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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诱谜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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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提她了,影响心情”,汪守成面色萧索,“如果她敢骚扰你,立即给我打电话,我会处理的。”
  对于汪守成和窦洁琼的事,我不敢多问。默了一会儿,我准备将手指上的钻戒取下来还给他,我知道他是故意当着窦洁琼的面给我戴上的。
  “不要脱了”,汪守成制止,“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还有一条钻石项链,等回家再拿给你。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结婚该有的东西,一点都不能含糊。”
  我注视着那颗钻石,大得像鸽子蛋,耀眼夺目,“我能不能问一下,这颗钻石有多大,值多少钱?”
  “5克拉,价值在200万人民币左右”,汪守成回答。
  “200万?”我惊得瞪大了眼睛,“我……我不敢戴,怕被人剁了手指。”
  汪守成为我的话发笑,“以后出门都有车接送,谁能接近你,又有谁敢剁你的手指。要牢记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汪太太,不是以前那个被人欺负的穷学生了。”
  我咬咬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入侯门深似海(一)
  回家后,汪守成又赠送了我一条价值100多万元的钻石项链,让我戴上。我将项链环过脖颈,扣上项链搭扣,一时间感到一切都是那样虚幻而不真实,我竟然从一个被人逼债、几乎走投无路的可怜孤女,摇身一变成为珠光宝气的阔太太。命运之手翻云覆雨,将每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正式进汪家门的前一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去了海边,我坐在沙滩上仰望夜空,数不清的星星璀璨在高而远的天空里,阿珩的眼睛又在对着我闪闪发亮。我的思绪空漠,整个神志都陷在一种虚无的忘我的境界里。
  “我一回来,我们就结婚,一定等着我”,阿珩的声音依稀荡在我的耳畔。
  月圆月缺,日升日沉,多少的日子从我的手底流过去了。阿珩,还记得在环海道上追查车祸真相时,我们一起去看海的那个午后吗?还记得那海浪的翻腾,海风的呼啸吗?还有那嵯峨的岩石,和数不清的白色浪花,一层又一层,一朵又一朵,和天空的白云相映。记得吗?
  “我喜欢看到你笑,可我知道,你的笑都是无可奈何的”,我清楚记得你说过的话,也记得我对你说的话,“一个无可奈何的生活着的人,笑容自然也是无可奈何的”。
  是的,我一直都在无可奈何的生活着,笑着。你给了我希望,却又残忍地将其毁灭。明天开始,我又要去面对更加无可奈何的生活。再次走进汪家的门,我将摇身一变,成为你的后妈。多么可笑,多么凄凉!
  由于汪守成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婚礼一切从简,一如之前他迎黄静阿姨进家门那样,没有婚纱,也没有宣誓。不同的是,他娶黄静阿姨连喜宴都没摆,这次却会宴请宾客。
  汪守成是在婚礼前一天才告诉老太太他要结婚的消息,我可以想象得出,那个性格乖张的老太太将会何等的震怒。
  也是同一天,汪守成向外界公布了再婚的消息,尽管他对外强调不主张铺张浪费,要办较为简朴的婚礼,但在我看来,已经足够奢华了。结婚该有的形式,包括首饰、宴席、礼服等花费达700多万元。喜帖为汪守成亲笔书写,还提前约法——不收礼金不收花。
  那天上午,我穿上沈曼莉亲手设计的秀禾服,那是中式新娘礼服的一种,水波脚衣摆,图案以龙凤为主,取龙凤”呈祥”与“情长”的同音寓意。揽镜自顾,镜中女子大显大家闺秀的娴淑和优雅气质。低低的盘发温婉典雅,低眉浅笑,尽展古代女子的韵味。
  沈曼莉最初听说我要嫁给汪守成后极度震惊,一再追问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只能告诉她,因为汪守成能帮我还清债款,并且让我和小宝过上好的生活。这个理由当然不具备说服力,因为周煜同样有能力做到这点,我不得以又违心地告诉她,良禽择木而栖,既然注定不能嫁给自己所爱的人,不如找个经济实力最好的。
  沈曼莉并不相信我的话,但她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能摇头叹气着离开了。
  又一次走进汪家那个富丽堂皇的客厅,我深深体会到人在命运面前的悲凉和无力感。很多时候,人是无力选择命运的,只能无奈接受命运的选择。我曾经很同情黄静阿姨,有那样一个难伺候的婆婆,可如今那个老太太竟成了我的婆婆,虽说不用住在一起,但也不可能避而不见。
  寒冬腊月,我穿着单薄的秀禾服,加上本身特别不耐寒,本就冷得有些哆嗦,想到马上要和老太太见面,更是紧张得手脚冰冷,浑身僵硬。
  沈曼莉早早的带着承钧在客厅等候迎接我们,沈曼莉虽然对我嫁给汪守成无法理解,还是表现出了友善和热情的态度,“爸、妤葶,恭喜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恩爱美满。”
  按规矩是应该称呼爸妈的,但是我的年龄比沈曼莉小太多,那声“妈”,她喊不出口。汪守成也不强求,笑呵呵的接受了她的祝福。
  承钧笑嘻嘻的向我跑来,左看右看,“姐姐,你好漂亮,像公主一样。”
  “谢谢”,我表面上笑着,心里却在苦叹,这辈份全乱了。幸亏只是演戏,如果是真结婚,将来生了孩子,不知道孩子们之间该怎么相互称呼。
  倏然间,木头触地的橐橐声响起,每一声都似敲打在我的心头。
  吴老太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楼梯口,她的目光冷冷的从我的脸上扫过,之后就直直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
  汪守成缓慢的迈前了几步,他停在吴老太的面前,仰起头说:“这就是我新娶的太太,您的儿媳妇。”
  吴老太咬了咬牙,愤怒使她的身体颤抖,“你就这么非娶她不可吗,担心我反对,甚至到了昨天才告诉我。不,只是通知我,我连反对的余地都没有。”
  “妈”,汪守成的声调虽然温柔而恭敬,却有着不容人反驳的力量,“我今天就是带新娘来拜见家长的,您已经主宰了我数十年的人生,就让我自己做一回主吧。”
  吴老太一凛,喃喃的说:“你已经不考虑母亲的地位和自尊了,你真是个好儿子!”
  汪守成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艰难挪动着脚步,到了吴老太跟前,垂手而立,很恭敬的轻唤了一声“妈——”
  吴老太的唇边浮起一丝冷笑,“叫得还真顺口。我记得你说过,伺候人不是可耻的,只要自身品德高尚,做什么职业都是高尚的。当时我还以为你的品德有多高尚呢,原来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图的是什么,别告诉我,你是真心爱我的儿子,那样骗人的鬼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又是一凛,老太太的记性真是惊人的好。我那么久之前说过的话,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她这样刻薄的话语让我愤怒,但我无言以对。至少有一点她说对了,那就是,我对他的儿子确实有所图,也确实不是真心爱他。
  我僵立着,这才刚进门,婆婆就来了一个下马威。幸亏我只是假扮汪守成的妻子,也没必要刻意讨好老太太。
  有些纷乱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汪雯菲首先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随后是周煜的母亲芳姨。
  汪雯菲用一副夸张的尖喉咙,挑衅似的嚷叫:“呦,来了呀。如果我喊一声妈,你敢答应吗?”
  我微笑的抬高了带点骄傲性的小下巴,“只要你敢喊,我就敢答应。”瞥过头,见汪守成对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汪雯菲冷冽的眼神直刺向我,轻蔑的说:“一个身份地位下贱的穷丫头,也配和我叫板。”
  “她不是穷丫头,她是我的太太,你的继母”,汪守成很严肃地纠正汪雯菲,“你说她身份地位下贱,将我置于何处?”
  “哈”,汪雯菲怪笑了一声,“她算哪门子太太,你的太太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妈妈。其他的,我绝对不会承认!”
  “由不得你不承认!”汪守成怒喊,“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如果你敢对她无礼,我自然有办法惩罚你。”
  汪雯菲的脸色发白了,嘴唇抖动着,半天之后,才冒出一句话来:“爸,你已经被这女人迷昏了头,你是不是准备把全部的家当都给她,然后把其他所有的人扫地出门?”
  “给我闭嘴”,汪守成大声说,面孔扭曲而眼光凌厉,“我警告你,收敛一些,媒体记者应该都快到了,这样吵闹,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汪雯菲收了口,目光冷冷的落在我的脸上。再看吴老太,那眼光像两把尖利的刀,竟使我猛的打了个寒战。真是万幸,我只需要在这里住一晚,如果长期住在这里,也许我会患上抑郁症。
  “不要站在这里,都去坐吧”,芳姨见场面有些难以收拾,出声打圆场。
  我抬头望向芳姨,她也正注视着我,那眼神是相当复杂的。我垂下睫毛,心里有几分朦胧,几分痛楚。
  汪守成握住我的手腕,“站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去坐吧。”
  我跟着他移步到沙发前,刚坐定,外头就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很快有佣人进来通报:“二少爷回来了。”
  汪守成笑了笑,“赶得真及时,这下好了,人全部到齐。”
  一刹那间,我手脚冰冷,而浑身战栗。阿珩回来了?先前汪守成只字未提,我也全然不知。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我居然要在这样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穿着嫁衣面对阿珩?
  我木然呆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觉得自己像个无主的幽灵。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先是佣人提着行李匆匆而过,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再度响起,有人走进了客厅。坐在我身边的汪守成站起身来,向那人走了过去。
  “爸”,阿珩熟悉的声音让我心跳如鼓,“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实在失礼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我想他应该不知道,他父亲的结婚对象是我。

一入侯门深似海(二)
  我将头埋得更低,咬紧了牙,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喉咙哽着好大的一个硬块。然后我听到汪守成说:“去见见我的新太太,你们认识的。”
  脚步声渐渐近了,我心里像一堆乱麻,那股惊慌恐惧的感觉紧紧捉住了我。
  我知道阿珩已经在我面前站定。室内骤然变得那样寂静起来,静得可以听到窗外的风声,可以听到远处的汽车鸣笛,可以听到客厅内自鸣钟的滴答响,还可以听到我们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那种恐怖的死寂烧灼得我满心痛楚。我终于忍不住,猝然仰起头来,目光立即接触到阿珩惨白的脸,和涨得血红的眼睛。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是专门赶回来参加父亲婚礼的。他那憔悴不堪的面庞,那受伤的神情,和那冒着火焰的眸子,都刺痛了我的心。我们在一起的种种过往,都像风车般在我面前旋转。
  我头昏了,越来越迷茫,挣扎着站起身来,嗫嗫嚅嚅的说:“谢谢你……能来……参加……婚礼。”
  他的眼睛里有着惊惧与忍耐,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怆恻而凄苦地说:“我宁愿飞机失事,也不想亲眼见到这一幕。”
  汪雯菲迈着高傲的步子走了过来,那语气是幸灾乐祸的,“看到了吧,咱爸多有本事,弄进家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年轻。这个,比你还要小几岁。刚才她说了,只要敢喊她一声‘妈’,她就敢答应。不如你喊一声试试,看她敢不敢答应。”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脑子里已无意识,连害怕他喊出那一声“妈”的感觉都没有,只能被动的、昏乱的、听天由命的站在那里。
  阿珩一语不发,他的眼睛里凝着泪,咬着牙,许久才艰难的、低低的说:“对不起,我喊不出口。”
  管家来通报说,外头已经聚集了一帮记者,等着采访。汪守成不动声色地望着我说:“我们出去吧。”
  我神思是朦胧而恍惚的,在一种半机械的情况下,我从阿珩面前走过,挽住汪守成的胳膊,和他一起迷迷糊糊的往前面走。我实际上是在搀扶汪守成,他要借助我的力气才能走得比较平稳。但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却是夫妻间的亲密表现。
  我知道阿珩一定在后面看着我们,走出很远后,忽然清晰的回想起阿珩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我宁愿飞机失事,也不想亲眼见到这一幕”,泪浪瞬间就封锁了我的眼睛。
  “我自己去吧,你在这儿等着”,汪守成蹙着眉说,“被那些记者看到你这个样子,可要大做文章了。”
  汪守成撇开我的手,自己几步走近那两扇沉实厚重、雕花考究的镂空黑色大铁门。管家将铁门打开,他走了出去。
  我独自伫立在寒风中,泪光迷蒙,什么都看不清了。
  当我被冷风吹得四肢冰冻的时候,汪守成回来了。我的眼泪已经被风干了,眼睛酸涩的望着他。
  “吃完午饭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准备应对晚上的婚宴”,汪守成并未因为我刚才的失态表现而发怒,只是平淡的叮嘱一句。
  我费力的点点头,又搀住他的手臂。我的双腿已站得麻木,趔趄了一下,反倒是他扶了我一把。他摇摇头,轻叹了口气。我们各自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回到了客厅。
  客厅里的所有人都默不吭声的坐着,连小承钧都很安静。阿珩如患重病般瘫软在沙发上,双目紧闭,倦容满脸。他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用手捧住头,叹了口长气。
  我换上一身便装,卸了妆,而后去餐厅。中午是简单的家庭聚餐,大家围坐在餐桌旁,气氛出奇的诡异。我食不知味,巴不得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环境。
  “这钻戒,起码有5克拉吧”,汪雯菲突然盯着我手上的钻戒,怪声怪调的,“以前也没见过爸这么大方,别说我妈没有,连黄静都没有这个福气。谨珩你说是不是?”
  阿珩依旧坐在我的对面,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像是刚刚大病了一场。他的眉头锁得很紧,没有理会汪雯菲,只是从衣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有气无力地问:“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我最讨厌烟味”,吴老太很不客气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阿珩只好又将烟盒和打火机放了回去。
  “你们明天就要搬出去住了?”吴老太忽然发问,她的脸色是僵硬而深沉的。
  “是的”,汪守成答得很干脆。
  吴老太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汪守成不解其意。
  吴老太冷哼一声,“担心她为了得到遗产,害死你。”
  我被这话刺伤了,瞪大眼睛看着吴老太,带着三分惊疑和七分惶悚,她居然这样怀疑我。
  汪守成轻笑了一声,“妈,你真是杞人忧天了。”
  “你是被她灌了**汤,是非不分了”,吴老太坚持己见,“我要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要单独住可以,让雯菲也搬过去,看住这个女人,我活着一日,就替我监视她一日,别想动我儿子的财产,别想插手他的事业!”
  这是对我莫大的诋毁和侮辱,我的手指握紧了圈椅上的扶手,握得那样紧,以至于那扶手上的刻花深深的陷进我的肉里,刺痛了我。
  “好啊,我很乐意接受这项任务”,汪雯菲得意地笑着,“身为汪家的人,有责任保护汪家的财产。”
  但汪守成立即否决了吴老太的提议,“让雯菲住过来,你就不怕我死得更快吗。”
  “爸——”汪雯菲跳了起来,愤怒使她的脸孔发红,“爸,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汪守成闷哼了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就让谨珩去”,吴老太再度发话,“你不是最偏爱这个儿子吗,他和你住在一起,你不用担心死得更快了吧。”
  我惊得死死咬住了嘴唇,要是和阿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们该如何相处?吴老太明显不了解我和阿珩过去的关系,但汪守成是个明白人,我相信他不至于接受这个在我们看来都很荒唐的提议。
  但是我想错了,汪守成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缓缓开了口,“也好,这样妈可以少些担心。”
  “爸——”汪雯菲厉声喊,“你从来都是这么偏心,这个私生子哪点比我强,他……”
  “我不会过去住的”,阿珩打断了汪雯菲的尖锐喊叫,“等过完春节,我就回英国去。”
  我注意到,汪守成的脸色变了,“你不是拿到博士学位了吗,还去英国干什么?”
  “找工作”,阿珩冷静的说。
  汪守成满眼的惊怒,“不是早就说好了吗,等你完成学业后,就到简·爱工作。”
  “他这叫以退为进”,汪雯菲夹枪带棒,“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对集团总裁的位置不知有多惦记呢。”
  “都给我住口!”吴老太拍着桌子怒喊,“你们这样窝里斗,也不怕被外人看笑话!专心吃饭!”
  所有人都噤声了,各自埋头用餐。我勉强扒了几口饭,默默品味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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