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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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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碭X大厦XXX房间,阿福问是有人去世了吗,女人也不直接回答,只说你快来吧。

阿福再次趁夜来到那大厦的房间,中年母亲一看又是他,非常生气。阿福把电话录音放给她听,中年母亲顿时傻了,称那就是她吸毒而死女儿的声音。再一看阿福手机上的来电号码,也正是她女儿所用的,但已经停机。阿福不相信,当场用手机打过去,果然处在停机状态。

中年母亲称可能是她女儿死得不甘心,过几天她会给女儿做一场法事,到时候让阿福也来,祛祛邪气。过了三天,中年母亲在香港某道观给女儿做了一场小型的法事,阿福也跟着跪拜。

做完法事,十几天都没事,阿福觉得那吸毒女人已经被超度,万没想到,那天半夜,他手机又告响起,号码仍然是那个已经停机的,女人也还是她。在电话里让他快去XX大厦XXX房间,阿福吓得问到底什么事,你是不是故意整我。那女人说有人需要帮忙,你来了就知道。

阿福哪里敢去,次日白天才去了那个地方,把这事告诉中年母亲。她也怕得不行,干脆不再理阿福,就把门关上了,怎么敲也不开。

好不容易念到这里,把美瑛累得口干舌燥,我让她先去休息喝口茶,再问阿福:“你是说,最近撞了邪,之前被你背下楼的尸体又几次打电话给你?”

阿福连连点头,说着含糊不清的“是、是”,再用手指着店内墙壁上写的“辟邪祛凶”的字样。我明白他是想问有没有辟邪之物,但出于职业敏感性,我问阿福,在他从事背尸工职业这一两年来,除了最近这次吸毒女人给他打电话之外,以前有没有遇到过别的灵异事。

听我问完,阿福又用笔在本子上开写。我让他不要写俚语,尽量用标准汉字,阿福连连点头。看着他费力写字的样子,不由得庆幸自己是健全人,不然像阿福这样口不能言,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他写了好几分钟才递给我看,大意是有时背完尸体之后的几天,晚上会梦到那尸体在梦里和他说话,都是一些听不太懂的话,但并不是什么重要内容,估计是死者有什么想说没说的话。

起初阿福会害怕,会失眠,每次背尸后他都要去庙里烧香拜佛,但一年以后,他的胆子渐渐大了,把死者在梦里出现当成习以为常的事,不再理会。可自从背了那个吸毒女人的遗体之后,有时阿福去背别的尸体,在楼道里经常感到心慌,下意识侧头去看,发现所背的尸体竟然又变成那个吸毒的女子。

这事发生过两次,第一次阿福吓得直接把尸体扔了,顺着楼梯往下滚,后面跟着的家属特别生气,不但没给钱,还打了他好几拳。

了解完阿福的事,我心想这吸毒女人到底有多大怨气,非缠在阿福身上,就照例问他能接受什么价位的辟邪物。阿福写下:“我不懂,几千块吧。”

我在店里走了几圈,把几样东西指给他看,再告诉他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制作的,有什么效用。阿福边看边挠脑袋,一脸茫然。我问:“你觉得哪个合适?”

阿福没直接回答,而是把手背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他双手交叉,撩起长袖衫的下摆,一直拉到脖子处,露出整个后背,再转身对着我。我看到他裸露的后背肌肉倒是很结实,可什么也没有,不明白他让我看什么。阿福再用手指着后背的某处,我仔细看那个地方,还是没什么发现。我招手让美瑛过来帮我看,她连连猛摆手,明显是嫌弃加害怕。也是,一个人的后背总背死人,谁不嫌弃。

阿福用手指着后背的某处,再用笔在本子上写字递给我看。大意是晚上经常梦到那个吸毒而死的女人骂他,还要掐他,他跑的时候那女人追上,用牙咬他的后背。特别疼,去医院又查不出什么。

看到这些文字,我让阿福移动到一个背光的地方,以不同角度仔细观察,还真看到有个浅浅的牙印,但特别地浅,就像电脑图片中加上的水印。

我说:“似乎有个牙印。”阿福连连点头,又写给我说这个牙印时深时浅,每次在背尸之后都会加深,就像被人用力突然咬下去一样,特别的疼。我问:“那个吸毒死的女人在梦里怎么骂你?”

阿福在本子上写着:“问我为什么不去救她,为什么害她。”我问你害过她过吗,阿福连连摆手。看着他后背的这个牙印,我心想那应该是把人背在后面,才能咬到的位置,可死人不会咬人,这个吸毒而死的女人,为什么偏偏缠上阿福,就因为他把自己背下去的?

第0414章裹尸符布

我给方刚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只好去找老谢,将情况一说,老谢笑着:“田老弟在香港玩得开心,又有钱赚。让人羡慕啊。”我说他快谈正事。

老谢说:“要是几千块人民币的话,我可以让阿赞洪班弄一块辟邪符布,让客户缝在衣服后心的位置,平时睡觉和背尸的时候都可以穿着,能起到驱邪作用。也就是一万泰铢左右,赚头还是不少的。”

我让他给我发照片来。挂断电话后十几分钟,彩信收到,是一张方形的浅色麻布,上面绘着图案和不少符咒,配的文字是:“阿赞洪班加持辟邪符布,孕妇裹尸布,缅甸控灵法门。”我把照片展示给阿福,告诉他这东西是哪位泰国法师制作出来的,怎么用。报价方面。我知道阿福赚钱不容易,但凡有些条件和能力的人,也不会沦落到去背尸体,就只加了一千块,报价三千元港币。

阿福看了半天,在本子上写:“管用吗?”

“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但你可以试试。”我回答。阿福犹豫着,在本子上写说要回去想想。我让他慢慢考虑,随时都可以来店里交易。

等阿福走后,美瑛连忙用清洁剂反复去喷阿福坐过的那个沙发,明显是觉得晦气。其实我也有点儿嫌弃,但这两年做佛牌生意,平时接触阴灵、骨灰、尸油之类东西的太多。也就没那么反感了。

过了几天,晚上和美瑛关了店门与她告别,正在考虑今晚去哪里逛逛吃吃的时候,忽然看到街那边有人用力挥手,一边小跑着过来。正是阿福。我问什么事,阿福满脸苦相,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看屏幕。我看是一条通话记录,时间是今天凌晨两点钟,他又调出电话录音放给我听。

站在佛牌店门口,我仔细听着这段录音。内容是某年轻女人和阿福的对话,用的是粤语,我听不懂。女人的声音平稳,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虽然街上有很多行人,非常热闹,但我却仍然听得浑身发毛。心想总在电视里看到什么灵异来电之类的东西,以前从来不信,但现在遇到了。

我问:“又是这个吸毒死的女人给你打电话,让你去XX大厦的XXX房间?”阿福连连点头。我又问这女人具体是怎么说的,是说有人死了,让你去背尸,还是光说地址不说什么事,只让你尽快去?

阿福掏出本子写下来给我看,说是后者。我和他边走边聊,告诉他我这两年多虽然遇到过很多灵异事件,但阴灵都得借助活人或看不见的力量来显现,或与人沟通。但你这个来电并不可信,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故意在搞鬼,但是什么目的,我不知道。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主要是我自己一个人吃饭也很无聊,就在附近找了家烧腊饭餐厅,边吃边聊。说是聊,其实就是我自己说,他在本子上写,这种沟通方式太累了。阿福告诉我,他几次接到这个吸毒女人打来的电话,都是在凌晨两点钟。我问那女人去世的时候是几点,阿福想了想,在本子上写:“好像也是那个时间。”

我心想,这个搞鬼的人也真有意思,把戏做得挺足,还专门挑那女人死亡的时间骚扰阿福。我问他后背的伤怎么样,阿福转过身去撩起长袖衫,我发现他后背那个牙印比上次变得深多了,看得特别清楚。

摸着阿福背后的这个牙印,我心想这是什么情况,要说之前的来电是有人搞鬼,可牙印这么久了还没掉。而且正常的牙印应该是红的,就算咬破有血痕,结的痂也应该是暗红,而不是这种灰色。看上去倒像用了一种什么颜料涂上去的,洗也洗不掉。

烧腊饭店里人不少,还有很多来港的游客说说笑笑。正在我和阿福低头吃饭的时候,忽然他大叫一声,身体从椅子上跳起来。店里不少人都转头看他,阿福用手捂着后背,表情很痛苦。

“怎么了?”我很奇怪。店老板走过来问了几句,阿福连连摆手,把手伸到背后要去抓。我把他的长袖衫迅速撩起来,顿时吓了一跳。那个牙印居然变得像炭一样黑,黑中还发亮。没等我说话,旁边桌上坐着的一名中年男人惊恐地指着阿福,反复说着一个词。那男人和阿福不停地说话,他听得呆了,我却完全不懂。

付了账走出烧腊饭馆,阿福在本子上写完递给我,我才明白刚才那中年男人说的是“鬼咬青”这个词。还称阿福是得罪了鬼,必须要去做法事才可以,不然会越来越疼。

在路上,我问阿福:“你打算怎么处理,香港本地也应该有著名的道观和寺庙吧?”

阿福在本子上写说还是想从我这里买那块能辟邪的符布,因为香港的道观和寺庙做法事收费太高,都要好几万港币,是他背十几二十具尸体的报酬,舍得不得花这个钱。我让他先付定金,阿福就在附近的银行用卡取了两千港币给我,我用阿福的笔在本子上给他写了收条,互留电话。

晚上回到酒店,我给老谢发短信,让他尽快把阿赞洪班加持的那块辟邪符布给我发到香港来。

几天后货送到佛牌店,我给阿福发短信让他来取,等他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佛牌店都要关门了。付了一千港币余款后,我把这块辟邪符布交给阿福,告诉他回去后用针缝在衣服里后背上方,你的后背经常接触尸体,阴气太重,符布上有法力加持,可以让你在接触尸体的时候不被阴气侵扰。

阿福连连点头,感激地走了。

过了十几天,阿福给我发短信称他这段时间接了两个背尸的活,都一切正常,而且他晚上睡觉也不再做噩梦,后背的那个牙印也变得很浅,几乎完全看不到。他对我表示感激,说以后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继续背尸了。

看着阿福的回复,我心里有几分不舒服,能继续从事背尸的行业,就开心成这样,更让我觉得身体健康没有残疾是多么宝贵。

在佛牌店的这些天,有时会遇到陈大师那边过来的客户,非富即贵,都是找陈大师看风水的人,主要是想转运发财。陈大师在指点他们之后,再告诉他们风水格局虽然能起到一定的转运作用,但泰国佛牌也有同效,并把印有佛牌店地址电话的名片让客户拿走。

这些客户都是有钱人,请佛牌一般不会太计较价格,生意特别好做。佛牌店有近一半的收入都是靠陈大师的人脉与介绍。这天,我正坐在店里对两位富商夫妇讲解什么叫盆栽小鬼,这对夫妇是在香港做电器生意的,以前买的别墅是经陈大师指点改的格局。近几年生意不佳,听人说泰国养小鬼能强效招财转运,就来问问。

在讲解的时候,我收到两条手机短信,为了不放过大客户,我没看手机,等两人走后掏出手机,才看到是阿福发来的:“田老板,我昨晚撞邪了。”

我连忙回短信问怎么回事,他半天没回,我打电话过去,阿福的声音很虚弱,我让他把地址发给我,好过去看看他,反正闲着也没事,阿福就把地址用短信回给了我。

乘地铁在深水埗下车,又乘出租车开了十几分钟,阿福的家在西南部的一栋旧公寓里。这里和尖沙咀真是两重天,让我立刻想起之前那个暴富的鹏仔。

第0415章吸毒女子的命运

楼很旧,无论外面或里面都是,隔着铁拉门把房门敲开,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我说了好几遍是找阿福,他摆摆手。指着耳朵摇头,我才想起阿福说过他父母都是聋哑人。我掏出手机,在短信中编辑文字“我来找阿福”给他看,他这才打开两道门,把我让进屋里。

阿福的家很破旧,一个中年女人坐在饭桌旁发呆。那中年男人应该是阿福的父亲,指着一间开着门的卧室示意我进去。这卧室是被从中间隔开的,阿福和父母分睡,面积不比鹏仔那个大多少,最多也就是两张床那么大。阿福躺在床上,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嘴唇干燥,两眼盯着天花板,身体偶尔抽搐。好似得了疟疾,看到我来,他才有了些反应。

我问:“到底怎么了?”阿福躺着用笔在本子上写:“昨晚那吸毒女人的母亲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她家,说有急事。”

“那个中年母亲找你?她能有什么事?你去了吗?”我问。

阿福点点头,又写道:“在她家里,她说这几天每晚睡觉的时候都梦到她女儿站在她床前,说要她救命。她问怎么救,她女儿说让那个背尸工来。我到了她家,问要怎么做,她说昨晚女儿在梦里让我在凌晨两点二十分把她背下楼就可以。”

我很奇怪:“她都已经火化成灰了,还怎么再背一次?”

阿福继续写道:“中年母亲说,她女儿告诉她。让我在她家里睡觉,就可以背了。”

“还有这种事?”我觉得太邪门了。

阿福写道,那中年母亲就是这样说的,他开始不同意,但中年母亲一再哀求让他试试。阿福没办法,就只好在那吸毒女人的床上睡觉。因为这事太离奇,阿福开始很害怕,怎么也不能入睡,但因为他工作性质太特殊,导致平时作息不规律,过了凌晨就困得不行。终于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阿福再次醒来的时候,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到午夜,起身去厕所的时候,看到另一个卧室是空的,那中年母亲并不在屋里。阿福在屋里找了一圈,才发现这屋里居然只有自己。

他很害怕,连忙出了屋叫出租车回家。到家后上床睡觉,睡梦中又被手机叫醒,是某大厦的保安,称XX大厦XXX房间有个吸毒过量的女人要送医院急救,电梯坏了,让他快去帮忙搬下楼。阿福心想他只背尸体,怎么现在活人要背也给他打电话?但他并没多想,觉得似乎这事以前发生过,但不知道为什么,仍然爬起来去了。

又回到这座XX大厦,在楼下看到一辆某医院的急救车,上楼来到XXX房间,阿福再次看到中年母亲,他心里其实很想问,刚才为什么你不在家,但竟然在床上看到那赤裸身体的吸毒女人还活着,睁着眼睛大口喘气。中年母亲让他尽快把女儿背下楼,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阿福想问要不要给她女儿穿衣服,心想上次问的时候中年母亲说不用,就迷迷糊糊地直接把那吸毒女人的尸体背上,开始走楼梯。

那女人趴在阿福后背的时候,一个劲喘气,阿福觉得后背特别地冷,比冰块还要冷。下到某层楼的时候,遇到一名年轻男子,从电梯出来正经过楼梯口。看到阿福,那年轻男子指着阿福大笑,说:“你这人真蠢,放着电梯不走,居然背着死人走楼梯,也不怕沉!”

趴在阿福后背的女人喘着气问:“谁是死人?”

那年轻男子说:“都烂成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是死人?”阿福实在忍不住回头看,发现那吸毒女人已经全身腐烂,脸上爬满了蛆虫。他吓得大叫,把女人扔下就跑出XX大厦,没命地往家里方向跑,没看到有辆出租车过来,把他撞倒。阿福惊醒,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吸毒女人的床上,墙上的钟时间是凌晨两点三十分。

阿福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爬起来就跑,中年母亲醒来,拽着他问为什么跑,阿福挣脱他跑出XX大厦,一路竟跑回家,用了半个小时,到家就昏倒了。

看了这些经过,我觉得很凌乱,心想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阿福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说话也没有条理,把我都给听糊涂了。我摸摸阿福的额头,并不烫,但看到阿福脸发红,和发烧的症状一样。

“你感觉很热?”我问。阿福用力点着头,我用五毒油项链在他身边晃了晃,颜色很深,再扳过他的身体,把衣服撩起来看后背,那个牙印又黑又红,还肿起老高,比蝎子叮的还厉害。而缝在衣服里面那块辟邪符布上面沾满了黑红色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时,阿福的父母走进来,一齐给我跪下,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手,嘴里“阿巴阿巴”地说着,一会儿指我一会儿又指着阿福。我帮忙把他们扶起,说肯定会尽量帮阿福。我给老谢打去电话,把情况说了,老谢说:“田老弟,我觉得这个哑巴阿福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没和你说实话。”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老谢回答:“如果他昨晚遇到的事是真的,那么就证明,那个吸毒而死的女人死得很不甘心,这点我不说你也知道。可为什么她非要找阿福重新走一遍?并不是他当初背尸,而是和他有关吧,你好好审审他。”

挂断电话,我问阿福,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阿福只是摇头,我心想老谢是不是太多疑了,阿福是背尸工,死者刚咽气时候的怨气最大,撒在他身上也属正常,能问出什么来?但又一想,这两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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