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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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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缙泽这次倒没有大张旗鼓,连个人也不带。进了大厅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
一身花哨衬衫的袁仁礼胸前的衣襟大开着,手里捏着高脚杯,一路打着招呼过来,瞥见正经阴冷的背影,淡笑着走过去,一拍他的脊梁,随即在一侧高脚椅坐下,啜了一口绚烂的酒液。
见他不要命的猛灌,却也只是轻扯一下嘴唇,大声道,“啧啧啧,你这样明显欲求不满!”
裴大少一贯洁身自好,可男人不沾染女人到他那份上,袁仁礼都要以为他不是伪娘就是gay了。
每每提到这儿,袁仁礼总免不了被阴一把,而这一次他竟难得的没有否认。
袁仁礼不由起了好奇心,“不能够吧?哪个女人竟抵挡得住咱荷尔蒙凶悍的裴少?”
裴缙泽只一个劲地喝酒,一大瓶下肚,这会儿正掏出打火机,偏头点火抽烟。
在一片烟雾缭绕间,袁仁礼竟觉他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靠之,他要有裴大少的家产和能耐,他愁个鬼!
袁仁礼又灌了一口酒,“女人果然就是不能惯着,你要觉得不爽,直接一剂猛药下去,保证做得她服服帖帖!”
裴缙泽还是不开口,酒喝够了,场面也算给他了,松了松领带就是要走。
偏偏袁仁礼拉住他,“哎别介呀,不过几句玩笑,等会儿商务部的孙主任要来,我给咱们港城和海外的几个侨商牵个线,港城当然还得你来代表。”
虽然他极力忍耐着怒火,不过还是坐在原来的角落。
近旁的人纷纷认出他来了,这会儿跳舞和正中站着寒暄的倒手足无措,倒是袁仁礼懂得分寸,叫停了音乐,说是为欢迎孙主任,把一众人请到边上。
众人见有台阶下,赶紧顺着下了,几个胆大的还想跟裴缙泽套近乎,都被袁仁礼的眼色差使开了。
约摸过了一刻钟,却见孙主任领着众人华商缓缓走在红毯上。
裴缙泽只坐着,也唯有他有坐着的资本,不过听着动静,他好歹也要做个样子,往红毯那儿一扫。
入眼的却不是走在正中的孙梓维,而是跟在一个侨商之后,一身得体白衬衫?色商务裙的楚俏。
她的妆容很显然是精心修饰过,不复苍白,墨黑的长发盘丝起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满面端庄的笑容,和一个小时前在他身侧哭泣的女人判若两人。
说什么母亲失踪急需用钱不过就是个谎言,她不惜低声下气地给人打工,不过是想挣得几套像样的头面,好往上流社会挤吧?
他竟还心疼她胃疼,可笑,当真是可笑。
看到有朋友留言觉得女主的苦衷也没啥,在这里小绛就不多说啦,大家看下去吧
第134章:你给我滚
男人瞧着她秀致的妆容,弯眉丽目,秀鼻粉,樱唇莹面,雪肌曼妙,清丽绝俗,气质淡漠而疏离。
没想到四年之后,褪去稚气的她反倒美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裴缙泽冷淡的眸子扫了一圈,见不少男人第一眼见到她时面露凶光,眸心里就不由涌起一股戾气。
身为男人,他再明白不过那些贪婪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而她竟还毫不自知地笑得越发灿烂。
裴缙泽不由捏紧拳头,忍了好久才将胸腔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压下,几步走到孙梓维面前。
她显然也认出他来了,清澈的眼睛透着害怕。手心发汗,可此时她也唯有硬着头皮撑下去。
这次翻译的酬劳很高,她不想放弃。
裴缙泽心里虽气,倒也分得清场合,几句化解了孙梓维的戒心。“早听宗庆提过,孙主任能力卓绝,自打上任以来,政绩斐然,我想这一次省城南区楼盘的竞标的开发权,程序也是公正公开透明。”
宗庆三年前在融城结了婚,他也是后来才知情。
这次他也是做了功课,没想到孙梓维竟然还是宗庆的大舅子,倒也全误打误撞了。
“宗庆?”孙梓维也明显一愣。
裴缙泽在港城时倒没多提以前在部队的事,这次开口也是压低了声音道。“我以前和他是战友。”
怪不得!
孙梓维对他不由刮目相看,接下来的谈话轻松了不少。
吴芜这次负责的是为侨商翻译,她坐在后座,心不在焉,好几次险些没听进去。好在她功底还不错,但勉强蒙混过关了。
好不容易商榷结束,她已是一身疲乏,接下来就是跳舞喝酒寒暄的时间,她告了假,起身往厕所走去。
吴芜洗了手,不好碰脸上的妆,只解开衬衫的扣子,湿手润了一圈,精神头总算恢复了一些。
回想席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吴芜心里就抽疼。
随即又释然,她放了他鸽子,他气也是合乎情理。
她出来有一会儿了,总不好离开太久,拧紧水龙头,她转身踏出厕所,才到拐角,却豪不设防地被一道强势的力道拉着往前走去。
要说袁仁礼也真是个秒人,竟还设了一个专门留给年轻男女激情的小角落。
吴芜望着前面步伐坚定的男人。只觉得他的背影分外陌生,而周遭都是在一起或调情或激吻的男女,有的甚至已经衣衫不整,她的眼睛一下像是失去聚焦的能力一样,涣散不已。
裴缙泽是真的动了怒。一把将她甩向墙面,大掌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见她又低下头去,没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粗砺的拇指在她柔嫩的唇瓣上用力地擦着。
不知怎么的,明明上妆了她也分外好看,可他怎么也看不顺眼,巴不得她天天清汤素面的。
吴芜只觉得嘴唇被擦得生疼,痛苦地想别过脸去,他却是不允,还是偏执地碾着她的唇瓣。
没一会儿,拇指尽是艳红的唇印,而她的嘴唇也是一片红痕。
她皮肤薄,没几下就被他擦出痕迹来,混着唇膏的颜色,她不用看也觉分外难堪。
男人却是丝毫不觉,抬高她的下颚俯身就覆盖上去,用力地碾咬着,大有将她吞入腹中之势。
吴芜被他啃得生疼,瞪着惊惶的眼与他对视。却见他眼里一派清明,还有满满的恨意。
他根本不会动情,更不会对她心软了。
吴芜只觉得一片哀寂,伸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他。
他却是纹丝未动。
她怎么忘了,经历三年前那场大手术,她的体力早就大不如前,连寻常的女人她都不是对手,怎么还推得开身形挺拔的他?
裴缙泽却是意识到她的推力,只是太不堪一击了。只是意识到她不愿再跟他亲吻,心里就是没来由地发怒,扣在她腰间的手却是不由用力。
这会儿他吻得她几乎没了呼吸,正辗转往细嫩的脖子吻去。
吴芜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不由咬牙出声,“疼——”
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胸口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可男人却并未肯放过她,而是一把扯开她的衣领,用力地吮了一口才罢休。
虽不再肌肤相亲,他却是并未抽身而来。而是仍俯身堵在她面前,牢牢扣着她。
两人具是气喘吁吁,姿势暧昧。
吴芜的脸微微侧过去,在他肩头往上两寸的地方,忽然想到“苟延残喘”四个字。
是呀,她可不是在苟延残喘吗?
她心里一片怆然,面上却习惯了冷淡之色。
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而胸前正是他烫热的身子,似乎冰与火在心里煎熬。
吴芜在他身上嗅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和浓烈的酒味,想起以前他身上总是干净阳光的皂香味。他真的变了。
变得衣着光鲜而华贵,变得高高在上,是日渐消弱的她根本高攀不起的。
变得对她狠心,变得她琢磨不透。
他这样,究竟是怨她还是恨她?
兴许两者皆而有之吧?
“疼?”耳边传来他低醇而狠厉的话语。“原来你也知道疼?我还以为你没有心了呢?”
心啊?她也不知被遗忘在哪儿了。
吴芜一语不发,裴缙泽又道,“原来改了姓名,吴芜——”
他细细咀嚼着,“我说怎么也找不到呢,你大哥以前就叫过你‘芜儿’的,我还真当是吴侬软语的吴呢,想想还真是傻得可笑。”
“继饶——你别那样说你自己,是我不好——”她低声下气道。
“我记得说过,你不配叫‘继饶’这个名字!”裴缙泽眼里满是恨。见她满脸哀伤。
在车里她不就是这副骗人的模样,一转眼就把他给耍了。
裴缙泽尽管也心痛如刀绞,却仍旧狠下心说道,“把我当傻子来戏弄,好玩么?”
“我没戏弄过你——”她不管怎么说。总觉得话语苍白。
“那就是欲拒还迎了?”他回想接吻时她绵弱的力道。
袁仁礼有句话说的不错,女人就是矫情,自以为是地把男人勾引了,殊不知他最恨的就是那一套,“我从来没有一刻这样地恶心你。真的是没什么意思了。滚,你给我滚!”
吴芜听完,心里豁然撕开一个口子来,饮泣着,拼命捂住嘴却是怎么也不愿哭出声来。
他说恶心她。他叫她走。
原来她自以为的坚持,在他面前竟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无颜再留下来,飞快地在他面前消失,可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没法再回到侨商那儿。
她慌不择路,没想到反而冲到酒店的后间去了。
来往的侍者忙得头晕转向,自然也没空搭理一个蹲下痛哭流涕的女人。
也不知哭了多久,吴芜眼睛红肿,只好把盘好的头发散下来,勉强起身,眼前忽然一片黑,幸好她及时抓住了旁边的人,缓了好一会儿,她眼前才恢复光线。
“没事吧?”幸好只是个年轻的穿着制服的大男生。
吴芜勉强一笑,光线暗,她又散着发,没让人瞧见她的狼狈,“可能是蹲太久,一起来眼晕。”
男生低低一笑,“我也是师大的学生,出来兼职的,我认得你,你是外语系的系花。刚才孙主任入场的时候看见你了,你没事就好,赶紧回去吧,你一个女孩子,在这种风月场地总归不安全。”
“风月场地?”吴芜一下愣住了,那他怎么会在?
不过转念一想,是她先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怪得了谁呢?
“这里男生来打工还成,你们女生来——哎,还是太单纯了,赶快走吧,从后门走,夜场就快开始了,他们不会看见。”那男生倒是好心,吴芜还没来得及问清他的姓名,就被他推着从后门走了。
下午去医院复查,晚上被母上大人盯着不给码了,这章字数有点少,就当是提前加更了,明天会继续补上六千更,大概下午三四点会发的哈
第135章:谁又放过他?
“风月场地”四个字一直在吴芜脑海里浮现,原来他已经开始流连那种地方了,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管。
使劲摇了摇头,把心头那阵惶恐不安压下,她顺着楼梯从后门出来,走了没一会儿遇上了岔道,这儿的片区她并不熟络,在小巷绕了一圈,她就彻底懵了。
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恐慌起来,这几年政策好,省城的经济飞速发展,同时也带来了很多不良的风气,街头上越来越混乱。
一拐弯,就见几个发式各异的年轻仔聚在一块,烟雾缭绕,有个人手里还捏着一小袋白白的粉末,一听到动静,纷纷惊慌失措地侧目,一见是一个正点的小妞,不由松了一口气。
不过被她撞见,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为首的男人脖子挂着比小指还粗的金项链,向身侧的马仔使了个眼色,一个身穿仔裤的爆炸头一个箭步过去。
吴芜觉察不对劲,点头就想跑,可没跑出几步,头皮一阵疼痛,她不由惊叫,“救命……”
也就在下一秒,嘴巴就被一只满是刺鼻烟味的手堵上。
她气愤地咬了他一口,“啊——臭娘们,找死!”爆炸头一阵痛呼,撒开手就一脚踹上她的背后。
吴悠痛极,当即趴在地上,手撑在地上,扭过头来,却见他一脸狞笑地靠近。
她惊慌地摇了摇头,道,“你想干什么?”
昏暗路灯下的女人虽然眼睛红肿,但好在底子不错,面容姣好,可比站街的女人好多了。
爆炸头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自以为邪魅,嘴里却说着分外不干净的话语来,“都被你撞见了,你还问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吴芜服软道。
可那几个人看清了她的面貌,哪里还肯放人。飞快地堵住她的去路。
吴芜挣扎着站起来,锁骨那儿又被捶了一记,她堪堪退步,却被两个混混架住了双手,手也不规矩地在她柔软出乱摸。
她只觉得羞愤难当,用力一屈腿,只往他命根那儿砸去。
那小混混一时吃痛,大叫着又给了她一掌。
吴芜被打得耳朵轰鸣,嘴角也沁着血渍,一时没了声,心里也认了命。
他已经不要她了,这么多年的执着原来也只是个笑话,兴许她就是遭人轻贱的命。
上次邵劲庭逼她就范,好在杨宗庆及时赶到,可这次,是他亲口叫她滚的。
吴芜头晕脑胀。如今的她只要情绪起伏凶猛,就会浑身无力,眼泪也簌簌地掉下来——
袁仁礼四处找不到裴缙泽的人,在附近找了一圈,问了几个侍者,才在最不可能的情侣区瞧见他孤寂的身影。
他立在那儿,眉目依旧俊朗,只是眼神颇为涣散,完全不似专注淡然的他了。
袁仁礼端着高脚杯,一手插在裤兜里,嘴角一勾,戏谑道,“听说你拉着个漂亮的姑娘急不可耐地往这儿走了,这可不像你。你要真想发泄发泄,直接跟我说不就得了,楼上的套房总会给你留。”
裴缙泽仍旧一语不发,脑海里尽是她那茬哀伤的模样,那么多年过去,原以为早不在意了,可心仍在滴血。
袁仁礼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也正经了几分,“不会吧,真对那妞上心了?虽说那家那位少夫人温柔贤惠,不过男人嘛就是出来逢场作戏!话说你不轻易动心的,究竟是哪个妞入了裴大少的眼?”
“走了!”他难得吭声,也等于承认了刚才确实有女人来过。
袁仁礼刚才也不过是打趣,没想到他当了真,瞪大了眼,“不是吧,那妞什么来头?你看上的女人,我倒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裴缙泽的眼眸不由变得凌厉,“她是我老婆!”
他差点忘了。以前她读书就被不少男人惦记着,他竟还把她放跑了!
裴缙泽恍然醒悟,飞快地往车库走去,留下袁仁礼在隐晦中凌乱。
男人取了车,“轰”一下踩下油门,车头迅猛地向外冲去,眼见就要撞上花圃,他利落地扭转方向盘,脚下狠踩刹车,惊得一侧静养的夜猫飞快窜走。
在附近绕了一圈,仍是不见她,裴缙泽心烦意乱,后悔没问清她的地址。
他点燃一支烟,摇下车窗,透了一会儿气,正毫无头绪地打算再找一圈。忽然就听见小巷里传来男人的痛呼,“臭娘们,竟敢踢我,你不要命了!”
他生平最恨欺男霸女的人,没来由地浑身一震,把香烟按熄,“砰”一下关上车门,长腿迈步向小巷跑去。
等一冲进来,悠冷的目光触及被按在墙面上扒裙子的吴芜时,他的瞳孔一下放大,一侧的混混竟还对她上下其手,冷硬的嘴唇顿时怒喝,“放开她,简直不知死活!”
话音一落,男人又气又痛,眼眶发红,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浓浓的杀意,浑身似乎沸腾了一般,他手握成拳,一连把近旁的两个混混直接砸晕过去,见那仔裤男竟还不松开她。
他怒不可遏,正要勾腿怼他,却想到那样会伤到俏俏,只好伸手想两人扯开,不过很快爆炸头大叫着冲过来。
裴缙泽怎么说也是在特种营待过的人,这些年也没荒废,一个侧旋腿把他踹趴下,再把仔裤男拎开,一圈打在他的胸口下。
仔裤男痛得简直要吐血,捂着胸口踉跄地站起来,嘴里哆嗦道,“你、你给我等着!”
裴缙泽一个虚晃,却是吓得他们四处逃窜。
男人无心再追打,只扭头望去。
地上一片狼藉,而她瘦弱的身子蜷缩在角落,双手抱着曲起的膝盖,整颗小脑袋也埋着,失了魂一样,衣衫不整,整个都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似乎谁都能把她欺负了一样。
男人心里涌起一阵钝痛,痛得呼吸难受。她过得那么艰难,每天必须打两份工维持生活,还备受欺凌,可为什么当初不肯回来?
当年他携着满身疲惫离开,可一回来港城,真正从幕后走出来,哪家媒体不在报道,她怎么可能会不知他在哪。
她躲在角落里,他无处寻找,可他都站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裴缙泽不由气得发狂,再见她,她似乎总在掉泪,他还能计较什么?
算了吧,只要她还是他要的那个人,只要她还在,那些曾经的痛一并忘了吧?
他心里挣扎,根本见不得她被欺凌的样子,可对她的态度似乎一下子拧不过来,语气仍是有几分冷意,“哭什么?”
吴芜还认得出眼前人,心里只觉得莫名的委屈,可一听他的话。什么都没说,只是缩在那儿飞快地收拾掉眼泪。
裴缙泽见她衣衫不整,裙子也被撕坏了,再怎么气,也只好转身回车里把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见她缩了缩,仍是一语不发,也不知她有没有受伤,裴缙泽双手撑着腰,语气发冷,“起来,去医院!”
医院?
吴芜一听却是极力抗拒一样,猛然抬头,露出一张红肿的小脸,哀戚地摇头,“不去医院,别带我去医院。我想回家,你让我回家去吧。”
梨花带雨的模样直叫男人心底猛然豁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来,他伸手一把抱住她,才发觉她的身子抖得厉害。
男人不由紧紧咬着牙,才将心口的痛楚吞进肚子里,放低声音道,“你脸上肿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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