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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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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英一心想在儿媳面前端着婆婆的架势,这个楚俏倒像洞察到她的心思一样,脸色都是淡淡的,明明什么都不说,可那清高的眼神,却像是嘲笑她一样。
孙英处处找茬,反倒像个跳梁小丑,满肚子的火气被丈夫和儿子拦着,看楚俏更是眼中带刺,“你就作吧,早晚继饶看透了你,把你脸皮给撕了。”
第14章:怕会给你丢脸
其实陈继饶没走远,只是见天热,拿了脸盆和皂荚下苜菽河冲凉。他动作利索,洗干净了也没逗留,两三下搓干净衣服也就回来了。
一听母亲又在找媳妇的茬,浓墨的眉一蹙,走到她面前,问,“英婶又找你麻烦了?”
“没事。”楚俏许是被数落得多了,也学会当耳边风,倒是见他光着结实的膀子,板寸发梢上还滴着水,不由老脸一红,扭过身去晾衣服。
她润过水的手很是白净,甚至还清晰看得见水嫩皮肤之下浅藏的血管,他盯了一会儿,竟有种想握住放在怀里的冲动。
陈继饶干咳两声,按耐下那股冲劲,道,“不是说了等我回来洗?”
楚俏手微微一愣,很快把衣服搭在竹竿上,心里觉得甜,但又一叹,他这样体贴,等离开那一日,只怕更会劳心劳神。
陈继饶见她不回话,就直直立在她身后。
楚俏豁然转身,一下撞入他怀里,鼻息间满是男人身上的皂荚香,不由老脸通红,低着头道,“我这都闲了一天了,再不找点事做,只怕真成废人了。”
“也不急于这一时,”男人捕捉到她娇羞的姿态,“日后我一忙起来,只怕没空做这些,少不得你累的。”
日后?这个词于她而言,还真是遥远。
楚俏苦笑不语,伸手去接他手上的盆子,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眼里透着认真,“手背淤青没消,回去给你再上点药。”
他说话算数,楚俏才回房没多久,就见他推门进来,从一个军用背包里掏出一瓶化瘀活血的小跌打酒,也没多说,认真地帮她擦药。
夜里仍是同塌而眠,楚俏虽是重活一世,但到底是新婚,心里总是有些道不明的情愫,一只手搅着衣角。
陈继饶看出她的紧张,倒没有勉强她,脱掉上身的军绿衬衫,道了句,“早点休息,明天一起去趟镇上。”
看来他是把二叔的话记在心里了。
楚俏坐在里侧,闻言翻过身来,见他还穿着一件白色背心,没有露出那令人喷张的胸肌,稍稍松了口气,道,“其实不用花这么多钱,原来的药用着也挺有效果,再去配几副就好了。”
陈继饶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光是买药,后日就该回门了,总不能空着手去。”
回门,楚俏记得上一世,正是嫁进陈家第三日,部队上专门请了人,来接他回去。
她那时一下哭成泪人儿,不愿放人,陈继饶被她闹得没法,只好带她随军去。
她跟着随军,也是偷懒成日不干活,男人在外训练或者出任务,累死累活还得回来做饭,而她还嫌东嫌西,闲得无聊就和楼上楼下的家属闹,惹得人人对她敬而远之。
楚俏想想,只觉对不住丈夫,老脸羞得没法见人。兴许她待在乡下,他也不会那么难做吧?
楚俏又想着家里的一双父母,为她手伤操碎了心,上一世她把楚家弄得臭名昭著,最难做的就是他们了吧?
女婿回不了门,但她总该回去瞅瞅,好叫父母放心。
如此一想,楚俏身上也没几个钱,倒是没有拒绝,笑着道,“谢谢你。”
陈继饶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越发觉得她的性情和传言中不大一样,问,“怎么不愿随军?”
楚俏虽打定主意,不过真正表态也是对婆婆随口一说,不成想他竟记在心里了。
她僵了一下身子,眼里泛着透彻,“我这个样子,去了只怕会给你丢脸。”
第15章:刘少梅的嫉妒
孙英说话是难听,但也没说错,这半年来,她真活成一个废人,任由身子发胖下去,满脸是油腻的痘印,不修边幅,也怪不得被旁人看轻了去。
男人心里微微一震,不成想她情愿待在不受婆母待见的家,也不愿拖累他。
其实,她本心不坏,以前听到的那些传闻怕算不得真,即便是真的,想想她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却因救他而遭受重创,脾气暴躁也是常人之情。
如此一想,陈继饶也不是纠结的人,看她的目光也柔和许多,打定了主意以后和她好好过,道,“你救了我和战友,没什么丢脸的。”
楚俏想着上一世,给他带来那么多麻烦,想了想,还是摇头,“我留在家里,也挺好。”
陈继饶见她坚持,倒没有多说,拉了被单盖住肚子,语气平静道,“早点睡吧。”
一夜无梦,楚俏难得睡了个安稳觉,醒来得也早。
早饭后,陈继饶就提出带楚俏上街,陈猛点头,倒是孙英鼻子不是鼻子,道,“继饶,你这次办喜酒可花了不少钱,不省着点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刘少梅心里也是酸酸的,冷嗤道,“昨天弟媳可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我还奇怪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原来是有安排。”
婆婆和她不对盘,楚俏也不气,至于这个大嫂,估计还在为昨天玉簪的事耿耿于怀,那就更气不着了,只道,“大嫂是过来人,也知结婚累人,听说您和大哥刚结婚那会儿,不是中午才起来的吗?”
刘少梅是未婚先孕,两家人都觉脸丢进了,扯了证后,也没法像陈继饶这次把亲朋好友都请来,大肆操办,就简单办了两桌。
她心里觉得委屈,但也没法,不过那时候陈家给足了聘礼,陈继涛还有体面的工作。
最气人的是两桌酒席,陈继涛都能喝醉。那晚又吐又唱,好好的新婚之夜,被他闹得一团糟,把她气得不轻,第二日要不是被他劝着拉出去,她是打算三天不踏出房门一步的了!
如今被楚俏一提,那些难堪再度涌上心头。
照楚俏的意思,她起得晚也是情有可原,但比刘少梅,不知好了多少倍。
刘少梅被堵得难受,不过目光落到楚俏臃肿的身材上,她心里的怒气一扫而光。就算她命好嫁了个好男人又怎么样,凭她那副鬼样子,留不留得住男人还是个未知数!
陈继饶收拾着碗筷,被孙英一把拉住,瞪眼道,“行了,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往灶房钻算个什么事?楚俏过来帮我搭把手。”
说完还扫向楚俏,生怕她跑了似的。
楚俏早料到婆婆又要端架子,也不往心里去,挪开凳子就收拾筷子。
手才伸出来又被男人隔开,孙英一次又一次地针对自家媳妇,他耐着性子,道,“俏俏的手可不稳,待会儿要是碗碎了,您可别怪她!”
孙英不高兴了,“她要是摔碗,不怪她怪谁?多大的人了,还当是小孩?”
陈继饶也忍不住火大,“您要是不撒了她的药,她的手能被秋兰踩吗?还用得着到镇上买药吗?再说,结婚花的那三百多块,全是我留攒下来的钱,您心疼个什么劲?我这些年给家里寄的,少说也有五六百吧?”
孙英一听侄儿竟是打家里钱的主意,不乐意了,“继饶,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家里就不要开销了?”
刘少梅一听整日哭穷的婆婆还存了那么多钱,不由眼红,自打结婚以后,丈夫的钱可是全进了她的口袋,不过楚俏年纪小,先前也一直在学校里读书,那可就两说了。
是以,刘少梅酸溜溜道,“妈,您攒了这么多钱,上次阿愚发烧,不是叫您给,就是借您也说没有,说出去只怕让邻舍多想吧?”
第16章:你这婆娘竟要贪继饶的钱,知不知羞?
侄儿还没罢休,大媳妇又来搅和,孙英一下急了,“什么钱不钱的?家里那么多张口吃饭,还有地里的肥料,哪样不要钱?继饶寄回来的钱,早花光了!”
陈猛听明白了,侄儿娶了媳妇,这婆娘是不愿把继饶的财政大权交给楚俏,这老婆子,真是钻进钱眼里了,不由冷哼,“家里一直种地,也不至于揭不开锅,还有那些肥料,全是我打短工挣来的,你这婆娘竟要贪继饶的钱,知不知羞?”
这恶名要是传出去,她就不用在苜菽镇待了!
孙英一瞪楚俏,自打这女人进门之后,侄儿就处处维护着她,这本就让孙英心里很不舒服,直觉侄儿被这女人哄了去,不由她管了,早知道她死活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她越想越气,扯着嗓子喊道,“你这老不死的给我说清楚,那些钱明明是继饶孝敬我的,什么叫贪他的钱?”
话音一落,她又把话头瞄准默不作声的陈继饶,眼泪一下涌出来,“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白养了你这么些年了。”
陈继饶颇觉头疼,摁着太阳穴道,“英婶,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话还没完,又被孙英打断,“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刚进部队那会儿,有几个钱?还不是要家里寄钱给你?这才过了几年,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净想着把家里的钱掏空!”
陈猛抽了一口旱烟,最见不得妻子一副财迷的样子,怒道,“继饶叫家里寄钱那回,是因为他出任务受了伤,部队那时还没来得及拨钱下来,后来拨钱下来,他不是寄回来了吗?瞧你把他说成啥样了?”
眼见又要吵起来了,楚俏明知这个婆婆眼皮子浅,即便伸手帮她,她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可她不开口,只怕丈夫会左右为难,“要说也赖我这手,总不见好。婶子就当是借我买几副药的钱,等继饶的津贴一下来,马上还给您就是了,这总成了吧?”
她知治手花销大,即便不是夫妻,男人也不会对她放任不管。只是要一毛不拔的孙英往外掏钱,还不如靠她自己。楚俏想了想,往后要是不在陈家了,她总归也要学着挣钱的。
孙英一听那八百五十六块钱还是她的,脸色缓和下来,语气还是不大自在,“楚俏,瞧你说的,你怎么说也是陈家的媳妇,你的手又是为继饶伤的,你要是早说,几副药的钱我还能不给吗?”
合着她这是拿着儿子的钱,挪几块钱给媳妇,这是大发慈悲哪!
陈继饶见新进门的妻子委屈成这样,本还想说几句,却被她悄悄拉住袖子,只好忍了下来。
孙英这才消停,满意地端着碗进灶房去了。
陈猛只觉妻子让他臊红了,想了想,还是进屋拿了二十块钱,抽了一半零零碎碎的小票,递给他,道,“继饶,这钱你拿着去买些好的,亲家那边只一个闺女,如今嫁给了你,你就是楚家半个儿子,这次回门不能叫人看轻了去。至于放在你婶子的那笔钱,就当留作以后救急用,她要是不肯掏出来,看我不打死她!”
第17章:大嫂,你是不是也该把钱还回来?
刘少梅还坐在厅屋,本就想再捞点好处,一见公公拿这么多钱出来,撇撇嘴,道,“爸,妈偏心,您怎么也跟着偏心?我和纪涛结婚那会儿,您可没给过这么多钱。”
陈猛也料到她会哭穷,把另一半递给她,语气颇为不耐烦,道,“自然不会少了你的,拿去吧。”
刘少梅一下眉开眼笑,欢喜地接过,乐和道,“爸,那我就不客气了,您也知道阿愚还小,什么都要钱,纪涛又没二叔挣得多。”
平白得了十块钱,可以去镇上的供销社多买好些东西了,刘少梅哪有不高兴的理儿?
至于二叔寄放在婆婆的那几百块,她敢肯定不止五六百,既然公公说了是留着救急用,不代表大房没有救急的时候呀。
女人就是斤斤计较,他也懒得多说,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说完又转向陈继饶,道,“你也拿着。”
陈继饶见大嫂毫不犹豫地接了,不由凝眉,那零碎的小票,怕是二叔省吃俭用好多年才攒下来的,也不见她多问一句这钱怎么来的,就拿了。
反倒是楚俏,笑着推辞,“叔,这钱您留着买酒吧,每日喝两口,对身体好,烟您就少抽点。”
到底是读过书,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陈猛总算露出点笑容来,“烟我一定少抽,不过你们两口子这才刚成婚,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拿着吧。”
刘少梅见状,只觉牙酸,看来她还是小看了这新来的妯娌,小小年纪就知道怎么笼络家人,倒把她比下去了,“我说阿俏,爸在跟继饶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你推辞个什么劲?”
楚俏一听,她貌似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丈夫还没开口,她就抢了先,做得确实过了,不由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立在那儿,清澈的眸子透着不安。
落在男人眼里,心里却是一蛰,他靠近一步,握住她的手,道,“二叔,您还是收回去吧,我还有些钱,只是成了婚,以后少不得少往家里寄钱。”
“那怎么行?”还没等陈猛开口,刘少梅就不同意了,自家丈夫本就挣得少,她还可以时不时借着阿愚的名头伸几次手,陈继饶要是少寄钱了,她上哪儿要钱去?
楚俏一听,若说先前觉得这个大嫂言辞犀利是太为家里着想,现在却是确信她的手伸得太长了。
陈猛也怒了,对儿媳一贯宽厚的他也忍不住数落她,“你就知足吧,别不知好歹!自打纪涛结婚,他的工资哪次不是你拿着?现在继饶和楚俏一块儿过日子,他也没说不往家里寄钱,你管天管地,还管小叔子房里的事?”
饶是刘少梅没脸没皮,也被他骂得抬不起头,但还是不肯走。
陈继饶和楚俏也觉大嫂做的太过,都没出声为她说好话。
陈继饶还是坚持没要父亲的钱,“二叔,钱还是您留着,俏俏治伤的钱,我会想办法。”
陈猛又递给楚俏,楚俏也摇头没收,倒是笑着对刘少梅道,“大嫂,您也说了二叔不该偏心,既然二房没拿二叔的钱,你是不是也该还回去?”
第18章:钱你收着
到嘴的鸭子,她怎么肯放走?
刘少梅连忙抱着阿愚站起来,道,“这可是你们不要的,爸都给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是吧爸?诶哟阿愚要尿了,我先带他去嘘嘘。”
说完慌手慌脚地走了,还差点撞上孙英,门外只听她骂骂咧咧,“抱着孩子急急忙忙地干什么?”
陈猛捏着那把小票,只觉沉甸甸的,“你们不拿也成,就当是放在我这儿,你们也早点出门。”
苜菽镇离得不远,陈继饶夫妻俩一前一后走着。男人脚步又快又稳,每走一段,也不说话,只停下来等一会儿。
正是农忙时节,上镇的人不多,陈继饶一到镇上,转过身对楚俏道,“我们先去给你拿药,再去供销社。”
见她点头同意,男人就领着她往老街的旧诊所走去。
往常都是楚俏的父亲楚君来拿药,那老中医一见来的是个年轻军人,不由往他肩膀多看了一眼。
陈继饶长得高,身形也比楚俏宽,落拓干净地立在那儿,倒是把身后的楚俏完全挡住了,只露出衣服一角,老中医扶了扶老花镜,问,“上次你爸不是拿了好几日的药?”
楚俏也是认得他,挪着笨重的身子,探出个头道,“不小心弄撒了。”
陈继饶见她没提孙英扔药的事,脸上仍是淡淡的,不过心里对她的体贴多了份感激,出了诊所,他突然停住了脚步,闷头走路的楚俏一头撞了上去,摸着鼻子仰头,问,“怎么?”
“英婶的确做得不对,委屈了你,实在对你不住。”他低头,竟鬼使神差地伸出粗粝的拇指轻轻刮了下她秀气的鼻梁。
其实,要是丈夫真向着你,即便有个野蛮婆婆,日子也不会觉得过得差,也不知楚俏现在才意识到,算不算太晚。
她眯着眼,盯着丈夫衣领上性感的喉结,笑问,“怎么突然提这个?”
他与她并肩而立,手垂下来顺势拉着她的手,与她同行,一叹,“只是觉得,以后少不得你受她的气。”
看来他是真打算与她共度一生,即使她这么糟糕,楚俏闷着头,没有答话,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末了,也只喃喃自语道,“你越是长情,我越是怕当真了。”
“你说什么?”陈继饶凑着脸过去。
“没什么,快走吧。”楚俏只笑,跟着他一道往供销社走去。
男人一身绿军装,而且身形挺拔,容貌不俗,竟有不少姑娘远远站在一侧,偷偷打量着他。
男人自然收在眼底,却并不在意,专心地挑了两瓶酒,两匹的确良的布料,想着家里虽也养了几只鸡鸭,但想到母亲和大嫂定是脸色不好,又买了一鸡一鸭,还有一些木耳糖果之类的干货。
楚俏见状,秀美微蹙,低语问,“会不会买太多了?”
陈继饶只笑,“岳父岳母都把女儿给我了,这些东西算起来,真算不得什么。”说着又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来,从里面抽出两张碎票,然后把整个钱包递给她。
楚俏被他的举措吓得不轻,“你这是干什么?”
“我平日吃住都在部队,也不用多少钱,留点车费就行了,剩下的钱给你。”陈继饶低头凝着她,神色如常道。
第19章:情敌出现
楚俏却是不敢接,心头惴惴不安,道,“那什么……我、没管过家,也不知道怎么用在刀刃上,要是把你的钱花光了,叔婶不得埋汰死我。要不还是你先拿着吧,回头我多跟我妈多学学怎么管家,到时候你要还想把钱包拿回去,我怕也是不依的。”
陈继饶默默听着,他比她整整大了十岁,她的年纪确是小了点儿,在学校待久了,还有些傻傻的书气,看来是要学一学。
她慌慌张张的模样,倒有几分生气,男人也没有为难她,把抽出来的小票递给她,道,“我一个大男人,有些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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