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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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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确实不懂这个,就算医院有解药也不知道。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事,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难道要给他去找个女人?这似乎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绝丽的脸上布满权衡利弊的严肃,诱人又可爱。
霍封城压制下想将她狠狠扑倒贯。穿的冲动,看穿她显现在脸上的想法,却想听她从嘴里说出那些开放的话。
“要不,找个……女子?或者你有认识的女子,都是可以……”还没说完,她就尴尬的要死。
早知如此,她就不来吃饭了。不对,不来吃饭的话中了药的霍封城该怎么办?
“我没有女人。外面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随随便便地找来,万一有什么病传染上,你负责?到时妈知道了,如果问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我就实话实说,说你帮我找的女人才染的病?”
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霍安舒当然不知道还有biyun套这种东西也可以防感染。
霍封城虽然中了药,但是睁开的黑眸里,看人的时候依然少不了逼人的锐利,不放过霍安舒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说的不无道理。
霍安舒沉默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怎么办才好?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是什么?”
霍封城装作很平淡的样子开口:“这个办法也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浑身没力,你帮我弄出来吧,就用手。”
听了他的话,霍安舒浑身犹如遭受电击,站起身离开**畔,清丽的脸是无法接受的严肃。似乎对弟弟这种放肆的要求难以消化。
“你在胡说什么?”
“这里只有你,而且你是我姐,这个小忙都不愿意帮?”霍封城立刻变脸,冷冷地说。
“这不是帮不帮忙的问题!”霍安舒几乎要咬牙切齿,弟弟提出这样不耻的要求,还称什么小忙。正因为是他姐,才不能这么做。
这简直是不像话!
“不愿意帮的话就滚出去!”霍封城低吼,气息粗喘不稳。
霍安舒被吼得一怔,见到他痛苦的样子,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纤细的身影倔犟地站在那,移不开脚步半步。
她愿意帮忙纾解
“不愿意帮的话就滚出去!”霍封城低吼,气息粗喘不稳。
霍安舒被吼得一怔,见到他痛苦的样子,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纤细的身影倔犟地站在那,移不开脚步半步。
对霍安舒的不帮忙也不离开没说什么,只冷笑质疑她的人品:“你一向都这样,自私无情,别人的死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不妨告诉你,这个药是有毒性的,如果时间一久,还没有解决,我下面就得废掉。就算以后无法传宗接代,你也是无所谓的。”
为了走出第一步,让霍安舒主动伸出手,霍封城都可以无视自己被药性折磨的难忍,神情自若的样子。
他这样说着,事实上一直在观察留意霍安舒的表情。见她纠结的模样,内心有种酣畅淋漓的精神块感。
这种质问她人的理直气壮,就好像霍安舒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而不能原谅。
她撇开带着道德观的脸,不愿意那么做,也不愿意弃他死活不顾地离开。
“还是说你不愿意的原因,其实是对我有感觉,所以怕被我看出来?”
霍封城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心思单纯的霍安舒,怎么能说得过他?
单调而恼怒地回:“当然不是。”
“算了,既然如此也不强求。我没关系,大不了就是一条命,你回去吧!”霍封城偏过脸不再看她,似乎已经放弃生命的样子,喉咙里并发出一股野兽受伤般的低吼。
霍安舒眼神一跳,看着他痛苦地闭上眼,道德的理智与情感在不断冲撞着她的大脑。
垂放一边的双手握着拳,最后放开,脸色发白而羞耻地说:“我……帮你。”
拼上霍封城所有的控制力,才压制下因那声应允差点现出原型的急切兽性,但还是一副不想她勉为其难的样子说:“我不想逼你,但是只要开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
他都不知道霍安舒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那种耻辱的话,很想立刻拒绝,可不能。蔷薇色的唇仿佛是再次地下次重决定,却不甘愿地说:“……知道了。”
“过来。”霍封城叫她,声音低哑地可怕,裤子里的东西硬得愈加发疼,仿佛在叫嚣着立刻放他出柙。
霍安舒硬着头皮,踩着视死如归的步伐靠近**畔,立着,无措的眼神又羞又恼,不知如何下手。
“解开。”霍封城视线扫过皮带金属扣,带着诱哄的催促,双目都要转为赤红。
他跟个在牢狱里关了几百年没见过美女似的,光霍安舒盯着那个地方看,就情绪激动了。
霍安舒的脸色可谓精彩,白里透着羞耻的红,伸出的手所要到达的地方就好像那里是烧沸的油锅,随时都能将她烫伤,远远地就感受到了那炽热无比的温度。
肆无忌惮
摸上皮带扣,闭上眼睛,耳边听到金属打开的声音,毫无预兆,什么东西打在她手背上。
有力,滚烫。单单碰到她手上肌肤也让霍封城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却不得不用那九牛一毛的冷强制性地压下内心的热。
她一睁开眼,因太过惊吓而睁大眼睛。
“怎么样,还满意?女人那个地方接受虽然会辛苦点,但块感是加倍的。”霍封城低哑愈加浑厚的声音,邪恶不已。
对于霍封城过于露骨的问题和像讨论光天化日之下的物体般的坦然,让霍安舒脸色发红发烫,视线狼狈而不自然地转移一边。
迟迟不敢下手,耻辱感让她想临阵逃脱,立刻冲出房间。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让她收手呢?霍封城不想逼得她适得其反,适时也该帮助一把。
他坐起身,拉过她的身子,缓缓地将其抱入怀中。
霍安舒吓了一跳,用力推开他。
“你干什么!”
“这样你就看不到自己手上的动作,我是为你好。”霍封城一点都不生气她的无礼。
霍安舒的眼神难堪地垂下,他那话说的好像是处处为自己考虑一样,明明该愤怒,却不知道说出怎样正当的理由拒绝。
见她不主动,也不再反抗。
霍封城拉过她僵硬的身体压在怀中,那股女子身上天然的馨香胜过那药性,异常猛烈,一发不可收拾,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的真实霍封城的yu望恨不得不碰而发了。
真是太单纯可爱了,教他想压着做个天翻地覆。
霍安舒见他一直搂着自己不动,腰上的手却越来越紧,她不安地微微挣脱了下。
随即,霍封城迫不及待的拉过她的手向往不归之路——
“这样……”他教她,呼吸粗沉,灼热的呼吸全喷薄在霍安舒的脖颈里,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咕噜声。
她整个人一颤,从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是那么敏感,因不适脸往旁偏了偏。她的神智被接下来的行为弄得满脸通红,只求快点结束……
随着霍封城的一阵低吼,霍安舒发现自己身上都在出汗,呼吸在过程中就开始不稳,特别是霍封城快意粗喘时也仿佛在催动着她身体深处陌生的情yu,越演越烈,直到爆发……
待平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正在做什么,恼羞地想赶忙撤离。
“你太小瞧我了吧?一次怎么够?”霍封城声音粗哑,双目赤红,就算此刻没有药性催情,他也不能克制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
什么?还要!一……一次不够?那要几次?她怔忡的样子,立刻让霍封城情yu如潮般瞬间高涨。
不待霍安舒有所反应,甚至来不及拒绝,lu管再次开始……
总觉得没完没了了,霍封城也越来越放肆,干脆上下其手,嘴唇埋在她的脖颈里舔舐,好多次,霍安舒都想推开他,弄得她的呼吸好乱……
不想是这种心思
“封城!可以了吗?”她急切地叫唤。
一个不察,嘴唇被掠夺,深深而急切地索取甘甜,鼻息里全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嗯嗯!”
霍安舒吓得双眼睁地老大,她用力挣扎,手掌倏地一紧,霍封城快意低吼……
霍安舒脸色慌乱,倒退**边几步远,迷茫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里yu望还未完全消退的霍封城,和她手上的狼藉,那里散发着重重的男性麝香味……
红彤彤的清丽脸蛋瞬间被她被打击成苍白。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说过……”她愤怒的质问被霍封城强硬打断——
“帮忙是吧?看来你还真不了解男人,对这种事简直天真得可以。男人到情动时可不管这些,就算面前的是个丑八怪也下得了手。你何必那么在意?”霍封城冷笑。
这话说的好像还是她的错!简直就是无法原谅!
在语言辩解上她似乎永远都处在下风,说不过他,只好愤怒转身进了浴室,关上门。
打开盥洗池的水冲刷着手上的粘液,用洗手液洗,一直洗了好几遍。
她愣着,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作出这种不耻的事情!那可是自己的弟弟,还握着他那邪恶可怕的物体……抬眼镜子里红肿的嘴,都是一种道德的逾越!她现在后悔地恨不得掐死自己!
那药性就这么大吗?要了一次又一次,现在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受骗了?可没有证据啊!气愤是她现在内心唯一的情绪。
霍封城在外沉着俊挺的五官思索,药量是不是下大了?不过让他内心空虚的是那个短暂的吻,真甜,舌头柔软地快要入口即化了,可惜,还没舔到最深处。
男人总不会喜欢浅尝辄止,就像贯穿的深浅一样。
整理好情绪走出浴室的霍安舒,不想去看那个人,既尴尬又可恶,想直接穿过奔向门口。
“怎么,自己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霍封城立马冷声,言语夹着讽刺。
“你胡说什么?”霍安舒转过脸不悦又气愤地看着他。
“难道不是?”霍封城的眼神薄情而冷肆。“虽然是帮我,但是摸着我的巨龙你也很爽吧?还有,你不会湿了吧?既然你也舒服了,何必装出清高的样子。这是人的本能,很正常。”
耳听他无耻地倒打一耙,霍安舒整个人都僵了,他还是霍封城么?俊挺高贵的外表,尊贵无上的气质,居然从他的嘴巴里听到如此羞耻的话语。
一向秉持优良教育的霍安舒简直没法接受!
不,霍封城不是这种人,一定是和上次夜店里所谓的朋友给带坏了。
可是再次看着他,依旧有着不可思议。
“被我说中了?原来姐姐对我还有这种心思。不会是你平时看着我的时候,其实是在想像着我抱你的样子吧!没想到你会这么yin荡啊?”霍封城一幅刚认识她的模样。
内在放肆可恶的他
“被我说中了?原来姐姐对我还有这种心思。不会是你平时看着我的时候,其实是在想像着我抱你的样子吧!没想到你会这么银荡啊?”霍封城一幅刚认识她的模样。
霍安舒气急败坏:“封城,你够了!才没有这种事!”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她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如果没有这样的心思,而是坦坦荡荡的话,这反应也未免太大了。不过用手撸了一下,这是帮人救命的事,对方也是你的弟弟,都应该是很正常吧?”
霍封城的话都带着正常思维逻辑,让人觉得这样羞耻的事情是太正常不过了,他轻而易举就扭转别人的带有强烈道德观的意识。
被他犀利的目光盯视,霍安舒无力反驳,却很不甘愿地撇开脸皱着眉头说:“我没有不自在。”
也不想再将这个问题继续讨论下去:“我们可以走了吧!”
霍封城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那清丽的外表,倔强的心情都像是一种弥漫在空中的兴奋剂,心里更加兴奋了,好心情溢于言表。
可不能再继续问下去,对她性格了如指掌,知道不适可而止,就会真正惹怒她。
他一向都善于谋势。
来日方长,有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
“当然可以,我送你去学校。”
虽然霍安舒已到学校,可是整个人都在因为中午发生的事而感到自责和羞耻,还有对家人的抱歉。只要那只罪恶的手出现在眼皮底下,就会想到那一幕的触感。
然后就继续懊恼不已,恨不得砍了那只手。
特别是霍封城在来校的路上,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想就气愤。
谁能想到外表冷冰冰又严厉的他,内在却如此放肆可恶。
因为霍安舒的暂且无法面对家人,或者说先把心目中的那种羞耻感压下去点,所以打电话回家找了一个借口,很晚才回去。
妈妈在电话里没说什么,让她注意安全,还让司机去接。
而霍安舒在司机去之前就已经自己回来了,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行为上更是严谨约束自己。
所以霍宅里面的佣人也都对她非常有好感,和对霍封城是不一样的,后者是属于高高在上的。相对来说霍安舒更平和易亲近。
刚踏进门。
“小姐回来了,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就去煮。”管家说。
“不用麻烦了,我吃过回来的。”
“好的,那您早点休息。”
“嗯。”
霍安舒经过大厅走向楼梯口,正走到一半,霍封城出现在顶端,铮亮的皮鞋,笔挺的裤子,墨黑的衬衫,整个身子倚靠在护栏上冷冷看她。
霍安舒意外,看到他又想到今天中午的事,不过后来她也想通了,那也是不得已的事,不是吗?
“封城?你在这里做什么?”
夜不归宿
霍安舒意外,看到他又想到今天中午的事,不过后来她也想通了,那也是不得已的事,不是吗?
“封城?你在这里做什么?”
“霍家的家教有教你晚上可以夜不归宿吗?”霍封城情绪不好。
霍安舒瞅到他手腕上的金属手表,说:“我只不过是回来晚了点,哪里有夜不归宿?你说的太严重了。”
“那你是觉得我没有资格管你了?”霍封城平缓的发问,可莫名的阴沉气势却募然爆发,离开好远的霍安舒都能感受得到波动。
她禁了口,忌惮他又会发什么疯,只得说:“当然不是。”
“这么晚回来做什么了?”他咄咄逼人。
霍安舒不得不步步后退,内心却有座城墙不肯倒,明明她才是姐姐,为什么却反过来总是被弟弟压迫着?
妈妈身体不太好,睡觉也一向很早,要不是害怕把妈妈惊醒,她才不会理他。
“我哪里也没去,就是在图书馆看书……”霍安舒话语骤然停顿,触到霍封城精明到犀利的眼神,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移到一边去了。
她在电话里不是这么跟妈妈说的呀!这不是立马就被霍封城拆穿了吗?这个恶魔!
“这句话要不要对妈说?让她知道一直引以为傲的乖女儿也会撒谎了?”霍封城冷笑。
该死的女人,居然为了躲他到现在才回来!
他当然知道她是在图书馆几个小时,否则哪里能容忍她在外面胡来。
如果说霍家的教育是严谨的,那么,霍封城对霍安舒的监视就是胜过百倍千倍的。看似自由,实则不然。
“你别乱说!这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霍安舒立刻焦急阻止,随即清丽的眉如诗如画地皱着,独特的魅力。
霍封城心口一紧,埋怨着,她能不能不要老是摆出这种**人的表情。
“你们俩姐弟在吵什么?”还是惊醒了霍夫人,他走出来,看到儿女以奇怪的对立姿势站在楼梯上。
霍安舒一惊:“对不起,妈妈,吵醒你了吗?”
“没有,你不是还没有回来吗,妈妈想等你回来后再睡。”霍夫人保养不错的脸上满是慈爱。
听妈妈如此说,霍安舒心疼又愧疚,都是她的错害得妈妈到现在还没睡觉。
霍封城的眼神看过去,落在霍安舒懊恼的脸上,看得真切。
一直都知道她的软肋,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霍安舒有点怕霍封城把自己的谎言说出,便不给机会,上前就挽着霍夫人的手臂说:“妈妈,我送你回房睡觉吧!”
“也好,还是女儿贴心。”
转移了话题,霍夫人也没有再追问他们两吵的是什么。
霍安舒着实松口气。
霍安舒早晨醒来的时候手腕酸痛,由回忆中才想起是因何而起,那种惊心动魄不想再记起,却反而占据清晨一隅。
她的身世
霍安舒早晨醒来的时候手腕酸痛,由回忆中才想起是因何而起,那种惊心动魄不想再记起,却反而占据清晨一隅。
穿戴整齐地走下楼,就在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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