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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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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深的感情才会让一个强硬的男人作出如此绝望的行为?
而这样本来不存在现实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阴魂不散讨厌的霍谨赫身上,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么?
霍安舒对霍谨赫这样的行为,居然多了分同情。
可能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叫做深情的精神。
“姐姐这是什么表情!”霍封城直接啪地扔下手中的杯子,愤然地指控。
正在沉思的霍安舒被他的暴躁吓了一跳:“又怎么了?”
“我只不过是说霍谨赫为个女人自杀,姐姐就流露出这种真情流露的样子。不会这样姐姐就对那个人另有想法了吧!还是说下次他纠缠姐姐,姐姐就接受了?”霍封城气得站起身。
颀长伟岸的身影,处处散发着他的怒气。
霍安舒都被指空地莫明奇妙。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就因为这样就会有那种心思?你到底从哪里看出来了?”
“没有么?姐姐的心里会对霍谨赫同情么?”霍封城不依不挠地问。
“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毕竟像他那样的人也看不出来会做那种事的人。”霍安舒皱眉微微替自己辩解着。
霍封城不屑地一屁股坐下:“不是还没死活得好好的么?”如果是他自杀绝对不会有让自己活着的机会,心爱的女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可活的。
不过这话他不想说出来,毕竟他是希望姐姐永远好端端地在他身边。
“如果不供出我,霍谨赫的下场会怎样?会和我亲生妈妈那样么?”
“不管供不供出姐姐,下场都不会好。当然了,如果霍谨赫能赶上我一半聪明的话,也不是没有活下来的可能。”霍封城分析的同时,不忘给自己夸耀一番,以在姐姐的心里刮目相看。
霍安舒沉默。
想着如果霍谨赫因此失去性命,都是因为邹欢的原因,心里多少会有所愧疚吧!
而且他也没有供出自己,一般人可能在重刑之下也做不到。
霍封城见霍安舒只知道沉思,肯定是在想别的男人,所以很不高兴地就扯过她的身体,锁在怀里。
“姐姐只准想我!别人的死活那是别人的事。否则我就将姐姐的衣服脱光,逼着在屋子里裸奔!一天都才准穿衣服,直到我气消为止!”
霍安舒挣扎了下没挣开,不悦地瞪着他,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说些无耻的话。
不过她可不想真在他的强迫下做那种可耻的事。
“我知道了。现在我们该担心的是那些背后的人到底要干嘛!否则就只能藏着了。”霍安舒转移他的心思。
“这个姐姐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说完伸出粗粝的舌头,在她蔷薇色的嘴唇上舔过,然后在霍安舒想要反抗时瑟情地强钻了进去……
霍谨赫被抓到的一处私人的高楼大厦中,这里就像个正常的营运公司,内部的有个审讯室房间像极了军部的设置。
这里外人没有经过允许也根本就进不去。
就像有的公司制度必须持卡才能进最后一道防线似的严格。
也并不足为奇。
帝都也是这样的。
二十几年前在军部的审讯,确实猖狂,以导致*后果。
所以,地点可以重新换过,但目的始终只有一个。
霍谨赫被闷着脸反绑在椅子上。用尼龙绳捆绑阻碍着身体动作。
这个椅子是钢铁制作,与地面连接,只要捆绑住身体,是怎么都逃不开的。
面罩被拿来后,或者在前,霍谨赫都没想过逃跑。
这是他骨子里让人匪夷所思的性子。
四处灯光再亮堂,也照不出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嘴眼鼻的壮汉的真是模样。
自然,这里的气氛不会是舒服的,胆小的人可能第一时间就是因恐慌而大叫。
霍谨赫没什么反应,甚至没有主动开口质问。
这样的场景让监视着这里的另一个房间的人冷笑。
“邹欢认识么?”面前的人问。
而这样的友好不能代表霍谨赫会有间接的好运气。
至少他们懂得先礼后兵的策略。
“如果不认识,你们也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吧?不过有件事还是让我对你们感激的。”霍谨赫褐色的双眸在灯光下显得更透明,也异样地让人惊讶。
“什么事?”
“杀了那个女人啊。你们都不知道她是个多*让人厌烦的女人,几年前认识她到现在都不改恶习,想亲近我。我一直都找不到适当的理由让她滚地远远的。这下好了,一劳永逸。你说我要不要感谢你们?”霍谨赫一口气说完。
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们要问的是你和邹欢的一切。霍先生,我们知道你是霍家的私生子,不过有的时候合作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利益。也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审讯霍谨赫的人绝对是专业的。
“我知道。所以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隐瞒。邹欢这个人,是某黑帮的私生女。她的身份和我一样,有些尴尬。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两人之间有着惺惺相惜之情。那时,她和我聊的话题有限,开始并不知道我是私生子,以为我是个纨绔的富家子,总是对我不屑,我不在意。后来她知道冤枉我之后向我道歉。我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就和她疏离。感情更深些时,她便向我说了些她母亲的事。”霍谨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停顿,让审讯他的人眼色一变,追问——
“说她母亲什么事?”
“说她母亲其实是个好人,不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但是总有人会在背后说三道四。这个我是知道的。在我懂事的时候,一样受过如此待遇,连比我小的女孩都想欺负我。这样的心软谁能明白?你肯定不能明白,一看你们就是有着不错前途一路顺遂的人。”霍谨赫忽然看向围着他的人,附带地扫过一眼。
“你只要说邹欢的母亲就好,其他的就不要说了。”审讯员态度不是太好。“想耍什么花招的心思,还是省省吧!”
他们似乎没有这么好忽悠。
霍谨赫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椅子上:“你说邹欢的母亲?我又没见过。我认识邹欢的时候,她的母亲好像都死了十几年了吧?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了。”
他似乎带着真诚。
“邹欢没有说别的?或者在邹欢身上有没有发现别的?”
“别的?”霍谨赫真的在思考的样子,点点头,“有的。”
“是什么?”
霍谨赫抬起冷峻的脸,扯扯嘴角:“我烟瘾犯了,能不能帮我点根烟抽两口?”
那个审讯员捏紧拳头,他肾虚那么多烦人就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他这样无所畏惧,还要求颇多的人。
有着残忍心胸的人,绝对不会有太多耐心。
可是正说在关键之处,如果能轻易解决,也不需要动手脚来浪费时间,一遍遍的问着同一个问题。
审讯员对着其中一个黑面人示以了眼色。
那人就上来给他点烟,让他抽。
那淡定的姿态,好像他根本就不是犯人,而是来享受的。
而就在烟点燃递向他唇边时,却脸一偏:“不如你来帮我吧?这个人的身份可不够格。”
审讯员脸部是怒气的抽搐,明明是他审,却反而被犯人牵制,这实在是让人怒火心中烧。
所以在不得不照做下的前提,就是挥拳狠狠地打了霍谨赫的肚子。
力道不小,霍谨赫闷哼两声。
审讯员这才拿过烟递向他的嘴边,霍谨赫便开始享受这样的待遇,一口一口地抽着。
褐色的双眸半垂着似乎是慵懒,然后视线落在审讯员的一根手指头上。
那里有道绕在手指上的疤,就好像手指被人切掉重新安上了似的。
半晌,审讯员狠狠甩了手上残剩的半支烟:“现在可以说了。”
“邹欢生了病,很严重,这个病她母亲也有。”
审讯员心里沉思,这些都是他们所知道的,审讯到现在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于是态度立刻不好:“你想和我们玩儿花招么?或许我该对你用点刑你才肯不像挤牙膏似的想起一些没用的事吧!”
“或许对你们来说是吧!如果我真知道什么事,也就不会让邹欢敢对我那种态度。”
“是么?那为什么我们所调查的却是你和邹欢关系异常地好?”
“这是你们的调查?”霍谨赫突然冷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对你们的能力可要另眼相看了。”
审讯员及旁边的人都为之心颤,有人的目光更是本能地看了下墙壁的位置。
似乎霍谨赫对他们能力的怀疑,让他们心里不安了。
“你简直是找死!给我用刑!”审讯员勒令。
而这时,耳朵里塞的东西下了停止的命令。
审讯员忍着怒气和有所忌惮,对霍谨赫说:“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查到的?”
“比如邹欢的死。”
“她是因病而死的。”
“那你就更应该去详细调查了。那个病一年之类根本不会死,你们难道没有怀疑么?还是说,你只会用刑屈打成招?这样得来的讯息还可靠么?”
霍谨赫说得就好像他们只是会动武的五大三粗,而没什么脑子的。
审讯员真想弄死他,但碍于心中的忌惮,还是忍着怒气了。
“那就将你所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或许这是你最后的保障了,否则接下来的刑拘会很刺激的,也绝对配得上你的身份!”
亲们,骚瑞哈!今天有点晚了!跪拜!
爱惜自己的命
霍谨赫沉浸了半晌,抬脸看着面前遮着一半光明的身体,也不见一丝退缩和恐慌。
有的只有应对自如。
被打两圈,也没让他动怒。
他好像就是在述说一件让他不愿意回忆的事情。
想到什么痛苦的记忆,脸部肌肉微微狰狞地抽搐:“邹欢本不该死,可是这是她自找的。我就算是私生子,也是个有尊严的男人。数次求欢无果。她却说朋友可以做,*却完全匹配不上。真是讽刺!特别是她生了绝症,我不离不弃,帮她全世界地找医生。以为她会愿意接受我。可是女人到底是贱的。于是我就心生怨愤,给她注射了安乐死。这个王思思也有参与,没有她我也拿不到那药。所以,如果真有什么事,对这样一个女人我为何要替她隐瞒?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许是,到现在邹欢死亡的案子还没有破吧?你们的介入倒可以帮他们的忙。”
霍谨赫的话很长,似真似假,但看旁边人不动的身体便知道他们却是有查到邹欢的死因蹊跷,却并没有更深入地剖析的事实。
因为在这之前,他们就发现了霍谨赫这个人。
“你们是在查邹欢的母亲,我也可以帮忙。毕竟以前我在邹欢的家里出入过,再来,看你们遮头门面的样子想查也不方便。总不会每怀疑一个就逮到这里来盘问,浪费时间,也容易暴露你们的行踪。所以不如我去帮忙调查?替前女友查死因的理由,够不够?”
审讯员一干人等几乎要傻眼,有种反被审讯的耻辱。
随后审讯员发怒对手下:“看着他!”接着就离开了。
门哐地一声关上。
霍谨赫靠在椅背上似乎是闭目养神。
等他再次睁开眼,已置身在自己的别墅内,熟悉的环境,以及身旁搁着的一部不属于他的手机。
似乎算准了他这个时候醒来,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私人号码’,这是不能回拨过去,也查不到的号码。
霍谨赫接听——
“既然合作,也希望你配合,否则你知道,我能抓你一次,就有第二次。”对方的声音辨析度很小。
钻入耳膜的字却异常明白。
霍谨赫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我很爱惜自己的命。”
褐色双眸暗藏着深邃和让人恐慌的因子。
为什么那,些人没有怀疑霍谨赫和霍封城两人联手?实在是因为外界传了太多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甚至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
便冷笑视之。
只要盯着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便自信一切都会操控在自己手中。
霍封城的野心以前没看出来,一天到晚似乎只要守着自己的帝都王国就好,就算集团扩展也是小动静。
而现在,投资军事基地,和另家股份公司又投资创办基金,为特定的公益目的而设。这样的动静实在让人感到意外,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这家股份公司以前就创办过基金投资,但最后有人在幕后操控揽钱,被调查。
不过当然没有调查出什么,但一个月不到,某高层因亏损自杀身亡,从高楼跳下。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就在几年前,并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霍安舒从电视上看到相关报导,她立刻上网查了那家股份公司的资料,自然也看到了几年前的事故。
虽然掩藏地极好,但是还是有商家退缩。
听说还有国家领导人参与其中,不过最后也不了了之。
后来那家股份公司一直都安分守己,没再出过任何事。
而且现在创办基金又有不少商家介入,让让人瞩目的就是霍家。
霍安舒不明白了,封城怎么会做这种风险?如果出了事,不是将自己也带进去了么?
对帝都、霍家都是有碍影响的。
难道是和揪出背后的人有关?
霍安舒细看了下被参与的国家高官,是个参选的议员。
发生这样的事,只有他一个?
这看起来很干净的样子,其他一概不牵连。
反而显得有点故意为之。
不过这样的事谁敢多加置喙,也不怕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守着自己的利益就好。
这年头的人不都是这样吗?
霍封城一回到山庄,第一件事就是往房间里冲。
看到霍安舒正对着笔记本电脑看着什么,他便直接扑过去将她压在沙发上,对着她的嘴就一阵猛亲。
“封城!别动!”霍安舒扭转脸。
“姐姐怎么看起电脑来了?不让你看书你都变本加厉了。”
霍安舒推开他坐起身,问着:“你在创办基金?”
“是啊!这很正常的呀!商人嘛,都是哪里有钱往哪钻,我也不例外。”霍封城坐好,说。
“我现在在正经问你,能好好说话吗?”霍安舒不悦他的态度。
“我知道姐姐在问什么。确实,几年前贪污基金里的钱可没有那么简单,不给他们拔出来我就不信了。”
“和某国家高官有关?”
“姐姐这么聪明,还要问我么?”霍封城慵懒地将下颚靠在她的肩膀上说话,眼睛却盯在近在咫尺的细致耳垂。
就像长在树端的果实正在*着他。
霍安舒没说话,这样的事她也参与不上,霍封城好像游刃有余。
他发现里面所关联的问题,没有最好,就当他的疑心病,如果有,就会连根拔起了。
霍封城就是这个态度,不管是哪一个,他都赚了。
但是其他人或许怎么都想不到,他们眼里看到的金闪闪的金子,会是勾人下地狱的诱饵。
不过,话说回来,霍封城不打把握的仗,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那么做的。
这时,霍封城的手机震动,是左翼打过来的。是关于霍谨赫安然无恙的事。
左翼人在山庄还用打电话的方式,实在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上次在霍安舒面前说起霍谨赫,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霍皇便让他只要是有关霍谨赫的话题都避开霍安舒。
他虽然不是发生什么事,但是既然是交代,他就必须听命。
其实,霍封城这个小心眼为的是什么,很简单。
就因为霍安舒‘一不小心’流露出的真情,让霍封城万分不爽,想想都会不舒服。
怎么可以让姐姐去想别的男人?
想他就够了。
接听了左翼的电话,便默不作声地挂了。
霍安舒问:“是不是又是要忙?”
“明天有个酒会,烦地要命!真想也带姐姐去玩,可惜不能!”让人察觉不到的转移话题。
“我又不喜欢那种场合,就算可以带,你也死了这条心吧!”和霍封城出去,那一定是很奇怪的吧?
在外人眼里,她和封城可是姐弟,宴会不带伴侣,带姐姐。
会不会让人先入为主地说三道四?
“如果有天我向天下人宣布和自己的姐姐结婚,姐姐会生气到抗拒么?”霍封城蓦然看着她的脸,正色道。
霍安舒怔了下,将脸转在一边。
她难以想象那豪华的场面,还有尴尬身份的曝光,那种违背道德的结合又会得到多少人的祝福?
心里虽然恐慌,但那个时候在退而求其次之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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