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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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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慌。人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我对自己说。

    我一回到家就马上想起来一件非常致命的事情!我爸的手机还在林建明那里!我刚才害怕慌乱的忘记把手机从林建明手里抢回来了!

    我安慰自己,不能怪自己,他当时要杀我,所以一脱险就只能想起来马上逃跑,怎么还会想到去抢回手机的事情。同时也对自己懊恼不已,又白忙活一场。

    我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碰翻了椅子,开始犹豫不决。我应该再去一次巷子。但是旋即又否定。现在是几点了?从我从巷子跑回家到现在已经足足耗去了二十多分钟,林建明可能已经走了,不会现在还滞留在小巷子里。

    可他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在慌乱中把手机遗忘在了巷子了。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回去,还大有可为。

    当时,我看见手机被他举在手上,可是后来和我搏斗的时候林建明把手机放在哪里我不知道。如果他把手机带走了,现在回去巷子找手机,八成是找不回来了。

    我逃进楼里的时候林建明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只几乎报废才刚刚修好的手机,经过这样的猛烈撞击,是不是还能有用?对此我也是心存疑问。

    最后,左思右想我还是决定不再回去。

    可当天晚上我还是怕得要命,毕竟是第一次伤人。我早早地熄了灯,摸上床,缩进被窝。尽管我想过是不是去哪里躲一躲,可是我又没处可躲。

    我以为我会彻夜的失眠,但是白天受得惊吓不小。又过度劳累,我居然很快睡着了。

    那一夜,我居然梦到了齐雨箬,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带着无可奈何的悲伤。而我的脖子却好像被什么利器狠狠地戳了一下,疼得我跪在了地上。我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鲜血。

    我就在半夜无人的时候被这样的梦惊醒了,脖子还是在疼。白天被掐过的地方还是在火烧火燎的疼痛。林建明的手指印还留在我纤细的脖子上。

    我颤抖着,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但寒冷还是侵袭了我的身体。我坐起来缩着自己,再无任何的睡意,就这么坐着等待天亮。

    天亮以后睡意再次袭来,我又模模糊糊地睡到大中午。起来以后也懒懒散散的无所事事。

    我去厕所照了照镜子,林建明的手印还留在脖子上固执的不愿意褪去。手指印已经没有昨天那么鲜红,脖子的皮肤下渗出点点的紫色瘢痕。

    我叹了一口气,望着镜子里消瘦的如同一条野狗般的自己。自己的体态形同豆芽,毫无美感可言。

    下午的时候我离开家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一点小菜,又在外面转了转,大概5点多才到家。回家以后我炒了一个菜,就着白饭寡淡无味的吃了下去。依旧没什么食欲。

    现在的时候已经是初冬变作隆冬的间隙了,时间的脚步最是无情,齐雨箬和老周已经足足失踪了50天。以往的冬天,我常有的感觉是,时间怎么这么快,在清晨温暖的被窝里懒洋洋的起来不就,就稀里糊涂的到了黄昏,一天就此罢休。但是这个冬天,我觉得无比的漫长,好像从白天到黑夜都不存在,一直都是血色的黄昏。阴霾的天气如同迷雾重重的未来。

    属于我的夜要无限的漫长了,还没到七点天已经黑得完全看不见了。城市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不见星星也没有月亮。过去的我喜欢一切能让人沉静下来的东西,星星算是一样。只是在城市里,只有在仲夏天气好的情况下才能看见寥寥无几的几颗星星,更别说横贯长空的银河。

    城市的天空中通常仅能看见的除了月亮就是金星和火星。小时候为了看天幕中的星星我常常一直仰头把脖子也弄酸了。

    现在的天空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我不会费神看什么星星。只好看看电视打发时光。

    我打开电视机,一个一个台的搜索着,基本都在放一些无聊的电视剧。我随意的看了一个新闻台,现在正值地方新闻播出的时间。

    看新闻,让我想起来齐雨箬。和他们同住的晚上如果不出去又没什么事情这个点基本就是在看新闻,能从地方台看到中央台。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疑惑,齐雨箬为什么喜欢看新闻,新闻里都是一片大好时光怎么会和我们这种人扯上关系。

    我叹了一口气,齐雨箬的名字已经如同刺青一般刻在我的心里,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了。

    正想着,听见新闻里样貌甜美的女主播,报着:“下面播报一则快讯……”

    回忆起齐雨箬,我的内心一阵悸动,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想念或者两者兼而有之。等到我注意到新闻画面里打着马赛克的人体时,已经太迟了。画面一闪而过。

    电视机上的画面,脚朝外横躺了一个人,这个人一身的黑色衣服。躺在地上的男人个子比较高,仰面倒在水泥地上,水泥地上有碎砖块和不少木棍。画面的背景很是凌乱,看上去像在废弃的居民楼里。

    虽然电视台用马赛克挡着他的脸,但熟悉他的人仍旧能一眼认出来他是谁。和他相熟的人凭借着衣饰和体态就能知道躺着的人是谁。

    他仍旧穿着那日和我见面时候的一套名牌西服,衣服因为激烈搏斗而变得很脏。他此刻呈大字型平躺着,没有了对名利的挣扎,没有了对**的扭曲,他变得异常安静。

    因为他已经死了。

    林建明居然死了!我,我杀人了?!真的是我杀了人?

正文 第173章 林建明之死

    我吃惊不小,猛地站起来,完全没想到他会死,他怎么可能死了呢?我明明记得钉子并没有多深,伤口的创面也不是很大,他怎么会死了呢?

    那个温柔的女声还在播报:“……我市XH区汇站街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为22岁的男子林某。据公安部门获悉,死者林某系因铁钉插入脑中导致死亡,请知情人与公安部门联系……”

    死因铁钉插入脑中!

    我向后倒回沙发上。怎么会呢,这怎么可能呢,我跑出去的时候林建明还在那里哭爹喊娘的。如果死因是因为我用嵌着铁钉的木条打击他,致使他铁钉插入脑中死亡,那起码在插入的时候他就应该当场昏迷。况且,木条上的铁钉的一端是牢牢地钉在木头上的,我触摸到木条去打他的时候手根本使不上劲。我打过他以后一松手,木条就落到地下,木条上的沾血的三枚铁钉也落到地上了,怎么还会插入脑中。明明已经随着木条拔出来了。

    我拼命回忆着昨天傍晚发生的情况:我在生死挣扎的边缘中摸到了木条,随手击中了林建明,木条一端的钉子上染上了林建明的鲜血。一枚钉子扎中了他的脸,一枚钉子插到他头皮上,中间的那枚钉子有点凶险,直插到他的太阳穴周围。这些钉子呈竖着的一排,所以在他头上留下三个出血点。

    说白了,这个林建明颇为怕死,钉子只是划破了他的皮,又因为伤口在头部所以血流不止,只是看着吓人怎么也不会是被钉子插到脑子里面。

    我一时慌了手脚,没想到情况会这样急转直下。

    被木条上的钉子刮到头和被钉子插入脑中区别巨大,我就算再糊涂也不会记错昨天的事情。我颤抖着手指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

    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怀抱着热水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温暖的水流流过我的胃部,减缓了我狂跳的心脏。热水让我很快冷静下来。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我走了以后,对林建明下毒手,置他于死地!

    假设我匆忙逃走以后,又来了一个人杀死了林建明,这一切绝非没有可能。

    首先,林建明受伤了,尽管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但他坐在那里大哭大喊的,这很容易被人发现。林建明虽然起了恶念想要杀死我,最后一刻在他占绝对优势的时候,还是让我成功逃脱了,说明林建明本身的战斗能力就不高。如果对方是个成年男子想杀死他的难度并不算大。

    其次,他与我见面的小巷子便是新闻里报的汇站街,这条巷子里除了附近想要抄近路走的住户平时基本没有人经过,在这里杀人一时半会很难被人发现。

    我不知道林建明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杀了,是不是因为他身上的钱和他的一身名牌所致。新闻里并没有说是杀人劫财。

    但是汇站街平时都是没人来往的,杀害林建明的人是怎么找到汇站街的?

    难道说他一直都在跟踪林建明?他是刻意等我离开以后,才跑进去杀了林建明?

    虽然这一切都不清楚,可是我总觉得林建明之死,和我,和我爸的手机脱不了干系。杀林建明的人也有可能是跟踪我来到汇站街,而我们当时都没有发现。

    我曾经怀疑过有人给我下套,因为我和齐雨箬相遇,和哑巴的认识都太过巧合。那么林建明会不会是因为我已经入套才会被杀。如果说我已经入套,那么下套之人一定是希望我越晚察觉越好。可是在闹市区杀人,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我,我被人跟踪了?而且这样也会引来警察的怀疑。

    莫非引我入圈套的人想要保证我的安全,而林建明将我引导无人的小巷子准备诱杀我,这让我处在真正的危险中,所以杀林建明的人其实是想保护我?

    不对,我摇摇头,当时我被林建明掐住脖子,就差一步在死亡的边缘,也没有看见谁跳出来保护我。如果真的是因为要保护我而去杀人那么林建明几乎要将我置于死地的时候,他就应该动手了。

    我坐得太久,腿都有些僵硬,我站起来绕着不大的屋子一圈一圈的踱步

    。

正文 第174章 他杀的可能

    如果是一直以来我所猜测的那些给我下套的人杀了林建明,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抢我爸爸的手机?可抢夺手机也不一定就要杀人灭口吧?可以在林建明受伤的时候扮成贼抢夺财物,这样别人也无法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或者因为林建明知晓了手机里的内容,从而杀人灭口?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干脆连我一起杀掉好了,因为我才是真正知道怎么回事的人,而且我也听到了林建明读手机里的内容。

    从林建明读的两条短信来看,其中的内容涵义并没有大到必须要杀人的价值,短信内容我猜无非就是约定了下斗的时间,或者对古董真假问题的认定。

    如果是给我下圈套的黑手,认为手机的价值如此之大,他们不惜杀人,那又为什么不干脆做的干净一点,比如抛尸河道,偏偏要把人杀了以后就留在处于闹市中心的案发现场,这样只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毁尸灭迹的方法有很多种啊。

    如果不是,又会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仍旧是为了抢手机?

    不对,我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不可能是单纯是为了抢手机。我把手机交给林建明已经整整过去两个月了,林建明修好手机也一个多月了。如果我爸爸的手机真的如此之重要,那这一个多月期间,他们在干嘛,特别是这一个多月里我还不在市里,他们为什么早不抢,晚不抢,偏偏这个时候要来抢。

    难道是借刀杀人?想通过林建明之死,然后栽赃给我,从而真正想弄死的人其实只是我?

    不会,我边走边摇头,如果要弄死我不需要这么复杂。而且这个弄死我的计划并不是万无一失的,因为很可能找不到证据变成一桩无头案子。这么做有风险,而且不能确保百分之百警察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我突然想到,木条上会有我的指纹!说不定警察真的会查到我,我该怎么办?

    我原地转了一个圈,想到昨天因为天冷,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了较厚的毛线手套,木条上应该没有我的指纹。

    我坐回沙发上,想到另一种可能,也许盯着我的人不止一拨呢?就是给我下套的人和杀林建明的人,不是同一拨的。如果真的是这样,林建明之死极有可能发生转变!

    好像嫌我的世界还不够乱。

    对于林建明的死去,我并未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背负的道德的十字架越来越轻了。

    昨天他要为了自己的那一点卑鄙的谋划而要取我的性命,就注定我不会为了他的死而难过分毫。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他不是因为要诱杀我,他怎么会引我去那个偏僻的小巷子呢,如果不去那个小巷子他就不会被人杀死。

    说是这样说,可以我觉得一切的起因还是在我,是我让他去修这个要命的手机的。如果不是我找他修手机,他现在一定还好好的活着,和李舒淑那个女人在计划着怎么抢夺具氏的财产。

    如果没有那只破手机,林建明也许不会死。这倒霉的手机,我们拼死拼活把它从墓道里带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着,却摊上了这样的人命案子。

    只是我隐隐感觉到打我主意的人太多了,更要命的是我完全看不见他们在哪里。我之所以还能好好活着,因为大约有我自己都想不清楚的重要价值。

    电视机一直开着,但是我早就没心思看了。地方台新闻过后还是新闻,我心不在焉的调着台,从一个台到另一个台。刚好放到在蓝天白云下人们幸福的笑脸,我发现无论怎么换台内容都是一样的,每一个画面都相同。

    “见鬼!”我骂了一句,这种时候居然电视机坏了。

    我又换了一个台内容还是一样的,我猛然想起来了,原来到新闻联播的时间了。

    “靠。”我想得入了迷忘记还有这一茬了,害得我以为电视机坏了,放不出不一样的图像了。

    我摇摇头,瘫坐在沙发上。不止一次的想到如果齐雨箬在就好了。对齐雨箬的担忧又一次啃噬我脆弱不堪的心灵。那些酸到窒息的别离。

    我坐在沙发上缩手缩脚,好像比之前更加怕冷了。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我疲惫的无以复加。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干熬着,熬到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我再去睡觉。我突然发现窗户是开着的,寒冷的北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钻进我单薄的身躯。

正文 第175章 死亡与明天

    怪不得这么冷!我迅速地爬起床,走到窗户边,探头出去关窗户。窗户外面是无穷尽的黑夜,一些昏暗的路灯在远处闪烁不定,隐隐约约,天冷路灯的光线都不亮,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般,让这个世界益发显得不真实起来。

    就这样又惴惴不安的度过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漱的时候看见镜中人如此蜡黄的脸色,被自己吓了一跳。我这么憔悴,不等别人来杀我,我倒是自己先把自己给折磨死了。

    我把自己折磨死了不要紧,我爸爸谁找?齐雨箬和老周谁找?

    想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虽然说不上有多漂亮,但也是身材颀长,气质文静。

    怎么办呢,不如好好的吃一顿吧。出去吃饭太贵了,只能自己动手做饭。

    我住的小区在市里面菜的价格一直都是比较贵的。我从小区出来,拐过咖啡店,走过长街,一打弯就是那条小巷子。穿过大约一千米的小巷子,就可以走到第六人民医院。在第六人民医院的斜对面就是一个露天菜市场。实际上,小区北门出去,马路对面就有一家超市,那里面,蔬菜水果肉类蛋类,什么都有,不过价格比较贵,因此,现在的我不得不专门跑到南面的第六人民医院斜对面的一个菜市场去买菜。

    我今天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灰色的棉袄,留着自己剪短的学生头,这幅打扮对于我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显得异常简单。

    一般说来,只有在内心做加法的女孩,才会在外表上不停地做减法。不过,我是例外,我实在没心思打扮。

    当有人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如果碰巧我抬起头来,有人看到我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眸,就会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是的,路过林建明身死的巷子口我还是有些害怕的,虽然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也没必要做贼心虚。可当远远地我看见那里被人拉了一道黄色的警戒线,我还是心里发怵。

    我没打算走那条路,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个幽深的巷子。我埋着头走了过去。

    此刻我的心情异常复杂,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死人我见了不少,墓道里的粽子就是死人,而且还都是很不安分的死人。可是活人变成死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经常听说,活人和死人其实就差了一口气,可这样的一口气却是天与地般的悬殊。

    死亡总是很轻易的就来临。对于我来说,明天和死亡哪个先来都不知道。

    有句老话叫做,人死如虎,虎死如羊。真是恰如其分。

    等我到达菜市场的时候,乌云压得越来越低了,天地间无比暗淡,天就像快黑了一样。见鬼。又要下雨了。我心情烦乱的在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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