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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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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在骆驼上,我颤巍巍的问道:“怎、怎么回事儿……”
  厚脸皮道:“咱们误会骆驼了,它们在带咱们躲灾呢?沙漠里的动物,对于沙漠天气的变化很敏感,这些骆驼是感应到有沙风暴,所以带咱们躲起来呢。”
  我想起骆驼之前将头埋进沙里的动作,顿时恍然大悟,据说有很多人在沙漠里看见骆驼的尸体时,它们的头都像鸵鸟一样扎进沙里面,这是因为风暴来时,骆驼知道躲不开,所以就将头扎进沙里,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躲避灾难。
  而刚才骆驼的举动,显然是在提醒我们,有一场强烈的风沙正在逼近,必须要快一点而逃生。
  我在电视里看过不少关于沙漠风暴的记录片,沙漠风暴同样分等级,其中七级以上的大风暴,所过之处,可以把沙丘吹成平地,可以把平地填为沙丘,风力强大,甚至能将人卷上天,而且沙风暴来时,沙粒受风力的推进,打在脸上会十分疼痛,而如果吹入眼睛里,还容易造成角膜外伤,导致失明,十分可怕。
  而且沙漠风暴十分平繁,凡是在沙漠旅行比较久的人,几乎人人都会遇到,只不过等级不同。
  厚脸皮解释道:“一般的风暴,骆驼是不会逃跑的,它们昨晚之所以会变道,肯定是预感到这次的风暴不一般,所以在找躲避的地方呢。”
  我急道:“靠它们能行吗?”
  第三章骆驼引路
  “当然能行。”厚脸皮道:“骆驼是沙漠里最神圣的动物,沙漠里的蛇、蜥蜴、沙狼,面对沙漠恶劣的气候,都在苟延残喘,只有骆驼可以来去无碍,它们是沙漠之神的孩子。”
  沙漠之神?
  我听过海神,在希腊神话中,海神叫波塞冬,而在中国神话中,海神就更多了,比如四海龙王、妈祖等,但沙漠之神,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于是问道:“沙漠之神是什么东西?”
  厚脸皮大惊,道:“不是东西,一切万物都归真主,真主阿拉有很多神圣化身,沙漠之神就是其中一个,它有时候变成蛇的样子,有时候变成狼的样子,有时候又变为一片绿洲,拯救旅途中的人。”
  我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哦,反正沙漠之神不是人就对了。”阿拉是伊斯兰教的真主,伊斯兰教是信封唯一神的宗教,在有些地方,被称为安拉,在新疆地区,则译为阿拉,大部分新疆同胞,都信封伊斯兰教。
  厚脸皮噎了一下,憋着道:“也有人形,沙漠之神的人形,长了三个头,身体又细又长,可以一眼将沙漠的一切都看清,包括好人与恶人。好人可以得到神的恩赐,恶人会得到惩罚。”
  我道:“那你确定它是人吗?”长着三个头的人?
  显然,拿别人的宗教信仰开玩笑,是非常不正确的,因为我说完,厚脸皮沉着脸不搭理我了,我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便讪讪的骑着骆驼跟到最后面。
  果不其然,没多久,原本沉闷的风便逐渐加大,而且吹来的方向,是从北方,也就是我们先前走来的方向,而我们现在的路线,正朝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腹地而去,虽然与鬼魂陈等人的路线差不多,但茫茫沙漠,要想相遇,谈何容易,估计这一场风暴,要将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沙越来越大,最后我的脖子里几乎都全是沙子,偶尔有一些也吹进眼睛里,本想用手去揉,结果手上也全是沙子,我想起老一辈人说,如果被风沙迷了眼,吐一口唾沫就会好,于是我赶紧吐口水,口水是吐出去了,但嘴里全是沙子。
  这次我们是有准备一些沙漠装备,比如防风眼镜等,按都放在最后两只骆驼的身上,现在也不易拿去,最后厚脸皮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条纱巾,就是新疆姑娘们包头常用的那一种,一人裹了了一条在脸上,纱巾是透明的,勉强可以阻挡风沙,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而随着风沙的逐渐增大,我们身下的骆驼越来越焦躁,它们原本是被拴在一起,由头骆驼带领的,但现在却挣扎着绳子,想要单飞,不肯再往前。
  厚脸皮一看,惊道:“第一波风沙很近了,咱们是躲不过了,快,将骆驼赶在一起围起来,咱们躲到骆驼身后去,先躲过第一阶段的风沙。”
  对着沙漠里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厚脸皮再行,此刻他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很快,我只骆驼被赶到了一处,十只驼峰加上骆驼健壮的体型,形成了一个小山堆,将我们保护起来。
  很快,风暴就来了,罩着面纱,我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悄悄探出头想起看一看风沙的模样,结果一冒头,便发现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道乌风呼啸着毕竟,就像天上的乌云,落到了地面一样,风声震耳,连耳边的人在说什么都听不清楚。
  这种如有实质的风快速的朝我们推进,我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也不敢再看第二眼,骆驼们都把头埋到了自己前蹄的腋下,我也学着骆驼,蜷曲着身体,把自己的头埋到了自己的肚皮处。
  这个动作比较高难度,但可以有效的阻止风沙灌顶。
  此刻,我们三人都躲在骆驼后面,为了防止被风沙卷走,还特意用绳子将自己固定在骆驼上,我什么也看不见,耳里只听到如雷的风声,片刻后,风盖到了我们这里,身上的衣服顿时仿佛要被吹走一样,风力还夹杂着一些没有沙化的碎石,打在人身上,如同刀割一般,我绑在脸上的纱巾竟然也被吹走了,一时间只能死死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随着风沙的加骤,从远处携带来的沙落在了我们身边,身体被一层层的黄沙逐渐覆盖,进入沙漠后,我第一次产生了恐惧感,心中冒出无数个念头。
  我会不会就这样被活埋?
  然后变成一具沙漠干尸。
  又或者没有便干尸,直接被沙狼从沙里挖出来,当做风干人肉零食?
  当然,这也仅仅是自己吓自己,最终我们都没有被活埋,当风沙过去时,我们也只是被淹了一半,起身抖一抖沙也就没事了。
  厚脸皮重新招呼起骆驼,道:“这只是第一批风沙,接下来还有更厉害的,不过这第一批风沙就这么大,接下来,恐怕是一场持续好几天的大风暴,不知道老阿满带领的旅游队怎么样了。”
  我心中一动,忽然生出一个念头,道:“咱们的骆驼能预知危险,然后自己寻找躲避的地方,他们的骆驼会不会也一样?咱们如果跟着骆驼走,没准儿能遇到老阿满他们。”
  厚脸皮嘶了一声,道:“有这个可能,不过据我所知,前面都是一片黄沙,并没有什么躲避的地方,骆驼要带我们去哪里呢?”此刻,我们已经骑在了骆驼背上,而骆驼照旧,不要人指挥,自己挑了个方向狂奔起来,如此一来,说话就更不利索,我道:“甭管它们去哪里,反正它们比你可靠多了。”
  厚脸皮反而得意,道:“那当然,这是我养得骆驼,汉族有句话来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黄狗这人大约不想和厚脸皮这类人打交道,因此一路上话并不多,曾经有一个商业名家说过一句话:看看你周围朋友的收入,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收入。这是典型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我这种普通人,是很容易和厚脸皮相处的,但小黄狗就不一样了,从身份地位上来看,厚脸皮和小黄狗,完全是不可能产生纠葛的,因此两人没什么交流,倒也说的过去。
  这些骆驼为了逃命,根本就不怕累,嘴皮子都冒白泡了,还在撒脚丫狂奔,厚脸皮心疼他的骆驼,不停的说道:“哎哟,也不知这附近哪里有水,我的宝贝儿们快累死了。”
  说话间,我突然发现,地平线的尽头,颜色突然变得不太一样。
  我们周围,都是金色的黄沙,颜色单一,但在前方,却出现了另一种黄色,想泥土一样的深黄色,横陈在前方,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只给厚脸皮看,问他那是什么。
  厚脸皮咦了一声,道:“不知道,像是干河床,但我记得,附近没有河道啊。”
  我道:“会不会是古河道,没准儿以前被黄沙掩埋了,最近才露出来。”现在,我们已经是唯一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处,塔克拉玛干是世界第二大流动性沙漠,之所以说它是流动性沙漠,是因为它地理环境变化比较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昨天这里还有一个沙丘,没准儿今天就变为平地了,这都是由于塔克拉玛干所处的地域环境,它的西边就是帕米尔高原,一股小风,经过地貌间的回旋,刮到这里,也变成了飓风,因此这里的风沙,是常年不断的,唯一的区别,只在于风沙的等级。
  厚脸皮道:“可能是吧,你看宝贝儿们,它们是在那朝那个方向跑,有古河道的地方,古时候肯定有过人类的聚集地,没准儿咱们可以找到一些古遗迹,避避风头。”
  很快,我们到达了这一截古河道,它深约两米,宽约六米左右,如同一条宽阔的壕沟,地貌沙尘比较少,躲在里面躲避风沙,倒是十分理想,至于古遗迹什么的,到没有看见。
  我估计古代西域人民的房屋,建的不太牢靠,没准儿早就垮塌了。
  于是我们三人连带着五只骆驼,夺入了这个比较深的古河道里。
  河道比较长,而且蜿蜒曲折,两边都看不到头,此刻已经是下午的四点钟左右,而我们的手机等通讯设备,都处于比较正常的范围,只是信号比较弱,但这说明,我们还没有脱离人群,现在所处的位置,还在人类的勘测范围中。
  根据厚脸皮的预告,今天晚上,应该还有一场大风,照他的经验,这场大风,如果刮到明天早上就停,那么接下来就会是好天气,但如果一直刮个不停,那么就至少得刮三五天,那就遭了,一般沙漠里有这种风,旅游局都会发布禁止游客的通知,因为这样的风,风力往往在八级以上,是名副其实的飓风,我们白天遇到的风,简直就是小儿科。
  骆驼到了这里,仿佛到了避风港一样,果然安静下来,卧在一旁静静的休息,我们趁着还没入夜,于是扎起了防沙帐篷,又将各种装备搬进帐篷里,将帐篷压得严实一点。
  这是两人大小的帐篷,小黄狗的手下准备时,自然没有准备厚脸皮那一份,眼见天将黑,气温逐渐低下来,厚脸皮搓着手生火,将自己埋在骆驼群里,看着挺可怜的,我便邀请他进帐篷,厚脸皮挺惊讶的,摆手道:“没事儿,我晚上缩在骆驼下面过一晚就行,你们汉族人最娇气,不喜欢动物的味道,我身上全是羊和骆驼的味儿,还是算了。”
  我觉得挺好笑,道:“都骑两天了,谁身上没有骆驼的味儿,现在你还顾虑这个,白天不还唱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嘛,进来、进来,这帐篷是大号,挤一挤不成问题。”
  我转头去看小黄狗,他耸了耸肩膀,没什么意见,接着,我们三人坐在帐篷里,静静等着夜晚的到来。
  第四章夜奔
  我们三人躲在帐篷里,由于白天的疲累,很快便呼呼大睡,这次我们安排的轮岗,第一岗就是小黄狗,他比厚脸皮靠谱多了,因此我睡得挺安稳,夜迷迷糊糊间,便觉得耳里风声大作,帐篷上不停的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终于将我从睡梦中拉了起来。
  我睁眼一看,发现厚脸皮不知何时也早已经醒了,正和小黄狗一左一右的蹲着,不知在干什么,帐篷里挂了一只防水风灯,整个都被笼罩在一层晕黄之中,而透过帐篷的布料,可以看到,时不时就有一些碎石一样的东西打在帐篷上,劈啦作响,外面风声奇大,几乎让人觉得恐怖。
  我看了看时间,是夜晚的十一点,也就是说,我已经睡了四个小时,此刻,厚脸皮发现我醒过来,立刻一脸忧容,指着帐篷的一只角,道;“快去那儿蹲着,压一压帐篷,我怀疑它会被黑风暴卷走。”
  我心知不对劲儿,这风暴,比我们白天所预测的要更为可怕,我甚至怀疑,风力是不是达到了十一级以上,我忙到那一个角落处蹲坐,问道:“怎么回事儿?”
  小黄狗道:“风暴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这个河沟,很可能会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听着外面如雷的风声,看着摇摇晃晃的帐篷,心不由凉了半截,道:“那该怎么办?”小黄狗露出沉思的表情,很快说道:“离开这里,往古河道的下游走,一般下游的河道会比较深。”看来小黄狗早已经想好了这个办法,只是,外面的风太大了,我毫不怀疑,出去之后,我们三人会直接被风沙卷上天,而此刻,伴随着风声,还有外面骆驼的嘶鸣,它们本来离我们的帐篷及其近,按理说声音会比较大,但由于风声的掩盖,骆驼的声音却显得离我们很远。
  我心知小黄狗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就是因为现在出去太过危险,但就留在这个地方,早晚会被大风所携带的沙石所掩埋,这个古河道的深度有一米五左右,原本我们觉得够高,现在看来,还需要更高,唯一的出路,只有往古河道走。
  我是个胆小怕死的人,绝不敢坐在这儿等死,于是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在这里蹲着也于事无补,咱们还是冒风前进,由骆驼在前面带队,咱们用绳子将自己串联起来,绑在骆驼后面走。”
  厚脸皮一直苦着脸,道;“骆驼也是鸵鸟心态的动物,这么大的风,它们早被吓的不敢站起来,估计都埋着头等死捏。”我见他一个劲儿泼冷水,便没好气道:“白天是谁说躲进这里就安全了?你不是说骆驼是沙漠之神的宝贝儿吗?既然是神的宝贝儿,就没那么容易死,它们要是不走,就拽、拉,再不济,每只屁股上捅一刀,它们一吃痛,自然就跑了,咱们也是为了救骆驼,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
  我话未说完,小黄狗便道:“按你说的办。”接着便开始翻装背包,我们立刻跟着行动,毕竟我们三人中,论胆识、魄力以及判断力,都是小黄狗比较强,这时候听强者指挥,总比一窝蜂乱掐好。
  很快,我们将事先准备好的沙漠行进装备全部穿戴在身上。
  包括防沙头盔,头盔顶部还自带探照灯,可以手动调节开关,一个听说要一千来块,接着头盔下面是防风眼镜,与眼睛周围皮肤相连的,是带有吸附力的塑胶,将黄沙阻隔的严严实实,下面罩着一整块面纱,保护住口鼻,身上穿的是形同雨衣一样的防沙服,手上戴着防蛇咬的厚手套,总之从头到尾,没有一块裸露的地方。
  做好了这些,我们将自己串联起来,由厚脸皮打头,背起装备包一股作气冲了出去,防沙帐篷也没有时间收拾了,连忙朝着骆驼所在的方位走去。
  一出了帐篷,我才体会到在风沙中前进的痛苦,几乎每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身体仿佛要被吹走一样,及时戴着防风眼镜,可以睁开眼睛,但我眼前所见也全是飞沙走石,石子儿都不大,被携带在风里,打到人身上,就跟下冰雹一样痛,如果不是有防沙服,我怀疑自己会被这种四面八方而来的痛疼所击垮,直接逃回帐篷里去。
  按理说,沙漠里不该有这么多石块儿,但我们此时还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处,根据厚脸皮描述,在里孔雀河不远处,就有一片戈壁地带,那里还没有完全沙漠化,有很多黄土和碎石,这些碎石,大约就是从那片戈壁带吹过来的。
  而骆驼也如厚脸皮所预料,在飓风下,一个个眯着眼,埋着头,发出嘶哑的叫声,但就是不起来跑,厚脸皮先将我们的绳索牢牢拴在驼队里,接着便不断打手势,去拍骆驼的驼峰,像平时一样发号势力站起来,之前我说捅它们一刀,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沙漠里环境恶劣,匕首留下的伤口,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感染几率,如果真捅了,这些骆驼绝对会死在途中,如今,我们只能靠人力去把它们拉拽起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大概是骆驼们见到了自己的主人厚脸皮,勇气大增,我们拽拉了一会儿,头脱落最先站起来,由于风沙太大,它几乎是闭着眼睛的,不过骆驼有很深的眼睫毛,而且又粗又密,半闭着的时候,可以有效的阻挡风沙,很快,头骆驼便老马识途的带领我们往河道的下游走去。
  这一路下去,由于风暴太大,我几乎都看不清前面的人,只能凭借腰间绳索的拉扯力判断方位,而风势却越来越大,丝毫不见减小的趋势,在黑暗中,我们大约又艰难的前行了半个多小时,此刻,干涸的河床已经被黄沙升高,离地仅不到半米,我们几乎是顶着风在走,一脚下去,还没有完全沉淀的沙足以淹没脚背,此时,我身体的疼痛几乎已经麻木了,只机械性的往前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防沙头盔比较厚重,所以我才没有被冰雹一样的石子儿砸傻。
  就在我整个人几乎浑浑噩噩时,前方不知是谁在开口吆喝,由于风暴太厉害,我听不出声音,也根本听不出吆喝了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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