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婚夫不请自来-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十来张小票来,“继饶买的饭票可全是经我的手,多给的也全在我这儿呢。我倒想瞧瞧,她一个姑娘家,惦记一个已婚男人,到底有多不要颜面。”
铁证摆在那儿,林安邦一下傻了。
陈继饶薄唇紧抿,深邃的眸子扫过来,犹如冷风过境,“不是要告到许队那儿么?你不去我可就去了!”
孙攀这回妥妥站在陈继饶这边,正话反说,“继饶,着啥急呀?等我手头的饭票攒够了,咱们就直接交到市部去,告她个破坏军婚。反正那日在干部楼前,秋兰大胆吐露心迹,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人证物证俱在,还愁个啥?”
说着,他又把饭票揣兜里,没有丝毫返还的意思。
林安邦一下慌神了,“别别别,孙营长,秋兰到底是个姑娘家,要是告上去,她的名声可就毁了。”
他告不告,秋兰的名声已经臭了。
陈继饶本不想做得太绝,可自打秋兰来后他和俏俏就没个安生日子,这次即便不告上去,也非得给她个惨烈的教训不可,“她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顾及我媳妇的名声?”
“继饶,你和秋兰到底是老乡,要真告上去,她家里人还不得埋汰死你们陈家?……”林安邦陪着笑道。
陈继饶忙得很,没功夫跟他废话,只道,“不告也成,但这事必须报告给许队,还有,叫她写一万字检讨,请朱丽嫂子张贴出去,否则,这事没商量!”
“林指导员只管生活不管训练,还想留在这儿喝茶?”他态度坚决,且也做了让步,说完就回座位上忙活了。
杨宗庆几个还拦在那儿,“林指导员,就这样吧。逼急了继饶,只怕连您‘私闯办公室’也一并报上去。”
林安邦偷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宇落阔,神态一丝不苟,坚毅的轮廓透着禁忌的冷意,气恼地剁了一脚就走了。
办公室恢复了安静,杨宗庆见他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心知弟妹落魄回老家,他嘴上虽从不说,但心底还是无比内疚的吧?
气氛一下冷凝,孙攀有意开玩笑,凑到陈继饶那一桌,脏鞋一下蹭到了桌腿,“以前愁找不着媳妇,羡慕死继饶这样的,不过现在看来,烂桃花太多也是个事啊。”
陈继饶懒理他,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把桌腿擦干净了就滚!”
几个人聚在一块合谋,转眼到了十一点,陈继饶就拿着文件去训练场。
孙攀见状,慌忙拉着他,道,“继饶,不是吧?”
眼见就到吃饭的点了,还要训练?
哪知陈继饶没有半点犹豫,反问他道,“你有意见?”
杨宗庆拉着孙攀。“行了,快去吧。”
陈继饶淡漠地扫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杨宗庆生怕孙攀心有嫌隙,拍了拍孙攀的肩头,“这次演习继饶是主力,压力大,况且最近他心神也不定,发泄一下也好,你别放在心上。”
孙攀混不在意地笑了,“行了,继饶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么?”
此次演习,许良发了话,后勤保障必须跟上。午饭也是在训练场上解决了。
等结束,已是日落西头了。
陈继饶脱掉武装带,经过小卖部,想着楚俏这时候也该回家了,于是进去又拨了个电话。
正好,楚俏和陈猛从地里回来经过。
陈猛一听朱秀芳喊他接电话,放下锄头就进去了,一接电话,果真是继饶打来的,他一喜,就道,“继饶你等会儿。刚好阿俏和我一块从地里回来,我叫她接电话。”
“下地?她的手要不要紧?”电话的这端,陈继饶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内心波澜起伏,手心隐隐渗着汗液。
不过陈猛已经放下了听筒,他隐约听见那道温软的嗓音说她没空,他不由失落,她到底还是不愿和他说话。
那端又传来二叔的劝解,她似乎拗不过,被拉着过来。
陈猛生怕两人又闹,先抓起听筒,嘱咐他道,“继饶,你可别再犯浑了,阿俏肯回来那也是还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陈继饶??记下,又听陈猛道,“阿俏,听话,你冷着他都好多天了,他要是敢再没个轻重,回头二叔说他!你们好好说,二叔先回去了。”
楚俏本不愿进来,奈何被陈猛拽着,也不好闹得太僵,况且,她也知上一世,萧央在这次演练里酿了大祸。
对他那次的蛮横,楚俏心里是介怀,可到底还是不愿他出事,于是,只好接过听筒。
“俏俏——”陈继饶手心不断发汗,却听她一语不发,只有浅浅的呼吸一抽一抽,似乎在哽咽,他也是头一回倾尽所有的柔情,把嗓音压得低了又低,“你别哭……”
“是我犯了混,明知你是第一次会疼得慌,却还是那样不管不顾地伤你,我该死!那天去车站找你,宗庆说你还受人欺负了,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伤你的话。”陈继饶握着听筒的手泛着青筋,“那天你走后,我跑回家,撞见秋兰冒用你的名义,故意抹?你,我才知道你是被她陷害了,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轻易作罢。”
秋兰?
楚俏背过身,扭头扫了一眼秋兰的母亲朱秀芳,见她正佯装端坐着,耳朵却巴不得贴过来的模样,心里不由发狠。
幸好,临走时她还留了一手,否则,真是让秋兰占尽便宜!
陈继饶听她还是沉?不语,吃不准她在想什么,“那天,你还把家里收拾了……我还在床底发现了那件床单……”
楚俏知他是侦察兵出身,嗅觉敏锐,那时她是脑袋发昏了才觉他不会找见吧?这种事她到底没脸听下去,这才开口打断,“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陈继饶听着她小猫挠痒一样的话,心里一颤,好像寂静的湖水漾起一圈圈涟漪,“好,咱们不说了。”
他顿了一下,起码她愿意开口了,他总归情愿纵着她的,心一下蜜浸了似的,只觉得畅快,“俏俏,你过来吧,我们一块好好过,成么?我以后一定会听你好好说,不再只听旁人瞎说而委屈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欠你的,我总会补偿给你。”
他不是说要打离婚报告么?她还去干什么?去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楚俏心里憋闷得慌,没作声。
男人心里一叹,也知短时间内她不愿见到自己,他的声音低柔的,却是深情无限,“俏俏,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也知你还怨着我。我心里也是有你的,不然当时我一听你和萧央……我是走火入魔了……你别哭,我都悔死了!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情愿死了。”
楚俏仿佛被他的话纠缠得窒了息,全无底气,紧张地转过头去,眼里一片失措,立时泛红,把头别到一侧,嘴唇微动。半晌才含泪道,“你还要参加演习,别说那样的话……”
“俏俏……”他那样伤她,她竟还记着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没事,你安心工作,小心别受伤了……我挂了。”楚俏不忍再听,却又听他叫了一声,“俏俏,你的手还没好,别下地,别忘了要按时上药,缺钱你跟我说,我给你寄。”
“不用了,我有钱,二婶在叫我了……”楚俏想着上一世,萧央就是在这次演习里害得他被降职,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你当心萧排长,那事如果只是秋兰一个人有意为之,也成不了的……”
楚俏挂断电话,一转身就见朱秀芳饶有兴趣地瞅着她,想想她教出的好女儿,楚俏心里头就窝火得很。
哪知朱秀芳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楚俏你真下地去啦?不是我说,你好歹也念过高中,怎么就不叫继饶在部队里谋个工作呢?”
楚俏笑,“继饶他素来看不惯那些见不得台面的东西,又怎么会利用职权谋私呢?再者说,我也不愿他难做!”
换言之,也只秋兰有那么大的脸盘,别人给什么都接着,也不怕吞不下撑死!
朱秀芳嘴角一抽,“你和继饶好歹是夫妻呢,他都能给秋兰找着好工作,食堂里的收银员呢,听说表现好的话,还会调上市部呢。你说继饶也真是,咋还缺了你呢?”
楚俏微微一怔,随即一笑,听刚才他的语气,她就知他绝不会以权谋私!
她虽落魄回家,可秋兰的名声也臭了,男人决计不会对她动心,就算她在部队硬撑着,那又如何?
“那感情好,不过继饶的领导和我说了,想在部队里长久待下去。还要靠真本事,他还叫我考文职呢!”噎死人不偿命,谁不会呢?
演习前期进行到这个份上,两边都是精疲力竭。不过这几日,杨宗庆孙攀几个明显感觉到办公室的氛围好了许多,他们的冷面陈营长甚至还有心情和孙攀说几句玩笑话。
而陈继饶一下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演习里去。
过了两日,一排排军车把他们往边藏一拉,演习火热地开始了。
而陈继饶做事一贯周密,颇得许良赏识,这次到了边藏,许良去见南面的领导也是亲自把他带在身边。
对方一早就听说过许良手下的这一虎将,瞧见他年纪不大,颇为意外,挑着眉道,“陈营长,我可是听说你在市部受过好几次表彰了。”
有许良在旁,自然轮不到他多话,陈继饶只淡笑不语,许良也笑道,“怎么,王团长还想来我这儿挖人?那我可得提前发话了,景山部队里,您要谁也不能把我的陈营长要了去。”
顿时,饭桌上发出一阵大笑。
这一顿饭吃下来宾客尽兴,不过谁也不敢喝酒。当晚,许良就把陈继饶叫到屋里议事,翌日,把酒言欢的氛围一变,在他们看来,对方可就不是战友而是敌人了!
许良坐在指挥室里观战,而陈继饶按原计划开始进行周密的部署、谨慎的打探、出其不意的进攻……
这次演习他们在内部开展了不下十次,天气也考虑了进去,参照的也是边藏的地形,演习进行到大半,眼见胜利在望。
许良在一旁摩肩擦踵,却见陈继饶紧紧盯着右下角的屏幕,神色冷凝,他隐隐觉得不对劲,拿起对讲机重复道,“地鼠,听到回话!”
“怎么了?”许良不由问道。
陈继饶一语不发,仍死死盯着毫无动静的东南方向,许良也瞧出问题来了,扭过头去问他,“地鼠是谁?”
“萧央——”陈继饶猛然起身,拿起对讲机就问正东方向的孙攀,“老攀。你用望远镜看看,东南方向有什么异常?”
“收到,”孙攀照做,一看吓了一大跳,“我的乖乖,萧央和对方扭打起来了,对方有五六个人!”
岂有此理,萧央的身份是掩护队友的狙击手,可现在,他非但掩护不了战友,还得要别人掩护他!
况且是萧央主动转移摄像头的方向,那么就极有可能是他先挑事,这可是大忌!
要是被敌方发现东南方的狙击手,发了狠地进攻,那可就满盘皆输了!
许良大怒,动作迅速地戴上配枪,“简直不知死活,我非宰了那小子不可!”
哪知被陈继饶一把拦下,他神色如常,不过眼里透着一股狠劲,“许队,我去吧,那儿的地形我熟!”
其实萧央一气之下把头顶的绿草揭下,看清对方有五六个人,就后悔了。
寡不敌众,他一时心焦,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尽可能地与他们对质。
南面的人没想到这个地方竟还有人埋伏着,一时没了主意,只好请示他们王团长。
王团长收到信息后,立马对着地图反复研究着,没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一拍脑袋,茅塞顿开,“要不怎么说北面的陈营长是个厉害的角儿呢,这么隐蔽的角度居然也被他找着了。叫他们几个把那儿死守了,我要亲自过去坐镇!”
可王团长才坐上越野车,就听通信兵报告,“团长,我们有两个人‘牺牲’了!”
这速度……王团长咋舌,“谁干的?”
“我们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也不知敌方是从哪个方向来。”
王团长咒骂了一声,气愤地摘掉军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快车!”
他的话立刻遭到迟疑,“团长,您可是咱们南面的指挥,要是……”
“少废话。肯定是陈继饶过来了,我不过去,你们谁搞得定?”演习进行到大半,南面一直处于被动,他也算见识到了陈继饶的手段,这回好不容易抢了先机,错过可就输了。
“我这就开车……那个,团长,通讯员不敢过来,他说,又有一个‘牺牲‘了……”手下的人不敢再有声音,连忙把人拉过去。
东南的半山断层上,背面就是一个断崖。
萧央低低扫了一圈东倒西歪的“敌军”,又谨慎地把目光放在陈继饶禹禹流血的手臂上,心里头五味杂陈,怯懦地唤了一声,“营长——要不我帮您吧?”
陈继饶努力忍着怒气,见他脚上一动,火气又冲上来了,“谁叫你动了?谁准你动了?”
萧央浑身一抖,再也不敢动弹半分,嘴上却委屈道,“营长,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他们居然、居然骂我挖您的墙角,我气不过才……”
闻言,男人霍地抬头,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就掴了他一巴掌,“演习如战场,你就是死了,也得给我趴在那儿!”
打完他就倚在一棵树,低头快速地包扎住伤口,也不管趴在地上的萧央,冷冷道,“马上回营地去,你要是有本事被敌方发现,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不管你存了怎样的心思,你也别想在景山待着了!”
萧央猛然抬头,眼里满是惊惧,他只是见不得陈继饶军衔比他高。上次那事,陈继饶对他只字未提,也照着原计划没把他从演习里除名,可到底还是被他撞见了,他怎么可能会不介意?
那件事中,秋兰名声是臭了,可她榜上了林指导员,还当上了收银员,可毫无背景的他被罚写了三万字检讨,又上了整整一个月的思想教育课,这就罢了,以后他还如何自处呢?
萧央思来想去,这一两年他怕是没法高升,那也唯有把陈继饶拉下来,他才有出头之日!
可他似乎想错了,这次错误要是没法补救,不单营长,就是队长只怕也要遭殃。
他不敢再有异议,老老实实地回到营地。
许良一见他回来了,劈头盖脸就把他痛批一顿,末了又问了事情的始末。
萧央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许良听了越发担忧,“继饶的手受伤了,你咋还好意思回来?”
“许队,营长他非要我回来。”萧央挠头,当时营长气成那样,他哪敢不听?
许良已经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却听外头的通讯员兴冲冲地跑进来,“许队,演习已经结束了。”
他楞了一下,“结束?继饶他……那你还高兴成这样??”
通讯员脸上抹着迷彩分外鲜亮,“许队。咱们赢了,陈营长生擒了‘敌方’的王团长!”
“哈哈哈哈哈,好样的!”许良一下爆笑如雷,脚下生风,飞快走出去,只见一辆越野车停在营帐前,王团长一脸郁闷地跳下车。
“王团长,别介呀!”许良乐呵了一声,“欢迎来咱们北营喝茶。”
王团长“噗嗤”一下也笑了,见陈继饶慢条斯理地下车,赞不绝口,“你手下这个营长,还真有两下子。”
陈继饶手臂抽疼,却还是“啪”一下利索地敬了一个军礼,“王团长,多有得罪,还请你海涵。”
“行了,”许良见他眼底的阴影浓重,唇色发白,也知生擒王团长不易,“赶紧回去好好歇一歇吧!”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交涉就是许队的事了。
陈继饶扫了一眼萧央,所幸有惊无险,也没多说什么。这阵子也真是疲惫,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他回到里帐,军装没脱就躺下了,没多久,军医来包扎伤口,陈继饶抬了一下眼皮,辨清来人,倒没抗拒,又接着睡了。
他是饿醒了,闻着一股浓郁的鸡蛋面,一睁眼,就见许良坐在一边,“赶紧起来把面吃了再睡。”
他起身,拧了一下惺忪的眼角,理了理军装,到后头洗脸时,肌肉拉到伤口处还真是有些疼。
他眉色如常,不过执起筷子时的动作迟缓了不少。
许良见状,道,“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叫弟妹过来照顾你吧?”
只要不是起不了身,他倒还没那么娇气,混不在意道,“没事。一点小伤。”
许良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又问,“你就打算长期两地分居?结了婚还过和尚的日子,怂不怂?”
见他沉?不语,许良也知他开不了那个口,道,“你这哪像是新婚的样子?上次和弟妹闹得那么僵,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晾着她?女人总是要哄的,咱们当兵的纪律严,回不家,还不兴你想法子叫弟妹来?你要是开不了口,我去说。”
倒不是开不了口,他只是不愿勉强楚俏,他总是愿她高兴一些的。
不过,许队也说得在理,夫妻两地分居也不是个事,何况家里头,二婶和大嫂也不是好相与的人。
他点头,“我记下了,多谢许队提点。”
许良脸色缓和下来,忽而凑到他耳边,贼贼一笑,“你带兵是有一套,不过论过日子这门学问。你还真要花点时间琢磨。”
楚俏一听男人在演习里受了伤,脸色一下就变了。看来她的提醒还是没用,也不知他伤得重不重,不过一听陈猛叫她过去照顾,她登时为难了。
她真的不愿再去。
可还没等她开口,陈猛就已经把家里头的豆干和一周的药都收拾好了。
楚俏扶额,“二叔,部队里有勤务兵的,况且,车费也贵,来回还得花不少钱呢。”
陈猛一口驳回,“阿俏,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继饶是你丈夫,勤务兵哪里比媳妇来的贴心?你要是心痛车费,我给你出就是了。”
楚俏?,抬头说道,“不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