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3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登康给客户解降失败,而另外的黑衣阿赞却能解开,他就得搞清原因;他给人落死降,目标却没死,他更要查个水落石出。熊导游的事也是一样,登康说:“田七,你帮我盯着那个姓熊的家伙,最好也能查查阿赞尤的底细。至于花费方面,你先垫付,等到时候给熊导游落降,我给你打七折。”

我当然同意,就算登康不拜托,我自己也得想办法去查那两个人。我的打算是先搞熊导游,阿赞尤毕竟是黑衣,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他解开的鬼王降,说明这是个难对付的家伙,先不能和他正面对抗。但熊导游再狡猾也只是个导游加牌商而已,他又不会黑法。之前在泰国,我是在明他在暗,而现在我回到沈阳,变成我在暗处他在明,所以我才决定,要拔掉这个眼中钉。

这可是害人性命的事,当晚我怎么也没睡着觉,看到父母还在客厅和面拌馅,准备明天包的饺子,而我却在这边计划怎么干掉一个人的命,连自己都觉得心虚。我不敢想,要是他们知道我想做这种事,会不会打断我的小腿。

给方刚打电话,他首先表示不想再托朋友跟踪熊导游,以免打草惊蛇,万一被对方得知是他方刚在幕后参与,就等于又给自己增加危险。后来我说出想给熊导游下降头,可心里又害怕的时候,他哼了声:“有什么可怕的。在东南亚,下降头就和踩死蚂蚁差不多,你知道泰国每年死在降头上的人有多少?数都数不清!好多都是无辜人,熊导游这家伙无恶不作,你搞他也算是除害。”

第0815章跟敌人谈合作

其实我就是想要这么一番话来给自己打气,找个心理平衡,不得不说方刚很了解我的心理,瞬间我就觉得不怕了。

发短信问小凡,陈大师之前雇佣香港的那家侦探公司,到泰国去跟踪于先生的时候,花费大概是多少钱。半天后小凡回短信,称刚问过陈大师,那次他出钱雇人在泰国跟踪于先生,每天的费用是两千港币。不算路费。

这价钱把我吓得不轻,好家伙,一天两千,十天就是两万,都够我请登康落降头的钱了。同时我也觉得陈大师毕竟是有钱人,我可比不得。再给老谢打去电话,让他找人帮我盯梢。老谢倒是痛快,说大概每天五百泰铢左右。

每天一百块钱人民币,一个月也就三千块,我觉得盯熊导游的话。用不了一个月就能找到机会,所以立刻给老谢先汇去三千,让他马上找人去那空沙旺跟踪熊富仁,每天汇报情况。

从第三天开始,我每天都能收到数条短信。都是老谢找的那位盯梢者发给我的。这人心很细,把熊导游每天的活动和行程都告诉我。但他开车带着游客出去逛景点,就没法跟踪了,虽然那人也有车,但只是一辆旧的尼桑吉普,根本跑不过熊导游的那辆路虎揽胜。要是非想加大油门死追,非被人发现不可。

最难的不是这个,而是熊导游根本没有固定住所。他在泰国只住宾馆,没租公寓。曼谷、芭堤雅和那空沙旺是他经常跑的三个地方,每次都住不同的酒店。按常理说,经常去某地的人,都会习惯于住相同同的一家或几家酒店,但熊导游不知道是不是坑人太多,怕被人盯上,所以他从来不会在同一家酒店连续登记两次,这就是难点所在。假装房客让保洁员开门收拾房间,这招只能偶尔用,不可能百试百灵。

想要给人落降,再高深的巫师也需要原材料,即使登康说材料不全也没关系,但起码也得有材料吧。怎么收集,这是个问题。

正在我考虑找什么机会下手的时候,老谢的朋友向我汇报,说熊导游刚从那空沙旺回到曼谷,看上去比较疲劳,住进一家不太高级的酒店,管理没那么严格,每天都是各国的游客人来人往,是下手的好机会。

我心想,多半这家伙又带哪个有钱的倒霉鬼去那空沙旺拜了坤昌神像。不用说,得手后他怎么也能分几十万泰铢,真是比抢银行都来得快。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就通知那人,寻找机会混进他的酒店房间,收集毛发、指甲、内衣等物,越多越好,没那么齐全的话,也得有毛发和内衣。

当天晚上,老谢给我打来电话:“田老弟,这个……”我问他怎么吞吞吐吐的。

老谢说:“唉,真不好意思,事办砸了。”我连忙问为什么,老谢说他的朋友在跟踪熊导游时,发现他晚上离开酒店出去。到一家冬荫功汤餐馆吃饭。他朋友连忙折返回酒店,用开锁工具撬开酒店房门,正在收集东西的时候,没想到熊导游居然带了几名壮汉,把他堵在客房。

“被熊富仁抓了现形?”我问。老谢说是啊,他朋友的脸给打得像猪头,没办法就供出了田七的名字和电话。我说有没有供出你老谢,老谢说那倒没有,有一个名字就够了。

我心里又气又怕,可转念又一想。既然事情败露,怕是没有用的。你可以对我下手,我凭什么不能对你下手?我人在沈阳,难道还怕你找上门来不成?老谢让我这段时间多加小心,尤其是来路不明的陌生电话,或者装成新客户的人,都要谨慎。

挂断电话,我心想这个熊富仁比之前的蒋姐要狡猾得多,蒋姐只是心黑,但有时候没那么多心眼,不然也不会被我和方刚等人搞死。但熊导游就不同了,这家伙自从上次在吉隆坡中降头之后,就有了比较强的反侦查意识,很难对付。

熊富仁这根眼中钉、肉中刺无法搞定,我在沈阳做什么事都没心思。这天,姐夫因为牙疼去医院看病,就由我在佛牌店看一天。下午无聊的时候,我躺在椅子中昏昏欲睡,这时手机响了,从区号来看。是泰国的号码。

接通了之后,一个深厚的男中音响起,要不是我之前听过熊富仁的声音,甚至会怀疑哪个电台的男主持人打错了电话。

“您是田七老板吗?”对方问。

我说是,你是哪位。对方说:“我们见过面的,我叫熊富仁,在那空沙旺的大巴车站。”我心想还真是他,这家伙居然敢找上门来!我不动声色地问他有什么事,熊富仁笑了,说前些天在曼谷的XXX酒店,有个自称田七的朋友潜入我的客房偷东西,想必你应该知道,只是不知道你的朋友在找什么。

“找什么东西,你熊导游应该最清楚吧,就是上次我在曼谷旅馆和一个朋友过夜。你不是也找人摸进我们俩的房间,还偷走了我朋友身上的东西吗?”我反问。

熊富仁大笑:“田七老板不愧是中国东北人,够直爽。没别的意思,我给你打电话并不是质问,咱们都是同行。在泰国赚和鬼神有关的钱,总这样互相算计多没意思。其实我俩还是有共同点的,我中了鬼王派的降头而没死,本该是你中的降头,却被你的朋友挡住。而他最后也没事了吧?”

我说:“看来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熊富仁说:“这些消息很容易打听出来,不算什么。对了,能告诉我你朋友中的降头,是怎么解开的吗?据我所知,这种降头术目前还没人能解得开。”我笑着回答世事无绝对,鬼王派的降头,你不也一样找阿赞尤解开了吗,现在连鬼王自己都不承认,还以为是他的徒弟于先生的手笔。

这话又让熊富仁哈哈大笑:“说得有道理,世事无绝对。看来我和你的运气都不错,咱们都很适合做佛牌生意。以前我听算命先生说过,两个有福的人要是成为仇敌,那就必须得第一个。要是能成为朋友,福气则会翻倍。我们之间已经扯平,你看今后是成为仇人的好,还是合作伙伴的好?”

我在脑子里急速运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能跟他正面冲突,只能顺着说。于是我说:“谁也不愿意结仇,但要看对方的诚意了。你和阿赞尤串通起来坑游客,未免有些太缺德了吧?早晚得罪人!”

“我知道,”熊富仁说,“可这个钱我不赚,也有很多人去干。要说缺德,你和我也没什么两样,你没接过给人落降的生意吗?那和杀人有什么区别?至少我还没杀人,那些撞了邪的游客只要找上我,愿意出那些钱,肯定能平安无事,所以你也没什么资格指责我。”

这话说得看似有道理,其实都是歪理。熊富仁坑过的游客中,肯定有出不起钱的,或者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没听懂熊富仁打电话暗示的,最后免不了死于降头术,那也等于是熊富仁给害的。

当然,这些话我不想说,现在我是要和他周旋,而不是指责。熊富仁说:“你能找人解开你朋友的降头,这就是好事。我和阿赞尤之间的合作也瞒不住你,咱们都是聪明人,直说吧。你也知道,东南亚有很多邪术,不少人到泰国旅游,经常会莫名其妙地撞邪。我带过的游客中,凡是撞过邪的我都会带到阿赞尤处施法,他这人很黑,收费一百万泰铢,言不二价。但你朋友中的降头既然能解开,说明你有特殊的门路。这样吧,今后我这边再有撞邪的游客,就去找你认识的那位阿赞,收费不变,还是一百万泰铢。”

第0816章合伙行骗

不得不说熊富仁很狡猾,他并没直接对我说他和阿赞尤之间的系列圈套,但很清楚我已经了解到他们的猫腻。“这有意义吗?”我疑惑地问,“要价还是一百万,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阿赞尤,你们之间还是长期合作关系,换人干什么!”

熊富仁打了个唉声:“阿赞尤很黑,那一百万泰铢里,我只能分到手三十万,还要给别人分十万。而阿赞尤自己独得六十万!之前是因为很多独门降头只有他能解开,所以阿赞尤要价很高,还不许还价。但现在不同了,你田老板也有特殊渠道,要是咱们合作,你能把给阿赞师父的价格压下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多分钱了?”

我想了想,他所说的“别人”应该就是坤昌寺的住持,三人共同分钱,就说:“就算我这边的阿赞师父价格能压下来,但你又多了一个人分钱,三个人变成四个人分账,不还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熊富仁嘿嘿笑,“我知道有很多租金便宜的小寺庙。都是藏在小巷中的那种,就像曼谷的鬼妻娜娜庙。你先找几具怨气大的横死者尸体,再让你认识的那位阿赞师父用阴法随便加持一尊神像,到时候让游客去拜,他们撞邪后来找我,我就带去找你那位师父,这样就还是三个人分钱。你把那位师父要分的钱压得越低,我俩分的也就越多。以我在泰国当导游这么多年,生意肯定不会少!”

别说,我还真被熊富仁的话给打动了,但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告诫着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千万小心别上当!”但我迅速算计了一下,这个事对熊富仁来说,也是发大财的机会。登康这边施法的收费,往多说也就是三十万泰铢,那我和熊富仁在每笔生意中,总共能分到七十万。就算他拿大头,我怎么也能分到手二三十万泰铢,折成人民币也有五六万。而且我只需操心前期工作,到后来基本就是坐着收钱,全靠熊富仁和登康做事。

熊富仁说:“你看怎么样?要是行的话,抽空咱们在曼谷或者什么地方碰个头,地点由你定,好好商量商量细节。当然,最好把那位阿赞师父也请来。”

我立刻警觉起来,心想会不会是熊富仁下的什么圈套,到时候想把我和登康来个一锅端。于是我敷衍着说想好好考虑考虑,熊富仁说不急,你慢慢考虑,什么时候你考虑好咱们再聊。但希望不要再互相盯着了。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我同意了,说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烦,我也不想惹事。当初要不是我姐夫被你名片上喷的人缘水迷惑,他老板也不会被骗二十万,我姐夫更不会被老板开除。

“原来是这样!”熊富仁终于明白了结仇的根源所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知道,我们做的就是佛牌生意,和鬼鬼神神有关,也难免用一些佛牌啊,供奉物什么的,人缘水都不算什么了。这样吧,那件事我也没分多少钱,实在不行,我就把我那份钱退回给你姐夫的老板。要是他能再把你姐夫招回公司。也算好事,要是不行,就当是你姐夫失业的补偿金,也算我跟你合作的诚意,怎么样?”

这话让我很惊愕,万没想到熊富仁居然愿意这么做。因为我觉得这种黑心的导游只有花花肠子,就算想跟我握手言和,也是看到我也不是好惹的,而不想结仇,但不太可能舍钱出来。于是我笑着说:“熊导游有这个心。那我也就相信了,行,你看这个钱要怎么汇过来?我姐夫心理也能有个平衡。”

熊富仁让我提供中国银行的账号给他,我从皮包中翻出银行卡,边念边记。

这时,美术社大哥推门进来,说看我一个人无聊,想支桌打麻将,我连忙同意,熊富仁那边知趣地挂断电话,说以后常联系。

麻将从上午打到傍晚才散,自行车行老板提议去外面吃烧烤,我想起熊富仁的事,就推辞了,说还有个重要的电话得打。改天再吃。

从佛牌店出来,坐公交车回家的路上,我给方刚打去电话,他冷笑:“这种人的话要是也能相信,我他妈的就会生孩子!”我笑着说别把话说这么死,万一熊富仁良心发现,真给我汇款了呢,你倒是怎么能生出孩子来。

方刚说:“我肯定生不出孩子,因为我知道熊富仁不会给你钱。”我说但他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还要了我的卡号。如果这个钱最后给不上,他怎么好意思再跟我谈合作。方刚说你小子太天真,他压根就没想跟你合作,那只是缓兵之计而已,让你不好意思再盯着他。而他早晚会查出你的底细,说不定还会找人去沈阳搞你。

这番话听得我半身冰凉,开始我还幻想着熊富仁能给我钱,甚至跟我亲密合作呢,要不是方刚提醒。我又会上当。

“总之你这段时间得谨慎,低调点儿,除了老客户和发货,对那种特别主动和诱人的陌生客户,要多加小心。”方刚嘱咐道。这时我手机响起,是有条短信,直接在通话中按查看键,发件人是我很熟悉的号码,那是中国银行的短信提醒,连忙点开。内容是:“您尾号为XXXX的中国银行借记卡收到境外汇款人民币60,000。00元,有疑问或查询交易流水,请致电XXXXXXXX。”

我顿时傻了眼,方刚在那边问:“你总按键干什么?嘀嘀响个不停。很烦!”

“好像……熊富仁真把钱给我汇过来了。”我迟疑地说。方刚说少来,这种玩笑很无聊。我说先挂断电话,一会儿给你打回去。挂断后我马上打电话给中国银行的客服,确认了卡内确实到账六万元人民币。

但我还是心里没底,总觉得不可能,于是我半路下了公交车,打出租车来到最近的中国银行ATM机,一口气取出两万元现钞。再查询余额,还剩四万。

这就可以肯定了,如果是那种虚假汇款。这钱取不出来。我连忙给方刚打电话说了这个事,他半天没出声,说:“熊富仁这是在搞什么飞机?”我问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方刚说,现在不能确定。只能你多加小心,拿不准主意的话,记得通知我,多个人帮你分析,免得上当。

第二天,我来到中国银行,将剩下的四万也取了出来,看着皮包里的六捆现金,我心想要怎么处理呢,给姐夫?说实话真舍不得。但不给的话,这钱熊富仁说得很清楚,是给我姐夫失业的补偿金。让姐夫还给他老板显然不太现实,人家可是赔了二十万,才给六万有什么用,到时候那老板更会觉得是姐夫从中抽了好处。

那天晚上,我和姐夫出了佛牌店,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把这六万块钱交给他,说了原委。姐夫万没想到还有这好事,高兴得合不上嘴。我说:“你在原单位下了岗,丢了终身合同的机会,所以我觉得这六万也不算多。存起来吧,以后孩子大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姐夫连连点头,把钱收起来。

给登康打电话闲聊,说了熊富仁的事,他居然满口答应,说这么好的生意为什么不做。我说:“这可是故意把人往坑里带,很缺德的啊!”

“你平时卖邪牌和帮人落降,也不是什么善举。”登康淡淡地回答。我没接话,因为没法接,但打心眼里不想这么干。

第0817章订邪牌

登康说:“不过跟谁合作,也不能和熊富仁这家伙,他和阿赞尤串通让我解降失败,还敢找人解开我下的降头,这仇是结定了,我早晚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熊富仁通过电话,他主动向我示好,又给我汇钱之后,我对这个导游没有以前那么痛恨了。可能是拿人钱手短。但又一想,他骗了我姐夫的老板二十万,就算退回六万,那还有十四万呢。而且我姐夫的工作也不能再找回来。我对登康说:“这事就不能算了?你给他下死降在先,双方也算扯平了。”登康说当然不行,你不是降头师,不理解这行业的规矩,再者说,鬼王降要是谁都能解开,我还费好几年的功夫学它干嘛?

我一想也是。就问他是不是一定要把熊富仁弄死才行。登康说:“就算不搞他,也要弄清鬼王降是谁解开的,如果不是于先生,我就必须要除掉这个鬼王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