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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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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史眉开眼笑,在橄榄型的玉件上中下各舔了口,还夸张的做出陶醉状。

    看老史舔完了,还不停摩挲玉件,我又跟老史说道:“我的哥,不过还有种血玉,比你说的玉衔还要邪门,玉衔是从上而入落在咽喉,男女都可以,另外的血玉,是从下往上入阴门封丹穴,只能用在女尸身上,有个学名叫做玉封,你鼻子不是特别灵的嘛,可以闻出男欢女爱的味道,你仔细闻闻。”

    老史听我这么说,把玉件放到鼻子前面仔细闻闻,接着把玉件把扔出多远,然后过来把掐住我的脖子。

    老史边晃着我,嘴里边喊道:“臭大粪,我擦,你小子跟我玩阴的,这次我不掐死你,我就跟苏清姓苏了!”

    我好不容易挣脱老史,看看他说道:“我的哥,你现在需要去漱漱口了。”

    经我这么提醒,老史差点吐了出来,刚才大虎叼了这枚玉封下,那副恶心的表情,现在出现在老史的脸上了。

    老史捂着嘴去院子里漱口了,从地上捡起这个玉件,我已经确定当初李老板从海州古墓里面,偷到的不是龟钮青铜印,而是我手里的这枚玉封。

    海州古墓的千年女尸,将死未死的时候,被人用玉封堵住阴门,导致魂魄不全无法投胎,下葬都时候,又被人用龟钮青铜印压住棺盖,永世不得翻身。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现在女尸所有的戾气,已经全部集中这枚玉封上面,当时在讲歪理饭店里,李老板的手包弹了下,就是这枚玉衔里面的戾气作怪。

    由于玉封是在阴门丹穴里面形成的,只有壮阳之物才能暂时压制它,所以李老板身体里喝下不少的鹿魂和驴魂,他不是为了自己壮阳,而是为了压制玉封里面的戾气,不让玉封伤害自己的身体。

    老史在外面又是刷牙又是漱口的,忙活了好阵子才回来,我把玉封往他面前递过去:“我的哥,送你了,以后想舔就舔。”

    老史把打开我的手,说道:“滚犊子!我明天就告诉程月,今晚你趁她睡着,跟那个三姐在海边私会,你俩把海边的石头都磨亮了。”

    老史不知道三姐是个石女,所以他才这样说。

    此刻,我想的是,怎么处理这枚玉封呢?

 141 海里老虎

    老史埋怨我的时候,我在想怎么处理这枚玉封,扔掉?

    不行!这枚玉封已经活了,自己能够满地乱跑,要是进了女卫生间,爬到哪个少女脚下,个顺流而上,那个少女就倒了霉了。

    砸碎了或者用鳝鱼血灭了?舍不得!无论如何,这可是枚千年血玉,要是能够把里面的戾气去掉,哪怕是拿到黑市出手,也是笔不小的财富。

    不过去掉里面的戾气可不容易,李老板在手里年都没去掉,可见壮阳之物,只能暂时压制玉封的戾气,想要去掉的话,还要想其他的法子。

    先放在乾坤袋里好了,只要玉封作怪,我就用老史的鹿血压制下,以后再慢慢去掉里面的戾气,办法总是有的。

    想到这里,我把那个放着鹿血的小瓷瓶把抄在手里,老史慌忙来抢,说道:“你小子要死了!程月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呢!”

    我把小瓷瓶装到口袋里,对老史说道:“我拿这玩意是为了压制玉封的,你别胡思乱想!今天在山上你也看到了,程月现在跟我只要亲口,马上就会晕过去,我的处境,比你这个单身狗可惨多了!”

    听我这么说,老史眼里登时投来同情的目光,也不跟我要鹿血了,拍拍我肩膀,沉痛的说道:“兄弟,委屈你了!”

    我做出副更沉痛的表情,摆摆手从老史房间里出来,顺手给他关上了门。

    回到二楼,我把玉封用两个乾坤袋层层装好,检查下箱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除了剩余的龙骨笋和齐天菌已经被我拿出来了,其他的东西样不少。

    锁好箱子塞到床下,我脱了衣服上了床,程月睡得很甜,大虎忠于职守的睡在她身边,我把大虎往床尾挪挪,轻手轻脚上了床。

    这些天的疲劳爬上身体,加上窗外传来浪又浪的水声,就像妈妈的催眠曲般,让我抱着程月都毫无邪念的入了梦。

    实在是太累了,我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现程月早就起床了,我趴在窗户前看,大虎正在翻跟头,程月坐着给它鼓掌。

    初五,碧海蓝天,海浪滔滔。

    想起老史昨晚威胁我的话,我提心吊胆走下楼,老史那张破嘴,什么都说得出来,万程月相信了,我就惨了!

    谁知道程月现在是不是压抑着愤怒,就等着我醒来,然后对我进行严刑拷打啊,女人吃醋的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

    看我下楼,程月指着厨房说,老史哥做了早饭给她吃,吃好就出去了,叮嘱她不许出门,锅里还给我留了饭。

    我走到厨房掀开锅盖,锅里温着热水,水上面四根筷子筷子担着个盘子,是辣乎乎的蒜苗炒肉,还有两个冒着热气的馒头。

    到底是兄弟啊!不但没有在我媳妇面前胡说道,还准备了我最爱吃的饭菜!

    我捏着馒头把菜端出来,老史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吃的我满头大汗,吃好刷碗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得山响。

    我连忙把碗三两下刷好,擦擦手走到院子里,接着听到门外个破锣嗓子喊道:“有人吗?有人的话答应声,省得我们踹门。”

    难道行踪这么快就暴露了,苏清或者养马会的找上门了?

    不会的,听来人的口音是本地的,语气很是霸道,底气很足又不像小混混,不知道来的是到底什么人。

    外面的人边说边砸门,看来想要装作家里没人把他们哄走是不可能的了,我对程月摆摆手,让她抱着大虎进房间不要出来。

    看程月上了二楼,我对着外面应了句:“谁啊,吵得人睡不着觉!”

    破锣嗓子马上攒足了劲回答我:“虎哥驾到,来看看外地的兄弟!”

    我明白了,当地黑路上的朋友,来拜门子了,虽然虾有虾路鱼有鱼路,但是也要入乡随俗不是,我整理下衣服,走过去开了门。

    个小胖子把我推到边,恭敬的弯腰伸手,把个身材壮实的青年迎了进来,青年身后还跟着个瘦的像竹竿样的中年汉子。

    小胖子跟我差不多大,说话副破锣嗓子;那个青年比我大几岁,浑身腱子肉,颗硕大的光头,估计就是虎哥。

    小胖子伸手抄起程月刚才坐过的板凳,殷勤的用袖子掸两下,放到地上,张胖脸笑起来,像包子捏口裂开的褶子,对着虎哥说:“虎哥,坐!”

    虎哥对着我拱手,那姿势比影视剧里标准多了,语气铿锵的说道:“在下海老虎,兄弟既然借住本地,我过来叙叙。”

    我对着海老虎还了礼,说道:“虎哥多礼了,请坐下说,不知道虎哥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海老虎大刺刺的坐下,腿都快要伸到我脚上了,又对我平伸着手,又把手往下压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胖子过来拍我的肩膀,说道:“跟虎哥说话,要蹲下!虎哥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听到没有!”

    我本来想火,但是想到人家是地头蛇,就忍住了,不过我没有蹲下,而是伸腿勾来个板凳,跟海老虎面对面坐下了。

    小胖子看我坐下来,有点不乐意了,过来推了我肩膀下,说道:“谁让你坐下了,你哪里来的?怎么点规矩也不懂!”

    自从在讲歪理饭店过次飙之后,我的身体素质好多了,我坐的很稳,小胖子推我下没推动,还想推第二下,我冷眼看看他,他立马不敢动了。

    海老虎察觉到了我眼里的敌意,笑了笑,对小胖子说道:“胖子,闪边去,这些外地来的朋友,都是来避风头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千万不要问人家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然遇到脾气不好的朋友,很容易被人家杀人灭口。”

    这句话看似教育小胖子,其实是敲打我,意思是你身上有事,在我这亩三分地,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不然我就让你躲风头都躲不安。

    小胖子就坡下驴,卷起袖子对我伸出拳头说道:“要不是虎哥话,我非打你个鼻青眼肿不可!招子给我放亮点,这里是海州湾!”

    听海老虎这两句话,我就知道,他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海老虎和小胖子唱和,软硬兼施,配合的还不错。

    我笑着没出声,海老虎这才回答我刚才的话:“这海州湾沿海线,都是我海老虎的地盘,兄弟在这边有什么事,尽管跟我招呼,能帮的上,我海老虎绝对会帮。我这次来,不问兄弟高姓大名,不问兄弟何去何从,只是为了表表地主之谊,送上份薄礼,还请兄弟笑纳,竹竿,把东西递过来!”

    原来那个瘦子,还真的叫竹竿,当然这肯定是绰号不是真名。

    听海老虎这么说,竹竿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我,听海老虎的意思,只是来拜访下,我心说这家伙难道是抱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想跟我交个朋友?

    我接过黑塑料袋,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随手放在脚下,对着海老虎说道:“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就不客气了,改天定登门拜访。”

    听我下了逐客令,海老虎并没有起身,小胖子下窜到我面前,说道:“你这个人懂不懂什么叫有来有往,我虎哥都给你送东西了,你不表示表示?”

    小胖子语气不善,但是我也感觉地头蛇来送礼了,我让人家空手回去也不合适,想了想我回到房间里翻翻,在客厅找到两瓶好酒。

    这酒好像是昨天小七从车里提下来的,无所谓了,老史要是想喝,再买就行了,我提着酒走到院子里,把酒交到小胖子手里。

    小胖子接过酒看了看,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两瓶酒就想把虎哥打了,也不看看虎哥送你的是什么!”

 142 帘卷西风

    听胖子这么说,我愣住了,难道海老虎出手阔绰,给我送了份大礼?

    我蹲下身子打开地上的黑塑料袋,股鱼腥味扑面而来,就是条普通的海鱼而已,这个院子里的晾绳上面,挂了几十条这样的鱼。

    这条鱼撑破天也就几十块,那两瓶酒可要好几百!这些家伙,明显是来敲诈的!我把塑料袋扔到边,说道:“不就是条鱼嘛!”

    “不就是条鱼嘛?”小胖子怪腔怪调的复述我的话,把手里的两瓶酒掼到地上,哗啦声摔得粉碎,然后撸胳膊卷袖子奔着我就来了。

    虽然我很克制,但是小胖子这样骑着脖子拉屎,让我再也无法忍受,我的怒火顺着满地酒香,腾地起来了,小胖子敢再过来步,我就要动手了!

    没等我动手,二楼大虎“喵呜”声,从窗台上跃而下,我回头看,程月没有露脸,肯定是她让大虎过来帮忙了。

    大虎落在小胖子面前,爪子甩,满地的玻璃渣飞了起来,落地的时候,全部钉到了小胖子的鞋子上,把这家伙疼的,哎吆声坐到地上,抱着脚叫痛,连眼泪都下来了。

    有些玻璃渣飞向了海老虎的脚,海老虎抬脚后撤,不过明显慢了拍,眼看他也要蹈小胖子的覆辙,脸色有点变了。

    倒是那个竹竿,这个时候反应很快,用脚挑起地上块抹布,兜地卷,把空中的玻璃渣都包到了抹布里。

    “好个帘卷西风!”我由衷的赞道,能够躲过大虎击的人还不多。

    “好猫!”竹竿看看我,说出了进来之后的第句话。

    海老虎本来想动粗,但是听到竹竿夸声好猫,马上收起了拳头,装作愤愤的样子,对我说道:“兄弟,我好心好意来看你,怎么搞成了这样?你就算不想还礼,也不必让你的猫伤了胖子吧?”

    海老虎说完向前走了步,大虎马上对他龇牙,海老虎还想向前,竹竿伸手拦住了他,对他摇摇头。

    海老虎停住了脚步,我这时冷静了点,也不想把事闹大,就问海老虎,这个事怎么解决。

    海老虎看看地上的胖子眼,说道:“鱼我送你了,不要回礼,但是胖子跟我混了好几年,无论是哪里来的江湖朋友,没有这样对他的,现在胖子受伤了,我作为大哥不管也不行,不然以后我这张脸在海州湾没法搁啊,看你远道而来,我也不跟你太计较,你给胖子点汤药费和营养费就行了。”

    虽然是他们惹事在先,但是我也不能太过张扬,拿钱消灾而已,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我就问海老虎多少钱,海老虎竖起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还以为是千,结果他说是万。

    我瞪了海老虎眼,海老虎用脚踢了下程月坐过的板凳,说道:“兄弟,躲风头还带着女眷的,你是头个,我现在对你的身份,有点感兴趣了。”

    海老虎这是怕我不同意,出言威胁我,不过他能从程月在板凳上留下的气味判断我带着女人,这份细心也是让我惊了下。

    这个海老虎,这次上门敲诈轻车熟路,可见这样的事,他做过好多次了。

    小七说了,这个渔村里有几处房子,都是给惹事的人避风头用的,以前来避风头的,里面的狠角色定不少。

    海老虎敲诈这么多人还没出事,证明他在当地还是有根基的,海老虎本人,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好对付。

    还有那个竹竿,竟然能够把大虎扫起的玻璃渣用条抹布卷起来,他不但度快,而且身上还有内家功夫,真是深不可测。

    老史现在不在,真要打起来,说不定会连累到程月,退步海阔天空!

    想到这里,我忍下心里的不快,对海老虎说道:“虎哥既然这么说了,万块我马上去拿,但是有件事,不知道虎哥你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

    海老虎没有出声,竹竿替他回答了:“小兄弟,这点你放心,虎哥拿了你的钱,哪怕别人出十倍价钱打听你,我们也保证不会对外面透露点风声。”

    假如这句话是小胖子说的,我不会相信,但是竹竿这个寡言少语的人说出来,我相信!

    我对竹竿点点头,招呼声大虎,对着楼上指,大虎下就明白了,跳上墙又翻上窗台,再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个小包。

    我把小包打开,从里面拿出那天在李老板手包里翻出来的钱,从里面把还带着扎纸的万块拿出来,扔到小胖子怀里。

    海老虎看到钱,笑意飘到脸上,对我说道:“兄弟你放心,我海老虎要是对来这里的朋友不够意思,以后谁还来?没人来,我怎么跟大家交朋友?”

    海老虎的意思我很明白,他要是把来这里的人都卖了,以后就没人来这里避风头,就等于断了他的财路,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虎哥慢走,我就不送了,改日定登门拜访。”我抱拳客气的对海老虎说。

    海老虎也跟我客气下:“兄弟,我就住在村子北边的那条街,你到那问声海老虎住哪里,无论你问到谁,你都能得到答案。”

    海老虎说完,转身就走,竹竿单手把地上的小胖子提了起来,小胖子死死抱着钱,想来骂我,被竹竿捂住了嘴,夹在咯吱窝带走了。

    在竹竿跨过大门的时候,我现他的脚脖子后面,袜子上有个红点点,看来他那招帘卷西风百密疏,还是有个玻璃渣钉到他脚脖子上。

    这么看来,哪怕是老史不在,大虎也能打赢竹竿,我拍拍手想表扬大虎两句,低头看,海老虎走,大虎就迫不及待的伸舌头舔地上的酒。

    这个醉鬼猫!我抓住大虎后背把它提了起来,大虎在我手里挣扎两下,我抓不住它,被它跳到地上,又开始舔酒。

    我轻轻踢了大虎脚,骂道:“那天我说空镜老和尚有私生子,把你气的对我放屁,你这么尊敬他,怎么不在承天寺?肯定是你偷酒喝,被空镜老和尚把你赶出来了!佛门净地,怎么容得下醉鬼。”

    大虎抬头看看我,眼睛里好无辜的样子,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

    看看地上的酒大多渗到地下了,我苦笑声,反正也喝不醉你,喝吧。

    我坐到板凳上,拍了拍巴掌,程月从楼上探头看看,然后踩着楼梯,噔噔蹬跑了下来。

    我拉着程月的手,使劲她坐到我腿上,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我指着外面说道:“外面的海浪声接着声,这就是大自然的呼吸啊,咱们都别动,也别说话,好好感应下外面的海浪声好不好?”

    程月不知是计,被我这诗意的话打动了,闭上眼把手放到耳朵边,认真的去倾听海浪声。

    以前常听人家说,坐怀不乱,现在我真想说句:坐怀不乱那是太监!

    程月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红的站了起来,指着我说道:“你干嘛?”

    我连忙拿过来个小板凳放到身后,按着她肩膀让她坐下,笑着转移话题:“你看大虎,见到酒就走不动了,也不怕舌头被玻璃渣扎破了。”

    程月果然没有坐下,而是过去把大虎提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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