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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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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费呢,这一趟来回,没个五七八千下不来。”

一听要这么多钱,赵哥又打了退堂鼓,开始犹豫。我说:“国内也有很多专门接这类生意的人,像什么道观的老道、茅山的术士、看事的仙家都能,你可以托人找找。”

“算了吧,田老板,我真信不过他们。据说中国这类骗子特别多,我可不敢冒这个险。你有别的办法没,帮我想想吧!”赵哥哀求。

我建议他把货车卖掉,反正他买的也不算贵,才三个月,要是运气好,能按原价卖出去,那就不用考虑别的。赵哥想了想,说也只好如此了,就当这辆车没买过。

几天后,我接到小伟用他爸爸手机给我打来的电话,说他老舅就在他家,赵哥说:“田老板,这下我可没活路了!”

我问又怎么回事,赵哥说,他去二手交易市场卖车,人家说这车不是你头三个月前在这里买的吗,怎么又要卖。赵哥找了个借口说身体不好,开价十七万,有兄弟俩相中了,看了半天觉得不错,就提出要试开一会儿。其中一个人就开车出去,二十分钟后回来,脸色惨白,一句话也不说,和他兄弟扭头就走。赵哥连忙问什么回事,那人也不说话。在围观者的追问下,那人说这车太邪,总觉得车里坐着个人,开车的时候还能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有张脸盯着他看。

赵哥哭丧着声音:“这下可好,全交易市场的人都知道我这车闹邪,我把价降到十三万都没人买,这可怎么办啊,田老板!”

他这么一说,我也没了主意,只好告诉他,可以从泰国请法师到合肥去帮你解决此事,但收费不低,怎么也得几万块钱。赵哥一听要几万,差点没哭了,说现在家里出几千都费劲,哪来的几万,我表示那就没办法了。

半小时后,小伟在QQ上给我发信息,说他们商量过了,与其赔几万都卖不掉货车,还不如出些钱把这事解决了,不然这大货车总不能成天停在货运站。让我先问问价钱,要是能接受的话,小伟他妈会先借点儿钱给弟弟。

我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让他们报价,方刚回复说阿赞巴登和阿赞蓬都可以去,报价二十万泰铢,他加五万,剩下的我自己看着办。老谢给我打来电话:“孔敬的阿赞洪班可以施法,收费十万泰铢。怎么样?”

“阿赞洪班去中国施法怎么会这么便宜?”我很惊讶。

老谢笑着说:“以前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有特殊渠道吗,那就是阿赞洪班。他其实不是泰国人,来泰国也没几年,还没到中国做过法事,要是你这桩生意能成,那就是第一次,所以可以便宜些,以后长期合作。但不包括来回路费,要是不成,只象征性地收两万泰铢,这五天之内都可以安排行程。”

我很高兴:“这还真是便宜到家了,我马上通知客户!”

将报价通过QQ发给小伟,看在老客户介绍,和赵哥没钱的面子上,只加了五千块钱,价码提到两万五,三个人的打折机票最低按一万元算,总价三万五千元人民币,施法不成只收五千。小伟问还能不能便宜些,他老舅是真穷。我让他随便打听,要是能问出从泰国请来施法的师父比我这个还便宜,我就白送。两天后,赵哥用小伟父亲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田老板,我托小伟问了,说在淘宝上那些卖佛牌的店主,他们联系泰国法师到中国施法,最低也要四万,而且我还不敢相信他们是真是假。你这能少五千块钱,而且怎么也比卖货车赔的少。”

我让他尽快帮我们三人订机票,随时可以出发。

两天后,我和老谢、阿赞洪班在曼谷机场碰面,用证件在机场取出机票,由曼谷飞到广州。在广州转机的时候,我就用手机发短信给赵哥,告诉他泰国的阿赞师父都是修黑法的,脾气古怪不好惹,对他们一定要客气,不能不敬。

转机到合肥机场,出来的时候,小伟和父母还有赵哥夫妻已经在机场停车场等我们。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出,小伟的家庭条件好,不光他父母衣着光鲜,气质不凡,连小伟也是满面红光,一身名牌。而赵哥和老婆就穿得很普通了,脸上还都带着沧桑之色,赵哥论年龄也才不到四十,可看起来就像快五十了似的。

他们几个人明显是头一次看到泰国的阿赞师父,一看身穿白衣黑裤、脚穿拖鞋、脸上身上全是纹身、眼睛阴冷的阿赞洪班,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小伟的爸爸毕竟是单位领导,场面上还想过得去,就走到阿赞洪班面前,脸上带着笑伸出手,说:“师父你好,欢迎你来中国!”

我暗自发笑,心想你也不问问人家阿赞洪班懂不懂汉语。

阿赞洪班和他握了握,说:“不用客气。”我很惊讶,他说的是居然是中文,还挺标准。我看了看老谢,这老狐狸朝我神秘地笑笑,问小伟他们地点在哪里。小伟父亲连忙叫来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开到合肥市某大型货运公司的停车场。

刚走进停车场,货运公司经理就远远喊赵哥:“老赵,老赵,你那辆车什么时候开走?别人都不敢停在旁边,全停到外面去了!”

赵哥连忙说:“明天我就开走!”

货运公司经理说:“别又拖到明天,现在就开走吧行吗?”我们一看,果然,这停车场里基本都停满了车,只有一辆大货车两侧是空的,至少有十几个空位没有车停。赵哥指着这辆大货车说:“这就是我的那辆车了。”

赵哥用钥匙打开车门,阿赞洪班和老谢站在货车前,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先在赵哥身前晃了晃,颜色略有加深,再移到货车驾驶室里,颜色几乎成了黑色。

阿赞洪班伸手接过我的五毒油项链,问这是什么东西。老谢告诉他,阿赞洪班点点头,把项链还给了我,让老谢把车开出去。老谢面露难色,用眼睛看着我。我说还是让赵哥开车吧,我们就算有驾驶证,也开不了大货。

第0334章死人

赵哥钻进驾驶室,阿赞洪班坐在副驾驶上,刚坐好,他就用眼睛四下观察,最后在车门把手上方的位置盯了很久,掏出一支黑色的笔。在车玻璃上画了一些弯弯曲曲的经咒,再让赵哥开车。

货车缓缓驶出停车场。上了公路朝北开去,过了十几分钟,老谢接了个电话。挂断后马上告诉我们:“阿赞洪班说车里有极厉害的怨灵,正在指引他去某个地方,具体在哪还不知道,让我们在后面跟上,快走!”

我们连忙朝公路跑去,小伟问什么叫怨灵,老谢说:“怨灵就是怨气很大的阴灵。”他还没听懂。我补充说就是非正常死亡的人,死后阴魂不散,就叫怨灵。

赵哥的老婆吓得脸都白了,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和我们同去。小伟的爸爸只好让赵哥老婆和小伟母子留下。没想到小伟人小胆大,非要跟着去看。但我想起之前在泰国华欣市处理阿杰的那件事来,中国可不比泰国,官家都不信鬼神这一套。就让他们全都回家,只有我和老谢两个人在路上打了辆出租车,我俩钻进去,让司机加大油门迅速朝北开,不要拐弯。开了二十多分钟,我看到了赵哥的那辆大货车,指着前面说:“在那呢,那辆就是老赵的货车!”

我告诉司机在那辆大货车后面跟紧点儿,出租司机笑着说:“那大货车司机胆子真大。”

老谢疑惑地问:“怎么了?”

出租司机说:“大货车是单排座,定员两人,他那车里面却坐了三个人,这不是等着被拍照罚款呢吗?”

我俩仔细一看,还真是,车里除了能看到赵哥和阿赞洪班的背影之外,中间还坐着一个人影,从后面看不出男女,只有个黑影。我和老谢互相看看,心里很清楚那个影子是怎么回事,当然出租车司机不了解内情。

出租车和大货车并排而行,赵哥探出头来,对我们说:“要开到哪里去啊?”

老谢说:“我也不知道,你听阿赞师父的吧,他让你怎样,照做就是了。”就这样,两车一前一后从公路驶上高速路,左拐右绕,开了近两个小时也没有停的意思。天色已近黄昏,出租司机问你们到底要去哪,我还要交班呢。

我说:“师傅,你就多辛苦一会儿吧,到时候我多给你点车钱就是了。”司机点点头,只好继续跟着。就这样,从主路到辅路,越来越偏僻,一直向北开到郊区。这里全都是荒地,杂草都快比人高了,荒地中有几座五六层高的烂尾楼,也不知道当初是做什么用的。

大货车在路边缓缓停住,阿赞洪班从货车中下来,告诉我们,车上的阴灵指引着他到了这里。出租司机有些害怕,可能怕我们不怀好意,说什么也不等了,马上就要开走,我付了车钱,三人跟在阿赞洪班的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荒地。

在一道沟旁,阿赞洪班站住,手里握着一串深黄色的珠串,嘴里念诵经咒。赵哥低声问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说:“阿赞师父在念一种古老的咒语,能和阴灵沟通,知道它们的诉求。”赵哥脸上半信半疑。这时,阿赞洪班举起左手,指向一个区域。老谢说让我们去那边看看,赵哥说:“那里有道沟啊,怎么去?”我说有沟也得去看,赵哥只好从货车里找出两支手电筒,他和我各持一支,小心翼翼地朝那个区域走去。

当来到沟边的时候,赵哥脚下打滑,不小心摔倒,一直滑到沟底。我连忙问有没有事,赵哥大声说:“没事,没摔着,就是滑了……啊,啊!”

赵哥大叫起来,我问是不是摔伤了,老谢胆子虽然小,但也跑过来,问:“怎么了?”

摔在沟底的赵哥大叫:“有死人,这里有个死人!”我们顿时吓傻了,我说:“你看清楚点儿!”赵哥说:“是、是个死人,上面全是……”赵哥发出呕吐的声音,我不敢下去看,连忙把赵哥拉上来,赵哥脸色刷白,身体直发抖。

我和老谢一商量,为了避免说不清,所以我和老谢、阿赞洪班准备离开现场。赵哥心里没底,不让我们走,我告诉他,要是我们不走,在警察面前就很难解释得清,我和老谢嘱咐赵哥一些说辞,就和阿赞洪班离开现场。走出好几公里后才遇到一辆从外地驶回来的出租车,先回到市区。

后来的事就是听赵哥给我们讲的。在我们离开后赵哥立刻报警,不到二十分钟,两辆警车就闪着顶灯开到,警察在赵哥的带领下在沟里找到了那具尸体,因为不能破坏现场,他们都没看到尸体什么样,只在分局做笔录的时候知道是具女尸。赵哥把自从买了这辆大货车之后闹邪的事全都说给警察,对方自然是不太相信,但还是把前车主、那个自称下楼把脚摔伤的人带到分局。

还没等问,那人似乎已经料到有这么一天,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原来这家伙三个多月前从北边打外省回合肥,快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且还下着雨。这时他手机响了,接电话的功夫一走神,没注意到有人在路边要横穿而过。货车把人给撞飞了,那人下车去看,发现是个中年妇女,头上和脸上全是血,但还没死。这人慌了神,心想要是报警,还不得被这家人给讹死?他把心一横,将那中年妇女抱上货车,继续往前开。

他是合肥本地人,经常开车拉货,对合肥周边郊区的路线非常熟悉。他把车开到合肥北效的一处荒地,半路上,那妇女头部的伤口不停流血,一会儿向左靠在他身上,一会儿又向右靠在车门上,蹭得到处都是血。嘴里还喃喃地说让他快送自己去医院,但并没能让他改变主意。

那时候正好是深夜,雨越下越大,这附近又很偏僻,路上几乎没人。那人把中年妇女拖到荒地中的一道深沟里抛下,然后就跑了。他运气很好,大雨几乎把一切痕迹都给冲刷没了,那中年妇女的家人报案后,警方也没能找到。但他运气也很不好,因为赵哥找到了我。在赵哥报警的时候,那具尸体已经白骨化,经家属对衣服和随身物品的辨认,证明就是他们的家人。说这中年妇女精神不太好,经常一个人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几十公里,有时还迷路。

赵哥按我们教给他的说法,称他买了这辆车之后就经常闹邪,这一点不光二手车交易市场的很多人能作证,连汽车修理厂的修车工人也可以。赵哥在把货车从货运公司开走的时候,就听到有个声音指引着他行驶,怎么拐、怎么直行,最后来到那处荒地,才找到的尸体。前车主撞人抛尸的证据确凿,警方不但在车里用药水发现了清理后的血迹残留,还在那人家里找到了已经仔细洗过但没舍得扔的夹克外套。那人的老婆也承认,老公把撞人的告诉了她,她没敢声张。

警方虽然觉得这事太离奇,但又查不出前车主和赵哥之间有任何关系,排除了两人串连的可能,最后还是把赵哥给放了。那中年妇女被家属下葬,撞死人的那位也被判死刑,他老婆包庇罪入狱,才几岁大的孩子只好交给亲戚寄养,一个家庭就这么毁了。

第0335章表哥的朋友

但赵哥的那辆大货车以后再也没闹过邪,赵哥终于能平平安安地用它来跑长途拉货了。

案子完结后,我和老谢才长吁口气,开始我们最担心的就是警方找到我俩和阿赞洪班,虽然我们没做什么,但这类事在当官的面前肯定说不清。到时候会很麻烦。不过还好,警方并没摸到这条线。

生意圆满完成。我净赚五千块,老谢和阿赞洪班也各有赚头,虽然以施法生意的标准来讲。这个赚头太少了,但毕竟替老客户解决了问题,大家都挺高兴,连小伟也很开心。最想不开的是赵哥,他找我们施法就花了三万多,本想朝凶手家属讨要这笔钱,但又被小伟的爸爸劝住。说这样的话,又要把田老板和泰国法师牵扯进去,让本来已经完结的案子更复杂。那笔钱小伟的爸爸说可以让赵哥慢慢还,这就是你命中该着的劫难。

这件事当然不怪他。谁也不知道哪辆二手汽车里发生过凶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赵哥听从了姐夫的建议,后来小伟告诉我,他老舅努力跑货赚钱,拉了两趟肥活,四个月就把钱还清了。既然没了债,又有自己的货车,赵哥对生活更有盼头,也不再抱怨之前买凶车的那件事。

和老谢、阿赞洪班离开合肥回到泰国,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他们俩在曼谷的高级餐厅吃饭。席间老谢吃得满嘴流油,阿赞洪班吃得倒是不多。老谢问:“怎么样田老弟,跟我合作还不错吧?”

我连连说相当不错,老谢说:“以后凡是有施法的生意,尽量照顾我和阿赞洪班一些,价格今后可以慢慢涨上去一些,阿赞师父也要吃饭修法找阴料,这都是有成本的,你田老弟吃肉,也让我们俩多喝几口肉汤嘛!”

“当然当然,这肉汤肯定让你喝个饱。对了,阿赞洪班师父为什么会说中文,是和中国来的牌商或者泰国华人打交道多了吗?”我提出这个早就想问的疑问。

阿赞洪班看了看老谢,没说话。他一向话少,似乎所有的阿赞师父都这样,我也不意外。老谢笑着:“事到如今,也不用瞒着田老弟,跟你说实话吧,阿赞洪班不是泰国人。”我说这个我知道,去合肥之前你就告诉过我。

老谢神秘兮兮地说:“阿赞洪班是中国人,这个我没告诉过你吧?”

我一口汤差点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老谢和阿赞洪班,连阿赞洪班都笑了。老谢说:“阿赞洪班是云南腾冲人,他父亲就是乡里有名的巫师,五年多前我到泰国做佛牌生意,发现这里会修法的阿赞师父很受欢迎,就建议他来泰国用黑巫术制作佛牌和施法,一直做到现在。”

我张大嘴说不出话,这才知道阿赞洪班的背景居然是这样。我问:“那你和洪班师父是怎么认识的,去腾冲旅游的时候和洪班师父打过交道?”

老谢又嘿嘿笑起来:“都不是,这个秘密谁也不知道,但我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以后有机会再说吧。”阿赞洪班喝着汤,看了看老谢,还是不说话。我特别想知道内情,但有阿赞洪班在场,又不好问个没完,只得作罢,只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可保密的。就像方刚怎么认识的阿赞巴登,不打不相识,还卖什么关子呢。

临分别的时候我告诉老谢,以后阿赞洪班为客户施法或者解降的时候,最后能多拍些照片甚至视频片刻,到时候我上传到淘宝店里供网友观看,这样的广告效应才会更强。老谢连连答应,阿赞洪班问:“拍摄视频会不会对施法造成影响?”

我说:“应该不会,最好由你的徒弟来完成,以免外人不懂规矩,干扰施法。”阿赞洪班点点头。

回到罗勇,表哥问我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我告诉他刚从合肥回来,有时候会带阿赞师父去国内,给客户做一些施法解降头之类的生意。表哥感叹地说:“当初让你来泰国旅游,现在居然成了牌商,真是想不到啊!”

我也笑着说:“可不是吗,放在两年多前,我连国都没出过,自己做梦也没想到能走上卖佛牌这一行。”

表哥打开皮包,从卡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是我在杭州的一个客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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