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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诡异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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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大家也没有什么睡意了,总之是抱团取暖,燃烧着的篝火噼里啪啦,到了1点多的时候有女驴友要上厕所,就找了队伍里胆大的男的陪着一起去。
  但是我们左等右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这俩人还没有回来,大家就慌了,说要不一起出去找找。然后找了半天终于在庙外的一处枯草从中找到了那男人,浑身都是泥水子,额头上被人砸了一砖头,还在冒血,看样子是给人打昏了,但好在还有呼吸,那女的却怎么也找不到。
  “喂,怎么回事?醒一醒。”孙一鸣拍着那人的脸把他晃醒。
  “唔!”那男的醒来后意识还很清楚,睁开眼睛,十分惊恐的看着我们大家。
  “刚才发生什么了?你怎么躺在这里。”
  那男的脸上突然显现出几分惊慌来。
  “是黄柔,是黄柔,黄柔砸的我,她刚才说是要上厕所,但转身蹲下去没多久突然站起来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眼神很凶,还‘嗤嗤’的怪笑,我刚想大喊就被她一砖头砸晕了过去。”
  我和孙一鸣对视了一眼,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另外出去搜寻的队伍也有了发现,说是在东边的草垛子里有动静,于是我们就一起壮着胆子去,果然发现那失踪的女的就躺在那,意识尽失,浑身脏兮兮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大布娃娃。
  那布娃娃很脏很破,像是丢弃在野外不知道多久了,趁着大家忙手忙脚把那昏迷的女的抬起来的时候,我顺势在那布娃娃上面摸了一把,就觉得非常潮湿和黏糊糊的,用手在鼻端一闻,还有股古怪的臭味。
  孙一鸣就站在我旁边,我没有理会他,脸色就沉下来了。
  孙一鸣说:“怎么回事?”
  我沉声道:“这是尸臭。”
  我的神情和低沉的声音把旁边人给吓了一大跳,自从进到这庙里各种诡异的事情就不断发生,现在真的是如坐针毡,跟惊弓之鸟似得。
  旁边的那个当地人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说:“这会不会就是当初那群人藏尸的布娃娃吧。听说当初县市里的公安来办案,那男的女的的尸首都找到了,就那个被那群人用来藏尸的洋娃娃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县里发动人员漫山遍野的找,找了三次都没有找到,前些年据说还出了个悬赏通告,这不会就是吧。”
  我说,你们围在一起尽量别动。
  大家围着看,我让那孙一鸣帮我找来了一块红布,又找了一根干枯的木棍,把红布绑在手上,用绑着红布的手掌握住那根干枯的木棍,轻轻地剥开了那破旧洋娃娃的拉链口,立刻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臭味,有几个人直接就吐了。
  只见就在那巨大的洋娃娃的里面,一个小小身影就蜷缩在碎布头碎棉絮中,身上都腐烂了,露出大片大片的白骨,显得很是恐怖。
  孙一鸣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凝重,深深皱了下眉头,叹息道:“真是丧尽天良。”
  我听后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队伍里的那几个女的就不行了,躲在一旁哇哇的吐。
  孙一鸣现在看我的眼神已经有所不同,可能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多少对这种迷信的事情有了些了解,就问我:“下面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爷爷笔记上记载的一些方法,就问队伍里的那几个女的最近有没有来那个,我话说的很模糊,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知道我说的是女性的月经,又叫阴葵,这是笔记上记载的几种驱邪最好的东西。
  那几个女驴友听到我这么说,当时就红了脸,但有一个人有,因为事发突然还没有来得及换,就去庙里哆哆嗦嗦的解了,递给了我。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开口:“大家加把力气开始干活。”
  然后我叫在场的几个男人沿着北斗七星的方位挖了一个大坑,方方正正,前后左右下方都是三尺三尺三,特意拿工程尺测量的,又找来了一块黄布铺在下面。

  ☆、第005章 大仙出马和鬼婴夺命

  孙一鸣看着我做着这一些,神色倒是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此刻我也懒得管人民警察心中的想法,拿着那女性的月经带捏住背面,用带血的那一面在死婴的头顶上画了一个笔记中记载的‘驱邪’符号,就让其他人把那布娃娃连同已经腐烂的死婴一起入葬了,然后埋上土,又在上面砍下了三根青色的竹节插了上去,抓了一把食盐撒在了上面,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口呼万事大吉。
  孙一鸣抓住我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告诉他,红布属火,对怨气有压制作用,包在手上可以防止灵力间的传递,而之所以挑选干枯的木棍则是因为现在下大雨,又是雷阵天,阴气很容易倒逼沿着水流传递,所以找了一根干木棍,这就跟用干木棍不能导电湿木棍就会被电死一般。
  他听到后将信将疑,但我也懒得解释更多,这些都是我爷爷笔记上记载的方法,但究竟有没有用其实我的心里也没有底。
  爷爷笔记上的许多事情告诉我,玄学也不尽全是迷信,只是以现今的科学还无法解释许多的事情罢了。
  而我之所以把死婴埋入土中就是要它入土为安,洋娃娃是它死时候的凭依物,沾着死娃娃的怨气,也要一同入葬,黄布代表大地和母体会让怨灵安息,插上三根长生竹是代表它不是无人祭祀,盐是驱邪的,而女性月经又叫做阴葵,是至阴至脏的东西,也是道家降魔捉鬼驱除怨念之气的必备手段,和黑狗血、童子尿号称是三宝,画上一个镇封符纯粹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它继续出来作怪。
  这件事都统一做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想到了脏东西终于没有了,心里都敞亮了许多,这时候就感到很疲惫纷纷回去睡觉。
  就这样一直过了大半夜,我突然肚子疼,就一个人起来喝水,然后去拉屎,我也没敢离寺庙特别远,躲在庙边的草丛里解裤子,等到蹲下来还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右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
  “别闹。”我还以为是队伍中有什么人在吓唬我,就没好气的说道。
  谁知道等我回过脸的时候,却发现旁边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的心蹭的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心脏‘嘭嘭嘭’的直跳,抖动个不停。这时候我的右边没动静,左边又有动静了,还是有什么东西再次拍了我的左肩膀一下,这种感觉很清晰,我是绝对不会感觉错误的,当时我就给吓毛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再往右回头,还是什么人影都没有,另外一只耳朵边上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小女孩的笑声。
  我被吓的脸色发白,赶忙擦屁股穿裤子,却发现卫生纸却擦出了一屁股血,我彻底给炸毛了,吓的就往回走,边走边想。
  “该死的,坏事了。”我暗骂道,整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可能判断有误,那女婴怨气太重,很有可能已经离体了,刚才我们埋葬的藏尸洋娃娃怨气那么快就消散了,很有可能只是个障眼法,这个地方没那么简单,我怀疑刚才寄居在布娃娃里的东西出来了。
  “我的亲爷爷,你那笔记里说的看来也不全部是对的,什么时候失误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失误,我可是被你给害死了。”
  我此时此刻只感觉是欲哭无泪,想打个电话给孙一鸣这个身上有煞气的警察,却发现手机信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断掉了。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后脊背发寒,一身的汗毛全立起来了,因为突然间我又感觉有什么东西搭在了我的右肩膀上。
  我根本不敢回头,这一瞬间的恐惧和害怕外人是难以想象的,那种窒息死死的扼住了我的喉咙,就在我感觉再也不能呼吸了,血液全部都灌入脑袋,眼球都凸起,另外一个肩膀也被一只手掌搭上的时候,突然间胸口莫名的一热,‘大仙’那嘤嘤的声音响起。
  一道光影闪过,大仙已经稳稳落到我的身前,突然张开了嘴巴,仰头一吸,那小小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给我一种要吞天噬地的感觉一般。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加速流动,这一刻,我就听到隐隐一声凄厉的尖叫,好像是什么东西跑掉了,那种致命的阴寒之气突然如风卷残云般消失了。
  我不敢再做停留,召唤回‘大仙’,赶忙大步离开,向着庙里走去。
  到了庙里,我发现孙一鸣竟然昏倒在庙门前,‘大仙’从我的肩膀上跳下来,浑身的毛发竖立起来,冲着他龇牙咧嘴。
  “不好,刚才那东西跑到他身上了。”
  我忙从身上找到事先准备好的艾草汁液涂抹在眼皮上,再定睛一看,果然发现,在孙一鸣的身上隐隐有一种乌黑之气,已经和他本身的命格缠绕在一起,想分都分不开。
  “怎么可能?这才过去多久,怨气竟然已经渗透的如此之深?”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用特制的鼻烟壶熏了熏孙一鸣的鼻子,这里面的是寺庙里供奉了三年的老檀香碾成粉尘又添加了黑驴蹄子磨成的粉屑,能够驱邪探阳,孙一鸣很快就醒转过来。
  我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孙一鸣说自己也不知道。
  听了他的描述,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有些问题解释不清楚,就皱起了眉头,问道:“不对啊,你们都接触过那藏尸洋娃娃,女属阴,男属阳,你又是成年男子,还是警察,身上带着煞气,按理说对这种怨气很深的脏东西的抵抗能力更强,无论是从风险还是好处上来说,那鬼婴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你作为附体的……”
  我看了他一眼,“除非你身上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看到孙一鸣脸上有些阴沉,这涉及到他的隐私,但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他也就开口说了实话,缓缓道:“我是农历七月十五号出生的,而且还是个遗腹子。”
  农历七月十五这天是中元节,佛教叫做“盂兰盆节”,民间则称之为“鬼节”。
  “原来是这样,你中元节出生,这一天鬼门大开,阴气本来就比其他人重,你又是遗腹子,身上自然带着阴阳不分之气,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脚踏阴阳的人,确实是最好的怨气载体。”我说着,心中一动,眼光撇向孙一鸣的腹部,“你的腹部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孙一鸣皱着眉,摸了下腹部,回道:“好像有股气。”
  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沉声道:“这就糟糕了,居然跑到腹部去了,我原本以为它借上你身,现在看来,恐怕是把你当做阴阳载体,要借你之体,产下鬼子了。”
  ‘大仙’趴在我的肩头,看着孙一鸣,眼睛渐渐泛起绿幽幽的光,同时身上的毛发都炸起。
  “怨气还阳,人生鬼子,这是阴阳道中的大忌,百年不遇,诞生出来的必定是为祸苍生的厄源,没想到这种罕见的事情都能被我遇到。”
  孙一鸣被我一番话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他虽然是个警察,但还是个年轻人,今天经历的事情已经改变了他的人生观,现在一听说鬼婴附体,自己这个大男人还要生下鬼胎,吓得腿都有点发软,就问我怎么办?
  我这个时候把手掌放在他的肚子上,清晰的感应着其中的怨气,果然听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肚子里跳动的声音。
  孙一鸣当时吓的都差点哭出来了,我突然却再次皱起了眉头,疑惑道。
  “不对啊,如果真是个鬼胎,以那鬼婴是死状之惨,怨念之气之深,应该早就将你开膛破肚,直接吸干你的阳气,让你死于非命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如此安静,看脉搏跳动,竟然还有种渐渐融合,趋于平稳的趋势?”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孙一鸣想了一下,从怀里拽出了一块其貌不扬的椭圆形黄色玉石,“是这件吗?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直带在身边。”
  “暖阳石?”
  我眼睛一亮,接过来一看,只觉得一股阳气从指尖渗透出来,这是爷爷笔记中记载的辟邪奇石之一。
  顿时,我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深藏不露,不说这块玉石的辟邪作用,就本身的成色而言价值也不下数十万。”
  “你好好收起来吧,这东西很宝贵,看来你母亲出身不一般啊。”我看着他说道。
  我正要再次说话,突然就听到远处寺庙中突然传出来一声极其凄厉的呼喊。
  “杀人啦……”
  我和孙一鸣两人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

  ☆、第006章 凤血旗袍和吞灵怪

  我们赶到的时候,寺庙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四下乱窜,刚才还昏迷的黄柔满身是血,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正疯狂的四下追杀着人。
  她抓住一个人,猛地剁头,手提刀落,刀光一闪,那被砍的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仰头喷血,就倒了下去。
  寺庙里已经倒下去三个人了,其中一个就是刚才陪她出去方便的那个男人,另外是一男一女,那男的还在地面上痛苦挣扎,那女的眼看已经不行了,脖子再往外嗤嗤的冒血,头几乎都被剁下来了。
  “黄柔,你在干什么?”孙一鸣毕竟是个警察,身上带着血性和王法,看到这一幕,冲着她一声大喊,她停下脚步却没有看孙一鸣,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站定脚步,拿着驱魂黄符的手不由的向着袖口里缩了缩。
  此刻,那‘黄柔’的状态很诡异,手持着菜刀,脸上都是血点子,衣服上鞋上都是血,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凶厉无比,披头散发,那双眼睛直冒凶光,就像是跑出来的厉鬼。
  “滚开,不要多管闲事。”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却让我们愕然,从黄柔那纤细的喉咙中说出的却是一个粗犷的男人的声音,恶狠狠的,带着极大的怨气。
  “我记得当初死在这里的是三个人吧?”我强忍住内心的紧张和不适感,小声的冲着身边的孙一鸣说。
  “是一家三口。”孙一鸣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该死了,全算错了,从一开始就都错了,这里面可不只是一只小的,还有两个大的。”
  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看来什么事情都不能纸上谈兵,而那孙一鸣也转过头面色恐惧的看着我。
  “这根本不是一间庙,而是邪寺啊!”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一鸣忙抓过从我身边跑过的一个旅游,问道。
  那驴友全身也都是血,但并没有受什么伤害,血都是别人的,但是他神色的极端恐怖却还是做不得假,他有些恐惧的看着还在四处追砍着人的“黄柔”,喘着粗气道。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琛就和黄柔发生了口角,两个人越吵越凶,突然黄柔就掏出野炊用的菜刀发了疯似得砍人,而且刀刀只砍脖子,力气大的出奇,我们好几个大男人上去按硬是按不下来她。她第一个砍死的人就是张琛,然后又四处追杀其他人,刘雨和孟晓田都不行了。快逃,这女的疯了……”
  这男的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
  他口中说的张琛就是那个陪黄柔方便的男人,看来他还对刚才被黄柔用板砖拍了一下耿耿于怀啊。
  “是那个男人。”我开口道。
  “啊?”孙一鸣没一下子弄明白。
  “十几年前,就是在这间破庙中那个被人剁掉了脖子的奸夫。”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次说道。
  孙一鸣这次明白了,却觉得寒毛直竖,“怪不得这王八蛋砍人只砍脖子,非要把人的头砍下来不可啊。”
  “快,把你的暖阳玉给我。”
  我突然想到了问题关键,对他说。
  这时候那“黄柔”已经疯狂的满脸带着凶厉的向我们跑来,脸上带着恐怖的表情,那个“他”已经杀人杀的疯狂了。
  “哦,好。”孙一鸣迟疑了一下,就立刻脱下暖阳玉递给我。
  我接过玉石,转手就狠狠的向着“黄柔”抛去。
  “黄柔”发出一声男人般粗犷的怒吼,一把手把那个玉石接在了手里,然后突然间发出了一声尖叫,双眼一闭,就像是丧失了全部力气,栽倒在地上。
  我赶忙跑过去按住她,然后叫其他惊魂未定的人来帮忙,而孙一鸣则跑到一边捡起地上的暖阳玉,心疼的重新挂在脖子上。
  这时候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按住‘黄柔’的四肢,她疯狂的挣扎着,凶厉的表情完全都扭曲了,发出男人般粗重的愤怒的嗓音。
  “这种怨气冲天的厉鬼不是随便能产生的,这地方肯定藏着某种凭依物,是它的寄身,大家快点找找,肯定有东西藏在那里,只要找到那件东西我就能消灭它。”
  所有人就立刻四下寻找,只留下几个男人按住正拼命挣扎的‘黄柔’。
  “凭依物?!肯定很隐秘,能找到吗?!”孙一鸣问道。
  我沉声道:“如果找不到,咱们都完了,没见过这么凶的厉鬼,我控制不了它太久的时间。”
  天知道,我他么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玩意。我掏出随身的一个布袋子,取出几根金针,闪电般分别刺入“黄柔”的头顶几个穴道,并且口中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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