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盗墓:父亲的笔记-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见我不动,齐雨箬对老周说,“把我手机拿过来,放首歌给钟淳听。”

    老周的表情是怀疑齐雨箬也听见了魔音,是不是疯了。但是齐雨箬眼神坚定的望着老周。

    老周有些慌了手脚,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两圈才慢吞吞的把手机拿过来。

    “磨磨蹭蹭的,你倒是放啊。”齐雨箬说。

    老周迟疑着打开了音乐播放器随意放了一首。

    当我听到这首慢歌的时候,我身上的寒冷一瞬间消失了,一股暖流从手指尖流遍全身,心慌没有了,恐惧也没有了。

    我的心跟着音乐的节拍又稳健、正常的跳了起来。

    在贝斯的舒缓的音律中,我终于顺利的大口喘气。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齐雨箬。

    齐雨箬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类似于能控制你的心跳,让你的心跳节奏跟着节拍走,他叫你心跳的快,你便跳的快,让你跳得慢,你便跳的慢。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方法控制一个人的心跳,比如禅定和吸毒。最神秘的当属催眠。”

    “催眠?你说我被催眠了?可我的意识还是非常清楚的。”

    “在催眠的状态下你的意识并不一定不清楚。可以通过一种暗示的手段,控制人。他能用他想用的东西的节奏控制住你的心跳。刚才我见你站着不动,意识到大事不妙,我凑近听,你却浑然不觉。当我听见那水滴的声音,我就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老周瞪着眼睛就像在听天方夜谭。

    齐雨箬继续说:“我曾经听我一个朋友提起过,有一次他躺在床上听音乐,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突然就能很清晰的听到曲子,而完全不受其他的外界噪音干扰。当时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起来或者翻身。过了一会就感觉他自己的心跳不稳定,跟着曲子的节拍一起跳动,他觉得自己很难受,但是又动不了,一直到一首曲子放完才能动弹。”

    我想起当人们听到快歌的时候,有些人会跟着节奏一起摇摆,听安静的歌曲时,就又会想要睡眠一样。

    可能齐雨箬就是根据这个原因才让我听歌,好摆脱山洞的那种魔音控制。

    紧接下来的两天我时常发愣,按齐雨箬的说法是,我意志不够坚定所以还没有完全摆脱那天手机里滴水声的危害。

    我有好几天都不敢去听水滴的声音,一听我就感觉胸闷喘不上气。齐雨箬和老周也巴不得拧紧所有的水龙头,因为他们一听水滴声就想去撒尿。

    晚上七点,我和老周、齐雨箬围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这是齐雨箬在认识我以前就养成的怪毛病,没事喜欢看新闻。如今有这爱好的人不太多了。

    我哈欠连天的准备先告退,然后早点洗洗睡,齐雨箬突然拦住了我。

    “你想好了吗?”齐雨箬僵硬着脸问我,“已经等你回答好多天。”

正文 第119章 矛盾的自我

    这几天我的主意越发动摇的厉害,简直每间隔几分钟就会有一个新想法。反复问了自己无数次,继续还是放弃却始终无法坚定的下决心。

    我要是自己都没法说服我自己,这可真叫人着急的。

    我摆摆手,告诉齐雨箬我困了,反身上楼的时候我看见齐雨箬一脸的失望。

    回到卧室,我坐在床上想了一会,想得头疼欲裂,习惯性地揉着太阳穴。

    如果我真的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为什么我还继续住在齐雨箬这里。

    卧室的门被悄悄推开,很迅速的又被悄悄关上。我没有开灯,黑暗中暗潮涌动,仿佛有不知名的动力压迫着空气流动。

    我蓦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猛地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卧室黑得有点古怪,一点光亮也没有。窗户呢,窗外的路灯方才明明亮着的?现在怎么连窗户都看不到?

    只有黑暗和吸收一切光线的黑色。

    “齐雨箬!”我有点害怕,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又是心跳声,上次听水滴还听出后遗症来了?

    除了我的心跳,什么声音都没有,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这样的寂静,实在反常,令人窒息。

    一阵风刮过我的背后,在关闭所有窗户的封闭房间内居然有这么大的风,寒透脊骨。

    我的脊背好像刚刚被人用冰块擦了一下,我打了个冷颤,穿着短袖睡衣,裸露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清楚地感觉到,不单单只有我一个人的房间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那东西,没有形体,没有实质。

    “齐雨箬。快上来啊”我又叫了一声。

    我的声音明显地听出来在颤抖,但我还是详装镇定,尽管我后背直冒冷气。

    很久,我才听到一声叹息。

    这他妈有完没完啊!老是叹息。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到了冬天。

    “钟淳。”居然是我爸爸的声音,但是声音冷淡没有一丝感**彩,通常他会这样叫我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对我不满,或者我有事情让他不太高兴。

    我现在对我爸爸的声音有点过敏,况且他如今是失踪去向不明,怎么可能突然跑到齐雨箬住的地方来。

    “爸?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我说。

    窗帘的一角被掀开一道缝,冰冷的月光缓缓流进房间,黑暗中悬浮着一个灰白色的影子。

    这是我爸失踪那么久以后,我第一次看清他,

    他还是一样的衰老严肃,深刻的鱼尾纹,嘴角严厉的皱纹。我爸的五官是极其普通的,现在这样的普通加上不愉快的表情,他简直是凶狠。

    他一脸的忧愁,“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为了自己痛快而放弃寻找我,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一股愧疚涌上心头,我无言以对。

    我去碰我爸爸的手臂,原本我父亲肌肉虬结的手臂却迅速枯萎,仿佛皮肉鲜血化为空气,空余一层皮肤贴上骨骼。

    我父亲的粗壮的手臂从手腕一直枯萎而上,他的头颅迅速枯萎,只剩两个圆圆的眼珠子凸出眼眶,脖子也细成了一把骨头。

    “好痛!”爸爸他呻吟了一声,整张脸变得扭曲痉挛起来,一些地方凹了下去,支离破碎。

    “不要!”我扑上去,想要搂住他,却扑了个空。

    “是谁?是谁害了你!”我大叫,“告诉我,我为你报仇!”

    爸爸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已经变了形的脸竟然在笑:“是你。”

    我整个都僵住了,怎么可能是我。

    爸爸那张恐怖至极的脸已经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他的干枯的黑手依然坚决地指向我:“害我的人,就是你!”

    “不不不,不是我。”我跑到他面前想要拉住他,却一脚踏空,落到空陷无底的洞中。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身的汗水,湿透了我的全身。

    卧室里被月光照的亮堂堂的,窗户是半开着,窗帘没有拉上,偶尔有微风吹过。

    刚才那个只是梦。我想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

    我抱着手臂坐了半宿,才终于安定住心神,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大概就是心理暗示,白天因为神经被自己控制着,所以有些念头不会冒出来,但是到了晚上,人放松的时候,特别到了睡眠中,这种心理暗示就不再受到合理的控制。这时候道德的监控也会变得薄弱。

    佛洛依德的的精神分析学中提到过,人在睡眠中本我、自我、超我会发生混乱。白天依靠着自我调节代表道德的超我和代表**的本我,在梦中,自我沉睡,那么超我和本我就会互相攻击,妄图能够占领上风。所以梦中的一切都会是荒诞不经的,梦中的事物会幻化成各种有代表性的物质。

    那么在我的梦中是本我还是超我占上风呢。现在看来,应该是道德的我占据了上风。

    之所以会出现死去父亲的样子,是因为超我对我说,如果你不去救父亲,那么你就眼睁睁看他进入危险再无出来的可能,他会因为你的不作为而枉死。那你就是害你父亲的凶手。

    超我在告诉我,你必须去救你的父亲。

    而本我做了什么?本我把我的父亲妖魔化,将他的形象变成一个僵尸。它试图激起我恐惧的**,让我害怕。它告诉我,去救自己的父亲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会让自己丢掉性命。

    我在梦中没有感觉到害怕,因此超我取得了胜利。

    换句话说,在我的灵魂深处已经默认了一定去找我的父亲,去救我的父亲,即便我会因此而死去。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在如水的月色下辗转反侧。

    我翻了个身,把脸朝向窗外,天空中月明星稀。城市的月亮比起野外灰蒙蒙的。天幕也没有在野外好看。

    我突然有点厌倦看了二十一年的城里的月光。

    第二天一大早,老周就捶门把我叫起来。听到他在外面快乐的吼叫,我真怀疑他或者齐雨箬是不是捡到钱包了。

    睡眼惺忪的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下了楼,齐雨箬的神色倒是看不出有特殊变化,只是面色好了不少,胳膊也不再吊着了。从他受伤到现在才十天而已,胳膊就可以自由的活动。

    老周喜形于色,见我下来以后说:“钟淳,齐老板今早五点接了一个电话,马上带我们去发财了。“

正文 第120章 发棺财

    “发财?”发财就算了,没搞错吧,还是带我一起发财?齐雨箬能带我去的大概只有发棺财。

    齐雨箬摇了摇头,“不是去发财,主要带你去见见世面。“

    见世面,这话听起来倒是稀奇了。不知道齐雨箬要带我去见什么样的世面,不过看老周喜滋滋的模样,应该也不会是坏事。

    齐雨箬告诉我,这一次要带我去一家他经常有生意往来的古玩店。我心里纳闷了,做生意这样的事情颇有风险,我又一窍不通,为什么要带我一个外行人去。

    老周在一边解释道,这家古玩店和齐雨箬之间做生意已有好些年头。老板姓钱,是信得过的人。

    今天早上钱老板急匆匆的打来一个电话,说是有一件非常棘手的古玩到他店里来。这本来是没有齐雨箬什么事情,只是这件古玩颇有些邪性。钱老板实在吃不准要不要收下,所以就请齐雨箬来帮帮忙来鉴个宝,看看这玩意能不能收。

    那位钱老板认为,齐雨箬见多识广,非得找他来看看。

    我说,这东西都有邪性了,我们还去,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还去外面招惹。

    老周说,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请齐老板去就是去看一看能有多大的妨害,有邪性那就告诉钱老板不收,没有邪性那就告诉他可以收。横竖对我们没有危险,不论是能收,还是不能收,总少不了钱老板的车马钱和鉴定费。多去一个人,多算一个人头费,所以大早上的把我拖起来,叫我去充个人数。

    我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还是小心为上。反正现在经历这么多,我是谁都信不过。

    齐雨箬说他自有分寸,钱老板是老主顾了,左右必须给人家一个面子,这一趟是一定要跑的,你要是嫌有危险就缩在家里别出去。顺便他告诉我,钱老板的铺子在我上次跟踪他的那条路口,不远处的龙华古玩城。

    我盘算了一下还是去了,再怎么说这古玩城是合法的地方,又是市中心。

    老周那么高兴因为齐雨箬做生意的时候愿意带着他了。

    齐雨箬盗来的古董,一般大致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在古玩城,可以随意买卖的明清家具、民窑瓷碗之流。这一类东西算不上宝贝,也就是个古玩,大多出自民间,因为归不上宝物,所以随处可以买卖。在古玩城里面齐雨箬有几家相熟的老客户,虽然他们明知道知道这东西是齐雨箬他们盗来的,但是因为在价钱上比外头便宜的多,而且价值上也不大,好的、完整的也不过几万块钱,况且齐雨箬在买卖的时候只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们也就全当不知道。

    他们也不去管齐雨箬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祖上传来下的古董,从来都是在古玩来路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是清清爽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多大风险。

    这一类东西民间墓葬最多,也占了齐雨箬他们收入的主要部分。

    大凡是古玩,主要来源就两种,一种就是活人世代流传下来的,便是祖传的宝物;二就是随死人落葬以后又由活人挖出来的。不论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古董的交易考验的就是眼力价。

    要知道,有些古董是根本不值钱的,价值全在于它的历史、它的出处。就比如一张宣纸,在文具店里面一、两块钱一张,若是乾隆皇帝御用过的宣纸,那就贵逾千金。

    而齐雨箬倒斗出来的另外一种古董,就是类似我们从靖王墓带出来的宝物,阴沉木、玉塞。这一类东西明面上开着的店家是从来不敢收的。所以要另外去找门路,这一部分宝物其实齐雨箬他们在认识我以前几乎手里没两件,肯要货的基本就是秦老板这类相对有实力的人,才吃得下去。

    这一回从靖王墓出来,齐雨箬本来想图省事把盗来的东西卖给秦老板,但这个秦老板也不是东西,以哑巴也参与为理由拼命压齐雨箬的价格。他知道齐雨箬平日里都是小打小闹,认识的人几乎都没有这样的胃口吞下这块烫手山芋,估计如此。

    齐雨箬的个性也比较犟,偏偏不愿意被人压一头,所以干脆自己找买家。可这年头的门路岂是这么好找的,最后受了伤,惨败而回。短时间内,他的那些阴沉木和玉塞也不打算再出手了。

    我心里明白,齐雨箬这人说的话你听进去了一定得打个折扣,他老是一副倒斗高人的模样,其实到底几斤几两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齐雨箬从小失了父母,在外面混惯了,最是懂得和人打交道一定要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之间要你弄不清楚他。看他和我下斗的表现,也不是真的一窍不通的,为什么这些年难得盗过一回大斗?

    我想了想还是因为经济实力的问题。说到底还因为没钱买好装备盗不了大斗。倒斗这种事情前期的投入也很大,毕竟资本的原始积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即便齐雨箬做的是这样百分之一百暴利的事。

    齐雨箬的胳膊没有全好,根本不能挤公共汽车。我们不可能都骑摩托车去。所以老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破面包车,载着我和齐雨箬一路去市中心。我想老周这些年一定没闲着,居然连驾驶证都有。现在大城市的驾驶证不知道有多难考,出了好几万的培训费还不一定都能考出来。

    不过上了车以后,老周才告诉我,他车是会开的,但是这个驾驶证是齐雨箬的徒弟刘裕景花钱买来的。我只好自求多福,祈祷一路上平安无事。

    老周开着这辆破旧无比,脏得好像被泥水洗过的面包车,一阵东倒西歪的狂飙。他一路骂骂咧咧的超过一辆又一辆的小车。

    他没有驾驶证还把车子开这么彪悍。

    “你把车开着这么快,有必要吗?”我忍不住说。

    “时间就是金钱,要是怕了,钟小姐,你就先下。”老周此时已经把车开进了环城的高速公路上。

    要我在高速公路上下车?

正文 第121章 古玩城(1)

    齐雨箬似乎在闭目养神,没有理睬我和老周的对答。出来的时候有些小雨,所以他今天带了一顶帽子。他用帽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鼻子和嘴巴的部分,用一种很舒服的姿势后仰着头和脖子,露出自己的一大截粗粗的蓝色动脉的血管,看到他有一大段脖子的静脉暴露在外面,我突然很想扑上去咬一口。

    “一会儿你别说话,凑人数就行。”老周又嘱咐了我一遍。

    “行行。”我应付他。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住,高架上大排长龙。

    “妈的。”老周双手按着喇叭,骂了一句。

    面对前面拥堵的交通,我伸着头张望。前面的车子拥堵不前,没有耐心的司机像老周一样按响着喇叭,周围都是吵闹的声音。高架上的汽车拥堵就像是这个城市的宿便,在一节一节的往前挪动。

    我想了一下,今天应该是星期一,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上班的早高峰。

    上班?这个词汇理我好遥远,我有多久没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下了高架以后,老周一路横冲直撞的开车,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到了龙华古玩城。

    刚才的一路颠簸,车内的不良气体——尾气和着陈旧的座椅的味道,依旧残留在我的胸腔内,在老周打开车门的瞬间,我几乎有些晕眩想吐。

    在古玩城的外面的人行道上,他们嘴里的钱老板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我看见两个男人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立在小雨中,一个年轻一个年长,年长的那个想必就是齐雨箬和老周口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