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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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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梅毕竟理亏,摘着青菜,不耐烦说道,“行了,你当我是刺头专搞破坏?”
这可难说!
楚俏真是累了,进了卧房裙子也没脱,直接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俏吃了晚饭。把泡好的绿豆倒进锅里,细火慢慢熬着,等熬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洗了澡回屋倒头就睡,她也不知睡了多久,还是被刘少梅摇醒的,她语气焦急,“楚俏,阿愚吐了,头也烫得厉害,八成是发烧了。”
楚俏一个激灵,见外头天色已经黑了,没好气说道,“我都说了冰镇绿豆汤寒气重,小孩子受不住,你偏不听,还一个劲地给他灌。”
刘少梅瞧着儿子病蔫蔫的模样,心在滴血,心里恨死自己了,“我错了,现在天都黑了,你说咋办?”
“赶紧去医务室呀,还能怎么办?”楚俏真是快要被她打败了,丢下话就去找手电筒。
一折腾又到了半宿,楚俏倒头就睡,连出操的哨声都没听见,等醒来时,日头已经升得老高了。
她惦记着一夜未归的男人,赶紧起身准备去烧水,一到厅屋。缺见一个贼眉?眼的男人四处翻看。
楚俏一下警觉,慌忙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乱翻?”
那男人身上蹭了不少灰尘,瞧着那流里流气的样儿就知不是什么好人。
刘少梅听到动静,背着阿愚从灶房里出来,手里还攥着锅铲,连忙拉住她,“俏俏,这是我弟刘少军。”
刘少军没想到大姐婆家的弟妹生得貌美如花,盯着她根本没法移开,附和道,“对,上次是你打电话来,叫我一块去见三少的吧?怪我那会儿去外头跑货了。”
说着他还自以为潇洒地甩了甩那坨及肩的卷发。
他竟还有脸提起,楚俏连正眼都没多瞧,清眸透着冷意,直接怼刘少梅,“大嫂,谁让你叫他来的?”
刘少梅没想她竟如此不给面子,脸上无光,“少军从外地回来,恰好晓得我在城里,就来看看我。他也知上次对不住你,特意给你捎带了两盒雪花膏呢。”
“还有烟,”刘少军一笑,露出他的大黄牙来,指了指他手上的那盒红双喜。
刘少军在他们镇上的风评就不好,那两个雪花膏来路不明,怕也是他淘来撩妹用,而那盒烟就更离谱了。继饶从来不抽烟。
楚俏不为所动,“我看你还是快走吧,部队可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尤其不许来历不明的人造访。”
“咋是来路不明呢?”刘少梅不干了,摘下围裙,“少军可是我弟。”
“大嫂,昨晚我可提醒你了,别带不三不四的人进来。你用的可是继饶的名义,部队里要是短了什么东西,头一个怀疑的就是你。”楚俏从没想到她无脑到这地步,气愤交加,“这事儿我们夫妻可没同意,要是追究起责任来,不光是继饶,站岗的士兵和你都有责任!”
刘少梅却不以为然,“说来说去,你不过是嫌弃少军以前犯过错误。你要是把我弟弟赶走,那我也不住了,我看到时候回了家,公公婆婆会不会磕碜死你!”
楚俏还巴不得她走呢,一下没了话。
刘少梅没想法她半句挽留都没有,气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而刘少军本来也没打算在这儿久待,语气很冲,“姐,走就走,你在陈家受了委屈,跑到这儿来无非就是还想给姐夫一次机会,可陈家人根本不在意你,咱又何必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说着他作势就要把刘少梅拉走,可他在城里也没个住处。顶多也只是把她带回乡下的家里罢了。
楚俏仍旧没声,好整以暇地盯着那姐弟俩。
刘少梅可不想回家被母亲埋汰,可话已说出口,想留下也只能拿阿愚当借口。
于是,她摸了摸阿愚的额头,惊叫一声,“哎呀,怎么还这么烫?”
刘少梅既然把阿愚带过来,说明她还是在意孩子的,楚俏还是没做声。
刘少梅这个不走也得走了,把阿愚往刘少军怀里一塞,撇着嘴说道,“我去收拾东西。”
西屋里也没啥东西,楚俏也懒理她,想着继饶待会儿回来肯定饥肠辘辘。于是她转身进了灶房。
一进门,她瞧着灶台上那蒸得满满一笼的白面馒头,一下咋舌了。
刘少梅也真是半点也不心疼呀。
楚俏平时虽也买不少的肉,但也是怕男人营养跟不上,旁的她能省则省。
她藏在米缸旁边的那一袋白面,本想屯着,要是有贵客来,她也不至于没点拿得出手的主食,没想到刘少梅一顿饭就给倒光了。
本来她还觉得把人赶走有点儿残忍,可现在她真是半点愧疚都没有了。
楚俏前后想了一圈,这么多白面馒头,只怕吃两三天也吃不完,而刘少军没半点声响就来了,看样子刘少梅早预料到她弟弟回来,才一早起来蒸了一大笼的馒头。
还想带走,门都没有!
反正主卧已经锁死了,楚俏决定就在灶房里蹲着,于是她故意把火调小一点,又往锅底加了一勺生水,没一个钟指定熟不了。
于是她放心地去洗漱,又放心地去部队外割了半斤肉和一斤青菜回来,可没预备刘家姐弟的菜。
楚俏昨晚熬了绿豆粥,半夜又带着阿愚去医务室打点滴,肚子饿得不轻,她想着家里的馒头还没蒸熟,于是跑到小店喝了一碗绿豆沙。
她和朱丽聊了几句,就见外头一批一批的士兵行色匆匆地来回奔走,不由心疑,“难道又有演习了?”
朱丽摇头,涉及丈夫的公事她也不敢多问。只道,“听说是禁闭室旁边的档案室丢了文件,老许一早就被人叫去了,回来脸色很难看。”
楚俏秀眉一蹙,“那继饶他们回来了没有?”
“回来是回来了,”朱丽想着他也是够呛,“一回来就被老许叫去彻查此事了。他主意多,做事也干净利索,老许信得过他。”
楚俏倒也没怪许队不体恤人,想着兴许文件极为重要,点头道,“那我得快点回家给继饶做饭,就不和嫂子多说了。”
一去一回也有十多分钟,楚俏回到家,见刘少梅居然还在收拾。她心知肚明,却也没挑破。
于是她又优哉游哉地进灶房去,馒头既然蒸上了,她也不用再煮米饭,只是把肉切好,又泡上两抓木耳,她回来就喝了一碗绿豆汤,肚子也不饿,烧个菜半点也不着急,慢慢把泡好的木耳剃干净,又缓缓地把每根青菜都洗了两边,这才开火炒菜。
楚俏动作不疾不徐,可急死了西屋的刘少梅。
趁着楚俏出去,她就钻进灶房瞧了一下,原本沸腾的水忽然没半点声响。可急坏了她。
这会儿楚俏回来了,她更不敢往灶房去了,可眼睛却是一直盯着。
“行了姐,”刘少军哪里不知她那点小心思,只是他也不差钱了,于是凑近了贼兮兮说道,“人家既然不欢迎咱们,咱走就是了,我带你进城吃大餐去。”
刘少梅哼哼,“得了吧你,你身上要是有钱,咋还来找我?”
“很快就有了,”刘少军被她揭短,却也是厚脸皮了,没有半点不自在。只道,“干完这一票,你弟我呀,两三年都不用愁没钱。”
刘少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专业坑姐的弟弟闹事也不是一出两出了,心里发毛,“你又干了啥?”
“这你别管,”刘少军到底不敢多说,挠着头说道,“反正跟你没关系。”
“咋跟我没关系?你要是又闹事,爸妈没钱,还不得找我哭穷?”刘少梅也没少教训他,可他真是被爸妈宠坏了,什么都觉不痛不痒,“你非得闹得进监狱才安生是不是?”
“哪有那么严重?”刘少军听高利贷的兄弟说了,万一被发现了,也定多罚点钱,反正有人替他垫,他怕个啥?
姐弟俩正叽叽歪歪,大门忽然就从外头被钥匙打开。
陈继饶阴沉着一张俊脸,身上沾满泥土,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他面上的冷意,而他的身后还带着五六个人高马大的士兵,身上都扛着枪。
刘少军一下愣住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刘少梅倒像是大海里抓到浮木一样,抱着阿愚跑到他面前,面色哀戚,“继饶你回来得正好,楚俏她竟然要赶我走,你来评评理,哪有嫂子头一回上门才住了一夜就被赶的?”
男人却是充耳不闻,森冷的深眸死死盯着刘少军,湿漉漉的军靴踏在地板上,踏出的每一步都掷地有声。
他一向不漏山不漏水,刘少梅揣摩不透他的心思,吃不准他会是个什么态度,但最起码她的姿态要摆好。
于是她又上前一步,拼命挤出几滴眼泪,“你大哥不把我当回事,爸妈也是撒手不管,继饶你帮我说说他们吧?”
陈继饶这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碍于她还抱着阿愚,伸出的大手一用力,一下把她推到一边去。
而后深邃的眸子仍是盯着越发后退的刘少军,撇着脑袋问近旁的一个士兵,“是他么?”
那士兵迟疑了一会儿,而后猛然点头,“营长,是他,我认得他身上穿着的牛仔裤。”
男人脸色深沉得骇人,大手一挥,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搜!”
几个士兵会意,两三下把刘少军按住,刘少军泥鳅一样想溜走,却架不住人家是军人出身,被死死按着根本动弹不得。
楚俏听到动静,从灶房里走出来,见那架势不由愣住了,紧紧捏着手里的锅铲,一双清眸满是惊骇,“继饶,怎么了?”
陈继饶在面对她时,森冷的俊脸才有了一丝暖意,轻声道,“俏俏你先回卧房去。”
待会儿说不准会太血腥,他怕吓着她。
他话音一落,只见搜身的士兵正步行礼,“报告营长,没有搜到。”
一切发生得太快,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刘少梅发愣,这会儿才缓过神来,见自家弟弟被人按住,不由带着哭腔问,“你们这是要干啥?我家军儿可没干什么坏事!”
刘少军胳膊被压得生疼,根本不敢乱动,忍痛道,“就是,你们一进来二话不说就抓人,是军人还是土匪?”
楚俏一下联想到档案室文件被盗一事,刚才她在灶房还听刘少军神叨叨地念着很快就有钱了。
她立刻指证他道,“继饶,他胡说,我刚才听见他说干完一票就不愁钱了,你快仔细搜搜。”
男人一扭头,见自家媳妇睁着一双晶亮的美眸,薄唇微张,丝毫不似开玩笑的模样,况且他从来也信她。
他冰冷的眸子扫过刘少梅,眼里一下有了别的计较,于是侧眉对近旁的士兵说道,“你去西屋搜一搜。”
第104章:她还真当咱家的不要钱!
西屋里可全是刘少梅的东西,她一下就急了,“继饶,你叫一个小伙搜我一个女人家的东西算是咋回事?你也不臊得慌?”
陈继饶声线清明,怒喝道,“涉及军机,我还要向你解释么?你最好祈祷别搜到证据,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他的气势太盛,吓得阿愚咿咿呜呜地大哭。
刘少梅隐隐觉得大祸临头了,凉呛哭出声来,“我可啥都没干,你别唬我。”
西屋乒乒乓乓地响,没过多久,那士兵就捧着一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囊出来。
陈继饶冷眸扫了一眼刘家姐弟,喝令道,“打开!”
果真是一本装帧精美密实的册子,骑缝还盖着完整鲜红的公章。
陈继饶冰冷的目光落在刘少军身上,薄唇透着寒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少军闻言,只觉脊梁凉飕飕的,他见陈继饶走到楚俏身侧,矮下身侧眉对她说着话,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他拔腿就跑,奈何他动作笨拙,还未跨过门槛,只觉胳膊被人往后一使劲,他整个人扑倒在地,抬头一瞧,只见陈继饶早到了跟前,长腿一迈,从他身上跨过,牢牢堵着门口。
刘少梅见状,只觉得天昏地暗,连连哀嚎。
“吵死了!”刘少军直起身,只觉得腰肌酸痛,唯一的出路已经被堵死,他飞快地往窗台跑去,望着楼下乌泱泱的官兵,心里不由打颤。
三楼,跳下非死即伤,况且已经被人堵死了,根本逃不了。
他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瞧见面莹如玉的楚俏,忽觉找到了一条活路。于是他几个跨步过去,一把拧着楚俏的手腕,反手横过她的脖子,转身望向陈继饶,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楚俏还辨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剧痛,直搅得她眉头紧蹙,痛不吱声,大口大口地呼气。
“俏俏!”陈继饶只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了。
怪他疏忽大意,只一心想着绝不能让刘少军逃跑,忘了她身边没他护着。
男人寒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刘少军,咬牙恨恨道,“刘少军,你要是敢伤她一分一毫,就别想走着出这扇门!”
刘少军没想到他脸色都变了。此时他胜券在握,半点也不担心走不出去,笑道,“有种你就来,反正有个小美人给我当垫背,也不亏。”
说着他猥琐的手从楚俏的脖子慢慢滑向领口,来回摸索着,嘴里还似在回味,“真是嫩嫩滑滑的肌肤,比村里整日下地干活的女人有滋味多了。”
陈继饶极力将心底的狂躁压下,?眸蓄满戾气,“放开她!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一个小混混,自然比不得你陈大营长有本事,可你的女人还不是照样被我玩弄?”说完他还伸出楚俏的胸用力抓了一把,满脸的得意。
刘少梅哪里想到他会闹这孟浪的一出,以陈继饶的性子,不把他剁了才怪!
楚俏只觉羞耻难当,心里恨极了,而陈继饶握拳,骨节处“咯咯咯”的作响,怒气升腾,“你这是作死!”
刘少军心里也怕,可如今陈继饶的软肋被他攥在手里,想走出部队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他似乎挑衅一样,眼里含笑地盯着陈继饶,嘴却是往楚俏的脖子亲去。
“你妹夫的!”楚俏真是发火了,捏着锅铲的手一下凝了死力照着他的门脸一砸,痛得他龇牙咧嘴。
他一手捂着脸,一手胡乱往楚俏身上招呼,她背上吃了一掌。
“嗯——”楚俏疼得厉害。秋水一样的清眸仿佛蒙上一层雾霭,腿上无力地垂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陈继饶深邃的眼孔霎时通红,杀气四起,见刘少军还不罢休,握拳就要打在楚俏身上,他面上尽是狠厉之色,赤手空拳就怼上他的胸口。
他利索地解下腰间的武装带,照着刘少军的脸,毫不迟疑地挥下去。
刘少军脸上一下浮起血红的因子,一碰就像要血崩一样,顿时捂着脸哀嚎着。
陈继饶下手相当狠,抬腿对着他的肋骨就是用力一踹,只踹得他瘫倒在地,口吐鲜血。
刘少梅怕极。而她怀里的阿愚也是哭着吼着,楚俏还有点理智,她瞧着都胆战心惊,更别说还没满周岁的孩子了,她好不容易喘过一口,“快把阿愚抱屋里去。”
尽管她也知刘少军不争气,可再打下去,他只怕要没命了。
尤其她又见陈继饶那吃人的模样,越想越后怕,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连忙把阿愚塞到楚俏怀里,飞快地拦在前面,泪如雨下,“继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来这一趟,你快住手!”
陈继饶只要一想到楚俏被这小混混吃了豆腐,还挨了他一记暴打,他就想吃人,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可他又不好对刘少梅动手,只把她当旁边推,“大嫂,你闪一边去,这样的社会败类,不涨点教训以后只会祸害更多的人!”
瘫软在地的刘少军闻言,连滚带爬地躲在角落去,真要被他给打死了,嘴里求饶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被推开的刘少梅见楚俏踉跄地抱着阿愚回屋,顾不得许多,冲过去抱住陈继饶的腰身,死死拦着他,“继饶,你也听见他说不敢了,他也是头一次犯,你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俏俏,记得落锁。”陈继饶这次虽有了防备,可不敢再有闪失。
他听见卧房传来了落锁的声音,这才放心下来,听完刘少梅的话,只觉得荒唐,“大嫂,你是不是忘了俏俏治手的那八百块钱?”
他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次俏俏被他欺负到这份上,他当然锱铢必较,盯着刘少军的眼里还散着戾气,“上次你口口声声答应了一块去赌庄,可后来呢?”
一个赌徒,还是个出尔反尔的小混混,落到他手里还想逃?
“继饶,求你别打了,我们老刘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刘少梅真是悔到骨子里了,苦苦哀求,满脸哀楚。
“大嫂,我也只独独俏俏这么一个宝贝人儿。”陈继饶想起妻子回屋时还扶着腰,心里头就恨得咬牙,即便刘少梅拦着。但架不住他腿长,又踹上去一脚。
刘少军倒在地上,脸肿成猪头,又吃了一脚,痛得他连声也发不了。
刘少梅这下说什么也不敢撒手了,她这回也是真的怕了,怕到骨子里去,以前从未见过他动手,她几乎忽略了他本性里的残忍,偏偏还不知死活地去招惹他。
她也知陈继饶一旦决定的事,只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只凭楚俏的一句话,就胜过所有了。
于是,她扬起声对着卧房喊道,“楚俏。你帮我说说情吧?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楚俏在屋里耐心地安抚着阿愚,其实刘少梅跑来闹事,她也并不是计较什么损失了什么,最无辜的还是阿愚。
他还这么小,昨夜还发烧,蔫蔫地缩在她怀里,闭着眼,眼窝还淌着泪珠。
她心里一叹,刚才刘少梅的举措,当真是叫人寒心,就算她认错求情,她也生不起半点同情。
她没应声,在凉席上铺了一层被单,刚把阿愚放下来,他就哭闹了,极没有半点安全感。
楚俏只好又把他抱起,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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