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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鬼经-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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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呗。”董老仙儿笑道:“信里提到你了。”
  这一下子,不光是我自己有些好奇了,宋补天跟方时良也是如此,纷纷起身凑了过来,兴致勃勃的等我拆开看信。
  这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虽然好奇,但直觉告诉我。。。。。。。这封信里写的不是什么好事。
  在东三省这个我从未踏足的地方,竟然会有人留信给我,不用想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啊!
  更何况董老仙儿捡到这封信的地方在铁岭。。。。。。。
  铁岭。
  “老沈,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仇家不是就在铁岭吗?”方时良忽然问了我一句,似乎跟我想到了一块去:“这不会是他留给你的吧?”
  “看看就知道了。”我叹道。
  拆开信封,打开信纸,上面只写了两行字。
  不得不说,写信的这人,绝对有一定的毛笔字功底。
  虽然字迹非常的潦草,但看着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不是胡乱写的那种。
  “沈家后生,你来东北就是找死。”这是第一行字。
  “想死就来铁岭,我在山上等你。”这是第二行字。
  从头到尾,这封信里都充满了一种挑衅的味道,字里行间也满带杀气。。。。。。
  “我操,这是战书啊?”方时良惊讶道。
  “这是等着咱们呢。”我苦笑道:“既然留信的地方在铁岭,那么写信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谁?”
  这个问题,董老仙儿跟镇江河是同一时间问出来的。
  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做足了报仇的准备。
  那些仙家的死,他们俩肯定放在心上了,不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他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人姓谢,具体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您二位听说过没。。。。。。”我低声道:“他也是萨满一支的,十几年前有个外号,邪萨满。”
  “邪萨满?姓谢?”镇江河喃喃道,皱了皱眉:“难不成是他。。。。。。。”
  “不可能啊!”董老仙儿也愣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意味:“他早八辈子就死了,还是被咱们三个吊死在黑龙山上的!”
  袁绍翁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一直闷着头抽着烟,到这时候,他才叹了口气,说。
  “该来的麻烦避不了,那老家伙没死,现在是想卷土重来了。”


第五十三章 往事
  邪萨满,本名姓谢,真名叫什么,这倒是没人知道。
  哪怕是这几个东三省的老油子,也不清楚邪萨满的真实来历,这是他们自己说的。
  那人修的也是萨满一支的术法,与董老仙儿相同,都是在东三省这一片跟野仙儿打交道的神汉。
  不过他跟董老仙儿相比起来,还是差那么一截。
  这点说的不是实力差距,而是心态。
  据闻人菩萨跟我说,这人的心态极差,一点小问题,都会被他自己无限放大,从而陷入一种极端愤怒,极端癫狂的状态。
  在十几年前,因为一点小误会,甚至于连误会都不能算上一点的口角冲突,就能让他彻彻底底的失去理智。
  因为这事,他曾经害死了铁岭那边某村落的十七口人,男女老少都有,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其中只有一个小孩儿得罪过他,似乎是骂过他几句,其他人都跟这事无关,连邪萨满的面都没能见上。
  他动手就是这么突然,没给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机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能想明白,莫名其妙的就干出了这件大事。
  我觉得吧,这人是有精神病,绝对是心理不正常。
  他几乎是处在一种很不稳定的精神状态里,又像是心里憋着一团火,随时都会发疯。。。。。。。。
  就因为这点,他在东三省,乃至于整个中国都没什么朋友。
  但他也没什么敌人,因为这老东西喜欢藏在深山老林里修行,没事是不会出山的。
  看他不顺眼的先生确实有,但真正敢跳出来跟他为敌的,曾经有那么几个,但等他们死绝了,也就没人敢跟他蹦跶了。
  忍气吞声常有而命不常有,如果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让自己莫名其妙的送了命,那得多冤?
  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这句话无论是在行内还是行外,几乎都是通用的。
  如果真的算起来,东三省内最强的先生里,应该有邪萨满一个。
  可惜他留下的只有凶名,基本上没干过正事,所以很多人都把他摒弃在外,认为这老东西是入了魔的人,已经不算是先生了。
  据闻人菩萨说,大概是在十年前吧,邪萨满因为自己的原因,意外导致东北一批仙家的死亡,也是打那件事开始。。。。。。。
  洗怨们的活钟馗袁绍翁,萨满教的董老仙儿董成天,以及出马家的镇江河,郑江河。
  他们仨就联起手来,跟邪萨满硬碰硬的干过一次。
  当时我听闻人菩萨这么说,还不免有点诧异,心说这老东西底子挺硬啊,竟然要三个泰山北斗联手才能搞定他!
  但现实呢,其实他也没那么狠。
  单说实力的话,他应该跟这三个人中的每一个都是持平的。
  不过要是遇见了绝境,拼命一搏,所以肯定能够打出一换一点五的战绩来。
  假设是袁绍翁跟镇江河出面干他,那么绝对是他死。
  当然了,袁绍翁他们其中也得死一个,另外一个重伤。
  想要全身而退,并且保证他没有夺路而逃的机会,就只有联手。
  “他活过来的消息,你们谁事先知道了?”镇江河忽然问道。
  闻言,袁绍翁跟董老仙儿都摇了摇头,表示这还是刚听说,之前都没人提过。
  “你知道?”镇江河问我,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虽然眼神里没那么多的敌意,但那种充满了怀疑的目光,还是让人很不舒服。
  “闻人大师跟我说的,他说自己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我如实说道:“不是从别人耳朵里听来的,他是亲眼看见的。”
  “亲眼看见?”镇江河一皱眉:“你的意思是,前不久他遇见过姓谢的?”
  我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这时候,包间里的气氛也变得怪异了起来,无论是那三个老头儿,还是我们这帮后生,谁也没出声。
  唯一的声音,只有爩鼠捧着瓜子,咔嚓咔嚓嗑瓜子的声音。
  “这是你养的?”董老仙儿冷不丁的问我,目光全放在爩鼠身上,又是惊讶又是羡慕的说:“这应该就是爩鼠,看来你这后生福缘不浅啊,能跟这样的畜生作伴。”
  “巧合。”我低声道:“而且它也不是我养,只是我朋友罢了。”
  镇江河放下烟杆子,似乎是被呛着了,连连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的难看。
  “老袁,老董,这件事该怎么办,今天就得定下。”镇江河骂道,语气也有些不甘:“当初让他死得太轻松了,这下可好,给咱们一个重新报仇的机会啊!”
  “郑老爷,听您这口气,他跟你们的恩怨不浅啊。”宋补天笑道。
  “灭了咱家这么多仙家,血海深仇是说没就没的??”镇江河一瞪眼:“在我们这些靠仙家修行的先生眼里,那就是我们师父,是我们家人,你说这恩怨能浅吗?!”
  “恩恩怨怨,真他娘的。。。。。。。。”董老仙儿叹道:“恩怨两清,一笔勾销,这都是虚的,不死不休才是唯一的路,任谁来都是这样。。。。。。”
  “只有他死我们活。”镇江河咬着牙说。
  “哎哎!还有这么多后生在这儿呢!注意影响!”袁绍翁好笑的劝道,看他的表情,倒是没那么愤怒,平平淡淡的,并没有因为邪萨满的事而影响到情绪。
  “影响个屁!”镇江河说着,猛地一拍饭桌,震得不少杯子都摔在了地上:“当初我就说要一把火烧了他,起码不能给他留一点活路,但你们就是不听啊!把他吊在山上就不管了,最不靠谱的刺客杀手都干不出这种事啊!”
  “瞎说。”董老仙儿骂道:“当初吊死他还是你给的主意,咱们也检查过了,那老灯确实没气了,魂魄都散没了,你还想咋的?”
  “我!!”
  镇江河瞪大了眼睛,如欲吃人的瞪着董老仙儿。
  过了两秒,他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瘫瘫的坐了回去,靠着椅背,眼神里都是无奈。
  “后悔了?”袁绍翁好笑的问道。
  镇江河点点头,说,废话。
  “怕什么,他既然敢回来,咱们就再杀他一次。”袁绍翁淡笑着,语气很是平静,哪怕字里行间都藏着杀机,但听起来语气还是那么的亲切:“能杀他一次,就肯定能杀他第二次,有啥好担心的?”
  不得不说,袁绍翁的这一番话,让我对他的印象有了些许的改观。
  在闻人菩萨跟老爷子嘴里,这个活钟馗就是一个滥好人,无论是对人还是对鬼,都喜欢留人一条生路,从来不爱把事做绝。
  可是现在呢?
  “袁老爷,他既然敢冒头,那就有自己的打算,肯定不会急匆匆的出来找死。”宋补天不动声色的提到:“当初他就是栽在你们手里,所以说啊,肯定防着你们呢!”
  “而且他出现的地方是在铁岭。”我插了一句,语气有些凝重,想到吴仙佛给我透露的那些消息,只觉得这事好像变复杂了:“旧教的人跟他有联系,说不定他就是旧教的一份子。”
  “旧教?”
  袁绍翁笑了笑,董老仙儿跟镇江河也是如此,笑容很是轻松,似乎一点都不拿旧教当回事。
  “这里是东北。”
  袁绍翁说道,语气很是平静,但再平静,也掩饰不住他隐隐约约透出来的愤怒。
  “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要是作恶,谁就得死,哪怕我们这行的先生不多,但是呢。。。。。。”袁绍翁笑着,看了看董老仙儿跟镇江河:“还有那数以万计的仙家呢,真把这事玩大了,谁也兜不住。”
  “为什么他们敢在南方肆虐?为什么他们只敢在四九城扎根?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董老仙儿也开了口,笑呵呵的问我。
  “没想过。”我摇摇头。
  “在这片黑土地上,谁说了都不算,只有仙家说了算。”董老仙儿笑道:“它们的领地意识可强得很,那些搞歪门邪道的敢过来,跟找死有区别吗?”


第五十四章 艰难的局势
  董老仙儿这话倒是没有夸大其词。
  过了山海关,踏进东三省,这片地界确实是由仙家掌权。
  虽然它们没有形成类似于“官府”的机构,也没有集结成群形成特大势力,但在面对某些事的时候,它们的枪口都是一致对外的,绝对没有一个仙家会犹豫。
  团结吗?
  其实也不是团结,仙家内部也不干净,时不时也有内斗的事传出来,老爷子都跟我说过不少这样的故事。
  但那种在骨子里扎根的集体荣誉感,还有那种说不上是好是坏的排外感,绝对是一件能够用在旧教身上的利器。
  “普通的邪教也就算了,像是他们那样颠覆了传统,不尊真神反倒是尊那些。。。。。。。那些啥玩意儿来着?”董老仙儿皱着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们那种人,就他娘的欠教育!”
  “说得好!哈哈!这些人就该教育!”镇江河也大笑了起来。
  这时,服务员推门进来,跟袁绍翁打了个招呼后,便开始上菜。
  “别在这儿白话了,有事一会再谈,咱们先吃饭。”袁绍翁笑道,然后转过头看着我们这几个后生:“我听几个老朋友说过,你们这一路上遇见的麻烦不少吧?”
  “还行。”宋补天笑了笑:“就当是被疯狗撵了,其他的倒也没啥。”
  袁绍翁点点头,又看了老喉一眼,叹道:“你个土匪头子。。。。。。都这把年纪了,身上的戾气咋还这么重?”
  “天生的。”老喉笑着说:“你不也是,年轻的时候就这样,老了也没变脾气。”
  “他啊,他是胎带的!”董老仙儿大笑道:“我看他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等酒菜上满了一桌,袁绍翁这才起身,作为东道主招呼着我们。
  而我们这些后生也不敢怠慢,哪怕是脾气最臭的方时良,也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给这三个老爷子敬酒。
  “妈的!越想越生气!”镇江河骂道,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吐着满嘴的酒气:“不过还好,这一次咱们也不是孤军奋战了。”
  听见这话,我不禁愣了一下,跟宋补天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应该都想到一块去了。
  孤军奋战?
  “郑老爷,现在的东三省是什么局势啊?”宋补天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跟我了解的有点出入?”
  “你了解的是什么?”镇江河反问道。
  “局势平稳,虽然有那些异教徒出没的迹象,但事态也没发展得太坏,起码都在你们的控制之中。”宋补天如实道。
  得到这个答案,镇江河叹了口气,袁绍翁跟董老仙儿则是苦笑不止。
  “有些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镇江河说着,把袖子挽起来,只见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的伤口,像是被人用凿子凿去了血肉似的,伤口边缘都是刚长出来的嫩肉,看着有些吓人。
  “这是咋弄的?”宋补天愣了愣,很惊讶的看着镇江河:“还有人能把您伤成这样?”
  “跟我动手的,就是你说的那些异教徒,他娘的。。。。。。。”镇江河叹道:“混了一辈子,没想到还是在阴沟里翻了船,丢人啊。。。。。。。”
  “一个对上十一个,还是被伏击,你已经不错了。”董老仙儿笑道:“你受伤,他们死,这结果你还不满意?”
  闻言,镇江河也笑了起来,似乎情绪也恢复了一些,说还凑合吧,不是太满意。
  十一个。
  我心里嘀咕着,方时良他们也是如此,表情都是说不上来的惊讶。
  敢跟镇江河对阵,足以说明那些先生都有我们无法理解的信心,肯定是有把握才会选择这么干的。
  但就算如此,十一个人还是一个不漏,全死在了镇江河手上,并且只给他留下了皮肉伤,根本没有动摇到他的根基。
  前不久方时良受的伤跟他比起来,完全不是一回事,那才叫重伤!
  镇江河这。。。。。。这就是轻伤啊!
  “郑老爷,您这伤有多久了?”我不动声色的问道。
  “半个月吧。”镇江河叹道:“都半个月了,还是没见好,跟当初一样,这块肉估计是好不了了,肯定烂了。”
  “要不我给您治治?”我试探着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以试试。”
  “你?”镇江河一愣,随即笑道:“行啊,试试就试试,反正我也不吃亏。”
  不得不说,镇江河也是一个干脆人,还是没什么心眼的那种。
  砰地一声把手臂放上桌,豪气干云的冲我招了招手:“来,给爷爷治治!”
  “你看看,这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董老仙儿哈哈大笑道,拍了拍袁绍翁的肩膀:“要是老沈在,老郑敢这么嚣张么!”
  “滚犊子。”镇江河有些不乐意的说:“就算他在,我也敢这么说,老子本来就是他爷爷辈的,你有意见是吧?”
  话音一落,镇江河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小子也别怕生,我们这几个老东西,跟你爷爷关系都不错,认你当孙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您不是在骂我吧?”我试探着问道。
  “你个瘪犊子!”镇江河猛地在我肩上拍了一把,大笑道:“就你这性子,跟你爷爷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像!”
  我笑着没吭声,走过去,拿起镇江河的手臂仔细观察了一会。
  这种伤确实是旧教留下的,从上面残存的气息就能辨别出来,跟方时良昏迷时侵入他肉身的邪气很相似,起码有八成像!
  “您忍着疼,我试试。”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腰后的匕首抽出来,轻轻按在了镇江河的脉门上:“治不好您可别骂我。”
  看见我的动作,镇江河他们倒也淡定,特别是镇江河本人,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害他。
  “你要是治不好,老子非得骂死你不可!”镇江河开玩笑似的说道。
  我点点头,不再出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在他脉门上割开一条口子。
  之后也没把匕首抽出来,就这么插在他血肉里,竖着往上划着,保持着一条直线,直到胳膊处才停下。
  在这过程中,镇江河也没喊过疼,笑眯眯的看着我,似乎还对我治伤的手法挺好奇。
  等我割开自己的脉门,将血液一点一滴的往他伤口里灌,到这时,他才开口问我:“你是想给我输血?”
  “不是输血,是上药。”我低声道。
  这时,被我割开的伤口又自动愈合了,似乎是因为割的太浅,肉身蛊气又太盛,短短数秒就把伤口给堵上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在自己脉门上又开一条口子,这次下手倒是挺狠,几乎到了深可见骨的地步。
  “这。。。。。。”袁绍翁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的血肉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恢复力???”
  “好像是气的作用。”董老仙儿皱着眉,嘴里也在嘀咕着:“这不像是沈家的东西啊。”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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