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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觊觎的那些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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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深终究不能以常人之心揣度,宋姝想。
  “如何?”宋姝对上他的眼眸,手心在桌子底下攥紧,生怕陆深又会提出什么非人想法。
  “给我绣个香囊吧,安神凝气,”陆深单手撑着头,右手拿着筷子搁在桌上,说这话时,眼睛又阖了阖。
  一副头晕眼花的形象被他描绘得栩栩如生。
  “好,”若是能因此将他的人情给还了,也不算白费一场,“吃饭吧。”
  宋姝心里想着九宫盒,微微动了几筷,便食不下去,“能说说九宫盒吗?”
  陆深拧眉,看着宋姝将近分毫未动的菜,用筷子指了指,“喏,不吃完不给说,”宋姝沿着筷子一看,他点的菜竟都是自己爱吃的。
  陆深的性子她也摸出了几分,闻言又拿起筷子随着他一起吃了起来,将近一盏茶功夫后,陆深放下筷子,宋姝才随着落筷。
  陆深单手枕在脑后,半躺在隔壁的暖榻上,慵懒闲散,“九宫盒不就是一盒子吗?值得你这么费心?我过几天就给你找来。”
  话说得随意,但宋姝信。
  若说陆深在宋姝眼里还有一丝长处,那便是守诺。
  外面夜里打更人的声音在这个漆黑静谧的夜里格外突兀,陆深躺在暖榻上分外悠闲,看着宋姝那张开了又闭上的红唇,蹭地站起,“行了,不就是想要我走吗?直说就是。”
  边说边往窗户走,“你这是……”
  陆深打开窗,接了宋姝的话,“不是不想让人见着我?”说完便翻身而出,窗外的风声和陆深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不停地在宋姝耳边回响。
  ——过几日便来送盒子。
  宋姝瞧着看不见身影的黑夜叹气,认命地关上窗。
  其实她也曾经后悔过幼时的冲动,只不过木已成舟,便随着它去了,但没想到,还有如今日般的这天。
  “姑娘,可是要歇息了?”宋姝走出书房,书墨随即跟上,“睡吧,今天也是够折腾的了。”
  翌日,宋姝刚起,便有人来寻她,“夫人差人来唤姑娘,说是今日一早一起吃早膳。”
  “可是爹爹回来了?”
  “老爷昨日黄昏时分回的,”书墨应道,慢了会又说,“老爷昨日归家时略显匆忙,怕是今日不得闲。”
  “走,去母亲院子里,”宋姝带着书墨直接穿过前边的长廊,抄了近路往主院走,刚刚进了院子,就听到自己父亲与母亲坐在银杏树下的话。
  “黄河下游的堤坝被冲破,京城外的灾民数量愈发多。如今朝廷下令彻查修筑堤坝一案,恐是会牵扯出许多糟糠事。”宋灼语气沉重,江卿卿也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
  “爹爹,娘亲,”宋姝对此事并不明朗,见着他们这般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这堤坝一案可是由父亲主审?”
  宋灼见宋姝一来,便停住了话头,“爹爹就是随口一提,开始用早膳吧。”
  江卿卿望了眼宋姝,与宋灼对视一眼,便停下筷子说,“姝宝,兵部尚书府前日托人来说了个意思,娘亲与你爹爹打算先接触看看,故与你说说。”
  宋灼也道,“虽然不入宫,但亲事还是早些定下来好,等晚了,怕是好儿郎都被人挑走了。”
  宋姝本以为母亲会暂后再继续考虑婚事,倒是没想到这般快,“嗯,女儿听爹娘的。”
  饭毕,江卿卿便将一本册子递给宋姝,“你都瞧瞧,里边是何家小公子的一些事迹,先估摸着瞧瞧,”她握住宋姝的手,语重心长道,“姝宝,要是你不喜欢,娘再给你挑。”
  宋姝看着里面对那人的详细介绍,又想起之前母亲给自己的那本全集,惊愕地问道,“娘,这些都哪里来的?”
  江卿卿愣了一拍,转而叹息,“从各府夫人手里撰抄过来的备份。娘亲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没想到,别人都说,这亲事应从娃娃抓起,我现在都后悔没给你定门娃娃亲。”
  说的像是挖胡萝卜似的,宋姝木然地点头,默了默又加了句,“娘,时下京城流行这般相看吗?”
  “应该都是,有回娘还在别人那看到关于你的帖子……”江卿卿略微叹气,自己看别人的册子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看到别人翻看自己女儿的册子,总感觉像是被人挑挑拣拣。
  宋姝嘴角微顿,颇为僵硬地回道,“啊,是、嘛。”
  “你先回去吧,记得娘说的话。”
  宋姝的身影踏出屋门,宋灼便拉了江卿卿的手,手绕到后背抚上她的黑丝,“姝宝是个有主见的,你又何必这般忧心。”
  江卿卿被他这突而其来的话想起了之前宋姝的话,“灼郎,姝宝前几日问我,何不再生一个?”
  这些年来,她一直想要再生一个,怎奈宋灼总是不允。
  宋灼的手僵了片刻,用力把江卿卿抱到自己胸前,“卿卿,我不想再让你独自经历那种痛楚,”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一个人站在产房门外焦急戳心地等,听着屋里边声嘶力竭的吼声,那种无力的噬心感,他万万不敢再尝试一次。
  “卿卿,我怕,”他怕这么些年像是幻影……
  江卿卿的手指微微蜷缩,而后搂住他的后背,声音轻柔软糯,“那些年都过去了。”
  她现在只愿阖家顺遂,姝宝的亲事不像他们这般坎坷就好。
  另一头,宋姝回到院子,便将这册子递给书墨,“先收起来,”这婚事还没个定数,迟会再看也不急。
  书墨接过册子也不走,“姑娘,有只鸽子一直在书房窗口停着,赶都赶不走……”
  下人们捉也捉不住,那鸽子像是成精了一样。
  宋姝还未走进自己的寝屋,闻言有些好奇,换了个道,“去瞧瞧。”
  书墨刚刚打开那书房的门,那鸽子就似神出鬼没般地落在宋姝的肩上。
  “姑娘,你站着别动,奴婢这就帮您来……”
  宋姝看着这鸽子一笑,右手轻轻地顺着鸽子的毛,将它拿下解开脚上的信筒,“无事,一只信鸽。”
  只是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信鸽,“书墨,你先出去吧,我在书房自个待会儿。”
  宋姝打开卷纸,看着这那龙飞凤舞的落款,略微吃惊。
  陆深?
  难道九宫盒有消息了?
  往其信纸上方一瞧,只堪堪三个大字——寿礼见。
  没头没尾,看得宋姝心烦,也不知道陆深又要搞什么。
  早知道应该先问问三师兄,再决定要不要陆深帮忙。
  “书墨,”
  书墨打开门应了声,“你去打听打听最近哪家府上要办寿礼,”宋姝将那小纸条放入灯罩内,待其化成灰烬。
  刚刚模完两页纸,书墨便从外头回来,“姑娘,今日荣王府向各家发了帖子,说是下个月初荣王四十大寿。”
  “只有这一家?”
  “目前只有这一家,夫人今早也收到了帖子。”
  母亲也收到了,那早膳时怎没听她提及。
  “罢了,先下去吧,左右再等十几日。”
  “父亲离家了?”宋姝想起早膳时宋灼说的黄河堤坝案,心底总是隐隐担忧。
  “老爷半盏茶功夫前刚离开。”
  “下去吧。”
  宋姝到窗前放飞信鸽,回到书桌前开始临字帖,下笔堪堪两字,信鸽又落回在书桌前,“叽叽”“叽叽”。
  停下笔,弯腰与信鸽持平,“叽叽?”
  “你是饿了吗?”
  “叽叽”
  “书墨,让人备点鸽子吃的东西来。”
  宋姝干脆停下笔,看几页书打发时间,待鸽子将碟子中的吃食一一叼完,才重新将鸽子捧回窗前,“去吧。”
  不到一盏茶工夫,窗子外又响起鸽子啄窗的声音,宋姝扶额,陆深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打开窗,鸽子一见着她便“叽叽”,身子侧倾,将右脚微微抬起,朝宋姝示意,宋姝见着这般鸽子举动,不由得一笑,也不知陆深是从哪弄来这么机灵的鸽子。
  拆下纸条,小纸条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蠢鸽子,回信!
  蠢鸽子?
  还真是拐着弯来挖苦别人,嘴皮子功夫和小时候一样毒……
  “好鸽子,你等等我,”宋姝摸着鸽子头安抚几声,便回到书桌前截纸,在动笔时却犯了难,陆深从小就不走常人路,这是要自己给他回什么?
  真是一碰着他就头疼,惹不起还躲不起。
  看着陆深写的那几字,宋姝落笔。
  这样也算是回了信吧。
  “好鸽子,希望你的主人能善待你,”宋姝帮它绑上小纸条,叹气道。
  小时候陆深抓了一只蛐蛐,就会再抓一只,好让这两只蛐蛐斗个输赢,只希望现在他已经没了这种丧尽天良的想法。
  不然,这鸽子也是讨不着好。
  “去吧,”宋姝将鸽子往天空一抛,看着它往荣王府那边飞去,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蠢鸽子,笨宋姝,不知道有来有往嘛,”陆深躺在荣王府后院的吊椅上嫌弃道,都说好了一笔勾销,怎的还不给自己回信。
  “叽叽”,“叽叽”,“叽叽”
  “过来,”陆深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朝鸽子示意,鸽子从树枝上飞到吊椅前,看到脚上绑着的小纸条,陆深哼地一笑,“这还差不多,走吧。”
  这是宋姝第一次给他写信,陆深攥紧小纸条想,他得找个盒子收起来。
  “叽叽”,鸽子还在陆深面前晃荡,被他一手挥开,猛然才发现,“蠢鸽子,你怎么肿了一圈?”
  “穆阳,”陆深朝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大喊,穆阳随即就出现在他面前,“把鸽子送回到白青那去,养好了再回来。”
  这么重,以后还怎么好好当信鸽。
  等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人,陆深才打开纸条……
  ???
  作者有话说:“叽叽”,“叽叽”
  鸽子:女主人真笨,害我来回跑几趟。
  宋姝:我笨还是陆深笨?
  鸽子:金主爸爸笨。
  (乖巧求收藏,呜呜呜)


第10章 
  好鸽子,已回信?
  这算是什么回信?
  陆深把那小纸条往旁边的草丛一扔,躺回吊椅。
  默了半晌,又认命地起身往草丛里去,算是他欠了她的。
  余后几日,宋姝再未见过那只鸽子,也没听到陆深消息,每隔五日便去祖父院子里一趟,这一日,宋姝刚刚走进祖父院子,就正好碰见后边进门的柳束彦。
  “师兄为何这般落寞?”柳束彦眉头紧锁,远不见平日里的爽朗。
  “进去说,”柳束彦指着书房,两人一前一后。
  “祖父”/“师父”。
  “师父,那九宫盒怕是不好找,现如今会做这盒子的手艺人就只有两人,一师一徒。但据民间传闻说那老师傅早在前几年便逝世,而其徒弟自他逝世后便不曾有过消息。”
  宋太师与宋姝不由得也神色凝重起来,这画卷一事可大可小,若是找不到这盒子,这画的去处又是个糟心的难题。
  宋姝站在一旁,看着首位的宋太师与另一边的柳束彦,踟蹰道,“祖父,荣王府世子有法子,可行否?”
  宋太师闻言看向宋姝,“小姝,你怎知荣王府世子有法子?”
  “前几日我的猫落入荣王府,书墨去荣王府寻猫时,恰好听闻府里人谈论,所以那天我才记起这盒子。”宋姝粗略几笔带过整件事,“我想荣王世子应有这盒子的消息。”
  柳束彦这时站出,“师父,要不由我出面向世子打听这盒子?”
  太师府不能出面,也只能由他出面。
  宋姝这才想起那天过于心急,若是陆深猜测其找九宫盒的缘由,那于太师府来说便是灭顶之灾。
  可不知为何,宋姝心底总觉着陆深不像那种人,虽然她觉得他混账,那也只是由于二人性格不同使然。
  她没再说话,这样一来,反而能将那九宫盒的来处找个好的理由。
  “切忌不可露馅,”宋太师沉默片刻,才道。
  转而又朝宋姝看去,“小姝,陆深并非可信之人,也没有你所以为的那么简单,”宋姝被那双看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注视着,心里不由得犯虚,连忙低头,“祖父,孙女谨记。”
  “你们要记得,宋府不参与朝堂之争,更不掺和皇家密辛。”宋太师像是想起什么,闭上了眼,“下去吧。”
  柳束彦和宋姝并肩离开,宋姝想着祖父刚刚那神情,不由自主地开始揣摩其背后意思,当年荣王赴疆,当今承位的背后是有不为人知的事?
  “喂!”
  “想什么呢?”柳束彦抬手在宋姝面前晃了好几下,宋姝才堪堪回神,“无事,师兄你面对荣王世子时,定当小心,那人惯常不可以常人之想法揣度。”
  柳束彦眉头微抬,饱含深意地望向宋姝,“小师妹似乎很了解荣王府世子?”
  宋姝摇头,“左不过是幼年时有所接触,怕以防万一罢了。”
  “行了,就等着听师兄的好消息吧,师兄啥都不多,就是钱与才华多!”柳束彦大言不惭,但说得确实是实话。
  柳家旗下拥有数百商号,康通钱行的大头便是柳家,可谓是掌握着整个大康朝的钱币流通。要说拼财力,整个康朝还真没几人能拼得过柳束彦。
  宋姝噗嗤一笑,狐狸眼斜睨着柳束彦,他被恍得失神,连忙扭头,“等着吧,”说完就仗着自己那几招三脚猫的轻功,远远飘走。
  看着他的背影,宋姝脸上的笑意慢慢停了下来,她还得提前与陆深说一声,万一他不答应帮她掩饰一番,她就露馅了。
  快步走回院子,对着守门的丫鬟吩咐,“去把书墨喊来,”宋姝便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寝屋。
  “姑、娘,何事?”书墨从厨房急匆匆赶来,气息还未平顺,便进了屋子。
  “不急,”宋姝给自己倒了杯水,才转而朝书墨问道,“荣王府的寿宴可是在大后日?”
  “是,但夫人那日约了兵部尚书夫人上香,看这意思好像是不打算亲自去赴宴。”
  “你说,母亲不去?”宋姝捏紧杯子,骤然抬头。
  书墨点头,不太明白姑娘为何如此吃惊。
  “你先下去吧,”宋姝的指尖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发白,书墨退出里屋,宋姝看着桌上洒出的水渍失神。
  母亲不去荣王府,那自己也就去不了。
  宋姝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也没想明白要怎么办,“书墨!”
  宋姝走出里屋,“你去找个可靠的人看着荣王府,若是有世子的消息,便吩咐他拦住世子,说——好鸽子。”
  书墨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好个子?“姑……”
  “别问了,记得找个可靠的人。”
  书墨点头,领着吩咐离开院子,宋姝转身往另一条道上去。
  “母亲,我听书墨说大后日要去上香?”这件事母亲为何不曾与自己提及过。
  江卿卿停下手里的插花,看向进屋的宋姝,“是啊,之前我不是说了吗?那日你也去,兵部尚书家的小公子也去。”
  这是就开始相看了?
  “母亲,你已经打听好了吗?这是去相看的意思?”宋姝吃惊地问,好似昨日才刚刚提及这件事一样。
  江卿卿拉着宋姝坐到一边,“我知道你与荣王世子当初肯定闹得不愉快,所以京城才会有这么多传言。所以我想着干脆送个礼过去,带着你去先见一面何润乾那孩子。”
  可是,兵部尚书府不用去赴荣王宴席?
  “娘,那何家也不去荣王府赴宴?”宋姝反问道。
  “这……我也不太清楚,”江卿卿欲言又止,宋姝识趣地没有再深究,“也好,早些看一眼,若是那何公子看不上我,也省了一桩事。”
  “哼,只有我家姝宝瞧不上他,哪来的臭小子敢瞧不上我姝宝,”江卿卿抓住宋姝的手,调侃道。
  宋姝轻笑,她在她娘心里估计就是天下第一好的人物儿。
  “父亲又歇在大理寺?”这般晚了,爹爹理应回了后院。
  江卿卿一听这个就犯愁,那黄河堤坝的案子也不知会查到哪里去,“最近忙,近段时间怕是都不会回。”
  语气略低迷,转而又安慰宋姝,“好了,不管你爹爹,娘亲又让人给你做了几身夏装,大后日正好可以穿。”
  “待你回去后,我便让人给你送过去。”
  宋姝本想再听听关于父亲的事,被江卿卿一笔揭过,也不好多问。
  在这磨了半天,宋姝赶在下午酉时之前回了自己院子,书墨站在院子门口一直东张西望,看见宋姝的身影便赶了过来,“姑娘,奴婢按着您的吩咐差了人守在荣王府门口,但到现在也没回声。”
  “无事,”若是没赶上,那陆深应该也会来找自己。
  只不过,这感觉真不好受,像是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一连三日,守在荣王府门口的人一次也没见到陆深。
  “姑娘,夫人派人来喊你了,”守院子的小丫鬟站在门口提醒道,书墨应了声,“知道了。”
  “姑娘,您穿这件七彩流云锦衫真好看,”书墨替宋姝挽发,望着镜子里的宋姝感慨道,“配着这个仙女髻真像是个仙女,”宋姝被她夸地一笑,“叫你平日里多读两本书,现在夸起人来也不会这般贫瘠。”
  “走吧,省得娘亲催,”宋姝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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