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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鬼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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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有各的说法,每个法派的说法都不一样,就拿他们蛊道的这个来说。。。。。。。”老爷子点了支烟,慢吞吞的抽着,跟我们说了起来。
  蛊道中人所说的脱肉体凡胎,其实就是将自身血肉尽除,再以活蛊的精血换之。
  一发一肤,一血一肉,尽是由活蛊构成。
  除了三魂七魄依旧是活人之外,其余的部分,都会让活蛊替代。
  “曾经我在贵州见过一个蛊师,他的实力很强,但不擅长与人斗,只擅长救人。”老爷子说着,满脸的回忆。
  那个蛊师修的是药蛊一脉,打小开始,他就在自己身子里养了药蛊的原材料。
  几十年过来,那些药蛊的“原材料”,竟然与他自身的血肉产生了异变,有一部分药蛊都融进了他的血肉里。。。。。。。。
  “身体的恢复力特别强,而且人衰老得特别慢,嗅觉跟畜生差不多,能闻到冤孽身上独有的那种阴味儿。”老爷子说起这些来,脸上满是羡慕:“我当初也不信啊,就琢磨着阴他一下,拿针在他手臂上扎了个口子。”
  “你下手可够狠的。”我一愣。
  老爷子嘿嘿笑了两声,说这是经过别人同意的。
  那个蛊师被扎破皮肉之后,老爷子能够很直观的看见,那种伤口迅速愈合直至毫无痕迹的过程。
  “肉像是活的东西,全在往伤口那边挤,眨个眼的工夫就好得差不多了。”老爷子一边跟我们说着,一边比划了起来:“听我朋友说,那蛊师原来还让人砍了一刀,从脖子到后背,差点没把他整个人给劈开。”
  “这也没死?”七宝瞪大了眼睛,恍如在听天书。
  “当然没死了,他要死了,我后面还能见着他吗?”老爷子好笑的说:“被砍伤的那段时间挺严重的,昏迷了大概一个多月,之后又修养了半年,这才彻底没事了。”
  老爷子抖了抖烟灰,补充了句,连疤都没留下,可想而知那人的肉身恢复力有多强。
  “嘿!陈姐!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七宝笑道,看着陈秋雁说:“要是让咱们的军队学会这一招,那还不是。。。。。。。”
  “不可能的。”陈秋雁摊了摊手:“这种人体出现的异象,我曾经从我导师嘴里听过,在十几年前,他们就研究过这种东西,但最后都没能研究出结果来。”
  “技术不到家吧?”七宝问。
  “我也不清楚。”陈秋雁一皱眉,似是在回忆,喃喃道:“我导师说的好像是。。。。。。。有的东西是科学人不能随意触碰的。。。。。。。陷得太深容易迷失自己。。。。。。。因为答案在百年内是不可能找出来的。。。。。。。。”
  听见陈秋雁这么说,七宝倒没什么反应,老爷子点点头:“你那个导师不错,能看透这一层,说明他不是个俗人。”
  “嘿嘿,还好吧。”陈秋雁笑得眯起了眼:“我导师很不错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知难而退也是一种本事,花大把时间去研究那些太深层次的东西,那还不如去研究点实用的呢!”
  “陈姐,我有个不情之请啊。”七宝忽然开了口,搓了搓手掌,笑眯眯的问她:“你上次拿出来的针剂就挺实用的,那玩意哪儿有卖啊?你导师卖不?给我弄点呗?”
  陈秋雁白了他一眼,说没卖的,那东西是非卖品,能私底下带出来几支就不错了,还想掏钱买点?做梦呢?
  “你傻啊。”我拿胳膊撞了七宝一下,没好气的说:“有我爷爷在,你要那玩意儿干啥?”
  七宝讪笑着点点头,说,防身。
  一听这话,我算是看明白了,七宝是让那只活蛊给整出后遗症来了!
  “沈老爷,您还没说完呢!”陈秋雁追问道:“蛊师所追求的那种境界,究竟有多厉害?跟你说的那个蛊师一样吗?”
  “比那个强。”
  在这个话题上,老爷子显得很认真,抽烟的速度都变快了不少。
  据他说,蛊师中最高的境界,应该叫做阿(e)蛊身,说的是行蛊于百骸,养蛊于灵台,蛊不散则人不亡。
  “与道家的仙很像,魂魄各有所职,前者纳阴,后者纳阳。”
  “血肉白骨,更是永不消亡,蛊气不散,则生气不散,可以说是想活多久都行,已经超脱生死轮回了。”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老爷子所说的阿蛊身不像仙,更像是一种从未被人了解过的生命体。
  它之所以不会消亡,之所以能够超脱所谓的生死轮回。。。。。。。不就是因为它的肉身恢复力很强吗?
  仔细想了想,又感觉这跟传说中的长生不老很像。
  人的肉身恢复力强到一定的程度,能不能延缓衰老,这个是未知数,如果真的可以。。。。。。。。
  “你想啥呢?”老爷子拍了我一把。
  “爷,那上面的蛊术我能学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闻言,老爷子似是第一次认识我那般,很认真的打量了我几眼,问我,你狗日的是不是想要成仙啊?
  “不能学?”
  “废话!现在当然不能学了!”老爷子没好气的骂道:“这上面记载的蛊术是真是假都还没确定,你就敢学?真不怕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啊?”
  按照老爷子的说法,这种以肉身养蛊的方术,那是不能乱练的。
  只要一步出错,自身会受到多大的损害,保准我连想都不敢想。
  “没有确定真实性跟安全性,这玩意儿就不能当真。”老爷子把黑布叠了起来,唉声叹气的说:“再说了,你连我们沈家的东西都没学完,还想学蛊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不带你这样的啊。。。。。。。。”
  被老爷子这么一说,我也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讪讪笑着不再多说。
  如果学那块布里记载的蛊术。。。。。。。真能到达老爷子所说的那种境界。。。。。。。。
  说不想学,那就是在装蒜。
  能让自己的肉身变得超凡脱俗,甚至于是接近传说中的仙,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
  没有排山倒海的功夫,只有极强的肉身恢复力,这对我来说也足够了,起码小病小痛啥的找不上我,生个大病也是不用去医院就能自己好。
  “爷,你觉得那个苗武人。。。。。还会再来找咱们吗?”
  “说不准。”
  “那你还敢让爩鼠满屋子乱窜?让那老头儿看见还不得炸庙啊?”
  老爷子笑了两声,摆摆手说。
  “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条老街里,他还翻不了天。”


第四章 活儿
  老爷子说的这番话,听着像是吹牛,实际上我也认为他是在吹牛。
  那个蛊师有多大的能耐,这点不用说我们都知道了。
  跟他斗起来,就算输不了,那也是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结果。
  但老爷子似乎不是这么想,自打他回了药铺,歇了这么几天后,他的信心莫名其妙的又足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老爷子有底牌?
  这一点我也在想,但最终还是没能想到答案。
  虽说如此,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老爷子肯定是有把握,如若不然,他是不可能那么嚣张把爩鼠放出来溜的。
  别忘了,在药铺里的可不光是他自己,还有我这个亲孙子,以及常龙象陈秋雁等等。
  他就算不怕麻烦,也得怕麻烦会连累到我们。
  凭我的经验来说,这是老爷子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没有例外。
  在药铺又歇了一个星期,老爷子的身体才算是彻底恢复,骂起人来,声音都比前几天洪亮了许多。
  那天一早,老爷子穿了身刚洗好的衣服,潇潇洒洒的就出了门。
  常龙象正好看见这一幕,便问我,老爷子是不是要去见朋友?能让他打扮得那么正式。。。。。。那朋友应该不简单吧?
  我想了一会,觉得这话也有理,跟常龙象说,那几个朋友的确不简单,跟老爷子是属于相爱相杀的那种。
  听见我的描述,常龙象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忍不住好奇问我,都是些什么样的朋友?
  “难道是官家的?”
  常龙象问这话的时候,还抬起手来,指了指天花板,其意思不言而喻。
  “比那个厉害。”我蹲在药柜前面整理着药材,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官家人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那是?”
  “牌友。”
  得到这个答案,常龙象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笑了笑,也没再追问我,一言不发的就跑去搬货了。
  我估计吧,常龙象是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但我说的是实话啊!
  老爷子的牌友不少,粗略一数都能数出十七八个来,老太太还占据了大多数。
  要说老爷子也是好面子,在家里歇了这么久,硬是咬着牙不出门,生怕被熟人遇见。
  “你看我这病恹恹的模样,要是让那些老朋友们看见,还不得说我不久于人世了?”老爷子跟我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认真,没有半点说笑。
  就因为如此,他今天才会收拾得这么干净,硬是整出了满面春风桃花笑的效果,才去见那帮老牌友。
  这时候,七宝提着早餐进来,左看右看没见着老爷子,便问我,你爷又去打牌了?
  “可不么。”我走上前去,把早餐接过来,满脸的无奈:“估计他这一玩又得到晚上,晚餐咱自己解决吧。”
  把早餐往桌上一放,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把常龙象跟陈秋雁都叫了过来。
  “沈爷爷呢?”陈秋雁问:“他不来吃早饭吗?”
  我点点头,说那老头儿忙着打牌呢,哪儿能顾得上吃饭啊。
  陈秋雁算是见识过老爷子牌瘾的人,一听我说他出去打牌了,顿时就悟了。
  “沈哥,咱都多久没接到活儿了。。。。。。。”
  七宝咬着筷子,百无聊赖的趴在桌边,看着我说:“我倒是不缺钱用,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了,啥子时候才是个头啊。。。。。。”
  “慢慢来嘛。”我笑道:“这段时间咱们也不闲,都在学习啊。”
  我所说的学习倒不是虚话,自打我们回了成都以来,老爷子就没让我们轻松过。
  不光是我要尽全力去学习沈家的降术,七宝跟常龙象这两个搭把手的“伙计”,也得多多少少学一些行里的本事。
  起码该有的常识都得有,这是搭把手伙计的敲门砖。
  至于陈秋雁,她学的东西就较为复杂了,这也是她自己要求的。
  七宝他们学什么,陈秋雁就跟着学什么,不仅如此,她还特意要求学中医药理,特别是那些能够跟阴阳学说搭边的“药理”。
  “我已经跟我爷爷打过招呼了,四川这边有什么小活儿,他都会找人帮忙接给我们。”陈秋雁忽然说了句,随手夹起一块酱牛肉,丢进我碗里:“过不了多久咱们就有活儿了,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啊。”
  我点点头,笑着说没事,一般的小活儿我还是能搞定的,这点信心必须有!
  “我舅也说了,有啥麻烦事都会来找咱们,至于薪酬。。。。。。。”七宝说到这里,嘿嘿笑了起来,搓了搓手指,摆出了一副财迷样:“私底下,我们自己跟事主谈。”
  “可以啊!”我急忙点头:“这样对你舅也好,免得外面传些不好听的话,到时候可。。。。。。”
  “啥子不好听的话?”
  冯振国很突兀的从门外闯了进来,虎虎生风的走着,那模样只有四个字足以形容。
  春风得意。
  “哎老舅!你咋来了?”
  七宝再殷勤,冯振国也不吃这套,一脚踹开七宝,很熟悉的走到桌边坐下。
  他倒是个爽快人,点着烟抽了两口,直接问我们,有个活儿你们接不接?
  “有活了?!”
  七宝眼睛一亮,兴奋得不行,急忙跑到冯振国身边,又是捏肩膀又是倒茶的伺候:“老舅,这是啥活儿啊?油水多不?不多我们可不接!”
  “冯叔,这是什么样的活儿?方便说吗?”我问,倒是没急于接下来。
  “这事不复杂,就是单纯的闹鬼。”冯振国笑道:“昨天晚上我刚听说这事,立马就想到你们了!”
  “单纯的闹鬼?”我松了口气,笑容轻松了几分:“行啊,这活儿我们接了。”
  “老沈兄弟!你可别激动啊!”七宝连忙劝我:“钱都没谈好还接个屁啊?”
  我摇摇头,直说钱多钱少无所谓,我们欠缺的不是钱,是这种历练的机会。
  “等咱们变厉害了,在行里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了,还愁赚不到钱吗?”我问他。
  一听我这么说,七宝也不吱声了,似乎也觉得我的话有理,点点头走到边上,抽着烟继续听了起来。
  “闹鬼的地方是个小村子,距离成都有点远,得往南边靠了。”冯振国自顾自的倒了杯茶,跟我们说:“那村子挺偏僻的,你们要是想去,我可以安排人送你们过去。”
  “是咋闹鬼啊?”我问。
  冯振国喝着茶,沉思了一会,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就是闹鬼。”冯振国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这么几句话:“他们没跟我说清楚,就说闹得挺严重的,死了五六口人了。”
  得到这答复,我不免有些诧异,冯振国这是逗我们玩呢?
  单纯的闹鬼能闹得这么厉害?
  死了五六口人了。。。。。。。那是得多狠的冤孽才能搞出来啊。。。。。。。。
  “这算是小活儿?”七宝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说狗屁的小活儿,这算是大活儿!
  “接不?”冯振国也试探着问了一句,看他那表情,貌似还挺期待的。
  “冯叔,不怕您笑话,现在老爷子不出面,我也不敢随便接活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给冯振国倒了杯茶,很坦然的看着他。
  “就算我不对自己的安全负责,也得对七宝他们的安全负责,您说对不?”
  冯振国点点头,说对。
  “接不接这活儿,我现在不能给你答案,必须得见过事主再说。”
  “行,这个没问题。”冯振国笑了起来,说:“事主就在局子里待着呢,回去我给他们打个招呼,分分钟就能来!”


第五章 出发
  事主登门的时候,恰巧我们刚吃完午饭,正坐在大厅里打着扑克。
  我最初还以为他是客人,便迎上去问他有什么需要的?
  “我是来找先生的。”那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焦急,额头上全是汗,也不知道是急出来的还是热出来的。
  “您就是事主?”我问他。
  他点点头,说,是。
  听他这么说,七宝等人也凑了过来,满脸的兴奋。
  冯振国说的事主,比我想象中的要体面许多。
  虽然这人说话听着不是本地的,带点山里特有的口音。
  但他打扮的很得体,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
  既然事主来了,那该有的规矩也得有,不能怠慢。
  我先是让七宝他们引事主去坐着歇会儿,自己则跑去给他泡了壶茶。
  等我给他倒上茶,事主也急了。
  “您就是沈先生吧??”他端着茶杯,很焦急的看着我:“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直接回村里看看?”
  “不急。”我说:“你先把情况给我说说。”
  “人命关天啊!”事主说着这话,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我们村子天天都在死人!晚回去一天就得多死一个!再这样下去。。。。。。迟早要绝户啊!!”
  说实话,我这人有时候也随老爷子。
  为人处世讲的就是一个规矩,什么事都爱慢条斯理的来,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
  “要不我们直接走?”我问了一句,看了看七宝他们。
  “我没啥意见。”七宝耸了耸肩,双手背在脑后,懒洋洋的说:“听你的呗。”
  陈秋雁也没说话,点点头,应该跟七宝的态度一样。
  “我不建议直接过去。”
  常龙象很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憨厚的脸上,依旧挂满了笑容。
  “沈爷爷说过,有啥事都得跟他打招呼,起码我们要先给沈爷爷说了才行。”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七宝,你去把老爷子叫回来,就说有活儿上门了。”
  听见这话,七宝往嘴里叼了支烟,大步就跑了出去。
  “还没好好跟您认识一下呢。。。。。。”我从兜里拿出来一盒烟,掏出一支递给他:“您贵姓啊?”
  “姓周。”周事主小心翼翼的接过烟,问我:“您这里办事也要收钱吧?”
  “对。”我笑道,把老爷子的规矩说了一遍,大概就是说先钱后办事,事要是办砸了钱全退,再加十倍赔给你。
  “要是出人命了呢?”周事主试探着问我,见我表情有些不对,他急忙把手:“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担心。。。。。。。”
  “出人命了,照样赔。”
  正巧这时候,老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瞥了周事主一眼,说:“要是我孙子把事办砸了,害死了你们村里的人,他就拿这条命赔给你们,行么?”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
  哎!这老头儿说话咋一点都不给我留余地呢?!
  要是这事真出了变故。。。。。。他可就没我这个孙子了!!
  “您是?”
  “我是他爷爷。”老爷子不耐烦的说:“有啥事你跟我孙子说就成,现在他是沈家的管事人。”
  说着,老爷子问了我一句:“酬金谈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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