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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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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龇着牙,艳红的嘴唇似乎凝着血,直勾勾地凝着他,眼里尽是嗜血之意。
陈继饶长腿一个飞旋,被她堪堪躲过,而后尖刀一劈,好在陈继饶腰力不错,俯身闪过,眼明手快地抓住皮裤女人的双腕。
这次他真是被惹怒了,下了死力地一扭,皮裤女人霎时痛得龇牙咧嘴,陈继饶丝毫不手软,手肘一扬,只劈她的下颚和?梁,皮裤女人一下涕血横流。
他还不肯罢休,将皮裤女人的双手牢牢禁锢住,一把掐住她的喉咙。
皮裤女人哪里扛得住,被压在墙边动弹不得,忙求饶道,“大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你打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求饶?”男人长腿一勾,单手接住落到半空的棍子,对着她就想劈头来一棒。
却被龚四一把喝住,“住手——如果你还想她活命的话!”
男人一扭头,就见龚四挟持住身体发软的俏俏,手里竟然还端着一把手枪,他阴沉的脸骇得惊人,瞪圆的眸子简直要吃人。“放开她!”
龚四冷硬的脸有了一丝的松动,却并不放手,而是抬了抬下巴,“想要人,先把她放了!”
伤了俏俏还指望活命,妄想!
陈继饶充耳不闻,只偏头撇向萧央,面容绝然,“你开出的条件我已经做到了,叫你的人把俏俏放了!”
纵然是他心心念念盼来的结果,但萧央一听,心里还是免不了诧异,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他既然开了口,那就证明邵家绝不会再为难自己。
陈继饶说到做到,他却食言了,没有保护楚俏!
而且还是因为他没有及早铲除异己!
羞愧和无能在他胸腔里回荡,萧央几乎不敢抬头看他,只扭过头来对龚四道,“赶紧把人放了!”
“央哥,明明说好不许惊动部队的人,是他食言在前。邵家已经放弃咱们了,我要是放了这女人,我和阿凤谁也活不成!”
阿凤?
萧央再度瞪大了眼,扫了一眼皮裤女人,恍然大悟,“你竟敢睡了我大哥的女人?”
他不由觉得可笑,龚四既不想欺主。却又霸占着他大哥的女人!
龚四默认,却叫阿凤的女人嘴角一勾,低声对陈继饶说道,“帅哥身手不错,要不要试试,是你的手快还是阿四的枪快?”
陈继饶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却是忍着懒理她,恶狠狠道,“龚四,你要是敢伤她一根汗毛,我绝对端了你们老巢!”
“我倒是很期待!”阿凤得意一笑,“阿四,动手!”
楚俏脑袋昏昏沉沉,胸腔被勒着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就见龚四要扣动扳机,吓得脸色惨白。
电光石火间,她也知凭一己之力根本挣脱不开,于是只好抬起虚软的手,拼命往他脸上招呼。
龚四的眼睛被她的手指头一刮,痛得他痛呼哀哉,忍不住破口大骂,“小丫头片子,胆子肥了,不想活了?”
他手上也没停,子弹一时四下乱飞。
楚俏吓得赶紧捂着脑袋蹲地。
趁着空挡,陈继饶飞身扑过去,却被阿凤死死拽住。眼见龚四就要把枪指向楚俏,他心急如焚地一脚踹开阿凤,嘶吼道,“俏俏,快躲开!”
可还是迟了。
龚四的枪就对着楚俏开了出去。
楚俏心跳如雷,本以为活不了,身子被突然被人抱住往一旁滚去。
她睁眼一看,却见李成新牢牢将她摁在胸口,脸色惨白如纸,耳边满是他难忍的闷哼声,楚俏只觉后背一片温热,待她回头,只见李成新捂住手臂,鲜血顺着指缝汨汨流出。
“李营长——”她正想稳住他。眼前却是一黑,失力的身子直直往后一栽……
楚俏兀自昏睡,慢慢沉入自己的世界。
耳边都是哭声,她努力听着,四处寻找声音从何而来,到底在哪儿呢?又是谁在哭得那么伤心?
正当她越靠越近时,那道哭声越来越浅,最后消失,四周一片死寂。
“吴芜。”一道邪魅而玩味的声音恍然而起。
是谁在叫唤这个名字?这个人又是谁?
她听着觉得分外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
脑壳疼得她心里发慌,可她还是拼命睁开双眼,只听一道刺耳的“呲啦”布帛撕裂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黑暗里瑟瑟发抖,而且她身上竟然一片光裸。她吓得唇色发白,却被一个同龄的少年粗暴地拉扯。
一堆破碎的碎片砸过来,硬硬的边缘划得女孩的脸一片生疼,“我哥被你们吴家人害死,而那刽子手又逃了,你也别怪我要你偿命!”刺耳的童声刺着耳膜。“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走开,你给我滚开!”女孩拼命摇头,蜷在角落里,再抬起头,周遭一片漆黑。
“蕙清——蕙清……”又是谁在奄奄一息地呼唤着?
漆黑里慢慢亮起一星灯光,谁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儿,她看到了那双惨白的赤足,血不断从脚底冒出来。她瞧着都疼……
梦里的女孩吓得哭倒在地,泪流不止。
“蕙清,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等我……”是谁在讲话?
她好冷,伸手环着自己,身子却像是被扔进冰窟一样冷。
楚俏昏昏沉沉地摇着头,到底怎么了,这一切……到底怎么了……谁在她脑子里塞了那么多画面?
她闭上眼,捂着耳朵,不去看也不去听……头越来越昏,身子越来越沉,她多想就此睡着,就只当梦一场……
可是,身子简直痛不欲生。身体被高高绑起来,血流不止,泪流成,他丝毫不顾那女孩的哀求与哭喊,高高在上地睥睨着,笑得肆意。
眼见带血的皮鞭就要落下,她怎么也躲不过去!
尖叫一声坐起来,牵扯到背部的伤口,楚俏无力抱头,额头上渗着冷汗,身子仍在发抖。
楚母冲进来,匆匆放下水壶,坐在床边抱着她不停颤抖的身子,“俏俏。怎么了?”
楚俏一惊,好不容易认出她来,心里莫名酸楚和悲伤,挨着母亲的肩头靠着,她轻声问出口,“妈,蕙清是谁?”
梦里被人唤作蕙清的少女,死了。
米月心里一抖,这次女儿撞到额头,生怕她再想起什么,狠狠抱住她低吼,“俏俏,你整日里不想着好好念书,问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楚俏被她一吼。呆愣愣地坐在那儿,?尖又酸又涩,呐呐张着嘴,“妈,不是的,我梦见有个叫蕙清的女孩子一身都是血,有人一直在痴痴地叫着她的名字,那道声音像是准哥的。妈,您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米月眼里透着挣扎,松开她,却是死盯着她,摇摇头,一口咬住,“没有,俏俏你脑部轻度震荡,情况不稳定,所以什么都别多想,不然就枉费李营长为你挡的那一枪了。”
想起龚四发狂一样开枪的那一幕,楚俏仍是心有余悸,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大哭不止。
陈继饶才从急救室过来,听到动静不由加快步伐,一到门口却又戛然而止,放慢脚步走近,倚着床沿坐下,捻着她手背落下的泪。
捻着咸涩的液体,最后在指尖上渐渐蒸发,了无痕迹。
他默不作声地抱住她,对着米月微微摇头。
楚母也担心再待下去怕她深挖,赶紧往走廊走去,步伐越发疾速。
一切发生得毫无预兆,她心里越发没底,生怕瞒不住,上次吴妍敏突然造访……
米月心乱如麻,赶紧走到电话亭边,瞅着四下无人,她才拨下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语气焦急,“阿准,妈真怕她芜儿想起以前的事儿,那她的后半辈子可就毁了!还有上次你姑姑来也认出我来了……”
电话那端静默半晌,才沉稳道,“妈,别怕,您只管安抚好芜儿,那个女人我自会收拾,我这边只要筹集到资金,用不了多久,那人和姓邵的一个也逃不掉!”
“阿准,苦了你了。妈听着你声音不对劲,是不是病了?”米月心里一叹。
“小感冒而已,”那段语气倒是随意,“妈,您别着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具体米月也并不清楚,“前天继饶突然打电话来,说以前抓捕到的那个毒贩,他的余党寻仇抓走了芜儿,还好及时设法把芜儿营救出来,这次她伤得不轻,继饶担心一下顾不过来。”
吴准虽远在南边,可也深知景城背后的黑势力由邵家一手把控,陈继饶竟然能从邵家的手里把妹妹捞出来,他究竟是怎么个设法?
看来,他并不简单!
吴准几经思量,不过到底吃不准,不敢妄下断言吓唬米月,又安抚了她几句,挂断电话,他负手而立,立在落地窗墙,手里还捏着硕大的。
良久,他才按下一串隐秘的号码,“你再帮我调查一个人……”
陈继饶许是过度疲劳,右眼直跳,怀里的人还默默抽泣着,他内心愧疚,低柔启唇,“俏俏,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楚俏哭够了,那场梦给予她的恐惧也消散不少,这会儿冷静下来不少,她整个人被男人圈着,忽然问了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
真要开始虐了,真挺虐的,感觉乃们要弃文了,泪崩。。。。
第125章:说什么傻话?
陈继饶一顿,呼吸一下沉寂了下来,随即他想起打的那通电话,“我的身体还能撑几年,你想要的安稳日子,我可以成全,但你最好别动那笔钱,否则老爷子一旦知晓,只怕你也跑不了!”
他从未想过逃,只是当年诸事复杂,母亲不愿他再牵涉其中。
而跟她在一起,他觉得很安宁,而他已经过了折腾的年纪。
良久,他才抚着她的?发,贴近她的耳垂,耐心说道,“俏俏,不管在外面我是什么身份,在你面前,我只是你丈夫。所以,你别多想好么?这次是我没能护着你,对不住——”
他语气低柔而深沉,话里尽是悔意,缠绵而悱恻。
其实说起来也怪不着他。
谁会料到萧央会绑架了她?
“继饶,不怪你的,”楚俏放心地倚在他厚实的心口,谁知萧央是不是在扰乱试听,心里也笃定,“我怕他又来报复。”
“不——”“他握着她沁凉的手心,心里一片悔意,“我要是早点去学校接你,又怎么会被他劫走?部队的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放心,我保证绝不会再有第二次。萧央狼子野心,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信你。”她脑仁还疼,闭着眼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才觉得真实,微微一笑,“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虽是凶险,但好在还能看见你。继饶,你也别因为我而枉顾纪律,他自有法律处决。”
“嗯,萧央那人心术不正,就是个欠收拾的。总有一日也会招惹了别人,不必我动手,”他嘴上虽然如是应着,心里却并不打算罢手,只是一味哄着她,“头还疼不疼?”
“有点,”她凝眉,两扇鼻翼微微起伏着,“也不知是怎么了,总觉得眼前有模糊的恍影。”
“要不要紧?你等一会儿,我去叫医生。”他心里焦急,正要起身去叫人。
却被她叫住,“不用了,可能是我睡多了,总觉得那些恍影很熟悉眼。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既然是记不起来,那就别再想了,”他见她苍白的小脸皱起来,伸手摁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着,心疼道,“咱们也别管以前的是非,就只安心过日子,好么?”
“好,”楚俏展颜一笑,想着那个叫阿凤的女人手段了得,不由多问了一句,“那个女人那么厉害,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那女人只是仗着手上有刀,根本不是我对手,”男人松了一口气,替她盖好被子,“饿不饿?我买了粥。”
楚俏饿了一整日,昏睡期间也只输了两瓶葡萄糖,说了一会儿话还真饿了,点头道,“早饿了。”
男人回想她晕倒那时,浑身脏兮兮的,冻得不成样子,一张小脸全蹭了灰,手心也刮伤了,不由心里一揪,端起保温瓶里的热粥,见她伸手,灵巧地越过。温声道,“别动,我来喂你。”
“背上疼,我想趴着吃。”楚俏实在忍不住疼了。
“趴着对消化不好,”他放下碗,抱起她转了个方向,由着她没受伤的那一侧依靠着他,“还疼不疼?”
“好点了,”楚俏笑笑,“刚才你去哪儿了?”
“成新在急救室,嫂子也过来了,我过去照应一下。”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面庞。
要不是李成新替她挡了一枪,只怕她早就没命了。
楚俏一听,却是沉?了,情绪一下低落了不少。“李营长情况如何了?”
他眸心一转,汤匙递到她唇边,见她却没有开口,知她心里内疚,却也没有瞒着她,“命是保住了,不过手臂十有八九会落下残疾。”
“可是继饶,要不是因为我……我就是个累赘……”她鼻子泛着酸楚,心里因他说的话愈加难过。
陈继饶垂眸,见晶莹的眼泪滑过苍白的面庞,心里一沉,“俏俏,军人的天职就是保家卫国,成新虽犯过错误,但他本性还是好的,倘若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杀害,那他才悔悟不及呢,你不必过于介怀。”
楚俏却没有因他宽慰的话而好受半分,而是抓着他肌理分明的手臂,使劲坐直来,抬起清澈的眼眸望着他,言语间尽是担忧,“所以,哪怕受伤,纵然没命,你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救人是不是?”
所以,她更担心的是自己?
男人心里一动,眸心里缓缓泛起情意,大掌牢牢稳着她的后脑,俯身就截住那两片冰凉的嘴唇,不容挣脱,不容逃避,那样近似于贪婪的吻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她身子本就虚弱,更是使不上力气,只把眼睛一闭,男人见状,不由松开她,只将她的脑袋往怀里揽,倒也不隐瞒,“俏俏,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不过我答应你,以后会尽量不受伤,嗯?”
“那你可得好好的,”楚俏抬手抚上他清俊的面庞,知他责任重大,“我想去看看李营长。”
“你才醒来,不着急,再说还有嫂子在。”他不忍她跑一趟,揉着她的?发,低声道。
“可是我想去——”楚俏哀戚地望着他,“我总是不愿欠着别人。”
男人见她眼里透着热切,心道他拦着只怕她心里更是堵得慌,只好点头,“待会儿我和护士说一下,先把粥喝完?”
楚俏喝了一大碗粥,大夫来检查也分外配合。
陈继饶把大夫送到走廊,就听她凝眉道,“好在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脑震荡也很轻微。影响并不大,不过有一点倒是很奇怪,我竟然找不到她八岁以前的就诊记录。”
闻言,他眉头一皱,望了一眼墙面,才问道,“您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这个人似乎凭空出现,”大夫语气里透着匪夷所思,“而且我瞧着她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以前似乎受过冲击。”
他的身体无声地僵了僵,呼吸却是紊乱急促,那眼底里便是一片幽暗,只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嗯,我知道了。”他垂首。转身往病房走去,见她挣扎着要起身,几步上前稳住她,见她喘得厉害,索性一把抱起她,“想想还是不放心,要不叫周儒铭过来给你瞧瞧?”
她倚在他心口前,??忍受着背后传来的剧痛,咬牙道,“养一阵子就好了,不用麻烦周大夫。再说,周大夫德高望重,你别直呼他的名字。”
陈继饶淡笑,也知当着众目睽睽抱着她会不自在,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蛋,“还是请他来一趟我才放心,这事我自会安排,等会儿我找把轮椅来推你过去,嗯?”
他想得倒是周到,楚俏点头应允。
李成新已经转到普通病房,楚俏由陈继饶推过去时,正好听见一阵传来低低的争吵声。
“成新,楚俏自有陈营长去救,你说你逞什么英雄?”
“继饶是比我有本事,可我身上也照样穿着一身军装!”
蓝花哽咽道,“可如今你被累得手毁了,往后的日子可咋过?”
李成新一下沉?了,好一会儿才道,“该咋样就咋过,我看你就是我嫌我成了个废人……”
她抬头,眼里透着愧疚,手紧紧捏着,“要不我们等会儿再过去吧?”
“不用,”说着他上前敲门,争吵声戛然而止,未几,就见蓝花红着眼出来。
听蓝花的话里,到底是责怪她。
楚俏几乎不敢抬头,低低唤了一声,“嫂子——”
蓝花却是恍若未闻,直直略过她往外走去。
楚俏扭头,不由叹气,却听头上传来低沉的嗓音,“别介意,嫂子心里一时堵得慌,过阵子自然就好了,咱们进去吧。”
随着大门一开一合,入眼就是仰躺着的李成新,而他的手臂正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
楚俏心里好一阵失落,敛着眉眼,咬唇道,“李营长,是我害了你。”
李成新微微一愣,随即笑出声来,“这有啥?弟妹别多想,当兵的自然是哪有危险往哪儿冲,就算不是你,我照样也会冲过去。”
“要是那时候我及时躲开,你也不必冲上来。”楚俏一闭眼,脑海里尽是惊恐的场面。小脸一片苍白。
李成新也笑不出来了,脸色慢慢正经起来,抬眼望了一眼脸色淡漠的陈继饶,见他的炯炯的目光始终落在楚俏身上,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道,“弟妹,当初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想我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他顿了一下,复道,“当时场面的凶险程度并不输这次,你一个小姑娘都敢冲上去,何况是我?说实在,四个营长中,继饶娶了你,宗庆也救过你,老攀呢,总是喜欢和稀泥,但也总会无形中帮你,也只我——”
他头一偏,嘲讽一笑,“上次水库崩塌还差点累得附近的百姓受累,这次救你,我心里也好受些。”
“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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