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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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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定主意,我便没有在东想西想,而是集中精神开始往前走。
  这条地道漆黑无比,仿佛可以吸收什么光源一样,手电筒的光芒,原本是十米左右的射程,但现在,竟然被压缩到了只有几米见方,周围的石壁,都是一种漆黑的材料,摸起来坚硬而光滑,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
  我之前听到过鬼魂陈两人,提起什么密室,但一直向前走了十来分钟,也没有见到密室的踪影,就在这时,地道里,突然传来一种簌簌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这声音虽然不大,但立刻就吊起了我们两人的神经,王哥停下脚步,低声道:“小心。”我们早已经商量好了各种应付危机的情况,一听这声音,两人立刻背靠背,仔细留意四周的动静。
  但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声音一直有,却连一只蚂蚁也看不到,那种簌簌的声音,就如同有很多蛇在爬一样,这地方深处山腹,又人为的开凿了空间,是爬行动物免费的避风港,真有什么蛇类居住,倒也不奇怪,但这种爬动的声音里,还隐隐有一种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有人在用剪刀一样。
  我们背靠背,等了足有一分钟,也没发生什么事,最后我道:“先别管是什么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王哥动作比我还快,我话音一落,他拿着手枪,立刻开始往前冲。
  我们才跑了没几步,那种簌簌的声音就更大了,而且声音一直离我们很近,就如同在你耳边响一样,而就在这时,我们突然发现,原本平整的石壁,竟然像水纹一样,涌起了层层黑浪,一时间光怪陆离,将人都看懵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王哥突然倒抽一口凉气,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原因是引这些东西。”
  “这些是什么?”我急忙道。
  王哥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他道:“是‘药大扁’。”
  要大便?
  我一时没回过味儿来,只见这时,王哥已经将目光看向我,紧张道:“你以前是不是吃过什么东西?”
  我道:“米饭算不算,零食也吃了很多。”
  王哥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道:“现在咱们走了这么深,想跑也跑不了了。”这人说话说一半,我看着那些涌动的黑色波浪,便觉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道:“究竟怎么回事儿。”
  王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道:“跑吧,边跑边说。”
  第六十二章血书
  我立刻被王哥拽着,在地道里狂奔起来,只听王哥一边跑一边道:“这些不是什么涂料,而是一种扁平的虫子,它们喜欢吃香的东西,以往有人进山采药,如果身上带了某种药香比较浓烈的东西,就容易招来这东西,所以才叫‘药大扁’,又叫香扁,我还是听我爷爷说的,现在早就没有了,还以为这玩意已经绝种了。”
  我道:“它们很可怕?”
  王哥苦笑,道:“现在它们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等它们醒了,你就知道有多可怕了。”说话间,我突然发现,右手边的石墙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灰白色的条纹,就像有一只无形的笔在上面画一样,条纹越来越深,竟然足足达到了一米长。
  定眼一看,哪里是什么条纹,只见一只黑色的大虫,形如被压扁的蛇,正从墙壁上往下滑,它浑身漆黑,爬下来之后,顿时露出了石墙原本的色彩。
  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响,想起一路走来的黑色石壁,难道上面所爬的,全都是这种东西?
  那玩意,背部的甲壳坚硬,触手犹如石质,没有腿,整个形状,就是一条压扁的蛇,只不过头部有一对锯齿状的大鳌,嘴巴张开,足有成人拳头大小。
  我瞬间就头皮发麻了,搞了半天,鬼魂陈是让我引这些东西?
  不错,这里的‘药大扁’太多,就算是鬼魂陈本人来,他也对付不了,所以就先让人把这些东西引开,太卑鄙了。
  这时,从墙上爬下来的那只,立刻像蛇一样朝着我爬过来,王哥连忙开枪,一枪命中它的头部,紧接着王哥道:“现在还少,可以打中,待会儿这些东西全醒过来,就是有机关枪也不顶用了。”
  “那怎么办?”我急的差点儿叫爷爷。
  王哥道:“你身上是香的。”
  “操,我十多天没洗澡了!”
  “不是。”王哥边跑边道:“你曾经肯定吃过某种药,这种药所带来的香味,人的鼻子是闻不到的,就像麝香,麝香在没有经过人为稀释前,味道是奇臭无比的,你能不能想办法,将自己的味儿给掩盖了。”
  直到此时,我总算明白了鬼魂陈这帮人先前的对话,那件不是用在儿子身上,就是用在孙子身上的东西,估计是某种药物,而且恰好,我爷爷用在我身上了。
  想到此处,我连跳楼的心都有了,心说:爷爷啊爷爷,您怎么死了都不消停,没事儿给你孙子喂什么药啊,孙家就靠着我传宗接代,我要是死在这儿,咱们孙家可就绝后了。
  但此时,想这些也没用了,掩盖味儿,该怎么才能做到?
  正着急,王哥突然将我胳膊一拽,道:“这边!”我猝不及防,被他用力往右边一拽,本以为会撞向石壁,谁知却扑了个空,进入了一间形如石室的地方。
  这石室就处于石壁的右边,而且门大氅着,似乎曾经被人推开过,不出所料,这应该是金人所为,因为通向这里的隧道,最后是被金人给封堵起来,最后才由我们炸开,也就是说至今为止,除了我们,就连鬼魂陈的老爸也没有进来过。
  此时,药大扁已经苏醒了很多,就如同一条条扁平的黑色,簌簌的朝我们爬过来,嘴里的大鳌咔嚓作响,这要是被夹一口,绝对要掉下一块肉来,我吓得头破发麻,见着木门,连忙道:“关上,快!”
  我和王哥也算是有默契了,两人一人推一扇门,砰的闭合在一起,结果合起来之后一看,居然没有门栓!王哥立刻对我道:“我先来顶住,你找一找这间石室,有没有可以抵门的重物。”
  此刻,那些药大扁已经开始撞门,木门被撞得砰砰作响,王哥的身体也随着木门抖动。我心知情况不容耽搁,立刻打着手电筒巡视这间石室。
  这石室并不大,空荡荡的,唯一可以用来抵门的,是一块十公分厚,半米长的石板,石板横躺着,上面竟然还有一行字,由于时间紧迫,我也顾不得去看写的是什么,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将石板往门边推,眼见就差十公分的距离,木门的下方,突然破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随后一对大鳌伸了进来。
  我头皮顿时就发麻了,这东西竟然把门给咬破了?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它们就要突出重围了。王哥一见,也是大骇,但他反应极快,一边提醒我别发愣,先把门顶上,一边掏出手枪,对准破洞口,砰的一枪射出,就跟打靶子一样,子弹直接打进了药大扁的嘴里,顿时溅出一溜污血。
  直到此时,我们才能勉强喘口气,紧接着,王哥道:“快想办法,这些东西眼睛退化了,是根据人的热量来定位的,越是有异香的东西越能吸引它们,我估计,等药大扁被咱们吸引光了,姓陈的那帮人,就会安全通过外面的地道,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我知道,唯今之计,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身上所谓的‘香味’掩盖掉。很明显,这种香味不是体外发出来的,而是因为我爷爷曾经给我吃过某种药物,是一种长期储存在体内的药香,味道应该极其淡,人的鼻子无法察觉,往往要动物才能发现。
  这种味儿,不会因为体外的脏污而被掩盖,要想使动物灵敏的鼻子闻不到,只有弄出一种极其呛鼻的味道才行,比如在身上抹上芥末、或者大蒜汁,但现在这种环境,去哪儿搞这些东西?
  我急的额头冒汗,这时王哥道:“不如药大扁试一试,冒充它们的同类。”王哥在原始森林里住了十年,对动物的习性十分了解,他紧接着指了指下面的洞口,道:“那里就有一只死的,拖进来捣碎后涂抹在身上,应该能骗过外面的睁眼瞎。”
  “万一不行呢?”我道。
  王哥苦笑一声,道:“那就听天由命吧。”
  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我们俩将下方的洞口扩宽,将之前堵在洞口的药大扁拖进来,只见它足有一米长,并不是没有脚,反而脚非常多,只不过全部被它宽大的腹部给盖住了。
  刚将它抽进洞里,立刻就有其它药大扁想顺着洞口钻进来,我和王哥连忙将石板往前移动,这时,我才突然想起石板上的字。这样一间空荡荡的石室,仅仅放置一块石板,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而且石板上似乎还有字,会是什么?
  堵好洞口之后,王哥拔出匕首,灵活的将药大扁背上坚硬的甲壳去除了,去了壳的药大扁,身体下是灰色透明的肉质,里面布满了一条条黑经,显得十分恶心。
  王哥将药大扁切成一块一块,那种恶臭就别提了,紧接着,又开始用匕首的手柄去捣,我本想去帮忙,但一见那一堆黏糊糊血淋淋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吐了,便缩到一边,开始观察石板上的字。
  一看之下,我顿时惊住了,因为这上面的字,并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写上去的。字体泛黑,却不是墨水的黑色,而是一种像血干涸后的颜色,这是有人用血写上去的。
  字并不多,一眼就能看尽,上面写的是:大限将至,留书于此。
  落款处是一个我极其熟悉的名字:孙一华。
  靠,我爷爷!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是孙一华无疑,一时间,只觉得云山雾罩。
  我爷爷,死于二十三年前,也就是我一岁的时候,据说是病死的,而这里的落款处有一个日期,是1990年,具体月份和日期没有。
  而我爷爷,恰好也就死于1990年。
  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蓦地,我想起了纳衣寨的地图,当时大伯说,爷爷根本没来得及将地图抄完,就被纳衣寨的人发现了,所以开始了逃亡,难道这是假的?是大伯骗了我,又或者是爷爷骗了大伯?
  事实上,爷爷根本就抄完了全部地图,所以找到了这个地方?
  大限将至,留书于此。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还有下文,但是石板上,除了这八个字和落款,便再无其它,爷爷难道是没有写完?
  这有点不太可能,因为我们写东西,一般都是写完之后才落款的,这落款上,名字和时间都落在上面,也就是写完了的意思。
  一时间我大脑有些当机,只觉得思绪混乱。这时,王哥道:“好了,你过来。”此刻,那只药大扁,已经被捣成了一团灰黑色的肉酱,比起没捣碎之前血淋淋的样子,确实要好看许多,紧接着,我和王哥便开始将这些东西往身上抹,这个过程恶心无比,实在不必赘述,摸完之后,我们两人身上都是一阵恶臭,最后王哥道:“我先去试试。”
  王哥已经帮我够多的了,此刻哪儿还能让他去冒险,于是我拽住他的胳膊,对他说:“让我来,一但事情不对,你立刻把门关了,别管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特别英雄,由于眼前的危机,我也将石板上的血书抛诸脑后,毕竟事实证明,后来爷爷是离开这间石室了,因为我同村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爷爷是在1990年的十月分开始生大病,终日呕血,最终不治而亡。
  也就是说,爷爷当时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所以准备留书,记录下某些事情,但后来,爷爷又活着离开这里了,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实在令人难以费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爷爷当年,绝对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我爷爷在医术上虽然厉害,但对于破解密码一类的东西,根本不在行,那么他得到密码图后,势必要找人去破解,而这个人……我猛的想到了谢老头。
  第六十三章再聚首
  紧接着,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谢老头今年六十,而我爷爷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七十多。
  我爷爷准确的寿数是五十四岁,也就是说,他五十四岁时曾经来过这里,而谢老头,今年刚过六十,二十三年前,他才37岁,怎么可能跟我爷爷产生交集?
  当年跟着爷爷一起行动的,应该另有其人,或许在爷爷感觉自己要死,所以准备留遗书时,又被自己的同伴给救了,因此才留下了这样一份不完整的遗书。
  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外面的石碑在我们来之前,并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爷爷他们当时,无论是进来还是出去,都和我们的路线是不同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方,肯定还有其它出入口。
  如今我和王哥势单力孤,要想报复鬼魂陈几人,恐怕是不太可能了,唯今之计,还是找到爷爷他们当年的出入口,逃命要紧。
  思索间,我和王哥已经到了门口,两人开始将石板往外移,才略微移动,木门就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仿佛要被撞塌一般,一想到外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药大扁,我就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怕也没有用,伸头缩头,早晚都是一刀,我让王哥闪到一边,自己一鼓作气打开了大门,但我明显失算了,门刚一打开,我就被门外铺天盖地的药大扁给淹没了,手里虽然拿着手电筒,但却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些药大扁甲壳十分尖锐,扭动间就如同小刀一样锋利,我被它们淹没的瞬间,身上立刻多了几道口子,于是连忙护住眼睛,万一割到眼球,那就真的完了。
  但与此同时,令人比较欣喜的是,虽然被药大扁淹没,但这些东西并没有用大鳌咬我,它们仿佛没看到我一样,一个劲儿往石室里面冲,似乎将我当成了它们中的一员,随着它们的动作被推推挤挤。
  此刻,我耳里尽是大鳌咔嚓的声音和药大扁互相摩擦的声音,再加上眼睛也不能睁开,一时无法判断王哥的位置,只能自己先逃。
  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我开始往外挤,出了石室后,向右拐,就是我们之前所跑的方向,也就是通往鬼坑的地方,那里一直有暗风,很可能有其它出口。
  这段路十分艰辛,因为药大扁比我想象的更多,它就就像蛇团一样,互相纠缠在一起,而我在它们中间穿梭,不仅要忍受那种药大扁身上特有的腥臭,还要忍受甲壳刮破皮肤的痛苦,大约一分钟后,我终于钻出了药大扁,回头一看,只见后面的隧道黑漆漆的,完全被药大扁给堵住了,而此刻,我身上敷的东西也被蹭的差不多,只怕再待下去,很快就会不安慰这些东西给重新吸引过来,想到此处,我也不敢再等王哥,连忙拔腿往前跑。
  在打开木门时,我们就有过约定,一但失散,便去鬼坑处汇合,如果另一个人发生意外,一直没有等到,便自寻生路,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此刻未免夜长梦多,我也只能自己先跑了,也不知王哥是还陷在药大扁里,还是已经先我一步,跑到前面去了。
  越往前,前方的路就越泥泞,脚下的地面,布满了一种粘稠的东西,就像是某种动物的粪便一样,在这些形如淤泥的粪便上,我看到了很多脚印,不出意外,应该是鬼魂陈等人的。
  他们利用我身体里的药味儿吸引了所有药大扁,现在明显已经安安全全的走到了我前头,一想起这事儿,我就觉得十分不对劲。我爷爷当年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即便他真给我吃了,小黄狗和鬼魂陈又为什么会知道?
  这事儿,连我大伯都没有提起过,他们两个都是外人,怎么会知道这事儿?
  这实在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我思来想去,也无法理清其中的思绪。比如,爷爷当年五十四岁,也算老大不小了,为什么要冒险来这个地方?难道也是为了转魂镜?他真的相信转魂镜身上诡异的传说吗?
  后来爷爷又是怎么出去的?
  鬼魂陈是为了转魂镜而来,那小黄狗又是为了什么?
  我一直觉得,小黄狗当年会被大伯收为徒弟,完全是一种巧合,而现在,将所有的线索联系在一起,我却发现,这简直就像是事先策划好的一起阴谋。
  他在大伯家,潜伏整整四年多,任劳任怨,任我打,任我骂,究竟是为什么?
  四年并不长,但也绝对不短,一个人将自己最珍贵的四年青春,放在一件事情的谋划上,那么这件事情背后真正的目的,该是多么可怕。
  我一边跑,一边只觉得遍体生寒,越往前,脚下大粪一样的东西就越深,而地道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宽,似乎呈现出一个放射状,越往前空间就越大,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紧接着,便听到有一个人在喊:“快,聚在一起!”
  是小黄狗!
  我愣了一下。
  前方传来的枪声十分杂乱,显得很激烈,而小黄狗刚才那一嗓子,在激烈的枪声中也清晰可辨,显然是吼的很用力,几乎都以后写嘶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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