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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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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题,霍安舒不知道,在她每次失忆后都会同样问自己。
男人吻得气息粗喘,那是因为被*捆绑的痛苦。他放开霍安舒的嘴唇,变成拥抱她的姿态,脸埋进她的脖颈,深情地贴着。
霍安舒也任由他抱着,感觉在黑暗中做这种事,氛围很奇妙。
既然她喜欢这样,也没理由那么残忍的拒绝吧!
她如此想着。
也以为拥抱着她的人会一直抱到检查结束灯全部亮起,在陪着她一起出去呢。
可是当灯全部亮起来的时候,霍安舒却什么都没看到,就好像刚才只是自己经历的一场梦。
特别是霍封城走进来后,那脸上并没有异样的情绪时,就跟恍惚了。
真的是一场梦吗?会不会是因为失忆的原因,才会有所错觉呢?毕竟她总会处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
可是那样的一场梦又觉得好真实。真实到她的心跳似乎还没有平稳下来。
“姐姐怎么了?”霍封城见她怔愣,便问。
霍安舒看着霍封城的黑眸,难道要问他刚才有没有进来亲吻自己吗?那万一没有呢?那不是会很尴尬丢脸吗?
或许真的是梦。
她摇摇头:“没事。”
在外面的人自然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霍安舒要全身检查,所以喝了特定的药水,有着荧光液的作用,就算里面多出几个人来,外面的检测报告也不会看出有什么异样。
所以霍安舒才会认定那终究是个梦。
不过被霍封城带着往外走的时候,还是看了一眼他那薄唇,脸色也跟着发烫。
自责自己真不该有那种错觉的,太难为情了。
走到监察室的时候,王思思就像是无意的看了霍安舒一眼,随即转移开视线。
因为她知道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说是一道检查,这只不过是借着检查的名义达到了他们的目的罢了。
这样居心叵测,只是为了拉拢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时候她也会不甘愿,可是没有办法。
如果这点用处都没有,她还有什么机会靠近所爱之人?
被霍谨赫骂着滚的字眼,也知道他的无情。在那些孤寂的日子里,想用他的冷漠来消减内心的情感,可是不能,完全做不到。
所以霍安舒就不要怪她了,她也是逼不得已。
霍安舒一回到病房后,卞菅棱就开始给她用药了。
这个药本身就带着毒性的,虽然不会伤害到身体,可是还是会有副作用。
用药到半个小时后,霍安舒便呕吐不停,将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霍安舒趴在洗手间吐的浑身乏力,霍封城将半昏迷的她抱在怀里,回到病*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吐得这么严重!”霍封城的怒火压抑在喉咙里,锋利的视线看向*边的卞菅棱。
看见姐姐吐成这样,他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王思思说这是正常现象,她说药物需要使用三天,之后便会换药,就不会这么吐了。”
“还要三天?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这样的现象必须停止!”霍封城下着死命令。
“是。”
卞菅棱离开后,霍封城就用毛巾沾了热水给霍安舒擦拭着嘴巴,还有因呕吐逼迫出的泪痕。
可能是因为温热的关系,霍安舒轻轻睁开眼,看着面前带着忧心的黑眸,她的视线是无力的,可还是倔强的看着他。
因为她不认识他,好像在哪见过,又不记得名字。
可是现在她很不舒服,没有心思再问更多,对自己现在的身体感到奇怪,便问:“我生了很重的病吗?”
“没有。只是有点呕吐。”霍封城的声音低柔。
霍安舒虚弱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我快要死了呢……”
“姐姐不准胡说!”霍封城一吼,看到霍安舒被震到的眼神,随即缓下恐慌的内心,“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实在是因为那句话不应该说的,姐姐不会死,姐姐会长命百岁。”
霍安舒嘴角微微一笑,很浅,却让霍封城心酸,眼眶发热。
他私心的想,为什么这种病不在别人的身上,为什么要在姐姐的身上?就算在自己的身上也好啊!
看着她痛苦,他的心犹如刀割。
王思思被卞菅棱很不客气的拎到办公室。王思思因他的粗鲁差一点摔一跤,因为牵动了还未痊愈的肋骨,痛得她直抽冷气。
双眼狠狠地看着卞菅棱。
“现在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霍谨赫。”卞菅棱命令她,“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否则你的其他肋骨就给你一根根掰断。”
王思思被吓地一跳,又是一个神经病!但是对于强势的神经病,她是没有办法抵抗的。
“你要我问什么?”
“就跟他说霍安舒现在的状况,用完药后呕吐不止。”
王思思眼里的慌乱一闪,随即说:“……好。”
“开着扩音器。”
王思思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霍谨赫打过去,也听卞菅棱的话开着扩音器。
她也不敢不听从。
“有什么事?”里面传来霍谨赫的声音。
“……霍安舒用了药之后,有呕吐的现象……”王思思说。
“用药后多久?”
“半个多小时。”
“我记得上午就开始给她用药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霍谨赫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感到无端的压迫。
旁边的卞菅棱和丁可可也没想到霍谨赫会有如此一问。
这让他们庆幸,或许这一刻,他们算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王思思一时没有理由给自己辩驳,随即说着实话:“药和那时候是一样的,邹欢没有反应,我在想也许这个就是好现象。因为霍安舒除了呕吐也没有别的现象出现。”
她不是没有私心,她有。
不会要霍安舒的命这是知道的,所以在看到她因呕吐反应的痛苦,内心却有丝块感。
就像那时候一只邹欢一样,一边想着法子救她的命,一边听着她痛苦的呜咽声,那样她心中沉重的思念才会有所减轻。
“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霍谨赫便挂了电话。
王思思看向卞菅棱,后者脸色相当不快。
“你一开始居然说这是正常现象,怎么,邹欢不也是如此吗?”
“本来这个病就是疑难杂症,受点痛苦肯定是要有的。只要不是对身体有害,都是一个好现象。”
王思思离开后,卞菅棱也烦躁不已,给霍安舒开抑制呕吐的药物也根本抵挡不住。他该怎么去和霍皇说?说让霍安舒忍一忍?
霍安舒能忍,不能忍的是霍皇罢了!
今天更新多加更一千字。
到此为止,么么哒!
咬人的招数
霍安舒能忍,不能忍的是霍皇罢了。
丁可可站在一旁担心地问:“怎么办?我进病房的时候看见总裁的眼睛盯着安安不放,生怕出什么问题,三天 的话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这个只有你去说了。”
她的单纯,绝对不是要将她家主任往火坑里推。
因为直接接触总裁的只有卞菅棱,无其他。
帝都是霍封城的,丁可可也是员工,自然得称之为‘总裁’,而且于她的身份来说,那也是遥不可及的,如果不是和卞菅棱走得近,她也没机会面对这样的大人物。
从接手霍安舒的病后,才发现再厉害的人物在遇到感情时一样的有肉有血。
“我不去说,难道让你去?说不定也是个好主意,到时你会哭着找我求救,是么?”卞菅棱戏谑她说。
丁可可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似乎要远离这个没人性的主任,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胆子小,还总是欺负地乐此不疲。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玩笑。
胆怯的眼神瞅着他:“那个霍谨赫是不是对安安有感情啊?感觉也并没有很坏。”
她知道他们在防备着霍谨赫,还以为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呢!
“我举个例子,如果有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在想尽办法得到你,你会欣喜么?”卞菅棱盯着她的眼睛问。
丁可可想了一下,在想到被别的男人触碰时,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让她无法接受。
所以唯一的回答便是摇头。
但是她却不注意掉进了卞菅棱一举两得的陷阱里。
她回答出来的答案的意思不就是变相地承认她喜欢卞菅棱的碰触么?
卞菅棱微眯着愉快的双眼:“那不就行了。明知你不喜欢,还非要缠着,这还不该将他灭掉么?”
丁可可似懂非懂,反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不过说得也不是完全没理。
这不是他们要讨论的问题,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霍安舒了。
卞菅棱最后也是硬着头皮去的,跟霍封城说了药物反应的一个经过。
如果不是霍安舒清醒着,卞菅棱实在不能保证自己能毫发无损地走出病房,可谓真是虚惊一场。
当然,卞菅棱故意在霍安舒清醒的时候去的。
霍安舒也不是不能吃东西,能吃进去,但是少量,在用药之后又是给吐出来。
所以一般都是在药性过后才吃东西。
可就算如此,用药之时还是会干呕,胆汁都快给吐出来了。
管家来了后看见如此也难过地要掉眼泪,更何况是心疼不已的霍封城。
用药时间也不固定,有时会在晚上。
霍封城几乎都是在霍安舒睡着后才让用药,不过没什么用,霍安舒还是会因不舒服醒过来。
但这次醒来和药没有关系,今天的药在上午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了。
这两天霍安舒要么吐要么就是睡觉,很少像如此没有失忆得清醒。
医院里静地可怕。如果是一个人的病房,一个人的*多少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霍安舒睁开眼,便是坚实的男性胸膛,近到可以听得到心脏有力的跳动,那敲打的节奏都会让她羞涩到闪躲眼神。
但最后还是会将视线落在胸膛上。
连晚上睡觉都会挤在一起,和在山庄时候一样。
有时闻到鼻息间熟悉的木质体香,她都会恍惚,这里根本就不是医院。
早晨的时候天色刚蒙蒙亮就要良体温,然后会被前来的护士看见他们搂抱一起睡。
那时,真的想将脑袋直接钻进被子里。
不过……
她想,如果没有封城在陪着她,她是否还有勇气这么坚强下去?
真的无法确定。
她的抉择道路上从来都是被迫又逆水而行的,行进的过程中遭遇了恐慌的风暴,快要掉入水中时被那双强劲的双手托住。
那种感情便像温润的清泉注入进去,舒服的感觉。
明知总是让他待在身边太自私,可又不舍得心中滋生的温暖。
“姐姐怎么醒了?身体不舒服么?”霍封城也跟着醒过来。
“你睡吧!我没事,可能白天睡太多了。”霍安舒睁开眼,就是怕霍封城醒来,所以才一动不动的,没想到还是吵到他了。
“有些话白天不好说,可能晚上比较能吐出心声,姐姐想说什么,我都会听着。”霍封城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霍安舒清丽的眉头微皱,脸色微现出窘态,否认:“才没有什么话。你怎么不睡了?”
“和姐姐说话可比睡觉*要大。像姐姐现在害羞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霍封城低下眼睛看着霍安舒都不敢抬眼的羞涩。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都不厌烦的么?”霍安舒心想,就算是绝世美女,也有审美疲劳的时候吧!
而且现在她在病中,更没有美感了。
“当然好看啦!就像和姐姐做,爱一样,怎么做都不够!”
“这都能拿来比吗?别说这样的话。”霍安舒被他的坦白弄得脸色更不自然了。
霍封城轻笑,低沉的声音在静夜里微微震动着:“我说的是真的啊!和姐姐做,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霍安舒脸色变得酡红,他还真敢说的出来!
闷着头,不出声。
夜,也变得温热起来。
霍封城如此袒露的告白后,便紧紧抱着霍安舒,薄唇贴在她的头顶上,散发的馨香让他的*开始复苏,真是幸福的折磨。
谁也没有说话,霍安舒也是沉默了半晌,开口:“封城……”
“嗯?”嗓音低沉如磁。
“要一直住在医院里治疗到康复才可以回去么?我想……等孩子从孕育箱里出来后,我们就回山庄好不好?”
医院里的设施再好也会感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意。
霍安舒说完就后悔了。贝齿咬着下嘴唇,将蔷薇色的嘴唇变得露出一条苍白的痕迹。
是她太异想天开,一向坚强的她在霍封城面前将弱势表现出来。
怎能这样呢?病不治好,又有哪来的以后?
真是和霍封城在一起久了,也变得任意妄为起来。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到时姐姐也复查了,我们就回去。要用药的话,家里也可以治疗。”
没想到霍封城会一口答应。
他早就想好了的?那种心情就好像病已治好,回家一样。
真希望回家时自己的身体有所好转。
这样,就更好了。
白天的时候,霍安舒想念孩子,反正用药是在下午,便想着之前去看看孩子。
有霍封城陪着她。
出病房门之前,在洗手间里,霍安舒感到自己又清瘦了许多。
从住院后她穿的就不是病服,都是家里带过来的家居服。
霍安舒无所谓,是霍封城坚持如此,她很嫌弃地将病服扔得很远,说穿着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会更健康,也更舒心。
也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那么多理由。
对霍安舒来说都一样,没有要求,穿着舒适就好。
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这才出去。
而此时霍封城正在打电话,侧面脸色看过去并不太好,或许是脸部线条冷硬俊挺的原因,有着与生俱来的深沉气势。
没见他说话,似乎对方说完了,他就挂掉电话了。
“姐姐现在就去看孩子吗?”霍封城扔了手机问。
“刚才不是已经说好了?”霍安舒看着他。
“当然要去看孩子,姐姐刚吃完饭要等半个小时吃药,吃完药再去吧!这样可以多看一会儿孩子。”
“孩子总是在睡觉,很少会选择,看也看不了多久,看回来再吃药一样的。”霍安舒边说边往病房门走去。
霍封城跟在后面,一副不甘愿的心情,还带着吃醋的语气:“生完孩子后,其实心里总是只有孩子,就不能想点别的,比如我?”
他天天待在身边有什么好想的?和孩子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呢?亏他好意思说出口,和孩子争什么?
霍安舒觉得这种小事不值一提。
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病房门外的说话声,氛围并不是太好。
霍安舒脸色微变,现在她不是失忆状态,肯定听的出那是谁。
那一段可怕的时期,这个声音总是在耳边围绕,并不断地折磨着她。
霍谨赫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要进病房来么?
霍安舒不懂地看向沉着脸的霍封城。
其实在之前他就接到电话,说霍谨赫在王思思那里。所以他才拖延着不让姐姐出去。
不想他却亲自上门了。
真是阴魂不散。
就在外面快打起来的时候,霍封城打开病房门,看着外面的蓄势待发,脸色冷漠。
“我记得没有邀请你过来,准备没素质到破门而入吗?”
穿过门缝,霍谨赫看到了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她变得清瘦,从上次检查室里的拥抱就感觉得出来。不过容颜却没有大变,还是他想念的那样。
在霍封城开口,霍安舒转身的时候,他说:“我以为上次你给我跪下之后,态度会好一点了。”
听在耳朵里的霍安舒一愣,转过身来,看向门外的霍谨赫。
他在说谁?谁给他下跪?
是封城?她极度惊诧地望着他。
而被提起那件事,霍封城并没有什么情绪。
“还真是卑微到极点,没有人向你下跪过吗?这么稀奇的说出来?”霍封城冷嘲热讽。
“我们最好心平气和一点,我只是来探望病人的。”霍谨赫说。
“不需要!”霍封城准备摔门。
“霍封城!”霍谨赫声音一沉,“我们都有着同一个目的,是让霍安舒身体康复,像你这样的小孩子只懂得一味的霸占,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霍封城懒得理他。用力地甩上门。
这样的一根刺他迟早会拔掉,怎样也要等到姐姐康复之后,万无一失时才可以动手。
否则还真以为自己能操控得了一切。
霍安舒正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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