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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诱谜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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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方得体,自然有礼貌,他不再是那个调皮捣蛋,让人操透了心的小孩子,已经成长为一个小小男子汉了。
  我浑身都充满了热烈的温情,再看阿珩,他微笑着,笑得好温柔,充满了宠爱和喜悦。
  婚礼仪式结束后,沈曼莉才回来,在我和阿珩中间坐下。我忽然明白过来,她离席这么久,是想把空间留给我和阿珩,让我们能够在一起分享新人的喜悦。我不免对她心生感激,虽然她害得我失去最亲爱的妈妈,但是她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也不忘赎罪,更在危难之际对我伸出援助之手。“恩欲报,怨欲忘,报怨短,报恩长”,铭记和感谢,“恩人”就会越来越多,忘却和宽容“仇人”,“仇人”就会越来越少。在天上的妈妈一定也希望我忘却仇恨,快乐的生活下去。
  婚宴尚未结束,阿珩就先离开了。今晚冯钊从国外回来,他要亲自去机场迎接。
  阿珩走后,沈曼莉轻声问我:“你准备一直独身下去吗?”
  “我也不知道”,我神志恍惚的对她笑了笑,仍沉浸在苗宁的婚礼带给我的复杂心境中。
  “等会儿陪我走走行吗,就在酒店里面”,沈曼莉注视着我,“我要离开滨城了,走之前,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离开?”我很讶异,“你要去哪里?”
  她微微一笑,“等会儿再说吧。”
  宾客散场,苗宁和欧阳彬在婚宴厅外送别客人。我和他们分别握手,说了许多祝福的话。苗宁突然激动的拥住了我,含着泪说:“妤葶,但愿我的幸福能够传递给你,一切苦难,都应该远离你!”
  欧阳彬也真挚地说:“妤葶,你这么美好,我们都很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新郎新娘你一句,我一句,祝福潮水般涌向我,我被他们弄得情绪激动,迅速的转开了头,泪水在我的眼眶中汹涌,明明是他们的婚礼,我反倒成了那个被关注被祝福的人。沈曼莉站在我的身后,我看到她的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酒店里有一座空中花园,栽种着别具风情的南方草木。可以在百花丛中,或是在小池旁、竹影下享受美食。我带着仍未消退的激动情绪,和沈曼莉一起沿着花园里的小径漫步,灯光迷离、树影参差,几点寒星,闪烁在高而远的天边。
  “你要到哪里去?”我停下脚步,望着沈曼莉。
  她微微一笑,“我要到法国去了。”
  “去法国?”我颇为诧异,“你在这儿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出国?”
  “出国深造”,她说,“觉得现有的东西已经不够用了,需要再充电。我的大儿子秉钧也快大学毕业了,他打算留在巴黎工作,我决定过去和他一起生活。巴黎是时装之都,我到了那里,会有更加广阔的事业空间。”
  “那承钧呢?”我问。
  “承钧马上小学毕业了,我也会让他到法国上中学”,沈曼莉轻声一叹,“我的下半生,就和两个儿子,还有我所热爱的事业一同度过了。”
  我审视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那……感情呢?”
  她的面色一僵,随即苦涩而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我把事业放在第一位,就无法再兼顾感情了。有得必有失,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一些东西,也注定让你失去一些东西。”

风云突变(一)
  我想问潘维纶现在怎么样了,犹豫了半天却问不出口。倒是沈曼莉主动提起,“维纶已经结婚了,汪思贤死后,他曾经联系我,希望我能够嫁给他,但我有太多的顾虑,始终没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后来他终于对我彻底失望了。”
  沈曼莉的睫毛垂下去,头也低了下去,“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也许我不会嫁入汪家,而是和维纶结婚,过上平凡却幸福的生活。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样一条崎岖的道路,就只能一直走下去,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既然失去的再也无可挽回,那就珍惜眼下所拥有的,并且努力做到最好吧”,她抬起头,脸上恢复了自信和光彩,“爱情,从来都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没有爱情,我仍然可以活得很好。”
  我轻轻点头,我相信沈曼莉所说的话,她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有一种迷人的奋斗精神和一个为之奋斗的事业,可以充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我提出了最后的疑问,“上回宣读遗嘱的时候,为什么不见你在场?”
  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和汪思贤作过婚前财产公证,他们家的遗产,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当然,我的两个儿子拥有合法继承权,这不需要**心,法律会给他们保障,老太太和阿珩也不会亏待了他们。”
  所有的疑问都解开,我却沉默了,对于沈曼莉的婚姻,我已无话可说。
  “你呢?你怎么样了?”沈曼莉迟缓的开口。
  “我?”我深吸了口气,“你是指……哪一方面?”
  她直截了当的问:“你还在等着阿珩吗?”
  我茫然摇头,“我也说不清楚。”
  “我很了解阿珩对你的感情”,她沉吟着,“我想,他一直在为你们的未来而努力,我也算是看着你们一路艰难走过来的,我希望你们都不要放弃,只要有一线生机,都应该努力争取。”
  我郑重的点头,“我会的。”
  她对我伸出手来,“祝福你,妤葶,如果你能幸福,我也会很快乐的。”
  于是,我们的手紧紧地的握在一起了,一笑泯恩仇,一层新的友谊和信念,也在这紧握的手中滋生了。
  这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但是因着这许多人的祝福,我的心里暖流涌动,我牢牢记着阿珩的承诺,一个月后要离婚娶我,虽然我对此其时并未抱太大的希望。
  然而,在一月中旬的时候,我的不祥预感成为了现实。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珩会成为杀人嫌犯,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震得我昏聩。
  那天,黄昏的时候刮起大风,晚上就萧萧瑟瑟的飘起雨来了。雨由小而大,风由缓而急,没多久,窗玻璃就被敲得叮叮咚咚的乱响。夜间我睡得极不安稳,半夜惊醒后,倾听着冷雨敲窗的声响,有种萧索的寂寞感和莫名的恐惧感对我彻头彻尾的包围了过来。
  第二天风雨停歇了,但我仍停留在那风飘飘、雨潇潇的黑夜里,心神恍惚。下午,我从家中订阅的滨城晚报上看到了冯钊被杀害的消息。据报纸上报道,冯钊的尸体是在冯家祖屋的入门花园里面被发现的。花园正在翻修,今天上午9点多园艺工人发现的尸体,他们是从前天开始在那里工作。据说今天是冯钊已过世二十多年的发妻的忌日,冯钊和他的发妻非常恩爱,两人在祖屋共同生活了数十年,因此每年妻子的忌日,冯钊都会提前到祖屋住一晚,第二天祭祀亡妻。
  我无法形容自己看到新闻后的震惊,也顾不上别的,当即拨打了阿珩的手机,但是手机长期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我坐立不安,终于按耐不住,找周湘打探消息,她是法医,没准冯钊还是她负责验尸的。
  我给周湘打了电话,她确实负责为冯钊验尸,冯钊的死因是头部被钝器重击两次,凶器到现在还没发现,很像是铁管之类的坚硬物体。身上贵重的财物没被拿走,看起来不像是临时起意。而且周湘还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阿珩成了杀害冯钊的嫌疑犯,被警方请去协助调查。
  我挂断电话,开车直奔医院,连电梯都等不及,一口气爬上六楼,冲进周湘的办公室。
  “为什么阿珩会成为嫌疑人,他绝对不可能杀害冯钊的,我绝对不相信他会杀人……”我拽住周湘的手臂摇晃着,急得六神无主。
  “为什么你觉得他不可能杀害冯钊?”周湘满脸严肃地问我。
  “我很了解他,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而且,我们到白马寺烧香的时候,他还说要开始积极行善,减轻、减短我们的苦难。如果杀了人,岂不是永世不得超生了”,我已经语无伦次,把封建迷信的说法都搬出来了。
  周湘蹙起眉头,她是学医的,又是法医,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当然不相信我的说法。“虽然我也不愿意这样猜测,但是,阿珩有杀害冯钊的足够动机。”
  “什么动机?”我急问。
  她紧盯着我,“你应该很清楚,冯钊,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最大障碍。”
  我使劲摇头,“不可能,他已经有了对付冯钊的方法,他还告诉我,这个月就可以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了。”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事情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周湘说,“昨天,冯钊闯进阿珩的董事长办公室,和他大吵了一架,两人闹得天翻地覆,惊动了很多人。”
  “他们为什么吵架?”我心里直发颤。
  “据说是阿珩收集材料,控告冯钊经济犯罪,导致冯钊恼羞成怒”,周湘慢吞吞的说,“冯钊逼迫阿珩撤诉,但阿珩坚决不肯,于是冯钊大发雷霆。”
  我暗暗心惊,阿珩真的和冯钊撕破脸了,但是他既然敢这样做,必定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有扳倒他的把握,如此也就更无需杀害他了。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周湘,周湘低沉的叹气,“我也希望这样,但是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对阿珩非常不利。”
  “是什么样的证据?”周湘原本不愿过多透露细节的,但经不住我的苦苦哀求,还是详细告诉我了。
  根据调查,昨天晚上,冯钊和冯氏集团的财务部经理胡川一起接受顾客的招待,6点在一家酒楼吃饭,8点过后去了两家酒吧,大约是晚上11点左右离开酒吧。两人在酒吧门口分道扬镳,冯钊让司机过来接他,胡川则自己一人搭计程车回家。
  “胡川?”我竭力思索着,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
  “他是鼎鼎大名的律师胡聪明的独生子”,周湘看出了我的疑惑。
  我猛地一惊,胡川,他就是那个被高鹄打瞎了一只眼睛的恶人,殷振扬的拜把子兄弟。原来他竟是冯氏集团的财务部经理,看来胡聪明和冯钊的关系实在很不一般,连他的儿子也和冯氏集团捆绑在一起。
  冯钊的司机已经证实,是在晚上11点40左右送冯钊回家,祖屋的花园正在进行工程,所以没有开进去,只在大门口让他下车。而冯钊的推定死亡时间是在深夜11点40分到12点之间,很可能是有人在祖屋的花园埋伏,等待他回去。
  “可是这和阿珩有什么关系?”我实在无法相信,阿珩会和杀人案扯上关系。
  周湘告诉我,警方调查到,昨晚冯钊的死亡时间,阿珩不在家。据他们家的保姆所说,阿珩在11点左右曾回家一趟,后来又出去了。第二次出门在晚上11点30左右,直到12点半左右才回家,保姆记得,阿珩当时的表情,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阿珩没有不在场证明,加上他和冯钊白天发生矛盾纠纷,还有保姆的证词,情况对他极为不利。
  “他的太太呢?”没有听到周湘提起冯诗菡,难道她半夜不在家?
  “你说冯诗菡吧?”周湘说,昨晚冯诗菡没有和阿珩一起住在冯家的别墅,而是和冯钊一样去了祖屋,准备第二天陪爷爷一起祭祀奶奶,昨晚冯诗菡一直在祖屋里等着爷爷回家,家里的佣人可以作证。她今天早上7点就出门了,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杨颂问冯诗菡昨晚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物或听到奇怪的声音,她说没有,只是昨天晚上12点左右,听到附近的狗叫得很大声。
  “太太回祖屋祭祀,阿珩不是应该陪同吗,怎么一个回祖屋,一个住在别墅里,而且深夜出门,实在不合情理”,我疑惑不解。
  周湘目光深沉的望着我,“他们两口子,最近似乎闹了别扭,具体的,冯诗菡不愿多说。但我觉得,事情有点严重。”
  我心头一紧,难道是因为我?阿珩和冯诗菡摊牌提离婚了吗?
  周湘微微叹气,“我也不愿意相信阿珩会杀人,希望能够找到证据,为他洗清罪名。”

风云突变(二)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周湘的办公室,走到长廊的窗前,用额头抵着玻璃,
  俯瞰远处街道上穿梭不停的车辆。窗户没有关牢,寒风钻进来,刮得我脸上刺痛,而忧郁也像这窗子缝里的寒风,很容易的钻进我的心里,而且进来了就不容易钻出去。
  不眠不休的夜晚过去,我面色苍白的走进上午温暖的阳光里。今天是周六,小宝不用上学,他正趴在外头的空地上,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他手握放大镜,对准那张白纸,两眼直直的盯着,一动也不动。
  我很好奇他在做什么,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小宝没理我,继续聚精会神地望着他的放大镜和白纸。过了一会儿,白纸上骤然窜起了火苗,将纸张烧出了一个小黑洞。
  “好耶,成功了!”小宝高兴得直拍手。
  “你在做实验吗?”我笑望着小宝。
  “嗯”,小宝猛点头,“老师说凸透镜可以通过聚焦太阳光使纸燃烧,我就拿放大镜试试,真的是这样。我以后要用这个原理发明一架超级战斗机,可以聚焦太阳光,这样打仗的时候就可以烧毁敌人的大本营。”
  我抚摩着小宝的头,心中发笑,这么小就胸怀天下了。嘴上却说:“小宝真聪明,但是马上要期末考了,别光顾着做实验,要复习功课哦。”
  “这次期末考我肯定又能拿第一名”,小宝神气活现的。
  “不能骄傲”,我批评他,“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小宝冲我做了个鬼脸。“哥哥以后还回这里住吗?”他忽问我。
  我黯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小宝失望地扁扁小嘴,“我想哥哥,他已经很久不陪我玩,不和我一起看书了。老师说我懂的知识比其他同学多,很多知识都是哥哥教我的呢。”
  我的眼睛酸酸涩涩的,勉强地说:“哥哥工作很忙,他也很想念小宝,只要有空,他一定会来陪小宝的。”
  小宝“哦”了一声,“那我去复习功课了。”他跑出几步,又转身跑了回来。
  “姐姐”,他低声喊我。
  “怎么啦?”我瞧出小宝有些不对劲。
  他耷拉着小脑袋,“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写。”
  我把头垂下来,眼睛里蓄满了泪。
  “姐姐别哭”,小宝反过来安慰我,“我明天去告诉老师我不知道怎么写就好了。”
  “小宝,你写写哥哥姐姐好吗?”我抹干眼泪,弯腰凝视着他,“把哥哥姐姐,当作你的爸爸妈妈来写,如果老师问起,你就告诉老师,哥哥姐姐,就像你的爸爸妈妈一样。”我忽然很想知道,小宝心目中的我和阿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小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睛中顿时闪亮了,“那我现在就去写。”他蹦蹦跳跳的跑远了。
  我望着小宝远去的背影,潸然泪下。回到房间,我忍不住又拨打了阿珩的手机。
  阿珩竟然接听了手机。“葶葶——”他嘶哑疲惫的声音传来。
  “阿珩——”我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我听周湘说,你被警方找去问话了,你还好吗?”
  “刚刚才被释放”,他的声音愈发的低沉,“对方怎么也不相信,我接到了打错的电话。但是他们也没有掌握到充分的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只能先放我走。”
  “什么打错的电话?”我急问。
  “说来话长,在电话里讲不清楚”,他叹气,“你不用担心,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清者自清,既然不是我做的,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急切地表明对他的支持,“我相信你,阿珩,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杀人。”
  “谢谢你,葶葶”,他的声音带了一点激动的情绪,“你是我的精神支柱,只要想到你,想到我们的未来。无论怎样的困难,我都有勇气去面对、克服。”
  我很想见他一面,但他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抽不出时间。等他安排妥当,会和我联系的。
  我只好忐忑不好的等着他的消息。一整个上午,我都心神不宁,做什么都做不下去,总觉得心中有股惨然的感觉。我失手打碎了茶杯,捡碎片的时候又被划破了手指。“哎呀,太太,你的手流血了”,小红惊叫。
  “喊什么,还不快去拿创可贴”,春英小声斥责。
  小红慌慌张张地去拿了创可贴过来,给我缠上。
  “没关系的,只是划破一点皮”,我不想小题大做。
  春英把小红打发走,关心地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春英的目光实在敏锐,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对她说了冯钊被杀害,阿珩受到怀疑的事情。
  “二少爷怎么可能杀人”,春英完全不相信,“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陷害?”我一惊,是的,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阿珩深夜出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却又那么凑巧的缺少不在场证明,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倏然间,我的心沉进了地底。我一直担心冯钊会对阿珩不利,却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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