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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诱谜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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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读懂了黄静阿姨面对小宝时眼中的热泪,也明白她临终前那句“是我错了,对不起”的含义,她一心复仇,不惜拿儿子的幸福作为赌注,没想到却因此毁了一个和她有同样命运和遭遇的女子,也害了她的亲孙子。
我抱住阿珩的头,把他紧揽在我的胸口,和他一起痉挛着,“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此刻我愈发真切地感受到妈妈的伟大,她接受了我肚子里那个被世俗所唾弃的孩子,和我一同面对,一同承担,用她的母爱为我遮风挡雨,撑起一片天空。
“不知道”,阿珩的声音压抑的透出,“我妈不敢打听,她对我爸隐瞒了过去的那段经历,把秘密深藏在心底。如果被我爸,特别是被我奶奶知道,她怎么可能进得了汪家的门。”
片刻的沉寂过后,我满怀歉疚的凄然哀泣,“你妈妈她……都是为了救我才会……”
“别说了”,阿珩哑声打断我,“如果是这样,我们更应该好好在一起,才不会辜负了我妈的一片苦心。她已经想通了,愿意成全我们。”
我沉默了,我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彼此抚慰,忘了时间,也忘了空间。某一个时刻,我突然惊醒,不知道几点了,我忘了去叫醒小宝尿尿。一看时间,凌晨2点50分,幸好还没有错过时间。
我着急的下床,阿珩将我拉住,在我耳边低喃:“顺便把套子拿过来。”
我满脸发热的跑开了。小宝迷迷糊糊的尿完又继续酣睡,我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那盒之前阿珩留下的避孕套,回到房间,像烫手山芋般的丢给阿珩。他接过,凝眸望着我,那对眼睛黑夜般深邃,星辰般光亮,火炬般燃烧着,我立即被照亮,被吞噬了,再也顾不得矜持,投进了他的怀里。他紧紧揽住我,嘴唇渴求的紧压在我的唇上。
“葶葶”,他一面吻我,一面喘息的低语,嘴唇在我的唇边和面颊上摩擦,“我要你,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我迎合着他,我们缠绕着,喘息着,挤压着,仿佛都想在这一瞬间吞噬了对方,让两人汇合为一体。
一夜缠绵直至天光微熹,我疲惫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忘了调闹钟,睁开眼睛已经接近中午12点了,我惊得一骨碌从床上翻身下来,我怎么可以睡到这么晚,小宝呢,小宝醒了怎么办?
但我立刻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外头传来了阿珩和小宝的笑闹声,我打开门,他们俩正趴在地上玩飞行棋。
“姐姐睡懒觉,大懒虫”,小宝一见我就嚷嚷。
阿珩微笑着说:“不能这样说姐姐,她很累,需要休息。”
“为什么很累?”小宝天真地问。
我一阵脸热。
阿珩戏谑,“她昨晚做运动了。”
“做什么运动?”小宝很好奇。
阿珩只好胡诌了,“做……仰卧起坐。”
“什么是仰卧起坐?”小宝追根究底。
阿珩还真的躺在地上,给小宝做仰卧起坐的示范动作。
我哭笑不得的出了客厅,去浴室刷牙洗脸。
洗完脸,抹了点护肤品,正准备出去,阿珩走进浴室,从身后将我搂住,他的脸颊贴着我的,“休息够了没有?”
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晕红的脸,“你怎么起得来?”
“我的体力比你好”,他轻抚我发烫的脸,“我已经学会怎么带小宝了,我在的这段时间就不用送全托了,我负责接送、陪伴他。”
“你很喜欢小孩子吗?”我眼眸轻睐。
他拢了拢我披散的长发,“算不上喜欢小孩,但我就是没来由的很喜欢小宝,跟他在一起,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当然了,如果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爱。”
我震颤了一下,担心眼神泄露我内心的凄惶,我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男孩女孩都好”,他伸手抱住我,声音温柔得让我心酸。
我觉得有眼泪往自己的眼眶里冲,全心都充塞着某种强烈的、难言的情绪。我还不能告诉他小宝的身世,虽然他和家里闹翻了,但那终归是他的家,汪思贤死了,现在他成了汪家唯一的儿子,第一继承人,我没有能力和汪家争夺阿珩,更无法为小宝觅得稳定的保障。
“嘻嘻,哥哥抱姐姐,羞羞”,小宝什么时候溜进来的,我和阿珩居然都没有发觉。
阿珩松开我,转而向小宝张开双臂,“哥哥抱你吧。”
小宝也顾不上我了,立即扑进阿珩的怀里,阿珩将他高高举起,转了几圈,小宝乐的咯咯直笑。
阿珩住在我家的那段时间,他真正承担起了一个父亲的责任,虽然他对这样的身份毫不知情。他每天早晨起来给我和小宝做早餐,然后送小宝去幼儿园。这样我可以多睡一会儿,直接去学校。下午他去幼儿园接小宝,回家给他做晚餐,督促他完成兴趣班的绘画作业,教他念英文单词,学算术。我每天晚上自习课下课后回家,阿珩已经给小宝洗完澡,在床上给他讲睡前故事了。
这样的幸福感来得太不真实,我反而患得患失起来,总是惶惶不安,害怕黑夜的来临,担心睡一觉,睁开眼睛,阿珩就会消失不见。但我在阿珩面前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每当小宝睡着后,我们便纵情享受二人世界。
我脚凉怕冷,阿珩上网查找了冬季泡脚的药方,买来生姜和红花,晚上睡觉前取一块生姜用刀拍扁,再取一份红花,用纱布包好放在水利一起烧开,再加一勺盐给我泡脚。
悲伤的狂欢(二)
睡觉时脚暖和了,但手还是冰凉,阿珩将我的手揣在他温热的肌肤上,冷得他哆嗦着叹气,“手怎么这么凉。”
“手凉没人疼”,我装可怜。
他用吻封住我的唇,“谁说没人疼,哥哥疼你。”
我便撒娇的唤他“阿珩哥哥”。
“再多喊几声”,他对这称呼上瘾了,“听你这样喊,我就想起你15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你,纯得像一泓清水,那么温柔、清澈。”
我不喊了,觉得肉麻,“现在我不纯、不清澈了是吗?”
“被我污染了”,他很没有诚意地检讨,“是我的错,过早的夺走了你的纯真。可是如果重来一次,我肯定还是会控制不住。”
“你就是流氓本性”,我薄嗔,“残害未成年少女。”
“那就让流氓本性暴露得更加彻底吧”,他二话不说,开始动手扯开我的睡衣。
我故作忸怩的挣扎躲避。我的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我急忙推开他去接听电话。
叶妮雅的来电让我很意外,记忆中她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下周全校迎新春晚会,我要跳一段芭蕾舞,你能给我担任钢琴伴奏吗?”原来她是为节目的事情来和我商量的。
“当然可以,你需要什么伴奏音乐?”我说话的时候,阿珩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手钻进我的保暖内衣,很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我一阵阵的颤栗,体内燥热的焚烧着,几度差点呻吟出声,只能竭力压抑着自己。
“你怎么啦,声音好像不大正常”,叶妮雅听出了我的异样。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没什么……我……刚睡下……也不是……还没睡……那个……”
“我要跳的舞段是《天鹅之死》”,叶妮雅很快的说,“不打扰你了,我这儿有钢琴谱,明天拿去宿舍给你。”
“天鹅之死?”在我听到叶妮雅说出这四个字的那一刹那间,我有种奇异的、虚飘的感觉,我想我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一瞬间的感觉,那样强烈的震撼着我。
但是那种感觉很快被阿珩破坏了,他取过我的手机丢在一旁,撩起我的上衣,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我的身上。
“阿珩哥哥”,电流般微微震动的快感让我嘤咛出声,手指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颈部。
“葶葶”,他舔舐着我柔嫩的肌肤,迷乱的低唤。
欲火迅速燃起,和风细雨转为疾风骤雨,我们**相对的时候,他将我抱起,让我坐到他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臀部。他以缓慢但有力的韵律逐渐深入我,捉住我的腰肢尽情摆动。水乳交融的满足感和面对面的亲密感将我们同时送上**的巅峰,再也没有比这更缠绵悱恻的姿势了吧。酣畅淋漓过后,他紧紧搂住我,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
那段时间我们夜夜遨游太虚幻境,维持一整晚的柔情蜜意。可是,有几次半夜醒来,身边总不见阿珩的身影。我悄悄披衣下床,将房门拉开一道缝隙,见他仰靠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抽烟,一面用手揉压着太阳穴,罩在烟雾底下的脸忧虑而疲惫。
我默默地窥视着他,然后在他起身后迅速回到床上装睡。过了一会儿,他进屋,在我身旁躺下,侧过身来环抱住我,他沉重的叹息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的凄凉。
我知道他的忧虑从何而来,我几次见到他背着我接听手机,听那口气是汪守成打来的。有一次他愠怒的对着电话那头低吼:“大哥留下的烂摊子,凭什么要我来收拾!”
我偷偷的听了个大概,像是汪思贤生前擅自决定简·爱集团大规模投机期货交易且由其个人掌控,导致集团亏损严重,负债累累,现在只能依靠冯氏集团注资来减少相应负债。此时如果阿珩悔婚,将对整个简·爱集团造成致命的打击。
当初黄静阿姨想方设法促成阿珩和冯诗菡的婚事时,一定不曾料到,她的个人复仇行为会演变成关系到家族利益兴衰的真正意义上的商业联姻,这已经严重违背了她想要搞垮冯氏企业的初衷。这就是人生,时时在变,事事在变。
阿珩不愿让我知道这些事情,我也不敢问。但有一天晚上他那再也压抑不住怒气的声音大得差点把小宝吵醒,我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了。
“什么事这么生气?”我柔声问。
“还能有什么事”,他苦笑,“我觉得自己现在成了货物,供人等价交换。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屈服的。”他语声稍顿,又用紧张而担忧的语气问我,“我暂时不去英国了,我们马上结婚,先到别的城市去,再申请你和小宝出国,你同意吗?”
我的心漏掉了几拍,定了定神,提醒他,“我还没有毕业。”
“不用等毕业了,我养得起你,再说我也舍不得你毕业后去当高级护士,做那样的脏活累活”,他严肃而认真地说。
“我不要让你养”,我同样严肃认真地告诉他,我不要成为他的附属品,我要自立自强,“你也不能半途而废,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还在乎那一年半吗?等你拿到博士学位,将来也更有自立门户的资本。”
其实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让他为难,不愿令他背负上沉重的十字架。那毕竟是他的父亲,他的家。如果他为了我而抛下一切,导致整个集团崩溃,他一定会内疚、自责。我只能寄希望于,寻找到更为妥善的解决方法。甚至有一天,汪守成也会像黄静阿姨一样,善心大发成全我们。
阿珩无奈的吻了吻我,怅惘叹气。
后来我常常想起那天我们的对话,我痛心疾首的后悔过,后悔没有不顾一切的嫁给他,和他一起远走高飞。如果我们一起出国,一家三口便可真正团聚,小宝也能够在国外接受良好的教育。但是那时候,我涉世太浅,对于人心的险恶程度也没有清醒的估计。如果我能够自私一点,多为自己考虑一点,我和阿珩的命运轨迹也不至于发生日后那般天翻地覆的改变。
周日的时候,叶妮雅到家里来,与我合练《天鹅之死》。《天鹅之死》由俄国舞蹈编导米哈伊·福金在1905年为古典芭蕾的杰出代表巴甫洛娃创作。音乐选用了法国作曲家圣桑(1835…1921年)《动物狂欢节》组曲中的第十三曲,即由大提琴与钢琴演奏的《天鹅》。
这次叶妮雅的舞段是纯粹的钢琴伴奏,琴谱对于我来说并不难。我周六苦练了一整天,小宝全权交给阿珩负责。周日上午继续练琴,下午叶妮雅便来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踮起脚尖跳芭蕾舞,之前她的几次演出,我都因为各种原因错过了。
叶妮雅气质优雅,舞姿优美,富有古典韵味,天鹅角色非常适合她,表演细
腻,令人印象深刻。连阿珩这样的外行都为她的舞姿所着迷,夸她用修长纤细的肢体,将忧伤哀婉的白天鹅诠释得那样完美。小宝也拍着手说叶姐姐跳舞好好看。
可是,“天鹅之死”,这样伤感的舞蹈和钢琴旋律,让我没来由的心情沉重,
那份悲伤的情绪沉甸甸的压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
阿珩带小宝出去玩的时候,我终是忍不住询问叶妮雅,为何要选择如此悲情的舞蹈。
“先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叶妮雅举手轻理鬓边的散发,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我从小父母离异,寄养在外公家,16岁之前,我的日子过得还不错,那时候外公的身体还好,是当家人,有他疼爱我,保护我。可后来外公病倒了,改为大舅舅当家,我那个十恶不赦的大表哥殷振扬开始不断的骚扰我。我避之犹恐不及,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能力反抗。在我17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殷振扬借着醉意强暴了我,那是**啊,可我的大舅妈知道后,反倒一口咬定是我勾引表哥,还说如果我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外公和大舅舅,她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勾引表哥,是个可耻的狐狸精。”
叶妮雅闭上眼睛,惨惨的笑了,“有了大舅妈的撑腰,殷振扬更是有恃无恐,我成了他的性奴,他不管心情好坏,都可以随时在我身上泄欲,变着法子折磨我。我哭泣、哀求过殷振扬,求他放过我,可换来的只是他变本加厉的摧残。我堕过好几次胎,医生说由于反复吸刮宫腔,造成子宫内膜损伤,以后恐怕很难生育了。”
我大为惊愕,如此说来,上回在医院见到叶妮雅做人流,那孩子不是许铮亮的,而是殷振扬的了,“那许铮亮呢,你和他……”
天鹅之死(一)
“我和许铮亮的交往,清清白白的”,叶妮雅幽渺太息,“其实我谈不上有多喜欢他,但是他对我很好,总是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便尝试着接受他,回报他的关心。我很希望许铮亮能够成为我的依靠,让我从此摆脱那个恶魔。我特意把交男朋友的事情告诉外公和大舅舅,希望他们支持成全我。
我还是太天真了,外公和大舅舅都不反对我谈恋爱,可殷振扬是个变态恶魔,他毒打了我一顿,恶狠狠的警告我,说我这辈子都只能属于他,当他的玩物,不准我和其他男人接近交往。许铮亮,他根本就不是殷振扬的对手,而且那天殷振扬到酒吧大闹一场后,许铮亮追问我表哥为什么反对我们交往,我知道隐瞒不了,将表哥虐待我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他听了之后便提出分手,他有处女情结,接受不了我那样的过去,他一直以为我是纯洁无瑕的。”
我为叶妮雅感到心痛,她承受的苦难实在太多了,那孱弱的身体怎堪负荷。
“在最初被殷振扬凌辱后,我曾经想到过死,连安眠药都准备好了”,叶妮雅语意凄然,“但是也许是命中注定吧,那天晚上,殷振扬逼我陪他去酒吧喝酒,就在时光酒吧,我听到了高鹄的演唱,他的歌声,还有他的人,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竟然唤起我求生的渴望,让我放弃了寻死。我也因此爱上了高鹄,我不敢抱有任何奢望,只要能经常看到他,听到他的歌声,就心满意足了。我会偷偷的到酒吧去,混在他的歌迷当中,和他们一起欢呼,一起流泪,那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泪珠从叶妮雅的眼中跌落,挂在她的睫毛上,似两颗摇摇欲坠的水晶。她对高鹄,水月镜花般的唯美恋情,空掷情思,黯然伤神,我也唯有深深感叹,怎不**雨泪中。
“殷振扬,是被我害死的。我们去为高鹄作证,殷振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也不会放过高鹄。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叶妮雅的话锋陡然一转,坦白得让我惊愕难言,“正好范萱找到了我,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被殷振扬凌虐的事情,提出交换杀人。”
“范萱为什么要杀汪思贤?”我惊问。
“范萱,是黄静失散多年的女儿”,叶妮雅道出了更为令我震惊的事实,“当年黄静未婚先孕,生下女儿后送人。前两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母女相认,范萱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一心惦记着汪家的钱财,要求黄静给她一大笔钱作为补偿。但是这件事情被汪思贤知道了,他扬言要公开这一丑闻,将黄静母子扫地出门。只是当时汪思贤一门心思想着先把他的父亲赶下台,自己当董事长,只要汪守成失势,对付黄静母子更是不在话下了。范萱便决定下手除掉汪思贤,如果汪思贤死了,她就可以从母亲那里得到更多的钱财。”
叶妮雅告诉我,她和范萱达成了交换杀人的协议。殷振扬那种好色的男人其实是很容易对付的,在桐州酒店的时候,范萱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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