬水后会突然失去意识。
    吵醒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费力撑开眼皮,只能看到左晨旭的脸,他意识不清地扯着她的裙子,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孟樱吓坏了,昨天霍云松抱她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害怕,但现在不一样,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她想推开他,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出声试图唤醒他:“晨旭,你疯了,你放开我。”
    “樱樱啊。”左晨旭动作没停,“看不出来你很有料啊,没事,我会娶你的。”
    他终于摸到了她背后的拉链,用力拉开,大片洁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孟樱用力推开他:“你放开我。”
    她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哀求他,“你不要这样。”
    左晨旭昏昏沉沉,只保留一丝意识,他只想遵从本能:“你别动。”
    “求求你了,放开我吧。”孟樱泣不成声,“我不要这样。”
    “什么?”左晨旭没听清,他剥掉了她的长裙。
    砰,门被人一脚踹开,孟樱的心跳也差点停止了。
    有人一把拽开了左晨旭,关切地俯下身:“阿樱?”
    孟樱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她没有看清他是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
    “是我。”霍云松把她的衣服扯好,把她横抱起来,“没事了,我们离开这里。”
    孟樱眨眨眼,泪水掉出眼眶:“霍云松?”
    “是我,我来迟了。”霍云松沉声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一阵脚步声传来,陶柏探头一看,脱口而出:“卧槽??”
    “我找到她了,快走。”霍云松低声说。
    陶柏都快吓尿了:“好好好,赶紧走,妈蛋我们这是擅闯民居啊〒▽〒”
    左家的别墅有后门,他们不过是寻常富贵人家,安保力量只有小区的保安,根本拦不住他们,霍云松带着陶柏很轻松地就撬了后门进去,所有人都在楼下聊天吃饭,音乐声掩盖了一切。
    他没有看见黄璨,恐怕她也没准备那么快出现,只要余秋池能让宾客看到房间里的那一幕就够了。
    霍云松心中冷笑,更紧地抱住了孟樱,她伏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陶柏一直到开车离开这边还没反应过来:“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左家你熟悉吗?”霍云松问。
    陶柏想想,摇头:“不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
    “嗯。”他低头思量片刻,还是说,“如果你方便,就去查一下左晨旭在北京的那个女朋友,她叫黄璨。”
    陶柏问:“是她干的?”
    “八九不离十。”
    “为什么?”
    “不知道。”
    陶柏没有多问,应承下来:“我反正过两天就要去北京了,我会努力问的。”
    霍云松投桃报李,提点他:“去那个陶艺店的时候,姿态摆得低一点,客气一点。”
    陶柏秒懂:“明白!”说完,他又很严肃地表态,“Sakura是我的朋友,我帮她是应该的,你不用太客气。”
    霍云松一怔,笑了笑:“也对。”
    剩余的路途是一片沉默,陶柏把他们送回酒店,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如果左家的人问起来了,你就推到我身上,我在省城里还有点脸,不信他们敢来问我。”
    “好。”
    “那我走了。”
    “一路小心。”
    送走了陶柏,霍云松才走到床边问孟樱:“阿樱?”
    孟樱蜷缩在被窝里微微发抖,霍云松满心愧疚:“对不起,阿樱,我来晚了。”他头一次发觉自己原来也有词穷的时候,“没关系,已经过去了,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被子下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我很害怕。”
    “我知道。”霍云松温声说,“谁遇到了这样的事都会害怕,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他试着去握她的手,她挣脱了,把手缩进了被子里。
    但霍云松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孟樱的手烫得惊人,他皱眉,“阿樱,你是不是不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孟樱哽咽着说:“我很难受,怎么办?”
    霍云松一时难以确定她服用了什么药物,斟酌半天,还是下定决心:“我们得去医院。”
    如果只是纯粹的助兴药也就罢了,如果是毒品……那可就完了。
    孟樱不肯:“我不去。”
    “听话,万一是毒药怎么办,对你的身体会有损害的,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医生不会笑话你的。”霍云松半搂半抱把她弄起来,替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着,扶着她去医院。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大型综合医院,他挂了急诊,孟樱抽了血去化验,整个人难受得蜷缩在他怀里。
    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霍云松扫了一眼,松了口气:“没事没事,只是很普通的药而已。”
    “我怎么了?”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双颊发红。
    霍云松没有回答,孟樱更害怕了:“到底是怎么了?”
    “迷药而已。”大庭广众之下告诉她是催情药,她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霍云松拿了冷毛巾给她擦脸,擦了两下发现没卸妆,他重新找了卸妆水一点点替她擦掉化妆品,孟樱强忍着不适:“我是怎么了?”
    “药劲还没过去。”霍云松喂她喝了点水,“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孟樱松了口气:“会好的吗?”
    “当然。”霍云松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就像前世一样,“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叫你去吃饭的。”
    孟樱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太笨了吧,人家给我喝我就拿来喝了。”在仇兰桂家里,又是一个明显对自己释放善意的女孩从服务生手里端了杯柠檬水给她,她怎么能想到饮料里被下了药?
    这种一看就是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怎么会真的上演?
    她想不明白。
    她更不明白的是,左晨旭显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怎么可以放任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来?
    十几年的老朋友,青梅竹马的邻居,难道这些情分,他一点都不念了吗?
    
    第34章 谈判
    
    孟樱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被人死死压在身下,她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
    她想哀求他放开自己,但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哪怕是哭泣也做不到。
    绝望充斥了她的内心,她几乎想一死了之。
    然后,梦醒了。她睁开眼,看到霍云松打开了她卧室的灯,她眨眨眼,慢慢坐了起来:“我又做梦了。”
    “我知道。”霍云松扶她坐起来,“没关系,只是梦而已。”
    孟樱抬头看着灯,觉得眼睛酸涩,她闭上眼,喉咙干涩:“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没有用的人?”
    “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知道家里人偏心,我很难过,但还是一次又一次勉强自己回去,因为我做不到恩断义绝。
    读大学的时候,同学来借我的衣服穿,我不愿意的,可我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把那件衣服偷偷丢掉了。
    这次也是,如果我能坚决地说要走就好了,可仇阿姨那么说,我就拒绝不了了,这也就算了,后来……我也只知道哭,我连推开他都做不到。”
    孟樱抱着膝盖,哽咽着说,“实际上没有发生什么,可我还是每天做噩梦,我想起来还觉得好害怕。”
    霍云松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听她倾吐心事。
    “你说你喜欢我,我一开始是很不相信的。”孟樱自嘲地笑笑,“我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
    霍云松低声笑了笑:“那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他耐心地说,“你在我眼里,就像是沙子中的珍珠一样,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不可能。”
    “真的。”霍云松抱住她,“你很好,你觉得自己不好的地方,恰恰是我觉得你最珍贵的地方,人非草木,如果情分说断就断,那这个人也未免太可怕了。”
    孟樱把脸靠在他肩头,迷惘地问:“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很懦弱的人吗?”
    “不,你是个温柔的人。”霍云松吻着她的头发,“温柔的人总是要吃亏一点。”
    孟樱破涕为笑:“你哄我好了。”
    “我说的是实话,何况,不是有我吗?”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耳垂,她微微一颤,“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你做你做不到的事。”
    孟樱贴近了他一分:“才不是。”她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我遇见了你,我才觉得……才觉得……”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我才觉得心里安稳了。”
    她不再是没有人在意的浮萍,她有了男朋友,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她觉得自己不再是断了线的风筝,有人牵着她了。
    这种有所依的感觉太好了,让她从内心深处温暖起来。
    霍云松就笑:“所以,有我在身边才能睡安稳吗?”
    孟樱有点难为情,这两天她如惊弓之鸟,只有霍云松陪在身边才会好一点,这让他不得不陪着她睡着之后再回去,可她半夜又会梦魇,还要害得他时常半夜起来照看。
    “我……”她想说什么,霍云松伸出手,手指贴上了她的唇:“好了,什么都不用说,睡吧,我陪你。”
    孟樱感激地笑了笑,霍云松替她盖好被子:“什么都不要想,我就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你。”
    孟樱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略略平稳,霍云松握着她的手,关掉了灯:“好了,我就在这里,睡吧。”
    他有一下没一下拍着被子,就好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她睡觉,孟樱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好笑,可渐渐的,她在这样规律的拍打节奏中有了浓浓的睡意,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黑暗里,霍云松的眼睛冰冷至极。
    第二天一大早,不速之客登门了。
    孟樱是被拍门声吵醒的,霍云松就站在窗边,一语不发地看着门外的几个人,面色冷峻,她心里不安:“怎么了?”
    “不该来的人还是来了。”霍云松淡淡说,“我下去会会他们。”
    孟樱脸色一变:“是、是他吗?”
    “除了他们母子,还有你的父亲,继母,弟弟。”霍云松每吐出一个字,孟樱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泪腺分泌出泪水:“为什么?”
    “赔罪。”霍云松说,“阿樱,我不想让你听到我和他们的谈话,所以我会把门锁上,你待在房间里不要下去,好吗?”
    孟樱仰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肩上,嘴唇苍白毫无血色,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为什么……”
    “信我吗?”他柔声问。
    孟樱点点头,抬起手背擦掉了眼泪,鼻音浓重:“嗯。”
    “不要下去,等我,做得到吗?”他扶着她的肩膀,声音依旧柔和。
    孟樱又点了点头。
    霍云松吻了吻她的额头:“乖。”
    下楼的时候,他的心情意外地平静,左家人的到访,孟家人的参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因为那天,孟樱遗失了原本裙子上的腰带。
    只要余秋池带人到了那个房间,发生过什么事根本瞒不住人,而见证这个场景的人里,一定会有仇兰桂。
    仇兰桂肯定能猜到是谁,就算左晨旭不肯说也没有用,他们一定会上门来“赔罪”,或许,为了增加说服力,他们还会邀请孟家夫妇。
    只要左家提出娶孟樱,孟家夫妇的怒火必然会消散十之八九,毕竟在许多人看来,这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左家会对孟樱有愧疚,左家财力雄厚是个好亲家,两人又是青梅竹马……霍云松随随便便就能想到八百十条说服的理由。
    呵。他心里冷笑着,慢慢打开了门。
    “樱樱……”原本准备喊女儿的孟卓良卡壳了,“你是谁?”
    霍云松淡淡说:“进来说。”
    一行人进了门,霍云松又把门重新锁上,小县城爱八卦的人太多,他不想孟樱受到二次伤害。
    他转过身,几乎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仇兰桂更是以审视的目光把他扫了好几遍。
    他说:“我姓霍,是阿樱的男朋友,她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我来和各位谈谈。”他的目光在仇兰桂面上停顿下来,仇兰桂面上不显,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眼神……这个眼神竟然令她不寒而栗。
    孟卓良将信将疑:“你是樱樱的男朋友?怎么没听她提起来过?”
    “恕我直言,这只能证明你作为一个父亲十分失职。”霍云松对孟飞龙说,“小龙,你到楼上去。”
    孟飞龙是死皮赖脸跟着过来的:“为什么呀?”
    “你姐姐现在很害怕一个人待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看了左晨旭一眼,“你去楼上陪她说说话。”
    孟飞龙不由自主地迈开腿:“哦。”
    “待在门外就行了。”霍云松淡淡说,“她也怕人靠近。”
    孟飞龙头皮一紧,总觉得浑身发毛,迫不及待地上楼去,不想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
    霍云松带他们到了静室坐下,孟卓良近乎苛刻地打量着他,率先开了口:“既然你是樱樱的男朋友,那我也算是你的长辈……”
    “我知道你们来干什么。”霍云松充耳不闻孟卓良的开场白,自顾自开了口,孟卓良微怒,正想说话,尤琦秀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示意他闭嘴。
    左晨旭理亏,所以马上就说:“我们是来找樱樱的。”
    “她不会见你。”霍云松讥笑道,“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她,那就应该再也不要出现,然而,你没有。”
    他微微侧头,“你以为你痛哭流涕地道歉她就会像以前一样原谅你?你以为这是一件赔礼道歉就能揭过去的事?你以为,你是谁?”
    左晨旭沉不住气,刚要发火,仇兰桂一巴掌把他拍了下去,她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微微笑:“你虽然是樱樱的男朋友,但你并不能替她做主。”
    “我可以。”
    “这件事还是我们和她面对面谈来得好,或许她有别的想法呢?”
    霍云松嗤笑:“你过来,无非是想告诉她,你儿子知道错了,这是一个意外,你们觉得非常抱歉,不过事已至此还是要想想挽救的办法,正好,她和左晨旭青梅竹马有感情基础,不如试着相处相处,正好你一直都很喜欢她,想要她作儿媳妇……不就是这样吗?”
    尤琦秀面色微微变化,霍云松说的没错,今天仇兰桂先到了孟家,言语客气,态度低三下四,先道歉,再提出解决办法,连消带打就搞定了他们夫妻。
    仇兰桂被人戳破了算盘,脸色逐渐难堪起来。
    “如果是赔罪,那不如请你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樱会遇见这样可怕的事?”霍云松曲指敲着桌面,神色淡漠,“还是你觉得让你儿子娶她就是最大的诚意最大的赔罪了?”
    仇兰桂柳眉一竖:“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长辈?你?”霍云松唇角一勾,“我给你看点东西吧。”
    他掏出一部手机,点开一段视频,里头断断续续传来孟樱的声音……“你放开我……求求你了”。
    左晨旭顿时面红耳赤,他暴怒:“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这部手机就出现在那个房间里,我带阿樱走的时候带走了它。”霍云松关掉了视频,收回了手机,“若不然,我怕这个视频落到有心人手里,会成为要挟她的把柄。”
    “你是什么意思?”仇兰桂拍桌而起。
    霍云松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纸展开,推到她面前:“这是当天晚上阿樱去医院的化验单,她被人下了药,再加上这个视频,”他冷冷道,“我们可以告你儿子强奸未遂。”
    没有人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仇兰桂问:“你想告到法院去,不怕阿樱被人戳脊梁骨吗?”
    “我知道这个社会就是喜欢指责受害者。”霍云松神情不变,“不过,无所谓,我会娶她,我会照顾她,正好,你们所有人都伤了她的心,她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依靠,我可以带她走。”
    “这个社会,谁关心谁的过去,换一个城市,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但你儿子永远都是强奸犯,你觉得呢,仇女士?”
    孟卓良太阳穴青筋暴起:“你要带走我的女儿,你问过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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