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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秘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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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北钦问:“还有事?”
  叶臻微微摇头,“没什么,教授……再见。”
  她推门,车门却依旧锁着。
  林北钦说:“中控下的抽屉里有东西,拿出来。”
  叶臻呆了呆,心头隐约生出几分期待,打开抽屉后,发现里面全是自己的药。
  她这才想起出院时,是林北钦给她取的药,由于忙于案子,她只吃了内服的药,外用的在他的车里。
  拿好药之后,她说:“那我走了。”
  林北钦却打开了灯,微微倾身过来,握住了她受伤的手臂。
  “看起来好多了,”他说。
  仔细端详了片刻,确认没问题,放开她。
  叶臻与他道别,回了自己家。
  她颓然倒在沙发上,呆怔地望着落地窗,窗外依旧是那株迎风招展的树。
  初夏渐去,花树青葱摇曳,熏着城市的霓彩和温和的灯光。
  躺了片刻,仍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听,林北钦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还没到家?”
  叶臻怔了,坐直身,又慢慢地走到落地窗前,偷偷往楼下看。
  那辆熟悉的车,熟悉的人,依旧停驻在树下。
  她甚至能清晰察觉到,林北钦的目光已经准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欲言又止,听他问:“怎么没开灯。”
  “我……我忘记开灯了。”她转身进客厅,打开灯。
  皎皎的灯光点亮窗户,见她的身影站在窗前,他才放心,说:“关好门窗。”
  “哦,”叶臻应声。
  交缠的灯火,滋长招摇的树,姗姗摇曳的树影。
  车下的人,还有他平常的目光,都染上缱绻和温情。
  “教授,”叶臻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飘忽不定的声音。
  “还有事?他问。
  “晚安,”她说。
  林北钦靠着车,看着窗前的人,说:“晚安。”


第66章 跟踪者
  清晨; 骤雨初歇,警局中草木青翠如洗。
  关于林思竹两年前卷入的命案卷宗; 放在了林北钦的办公桌上。
  这起案件并不是发生在宜城,调取卷宗; 花了些时间。
  林北钦打开文件袋; 厚厚的一叠文件; 沉沉地落在手上。
  起初; 他一目十行地看,脸色渐渐阴沉如雪,眼底愠怒如火。
  看完后,他沉重地将文件放在桌上; 几次拿起手机,拨打任静玟的号码; 终究又放下。
  这份案情卷宗,记录了案发的所有过程,但凡卷入其中的人; 都有详尽的交代,嫌疑人也统统受到了制裁; 但他依旧怀疑有几处破绽。
  最大的破绽,出现在林思竹身上。
  正欲再次研究,门被人敲响; 随后李逸止便走了进来。
  林北钦若无其事地将文件收好,只留了一张照片在桌面上。
  刚进门,李逸止就问:“案情有眉目了吗?”
  “有; ”林北钦轻轻敲了敲桌上的照片,说:“他就是袭击林思竹的嫌疑人。”
  李逸止看了眼照片,眉头一蹙,“霍冀然?”
  “你认识他?”林北钦问。
  李逸止脸色如常,说:“他是思竹在大学期间的师兄,听闻一直疯狂追求思竹的闺蜜,可一直没追到手。”
  林北钦露出几分嘲讽,说:“是吗,思竹的闺蜜,就是被他害死的。”
  林北钦怀疑李逸止了解部分案情。
  李逸止带着薄怒,说道:“是啊,说起来,还是思竹作证,才让他入狱的。”
  他又一惊,“他入狱了,怎么会……”
  林北钦说:“两个月前,他因为表现良好,减刑提前释放了。”
  “难怪!”李逸止震怒,“他一定是记恨思竹作证把他送进监狱,所以出狱后就想报复!”
  林北钦沉默不语,目光沉沉地盯着霍冀然的照片。
  李逸止急忙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抓他!”
  “还没有证据,”林北钦说。
  “带到警局问一问就知道了,”李逸止说。
  林北钦微微蹙眉。
  ……
  叶臻到达警局后,径直走向路征的办公桌。
  昨晚半夜,路征临时收到方圆调回的监控录像,连夜回警局查看。
  他和监控组的人用了些时间,从会馆的监控中,锁定了嫌疑人,并进行比对。
  叶臻将一杯咖啡放到他桌上,说:“路师兄,辛苦了。”
  路征熬了半夜,依旧精神抖擞,心满意足地喝了咖啡,调出比对结果,说:“跟踪林思竹进会馆的人名叫霍冀然,是个有案底的。”
  他调出霍冀然的资料,叶臻盯着他的照片看了几秒,“怎么不太像。”
  “这是他在监狱中的照片,”路征说,“再监狱里待过的人,多少都会有变化。”
  叶臻感激又诚恳,“师兄,麻烦你把资料发给我。”
  “没问题。”路征立即照做。
  叶臻收到资料之后,当即将消息告诉林北钦。
  “还等什么?”李逸止豁然从沙发上站起,“快下逮捕令!”
  林北钦立即带上警力,前往霍冀然的住址。
  霍冀然是在两年多前入狱的,林思竹是指控他罪行的证人。罪行确凿,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他是霍家的独生子,本硕连读,学业有成,是霍家夫妻俩的骄傲。可谁也没想到,他会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入狱。这让霍家夫妻备受打击,至今都不愿意接受儿子犯罪的事实,甚至一直认为儿子是被冤枉的。
  物业经理带着叶臻等人到达霍家门口,前去敲门。
  开门的是霍父,头发花白,年近六十,已经有明显的老态。
  他眯着浑浊的眼睛,看着门外的人,问:“你找谁?”
  物业经理微笑着,说:“你好,我是物业的,有业主反映,你们家的洗手间漏水,可以让我们进去查看一下吗?”
  他出示证件,霍父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说:“进来吧。”
  叶臻和方圆立即随着物业经理进了房,借着检查漏水,开始在房里搜索。
  将所有的房间查看完毕之后,并没有发现霍冀然。
  物业经理趁机离开,方圆则向霍父出示证件,说:“抱歉,霍先生。”
  霍父错愕不已,看清证件之后,立即愤怒大吼:“你们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
  方圆歉然地蹙眉,依旧客气着,说:“我们来找霍冀然的,请问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闻言,霍父脸色又是一阵灰败,“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找他干什么?”
  他的声音愤怒又沙哑,惊动了在卧室休息的霍母。
  霍母推开门,和霍父站在一起,勉强维持镇定,说:“警察同志,你们找我儿子做什么?”
  叶臻说:“我们找他只是问问话,没事。”
  霍父和霍母脸色稍霁,但依旧非常不安。
  霍母正想问话,忽而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长得英朗清俊,目光淡淡往她身上一扫,她立即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叶臻回头看见林北钦,对他摇摇头:“霍冀然不在。”
  林北钦轻轻点头。
  霍母恍若初醒,木讷地对叶臻等人说:“警察同志,请坐。”
  几人各自入座,气氛却没有任何缓和,霍家夫妻对叶臻等人非常抵触,态度既疏离,又防备。
  林北钦看向身侧的一间卧室,问:“那是令郎的房间吗?”
  他语气谦和,无形间让霍父放松了些,他点点头,说:“是。”
  林北钦起身,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霍父迟疑片刻,说:“可以。”
  霍母起身,打开房间门,林北钦和叶臻便入了房。
  霍家夫妻这套房子,是住了多年的老房子,客厅和另外一间卧室的装修比较陈旧,唯独这间房,装修布置是全新的。房间里几乎看不到陈旧的东西。
  衣柜中的衣物很少,只零星挂着几件,有的还挂着标签,是新买的。
  衣柜角落里,放着一只行李箱,林北钦戴上手套,打开箱子,箱子里是旧衣物,还有几双鞋。其中一双飞步牌的鞋子,看似与在林思竹门前提取到的鞋印吻合。
  霍母一只在旁边静默地看着,目光瞬也不瞬。
  林北钦起身,看向霍母,“这间房,是新装潢过的?”
  “是,”霍母局促地点头,“我把冀然以前用过的全部扔了,去去晦气。”
  房间里有一个书桌,桌上放着几支笔,还有一盒颜料,抽屉里有一叠纸。
  叶臻立即取了部分颜料和纸,装入物证袋中。
  这一举动,终于让强装镇定的霍母崩溃,她一把抓住叶臻的手臂,压抑着哭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刚好抓在叶臻受伤的手臂上,尖锐的疼痛顿时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林北钦脸色阴沉,冷声说道:“霍夫人,她只是在取证,你这样做,是在干扰警方办案。”
  与此同时,他快速出手,将她的手挪开。
  叶臻收好物证袋,说:“霍夫人,我们目前只是怀疑霍冀然跟踪、骚扰他人,并且袭警。如果他无罪,我们会给他一个清白。”
  霍夫人脸色白了白,同时又咬牙,悲切地说道:“我儿子刚刚出狱,怎么回去跟踪骚扰别人?他这几天,一直在外面找工作。”
  “找工作?”叶臻诧异。
  “是!”霍夫人非常肯定,“他是个很努力的孩子,很懂得上进。”
  “他回来过吗?”叶臻问
  霍母说:“回来过。”
  “他回来都会做什么?”叶臻眯了眯眼。
  霍母说:“画画,他以前就喜欢画画,高中时就报了绘画培训班,还得过奖。”
  桌角放着一本画册,霍母指着说:“那本就是他这段时间画的。”
  叶臻翻开画册,一页一页看下去,觉得心头越来越沉郁。
  她不懂画作,但霍冀然的画风很古怪,绘画的内容很阴沉、悲观,有扭曲的撒旦,死人、骷髅、蛇,红黑渲染的黑色,既压抑阴郁,又血腥黑暗。与他放在林思竹门口的那幅口吐毒蛇图类似。
  其中一幅,是前几天完成的。画中是一个裸体高大的女人,双眼猩红,头发是一条条扭曲斑斓的毒蛇,背后张开巨大黑色的蝙蝠翅膀,手中拿着巨蟒,巨蟒纠缠在她的身体上。
  画的背后,有一行小字:Erinnyes,我的毒蛇,钻进你的身体。
  叶臻背后一阵发麻,合上了画册。
  “这是复仇女神,”林北钦说。
  叶臻低声说道:“看来跟踪袭击林思竹的,应该就是霍冀然。”
  这一行,虽然没有找到霍冀然,但至少查到了物证。也不算白来一趟。
  从霍家出来,林北钦对方圆说:“你安排人在这里看着,一旦霍冀然回来,立刻带回警局。”
  方圆应了,又问:“林小姐那边,还需要人看着吗?”
  话没说完,林北钦接到电话:“林队,命案。”
  林北钦神色一凛,看了眼手机来电,是李逸止的电话。
  他隐约察觉李逸止的语气有些异常。
  “在哪儿?”林北钦问。
  李逸止立即说了地址,静了静,又说:“死者是霍冀然。”
  作者有话要说:  《女镖师》真的很难写啊……


第67章 现场与尸体
  霍冀然的尸体; 是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发现的。
  小巷正在拆迁重建,街面坑坑洼洼; 四周新规划的街道和楼盘,将这处僻静的小巷排挤到角落里。
  由于昨夜下了雨; 到处都是水坑; 水坑的泥淖里; 混着血迹。
  人迹罕至的小巷此时沸反盈天; 警察拉开了警戒线,不少看热闹的人,拥挤在外,好奇又惊恐地张望着。
  叶臻和林北钦赶到时; 李逸止已经将霍冀然的尸体装进尸袋里。现场勘查的警察,正有条不紊地对现场进行勘查。
  林北钦阴沉着脸; 拉开尸袋的拉链,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李逸止说:“他被砍了二十几刀,脸都被割烂了。”
  叶臻瞥了眼皮肉外翻的脸; 顿时有些反胃。她含了颗薄荷糖,蹲下身与林北钦一同查看尸体。
  “死亡时间大约是今天凌晨两点到三点; 死亡原因是被利器砍伤胸部、腹部、大腿等多处,失血过多而死。他的手臂上有防御型伤痕,其他地方也有多处淤青; 应该与人搏斗过。”李逸止说。
  林北钦脸色阴沉如雪,继续将尸袋往下拉。
  叶臻指着尸体的手说:“他少了一根手指……”
  李逸止说:“手指或许是在与凶手搏斗的过程中被砍断了,现场勘查的人正在找。”
  初步检查完尸体之后; 叶臻和林北钦换上防护服,开始加入现场勘查小组中。
  霍冀然的尸体是被清洁工发现的。他当时倒在垃圾堆旁,雨水将他的血冲得到处都是,现场的痕迹也被骤雨冲刷得模糊凌乱。
  血腥味,混合着垃圾的臭味,以及雨水的湿溺味,让叶臻头脑发涨。
  她起身,目光在小巷中逡巡,根据现场的情况,重建犯罪的过程。
  霍冀然凌晨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巷中?
  他是否与杀害他的凶手认识?
  是被偷袭,还是与凶手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才遭的毒手?
  从尸体上的伤痕来看,凶器只有一种,大约是菜刀。那凶手是否也只有一个?
  凶手在杀完人之后,如何带着血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叶臻从尸体处,一直检查到街道尽头,终于在街边,发现几个带血的脚印。
  或许凶手是从这个方向逃走的。
  她起身,四处巡视,依旧没有发现监控,周围的商店和住户在深夜也不会开门,门口也没有摄像头。
  她提取脚印上的血迹,铺上软尺,拍照。
  ……
  霍冀然的尸体被运回警局的法医实验室,由李逸止负责验尸。
  方圆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郑小吏更是泄气,几人面面相觑,时不时朝林北钦的办公室张望。
  “这刚刚要下令逮捕他,他就死了,未免也太巧了。”郑小吏不满地嘟囔,“这等于我们的行动落后于凶手,实在太打脸了。”
  方圆一脚踹在他腿上,“是他自己多行不义,世上警察再多,也拯救不过来。”
  郑小吏被她踹得浑身舒畅,不避开,反而又凑上去,低声耳语,“圆圆,你说,凶手会不会是……”他欲言又止。
  方圆皱眉,也沉默了。
  叶臻正准备去看尸体,闻言说道:“你们怀疑林思竹?”
  不言而喻,如今嫌疑最大的人,除了林思竹,没有别人。
  “就这几天霍冀然的行踪来看,他一直在跟踪林思竹,只怕除了她之外,没人更清楚霍冀然的行踪。”方圆说道,她双手环胸,若有所思,“何况,霍冀然刚出狱,根本没什么朋友,谁会在这个时候杀他?”
  “也不一定,”叶臻说,“万一是他入狱之前结下了仇家呢?”
  郑小吏一脸八卦,“如果嫌疑人是林思竹,林队会怎么做?”
  “当然是把她抓起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咯。”方圆不以为意,“林队铁面无私,你以为他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
  “难道他真的冷血无情,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郑小吏不解,“如果换成是我,一定很难取舍。”说着,又问叶臻:“叶臻,你呢?如果有一天,你查案时,发现凶手是自己的至亲,你会怎么做?”
  “我?”叶臻一滞,许久后,轻轻摇头,说:“我不知道。”
  心头一时百感交集,她很想去看看林北钦,想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所以她不由得起身朝他的办公室走,可还没走进,林北钦已经推开门走出来。
  他面色如常,漆黑的双眸依旧明湛锐利。
  “跟我去实验室。”他对她说。
  “好,”叶臻心头微微一松,转而跟上他。
  法医实验室内,灯光明亮,气氛肃穆。
  霍冀然的尸体已经被放到验尸台上,身上的衣物已经检查完毕,被李逸止脱下,放到一旁,平整地铺展着。
  李逸止说:“刚刚凉了尸温,死亡时间可精确到今早凌晨一点半到两点之间。”
  林北钦查看霍冀然的右手,右手小指从指根处被斩断,而李逸止没给他接上去。
  李逸止耸耸肩:“勘查组的人,将现场全部勘查过了,甚至扩大了勘查范围,还是没有找到他被砍断的右手小指。也可能是被现场附近的流浪动物叼走了。”
  林北钦蹲下身,视线与验尸台齐平。他对叶臻说:“放大镜。”
  叶臻立即给他一个放大镜,和他一样蹲下身,凑过去看那根断掉的指头。
  “凶手要怎样才能无意间砍断他的手指?”林北钦蹙眉。
  李逸止说:“可能是在搏斗时,抬手阻挡攻击,被砍掉的。”
  林北钦目光不离断指切口,说:“切口整齐,切口截面是水平的,并不倾斜。如果是搏斗之中被砍下的,凶手一定很难控制下刀的方向,想要砍出这么水平的切口,只怕很难;而且也很可能也会砍到手的其他部位。可霍冀然的右手,没有其他伤痕。”
  李逸止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的手指不是被无意砍下的,而是被人剁掉的?”
  林北钦起身,说:“这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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