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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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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尾巴断处很整齐,断口没有血液,流着黏黏的液体,我慌忙捡了起来,找个小瓶子,用小夹子捏着尾巴,把粘液挤到瓶子里。

    人脚獾的油更珍贵,治疗烫伤有神效,怎么可以浪费了,我盖上瓶盖,把小瓶子放好,伸头去看恢复平静的金蟾。

    金蟾嘴里听阴钱和硬币还在原来的位置,周边散落着人脚獾的尖牙,除了尖牙和尾巴,人脚獾连根毛都没有留下。

    程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现在已经淡定了,并没有激动的大喊大叫,说什么“小宝贝你太厉害了”之类的话,精灵嘛,总是能带来惊喜的。

    好在房间里没有血肉横飞的惨状,在院子里烧掉人脚獾的尾巴和断指,我用消毒液和清水,把人脚獾碰过的地方都擦了两遍,这才走到金蟾边上。

    把手慢慢伸到金蟾嘴里,我想把里面的玉件什么的掏出来,结果就看到那枚五角硬币慢慢红,不好,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咔嚓声,这次我看的清楚,金蟾嘴里上下各有道银光弧刀出现,就像闸刀合口般,两把弧刀碰到起,然后又消失不见了。

    那枚五角硬币已经变成了两个,真险!我要是缩手慢了,就要变成残废了。

    我笑着把程月拉到金蟾边上,说道:“小姑奶奶,你把玉都拿出来吧。”

    程月把左手伸进去,摆弄下硬币,再次把硬币合二为,然后把手伸到金蟾肚子里,个个的把玉件都掏了出来。

    装好婴灵玉件,捡起石敢当,我又让程月把人脚獾的牙都拿出来,然后把石敢当和人脚獾的牙严严实实包在起,锁了起来。

    上次石敢当能吸收曲风鸡血石里面的灵力,人脚獾的牙齿能吸收石敢当的魔力,我把石敢当和人脚獾的牙齿放在起,期待会有奇迹生。

    掏出子刚牌看看,上面的裂纹和黑点全部没有了,颜色暗淡雕纹蒙尘,我试了下,虽然子刚牌没了气息,但是我没有放弃,把子刚牌挂到了脖子上。

    子刚牌在悬水岭帮我挡了灾,今晚又帮我拖延了时间,这就是玉养人,现在该我回报它了,这次我要人养玉,用自己的身体温养它。

    石敢当子刚牌,时半会都起不了作用,大虎气之下说不定去金陵了,今晚又是程月出手,这才躲过劫。

    岳愤啊岳愤,你什么时候能有长进啊!等到你有保护程月的本领了,再跟她缠绵吧!

    想到这些,我疯狂的在家里翻来翻去,但愿我爸的昆吾刀没有丢,我小时候那次人脚獾来复仇,说不定他把昆吾刀借给姜裁缝用了。

    把家里留下的老式家具,还有我妈陪嫁的箱子柜子,全部细细的翻了遍,什么也没有找到,我走到院子里,抄起了工兵铲。

    我老是感觉,昆吾刀现在就在家里的某个角落,我记得现在的厨房旁边,就是我爸当初杀鳝鱼取血、杀獾狗子炼油的地方,我操着工兵铲就挖了下去。

    慢慢挖出了个小坑,我累的够呛,停手歇息的时候,回头看,程月端着杯水站在我身后,看我回头把水递给我了。

    我心里有点小激动,她知道给我端水了,这可是她第次做家务啊,我终于有点男主人的样子了!我提起杯子饮而尽。

    “老公,刚才婴灵的事,我不是生你的气,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程月以为我疯了,小声的给我解释。

    “没事,我怎么可能跟你怄气,我是在找样宝贝。”昆吾刀的事,怎么能瞒岳家的媳妇呢,我就把我知道的昆吾刀的情况,简单的跟她说了下。

    “老公,昆吾刀在哪,我知道啊。”程月歪着头对我说。

 090 七星

    听程月说她知道昆吾刀在哪里,我那个兴奋啊,把扔掉工兵铲,然后拉着程月的手,在上面亲了又亲。

    程月有点痒痒,把手抽了回去,我抬起头,激动的问:“哎呀我的小宝贝,你怎么早不说,快告诉我,昆吾刀现在在哪里?”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告诉你之后,我就忘记了。”程月看着我,不解的说。

    我能肯定以及确定,程月没有告诉过我,但是看程月茫然的样子,又不像骗我,我就把她醒来跟我说过的话,在脑子里都过了遍。

    很快,我就想到了李白的《结袜子》,里面的那句“筑中置铅鱼隐刀”,这是程月跟我说过的,唯带“刀”的语句了。

    我试着提醒程月:“是不是那句,筑中置铅鱼隐刀?”

    程月用手点点我的鼻子,说道:“老公,还是你聪明,就是筑中置铅鱼隐刀,我怎么说过之后,点也想不起来了。”

    鱼隐刀,说的是专诸刺杀吴王僚的时候,把鱼肠剑藏在鱼肚子里。

    程月只记得这句诗,其他的也说不清了,难道,昆吾刀现在藏在条鱼的肚子里?看来,昆吾刀跟鱼肠剑样,并不大。

    鱼,我跟老史经常吃,不过奇异的鱼,只有柳校长的丈夫大郑给我送过的那条,是鱼鳞长成莲花图案的鲤鱼,不过那条鱼肚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刀剑。

    程月怎么会知道,我家的昆吾刀在鱼肚子里?还有,今晚的程月,怎么轻易就摆平了金蟾里的机关,还用金蟾摆平了人脚獾。

    她可是只有十来天的记忆啊,这些她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再也不去挖坑了,拉着程月的手走回了卧室,随便找个纸箱挡住卧室的门洞的风,然后问程月:“月儿,你为什么把左手放到金蟾嘴里,而不是右手?”

    程月笑笑说道:“你说的是那个蛤蟆?里面有机关,男左女右要反其道行之,我现在有些法力还不能用,所以不敢冒险,当然要把左手伸进去了。”

    说到这里,她用右手捏捏自己的左手了,就像犒劳左手的功劳样。

    看来虽然她不知道金蟾的全称是听风闪断五足蟾,但是里面的玄机也是了解的,而听阴钱摆成七星形状,就能破解五足蟾的机关,让五足蟾不伤害她。

    我就问程月,你怎么会那个七星的法术的?

    程月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脸红红的看着我,就像我对她动手动脚了样,说道:“老公,现在的女孩子,结婚之前能不能给丈夫看身体?”

    怎么?这是,这是要给我福利?

    我就感觉心里阵躁动,马上把昆吾刀的下落还有七星钱的秘密扔到边。

    压住差点冲到脸上的惊喜,我本正经的对程月说道:“咳咳,现在跟以前不样了,年轻男女在起海誓山盟之后,别说看身体了,有些还生了孩子。”

    程月脸更红了,还是有点不相信,小声说:“你真的没有骗我?”

    我马上斩钉截铁的说道:“那些开放的大城市就不用说了,咱们县,也别说咱们县,就咱们这条街上,未婚先孕的多了去了。”

    看我说完还指天誓,程月突然背对着我,两只手拉,睡衣腰带解开扔到了床上,然后把睡衣领口扯,露出了闪亮的香肩。

    我咂巴着嘴,严防口水流下来,好家伙,小美女今晚难道是要现身?

    管她的冰山李,管她的未知凶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伸出双手,就要去摸程月的肩膀,结果眼前闪,她又把睡衣披上了,我伸出的手没有摸到了光滑的皮肤,而是毛茸茸的睡衣。

    程月把我的手从睡衣上拿下来,回头问我:“老公,你干什么?”

    你说我都准备好了,原来你真的只是想给我看看肩膀,我白高兴半天!

    当然,我是不会把自己滚床单的想法说出来的,我讪讪的说:“你肩膀上有灰尘,我给你打打。”

    “看清了没有?”程月很天真,没有多想,而是不好意思的问我。

    “看清什么了?”我现在跟鉴铭样,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我背上的七星图啊!”程月看我傻傻的,也想到了点什么,打了我下。

    小粉拳打在我身上,甜在我心里,我把抓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刚露出点肩膀,我就感觉眼前白光闪,心里由衷的赞叹‘好美的皮肤’,没等我反应过来,你又把衣服穿好了,我就算是神仙,也看不清啊!你看你,总要给我点欣赏美赞叹美的时间,对吧?”

    这段话说完,程月笑了,又转过身去,打算再给我看。

    我这是怎么了,最近这甜言蜜语的功夫怎么突飞猛进了,老史臭不要脸的,非说我智商下降了,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说话,水平高了去了。

    我屏住呼吸,等接下来看程月的后背,上次在卫生间里,她坐在椅子上,我还没看到她的后背呢。

    睡衣慢慢的滑下来,露出整个香肩,我看着程月光洁的皮肤,忍不住伸手按在她肩膀上,这样,她想穿上睡衣也要先把我的手拿开。

    睡衣又往下划了点,我在肩膀下面的背部中间,看到了个巴掌大小的七星图,上面的星星用的是红点,连接星星的线是淡色的紫线。

    很简单的勺子图案,但是在程月光洁的皮肤上,用心去看的话,突然显得如星空般深邃,我时抛开了心里邪恶的想法,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图案。

    我的手有点冷,能感觉到程月肩膀的温热,但是碰到程月后背的图案,阵冰冷瞬间透进了我的身体,冻得我哆嗦,连忙收回了手。

    这冰冷的感觉,就像当初我从悬水岭下来,在家里想别的女人,身上受到的冰冻样。

    程月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穿好睡衣之后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还记得不记得,我第次看到你之后,回家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你用法术冰冻我的事?

    程月说没有啊,我没有冰冻你啊,然后她咬咬嘴唇,想了会,说道:“该不会是那个姐姐吧?”

    我连忙问程月,是哪个姐姐。

    程月说她是在睡着之后有的感觉,那会身边经常有各种声音,有搬东西的,有拼命奔跑的,各种乱七糟的人来来往往,有些时候让她很不舒服。

    忘记是哪年了,她睡得很香,但是有人打开她的房子,用什么东西在她腿上印了两下之后,烫的她差点坐起来,但是她睁不开眼睛。

    程月说她的房子,应该就是那口檀香棺;身边来来往往的声音,应该是摸金的;在她腿上烙下印记的,肯定是养马会的人。

    我没有出声,听她接着往下说。

    又过了几天或者是几个月,她想不起来了,有个姐姐把她翻了个身子,在她后背刻上了个图案,在那之后,她的腿就不烫了,将要睡去的时候,那个姐姐和另个人抬着她的房子换了个地方。

    程月还记得当时她睁开了眼睛,虽然就是很短的时间,但是天上北斗闪烁,那个姐姐低头对她笑了下。

    说到这里,程月感叹说:“那个姐姐好美哦,眼睛和眉毛都很好看,而且姐姐的右边眼皮上,有颗小小的美人痣——那个姐姐很亲切的对我笑笑,让我很有安全感,然后我就又睡了过去,等再次有感觉,就是在你背上了,然后,就到家了,到家之后,我的感觉就清晰多了,以前的那些,很多都想不起来了。”

    程月已经把这里当做她的家了,这点我很高兴,但是有点让我很吃惊。

    印堂有痣主贵,眼皮有痣主妖。

    程月看我不出声,说道:“老公,难道你认识那个姐姐?”

    我摸摸程月的脸,说:“不能叫姐姐,她很可能是你妈。”

 091 太姥爷

    我妈就很漂亮,而且她的右边眼皮上,就有颗不明的痣,她生气或者撒娇,那颗痣颜色变深,就明显起来。

    秦叔那会经常跟我爸开玩笑,说眼皮有痣主妖,是妖智,这样的女子很容易迷惑人,我爸就是被我妈迷惑了,天天五迷三道的。

    难道我妈也是个精灵?当初给程月刻上七星图的,就是我妈?

    抬着程月的棺材转移地方的,是我妈和我爸两个,是为了不让养马会的或者姬怀先那样的江湖人打扰程月?

    亦或者,我妈也是个精灵之类的?不可能,虽然我没去过姥姥家,但是我爸说我妈出自书香门第,书香门第,那肯定是正常人家。

    当然,也不排除我爸骗我,姜裁缝和我爸都是奇男子,为什么同时喜欢我妈,说不定我妈也是个招人喜欢的精灵。

    看程月还沉浸在思考中,我问她:“程月,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后背的图案的,你又看不到。”

    程月说是感应,就像她看到金蟾,立马就知道七星图可以降服金蟾样,这样她就能把手自由在金蟾嘴里动来动去。

    感应,这玩意太缥缈虚幻,我现在想的脑子疼,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座机号,我以为是老史回电话了,马上接听。

    “大愤,我从咱们县直追到了临安府边上,曲风的搭档终于被我解决了,你小子稍等两天,我去趟扬州,回头帮你解除程月身上的压制。”

    原来是姜裁缝,他口气说完,咳嗽了两声。

    “姜叔,你不用去扬州找双旗铜板了,程月的压制已经解除了。”我把解除程月压制的过程,跟姜裁缝说了遍,又把苏清逼我的事也说了。

    姜裁缝很是气愤,说道:“没想到,火阳子道长的五帝钱,在史利友这个小子手里!这个姓苏的丫头,太不讲道义了,当初可是我和你爸把她救下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事,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呢!”

    看来苏清是知道当初从养马会把她救出来的人是我爸和姜裁缝,她跟我说定居在本县,直没找到恩人,都是骗人的!

    我又想到我怀疑我妈给程月刻上图案的事,小心的问姜裁缝:“姜叔,我妈,是不是精灵或者山妖?”

    姜裁缝在电话那头笑了笑,结果笑声被咳嗽终止了,他停了停对我说:“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精灵!你妈可是出身书香门第,我师父临死跟我说过个秘密,甘星海大夫有个女儿叫甘甜,甘甜有个女儿,叫赵千水,你明白吗?。”

    原来我妈是甘星海甘大夫的外孙女,这个事,我从来没听我爸和我妈提过。

    哎呀呀,没想到,我还是名门之后,原来当初威震长江两岸的甘大夫,是我太姥爷!

    姜裁缝告诉我,因为甘大夫和火阳子道长,得罪过各种各样的坏人,所以我估计你妈为了不被报复,这才隐藏身份。

    说到这里,姜裁缝又说:“你小子别到处显摆,你还没有甘大夫本领的万分之,要是被甘大夫的仇家找上门了,我都救不了你,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个事,现在的小青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我连忙跟姜裁缝保证,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然后又问姜裁缝:“姜叔,你知道七星图案吗?有没有什么说道?”

    姜裁缝说道:“七星杀阵,难道你妈没有给你讲过?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姜裁缝接下来跟我讲,火阳子道长和甘星海大夫,也就是我的太姥爷,两个人联合起来,会布七星杀阵。

    说是用七个香炉,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埋在地上,然后每个香炉里面插上七根香,七根香也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插好点燃。

    无论是香还是香炉,形成的北斗七星勺子头,都对着天上北斗的位置,然后把火阳子道长的五帝钱,埋到阵眼位置。

    等到北斗七星闪烁的时候,会启动阵眼里的五帝钱,五帝钱就变成把斩仙除魔剑,所有进入阵法的妖魔鬼怪,没有个能走出去。

    听姜裁缝这么说,我很想学会这种无敌阵法,连忙问他:“姜叔,你会摆七星杀阵吗?”

    “废话,你爸都不会,我怎么能会!我连阵眼在哪都摸不清,启动阵法的心法咒语更是点不知道,不过,你妈应该会摆七星杀阵。”

    姜裁缝说到这里又咳嗽两声,我连忙说姜叔,你是不是路马不停蹄的追踪,受了风寒?

    姜裁缝说小看曲风的搭档了,他知道对方会用石头作怪,所以专门挑了条河,在河边下手,谁知道招没有杀死对方,对方带着伤跑到了河的下游,姜裁缝追过去才现,下游净是鹅卵石,对方借助鹅卵石,让姜裁缝受了点小伤。

    “没想到曲风的搭档,竟然是鸡血门的长老级人物,不过还好,我的鬼门十三针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找到他的弱点,连魂魄都给他灭了。”

    我是见识过曲风的厉害的,没想到姜裁缝遇到的,比曲风牛逼多了。

    我又有点担心的说:“叔,这都好几天了,我估计曲风的搭档,在逃亡的路上,早已跟门派里的人通过电话,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了,别人不定像你样,不喜欢用手机。”

    “不会的,从我们县出去我就跟着他了,他路狂奔我紧追不舍,根本没有给他任何通风报信的机会,而且,像鸡血门养马会,还有很多江湖人,是从来不用手机的……既然程月已经解除了压制,那我等会休息休息,明天去西湖转转,到栖霞岭拜祭下岳王爷。”

    我心想有空也要带着程月,去临安府岳王庙拜祭下,又担心姜裁缝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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