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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诱谜情-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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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筷子的手不自禁的微微痉挛了一下,默默将饭菜送入口中,和着泪水吞咽下肚。
临走时,我恳请吴老太把dna亲子鉴定测试报告单和之前我写给汪守成的那封信交给我保管,我想留作纪念,吴老太同意了。
我揣着满怀的苦楚回到家,洗过澡,僵卧在床上。我无法分析自己的情绪,可是,觉得有份凄凉,有份怆恻,有份莫名的、说不出缘由的沮丧。
我坐起身来,从包里取出报告单和那封信,颤抖的手抚摩着报告单上的两个名字——汪谨珩、鄢思泽,肯定父系关系=99。99%或更大的生父或然率(法律上证明是生父)。我将报告单紧贴在胸前,胸部剧烈起伏着,鄢思泽,小宝,你本来应该姓汪,叫汪思泽,那个你称之为哥哥的人,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最亲爱的爸爸。
随后再度浏览了那封信,字字血泪凝聚而成。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屈辱、悲愤、心碎、绝望的遭遇,我至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我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陷入一种混沌的状态。我记不得自己是何时睡去的,连床头灯都忘了关。我睡不安枕,频频因叹息般的风声而惊醒,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我在晨光微现中醒了过来,屋子里一片天亮,像是天光,又揉合了朦胧的灯光。我一时间非常朦胧和迷糊,不知自己身之所在。玻璃窗在风中轻微的震颤声让我微微的张开眼睛,什么地方吹来的风?我吸了口气,翻了个身,又阖上眼睛,仍然睡意浓厚。
但是,有一些地方不对,风使我觉得双臂微寒,拥紧了被子,风依旧吹拂在我的脸上。难道昨夜忘记关窗?可是,我清晰的记得睡觉前关好了窗子并拉紧窗帘。我在枕上摇摇头,吃力的睁开眼睛,真的清醒过来了。
我的眼睛正对着那两扇玻璃窗,霎那间,我吃惊的愣住了。玻璃窗是敞开着的,粉红色的窗帘在晨风中飘荡。曙色正从窗口涌入,灰蒙蒙的塞满了整间屋子。使我吃惊的发愣的并非敞开的窗子,而是窗前正站着的人影,似真似幻的伫立在晓雾迷蒙之中。
那是阿珩的背影,他的脸向着窗外,背对着我。在晓风的吹拂下,他的头发随风飘动。我凝视着阿珩,诧异他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掐了自己一把,疼!这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我等待了一段长时间,阿珩并没有改变姿态,仿佛全心全意都集中在窗外的某一点。然后,我的目光从上往下移动,落在了阿珩垂在身侧的左手上,我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凝固了,他的手里,握着dna亲子鉴定测试报告单和信纸,报告单和那封信,他一定都已经看过了!
我觉得头昏目眩,额上顿时冷汗涔涔。一时间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绪,我就只能瑟缩在床上,终于,他动了一下,慢慢的回过头,对我的床边走了过来。
他停在我的床前,低头注视我。我仰躺着,也睁大了眼睛注视他。他的脸苍白、凝肃,乌黑的眼珠定定的停在我的脸上,神情很奇异,看不出是喜是悲。那张脸有股震慑人的力量,使我在他的眼光下瑟缩而无法发出言语。他那毫无血色的嘴唇也闭得紧紧的,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彼此对视,谁也不开口。晓色在逐渐加重,室内光线也越来越明亮。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珩掉开了瞪着我的眼光,发出了一声绞自肺腑的叹息,他望着窗外,低低的说:“你打算瞒我多久,一辈子吗?”
他的声音喑哑,可是,每一个字都敲进我的灵魂深处去。我从床上坐起来,泪水涌进了我的眼眶,他的身影在我的面前模糊了。我只感到软弱无助,不知该说些什么。闭上眼睛,泪水沿着我的面颊滚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抚摸我潮湿的面颊。我张开眼睛来,于是,我看到阿珩满眼泪水,迷迷蒙蒙的望着我。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他的手沿着我的面颊抚摩到下巴,那样小心翼翼,仿佛我是纸做的,碰一碰就会碎掉。他低低的从嘴唇里吐出几个字:“你这个小傻瓜!”接着,他的胳膊圈住了我,他的吻开始强烈的落在我的面颊上、嘴唇上,带着深深的颤栗的需索。他吻得那样多,好像这一生都不会停止。
好不容易,我才喘过气来,把零乱的头发拂向脑后。我看他的眼圈红着,面颊上泪渍犹存。他的声音糅合着痛苦和酸楚,在我耳畔响起来:“葶葶,我欠你和小宝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的心脏紧迫而酸楚,心脏痛楚的绞扭着、压榨着,牵扯得我浑身每个细胞都痛,每根神经都痛。“这辈子还不了,还有下辈子”,我喃喃自语着,眼泪流了一脸。
回答我的是阿珩有力的胳膊,那手臂里永远是安全、温暖而坚实的所在。我能感觉到他尽量抑制着激越的情绪,但抬起头来,还是看到他眼中那种压不下的、烧灼的热烈神情。
他以那种真挚的、诚恳的、不容置疑的眼神和语气,一点一滴的渗透了我,“还不了也要还,我等不了下辈子,这辈子我一定要让小宝光明正大的喊我一声‘爸爸’!”
我逃避的转过身去,软弱的抗议,“我都还没能让他光明正大的喊我一声‘妈妈’,你又有什么权利……”
“我知道自己不够格,但还是要努力争取”,他绕到我面前,不肯放弃的紧盯着我的眼睛,“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行吗?”
他的话撼动了我,他的神情令我感动,他的语气使我沉迷,可是,我只能面对现实,“你打算怎么补偿?你现在的身份,如果冲动行事,不但辜负了你爸生前的一片期望,也会给我和小宝带来灾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已经见识过冯钊的厉害,我不能再让他伤害小宝。”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小宝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眼里的光芒照亮了我今后的整个人生,“其实,我早就怀疑小宝是我的儿子了,只是,有太多的障碍需要我去克服,在扫清重重障碍之前,我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求证。
我的心脏在撞击着胸腔,猛烈到使我晕眩的地步,“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我妈出车祸去世之后”,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在云南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妈整天唉声叹气,还很伤心地对我说,她一心培养我出人头地,却没有教会我如何好好做人。在我回英国的前一天晚上,她流着泪对我说,她犯了一个很大的过错,对不起我,如果老天愿意给她弥补的机会,哪怕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后来,她为了救你和小宝身亡。我很了解我妈,她是个外表柔顺,内心却极其偏执的人,为了复仇,她连我的婚姻幸福都可以弃之不顾。能让她放下仇恨,放弃生命,甚至牺牲了自己的女儿,必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原因。”
他紧紧揽住我,语气伤感而凄楚,“但那时候我只是有所怀疑,真正让我更进一步怀疑并基本确信的,是你和小宝的种种遭遇,冯钊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狠手,简直灭绝人性,而我爸又这样千方百计地维护你们,连立遗嘱的时候,都为你考虑得这样周全,如果只是因为我们两人的情人关系,冯钊没必要这样赶尽杀绝,我爸也无须如此大费周章。
这样想来,事情的关键点,便落在了小宝身上。只不过,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我得不到确切的证据。你守口如瓶,我知道不可能从你这儿得到答案。而我如果贸然调查,万一惊动了冯钊,又会将你们推向苦难的深渊,我只能忍,我不断告诫自己要忍耐,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仓促而震惊的抬头,视线正好触及他痛楚的双眸。原来,他心知肚明,只是和我一样,默默吞咽着苦果。我们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葶葶”,他哽咽的唤我,“再给我些时间,我已经查到,冯钊与官员勾结,非法进行权力交换,而且利用各种地下金融方式进行投资,领导黑社会性质的组织、非法持有枪支,这些罪行足够他被判重刑了。那个胡聪明和他狼狈为奸,也该一起坐牢。等我把证据搜集得差不多了,就交给警方。”
我等不了下辈子(二)
“有件事情顺便告诉你。当年你的妈妈确实参与了集资,但是那家小额贷款公司的法人代表根本不是她,她也不是主要负责人,不需要承担那些债务,都是冯钊和胡聪明搞的鬼,将罪名转嫁到了你妈妈头上,目的就是逼得你走投无路”,阿珩愤然咬牙,“你等着,他们欠你和小宝的债,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不要你为我冒险……我希望你能快乐……不要那么抑郁……”我情绪复杂,近乎语无伦次。
他再度将我拥入怀中,固执地说:“没有你和小宝,我怎么快乐得了,为了你们,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要给你们一个完整的家,用我余下的生命,来弥补对你们的亏欠。”
我收束不住纷纷下坠的泪珠,也收束不住这十年来痛苦煎熬的心情,我终于崩溃的哭喊起来,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渲泄着心头的万般委屈,“都怪你,都怨你,你害得我好苦,这十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一动不动地任我打,待我停手才问:“手打疼了没有?”
“阿珩……”,我被他温柔真挚的语调搅得一片昏乱,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他俯下头来,温热的唇紧紧贴着我的,我的心狂跳着,他的心也狂跳着。我们在彼此唇与唇的接触中,感应到了彼此的心跳,和那经受了十年岁月的洗礼,历久弥新,激越澎湃的真情。
我们在窗前相拥而立,四周安静极了,除了拂过窗棂的风声,就只有彼此的心跳声。久久,我叹息般的低声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有一份公司的重要资料在我爸这里,我进书房拿到资料之后,本打算马上离开去上班的。但是下到一楼时见四下无人,脚步不听使唤的到了你的房门口,门没有上锁,我就进来了”,他柔情的眸光缠绕着我,“我见你和衣躺在床上,灯也没有关,手里还紧攥着什么东西,出于好奇,就拿过来瞧瞧,结果……”
他稍稍一顿,“验dna,是我奶奶要求的吧。宣布遗嘱的那天,她的前后态度发生了那样大的转变,一定是唐律师把小宝的身世告诉了她。这样也好,老太太是家中的权威性人物,有她保护你们,我也可以安心一些。”
“我是毒害你父亲的嫌疑人”,我忽然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你不担心我,不怀疑吗?”
他低头吻我,“如果我连对你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怎么配让你为我吃了这么多苦头。”
一阵欣悦的波涛,从我的内心深处油然涌出,把我整个人都吞噬了。我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就像拽住的,是我自己的命运。
阿珩是悄悄离开的,我不敢送他,不能让人瞧见他进到我的房间来。小宝已经上学去了,他们也没有碰面的机会。
阿珩走后,我无法解释自己的感觉,也无法分析自己的思想。我只是在心里疯狂般的念叨着:阿珩!阿珩!阿珩!……每念一次,眼前心底,就闪过他的音容笑貌。是我多虑了,他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沉着许多。他成熟了,不再冲动,感情用事,岁月的磨砺成就了他男人的胸怀和担当。这样一份强烈的、义无返顾的、椎心泣血般的爱情,我如同飞蛾扑火,可以不计后果,可以不要理由。
上午再度接到周湘的电话,说如果有时间,到她的办公室去一趟,那颗智齿的鉴定结果出来了,这件事情我也被牵扯其中,还受了伤,所以请我过去。
我依旧让司机送我去了医院,我的腿还疼着,一瘸一拐的走进大楼,乘电梯上了六楼。
我一进周湘的办公室,就见到了已经等候在那里的汪雯菲和杨颂。周湘告诉我,利用牙齿进行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等窦洁琼来了再公布。
周湘约定的时间是上午10点,但是我们等到将近11点,也不见窦洁琼的身影。打了几次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汪雯菲不屑的冷笑,“我看是不敢来了吧。是那个女人吵着要验dna,结果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爸的,她当然不敢来了。”
杨颂又拨打了一次汪雯菲的手机,依然无人接听。“要不,由我来转告她dna鉴定结果吧”,他说。
“好吧”,周湘站起身来,“那么我来宣布结果,从汪守成的智齿采取的dna,和汪筱悠的dna比对结果,断定汪筱悠是汪守成的孩子。”
“胡说!”汪雯菲跳了起来,“我不相信,这个结果绝对不准确,我也不会承认!”汪雯菲嚷嚷着,气急败坏地冲出了办公室。
周湘一努嘴,“鉴定结果清清楚楚,难道我还能骗她不成。”
杨颂闷笑了一声,“以这颗智齿来证明亲子关系,确实有点不不靠谱。”
周湘点点头说:“先决条件是这颗智齿必须是汪守成本人的。”
“是的”,杨颂接了口,“但是现在并没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这就是汪守成的牙齿。仅凭康瑞霖一人的说法和x光照片,尚不足以说明。”
不知道窦洁琼为何失约,是临时有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和周湘一起在医院食堂吃过午饭后,决定去幼儿园看看。
幼儿园的小朋友已经吃过午饭,在午睡前,老师会带着孩子们到外头玩耍一会儿。我走进幼儿园,远远的就见到雪瑶,带着她班上的孩子在操场上自由活动。
我刚走近,雪瑶就向我迎了过来。“怎么这个时候来”,她很奇怪,“一会儿孩子们要午睡了,我得看着他们,没法陪你。”
“我就是顺路来看看,马上就走”,我随口说,“悠悠今天有来幼儿园吗?”
“有的”,雪瑶用手一指,“在那里。”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那个独自蹲在沙坑边的小女孩,像只离群的孤雁,与充满朝气和欢声笑语的环境格格不入。
“悠悠真是可怜”,雪瑶叹了口气,“她的妈妈,只是把她当成了争夺遗产的工具,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这样狠心的母亲。”
我默然望着悠悠那孤单瘦小的身影,心头涨满了怜惜的酸楚。窦洁琼和汪雯菲的那场战争,不知将持续到什么时候。不管谁获胜,对孩子都是一种莫大的伤害。
“今天上午,是悠悠的妈妈送她到幼儿园吗?”我问雪瑶。
“不是的”,雪瑶告诉我,最近这几天悠悠都没有回家,一直是在幼儿园全托。窦洁琼,可以说是无视悠悠的存在。以前她经常把悠悠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整晚在外头游荡玩耍,雪瑶晚上去家访的时候,看到悠悠攀着窗户的栏杆往外看,可怜巴巴的盼着妈妈回来,那座高档公寓楼里的邻居对窦洁琼的所作所为也非常不满,说她不一点都没有尽到责任,不配当一个母亲,后来雪瑶实在看不过,就建议窦洁琼把悠悠送全托,交给老师来照顾。起初窦洁琼还不肯,觉得没必要多花这个钱,后来经过雪瑶苦苦劝说,她才勉强同意。
“窦洁琼自己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居然连那点钱都舍不得花在女儿身上”,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窦洁琼对孩子非常苛刻,似乎觉得花钱养她是一种浪费,我忍不住批评她,她还理直气壮,说女儿就是赔钱货,一点歉意都没有,把我气得够呛”,雪瑶的性格向来是很温和的,但是说起窦洁琼,气愤得声音都在颤抖,“我最痛恨这样的父母,把孩子生下来,却不愿对他负责,就算是小猫小狗,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那样一个鲜活可爱的孩子。”
“窦洁琼生下悠悠,大概就是为了汪家的财产,她的目的现在很清楚了”,我徒然嗟叹,“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被人算计了。”
雪瑶整个脸庞都被怅惘和哀伤所笼罩,她的眼里闪烁着泪花,“很多孩子,其实只是一夜欢愉的产物,女人并非生了孩子就能当妈妈,有的人,并不适合,也没有资格当妈妈,这样的人生下孩子,只会给别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我顿时燥热上脸,雪瑶的话让我汗颜,小宝也是一夜欢愉的产物,而且那夜连欢愉都谈不上,更多的是紧张、恐慌和疼痛。而我,究竟是否适合、有资格当妈妈?时至今日,我仍无法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雪瑶的嘴角浮起一抹凄凉的微笑,“我的妈妈,她很努力的把我抚养成人,但是悠悠的妈妈却……窦洁琼曾经对我说过,希望我多关心悠悠,因为她无法爱悠悠,也不知道该如何爱悠悠,她说自己也从来没有被母亲疼过爱过,她的母亲只顾着自己。也许这都是因果循环吧,我真心地希望,悠悠长大后不要再像她的妈妈那样,其实,哪怕只是给孩子一个拥抱,抱抱她,都能让她感受到妈妈的爱,可窦洁琼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那女人真是铁石心肠。”
我等不了下辈子(三)
我半晌无语,又听得雪瑶叹气,“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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