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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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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周听到我尖叫,他过来伸出一只手,就像拢小鸡一样一把拢住我,不许我叫,我挣脱开他的手,冲到沙发跟前。齐雨箬躺在那里,面无人色,像是昏了过去。

    “再叫就滚出去。”老周命令我,齐雨箬受伤了,他再也不打算费力气维持他少的可怜的礼貌。

    我浑身发抖,不明白他们是怎么了。

    老周捂着齐雨箬的胳膊,齐雨箬在沙发上轻喘着气不说话。老周命令我说:“去楼上的卧室,楼梯口正数第二间,把床头柜打开,给我药箱子!”

    我说:“他伤势这么重,胳膊看起来要残废,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们暂时还不想死。”老周答非所问。“快去!”

    我没再和老周争执,他们总有他们的理由。我跑到楼上的第二间房间里面拉开床头柜,找他想要的东西,拎出来拿到楼下。这个药物箱子有十几斤重。里面摆满了各色常见的药品。

    我尽可能快的跑下楼,但是老周还是嫌我速度太慢,齐雨箬又白白流掉不少血,血已经淌到沙发上。

    齐雨箬的面色灰白,看上去一丝血色也没有,紧紧咬着嘴唇。

    老周问我:“你会包扎吗?”

    我摇摇头。

    “你他娘就是一个全废,怎么什么都不会。”老周骂我,我没有回嘴,因为齐雨箬看上去比被虫卵控制的时候的情况还要严重。

    老周用手按压着齐雨箬流血的胳膊,他说:“算了,算了,教你。你把云南白药拿出来,不对,是玻璃瓶,对,那个小瓶子里的。再去打热水去,用饮水机的水干净。去拿剪刀,在厨房里,拿剪刀过来剪纱布。快点!”

    我照他的吩咐,一一照办。靠近齐雨箬看到他那可怕的伤口,我哆嗦了一下,他的手臂明显被人插了一刀。

    老周从药箱里摸了一颗止痛药,喂齐雨箬吃下去。齐雨箬微微张开眼,看了一眼我,没有说话。

    我替他清洗伤口,上了药,笨手笨脚的给他缠上纱布。

    老周看到我面对大滩鲜血畏首畏尾的样子,粗暴的对我说:“你按着伤口,我来弄。”

    他接过我手中的活儿,手脚麻利的给齐雨箬包扎伤口,我不禁问他:“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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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

正文 第111章 猜疑

    老周皱着眉说:“今天上午他去交货,我们头一回和对方做生意,没想到那帮龟孙子拿了货居然不给钱,所以他就和他们动起手来,五个人打一个,对方手里都有家伙。”

    “明器交易都是做熟客的,这一单是谁介绍的?”我问。

    老周啧了一下嘴说:“这次量大,熟客吃不了这么多。你知道现在风声紧,也没个人敢介绍。所以我们自己找的下家。最近得了一笔钱,总有人眼红。”

    钱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害人的东西,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用的东西。

    刚才没注意,齐雨箬的腿上也有伤口,老周把他的裤子剪开给他抹上药。

    靠近了老周,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老周还是没有全酒醒。他抱怨归抱怨出了事情他还是一心一意的向着齐雨箬。

    空酒瓶还扔在桌上,没人有心情收拾。老周给齐雨箬包扎好了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弄点抗生素、消炎药来。”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出去。

    老周一拉开门,外面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他头也没回的出去了。

    这阵子雨有着特别大的劲道,一粒一粒结结实实的砸在玻璃上,在窗户上惊天动地的响了好一阵。

    齐雨箬还是不声不响地睡在沙发上。我没力气搬动他,就陪伴他坐在一边的地板上。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没用,下斗的时候不害怕因为齐雨箬是主心骨,后来齐雨箬被虫卵控制以后一直有哑巴在负责任。现在他们都不在,我心里直发慌。

    不知道老周怎么样,会不会再遇到那伙人。

    从地板上爬起来,我把落地窗帘撩起一个角。看着那些大颗大颗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的雨水,看着倒映在玻璃上我带着恐惧又模糊的脸。我又赶忙把窗关好。

    我透过玻璃窗往烟雨蒙蒙的路口看看,没有老周的身影。我回到沙发前,在雨天暗弱不足的光线中看着齐雨箬睡着的脸。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也没有发出鼻息,甚至连胸口的起伏也不大。我趴在沙发边,看到他的眼皮在微微抖动,带动着睫毛一颤一颤,应该只是睡着了。

    老天保佑,他还活着。虽然死气沉沉,毫无活力。

    我在别墅里待了多久,是六个小时还是六世纪?

    齐雨箬时不时的会呻吟一声,这才让我意识到天已经渐渐的黑了。老周出去了多久?别墅区安静的异常,是一直以来就很安静,还只是今天的特殊?

    我坐在地上发呆,听着雨声。天是真的已经黑了,还是因为下雨和我的错觉。我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因为恐惧,现在看着齐雨箬浑身是血的躺在沙发上我才清楚意识到,他,对我有多么的重要。

    这种重要到底是因为利益,他是揭开秘密的钥匙,还是因为别的?我想我只是单纯把他当做依靠的对象而已。

    仅此而已。

    对于他们我虽然不是什么都知道,但却是坦诚的,我是毫无保留的。

    我是毫无保留的吗?我反问我自己,不,我像他们一样都有秘密,可我不是真心要去隐瞒或者欺骗。

    如果我是这样,那么齐雨箬是不是也对我是这样的,还是其实大家都有难言之隐呢。

    齐雨箬的这次受伤让我觉得我们应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而不是我去不断的猜疑他。我想等他伤好了以后,我想和他好好地聊一聊,就算不能好好谈谈起码也要交换一下有用的信息。

    敌人在伺机埋伏着,更加可笑的是我连敌人是谁都找不知道。一定有一双黑手在暗中推进着这一切,我绝对不相信,我和齐雨箬在斗里相遇是一场意外,也不相信哑巴和我们一队是巧合。

    我拉开落地窗帘,灰色的雨幕不见停歇,秋雨一场凉一场,看样子雨还有一会儿要下。

    突然我身后的齐雨箬清晰的发出一声呻吟,说了一个字。

    “什么。”我连忙跑过去,看着眉头紧锁的他。

    他的脸色不祥的显出一种蜡黄色,嘴唇干裂,“水。”凑的近了,我终于听见他说什么了。他要水喝。以前听说过,重伤之人是不能喝冷水。我要去煮开水。

    我跑去厨房,眼前觉得豁然一亮,这里的厨房宽敞明亮,宽敞的显得有些空荡荡,看来他们日子过富裕了以后也很少自己做饭。

    我开始拉开一个一个橱柜找着热水瓶,结果几个柜子里都是空的,连只小碗都没有。我对这个空空如也的厨房投降,从一边的饮水机里倒了一点热水。

    等我回到齐雨箬躺着的沙发客厅上,齐雨箬又睡过去,我把他叫起来,喂了他一点水喝。他睁开眼睛望着我,没有说话,我怕他难过,说:“老周出去找药去了,很快就回来了。”

    他望着我的眼睛眼珠子黑白分明。他的那双眼睛真的好熟悉,让我再一次相信我们以前一定是认识的。我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的?”

    他疲惫地合上双眼,再没睁开过。

    天色已经漆黑,虽然我感觉不到饥饿但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我回到厨房看看有没有挂面,有面的话煮碗面给我和齐雨箬吃,也许受伤的他什么也吃不下吧。

    我把厨房搜索了一遍,发现我的想法有些过于乐观,他们家连一根面条都没有。不过,厨房的桌子上有不少外卖的单子。

    麻辣烫、鸡公煲、小龙虾盖浇饭、麻辣石锅拌饭,什么重口味吃什么。我开始怀疑倒斗的之所以短命是不是因为在吃的这方面太不讲究,净吃一些不健康的重口味食物。

    现在这个多事之秋让陌生人来送外卖是个不太明智的决定。我想干脆饿一顿也没事,但是我转念一想老周回来指不定怎么说我呢。我有心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可我没有钥匙。齐雨箬这样是不能出来给我开门的。

    没想到我居然难倒在怎么吃饭这件小事上。

    我不甘心继续翻了翻,谢天谢地,他家有半斤大米。我用大米煮了半锅粥,这半锅粥我特意煮的很稠,一会喂起来好喂。

    我尖着嘴巴慢慢得喝了一碗粥,然后就去喂齐雨箬。

    面对这么粗糙无味的食物,齐雨箬居然结结实实的吃下去一大碗,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伤这么重。吃完了饭,他还是不说话,可脸色已经恢复了一点血色。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问。

    “我叫你来,是为了欣赏我受伤的吗?”他突然答非所问。

    “我不明白,有些话,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我去猜?”我捏着手里的碗说,我捏的太紧所以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有些事情,你必须自己弄清楚,你依赖人的个性什么时候能改?”他固执的转过头,假装累了需要睡眠。

    如果我没有猜到之前的事情,那么我一定会以为他在把受伤的事情迁怒与我,但是我已经猜到了,可他却以为我没有猜到。我们就这样互相打哑谜,现在他受伤了。还不是和他争论的时候。

    看到他还能不高兴,还能生气,知道他死不了。我放心的去收拾碗筷。

正文 第112章 坦诚(1)

    凌晨时分,老周终于回来了,带着外面买不到的药品。这里面的大部分药品我都没见过,更加别提用到过。

    其中我只认识他带着的居然是抗生素类的针剂,这种东西如果不做皮试贸然打下去齐雨箬可能会丧命,但他们却都满不在乎。一针下去以后,齐雨箬看着后面目瞪口呆的我,和我道了声晚安。

    一晚上没睡觉,大家都乏了,在天亮时分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齐雨箬的脸色好了很多,却还是带着虚弱和苍白。我知道现在找他谈论这些,真的很不是时候,可是要是失去这一次机会下次再见到他们鬼知道是什么时候。

    三天以后,我趁着老周出门的时候摸下了楼,齐雨箬半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咀嚼一块饼干。他现在不宜挪动,好在他也不在乎睡在哪里,哪里都能自得其乐。对于自己现在的困境没有丝毫的气恼,将自己的受伤归结为一时的大意着了对方的道。

    他独自皱着眉头吃一块饼干,现在老周不在正是好机会。

    我从旋转楼梯上一级一级下来,他看见我了,但是面无表情,一心一意的和手中的饼干较劲,他的手很不得力。

    我今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间里偷偷练习了一遍。我假装床对面的柜子是狡猾的齐雨箬,一遍一遍的练习怎么让他说实话。

    但是仍旧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承认我不会套话,前几天在老周面前明显如此,好在老周是个粗线条的人,也就这么过去了。我觉得自己明明可以做得更好却总是临阵败退。

    可齐雨箬不一样,他就是有能力知道你在撒谎,也可以完美避开你要问的事情。

    我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前演习的东西发现它们都站不住脚,所以我决定在说不了谎话的时候还是诚实为上,干脆开门见山,把问题一股脑的倒给他。

    我说:“如果我问你话,你会老实回答吗?”

    他看着我,放下了半块饼干,说:“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问我,现在却打算拷问一个病人?”

    他想激起我的内疚感,绝对不能妥协。

    我急急说:“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还记得吗?我们出墓室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可你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

    “因为你没问到问题的实质,而且你的态度始终不信任我。”他略带狡黠地说。

    这就是齐雨箬的能耐,即便他大前天被人插了一刀,现在他还是能处在上风。我注定要落败。

    “好,我现在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齐雨箬打断了我的话,“我完全没有感受到。“

    我有点恼火,说:“能不绕弯子吗?“

    他仔细端详我的脸,“我还是那句话,你要自己去发现。“

    我决心不向他妥协,不去看他佝偻在沙发上的身体和瘦骨嶙峋的脸,“长马脸和你是一伙的吗?“

    “什么?“他带着有点搞笑的神情看着我。

    “就是我们第一次在斗里遇见,那个青丘子的机关墓里面遇见长马脸一伙人,当时我被他们胁迫来倒斗,因为他们说我爸爸欠了他们的钱所,以让我去倒斗抵债,而你从棺材里面突然出现救了我……”

    他再一次打断了我,“不记得了。”

    我看着他装傻的脸,气不打一处来,“齐雨箬!”

    “你脾气总是那么急躁,怎么能成事呢?你需要耐心一点,不要太早就轻易地暴露自己的目的,这样会给别人把柄。”他悠然的反击我。

    我无语,我们就这么对瞪着。良久他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义务告诉你真相,你要自己找,许多事情要靠你自己去解决。“

    “你是谁啊?你是我爸爸?”又是这句话,我真的有些受不了。

    看到我真的生气了,他说:“我这不过只是在训练你。你以后会面对更多的困难,光着急是没有用的。

    我们俩対瞪着,我说:“你到底打不打算告诉我真相?”

    “不打算,除非你给我一个我认可的理由。”

    “理由吗?很简单,因为你和我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找父亲。”我决定赌一把,我都是猜的,看看能不能把他炸出来。

    他本来已经转过头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我的话以后把头转回来,对我莞尔一笑。

    这又把我搞糊涂了,我是猜对还是猜错了?

    我继续说:“我们以前是认识的,我指小时候。“

    他不置可否。

    “你爸和我爸以前是一个队伍里的,十年前。”

    “你还不算太迟钝,”齐雨箬支起身子,把他的故事告诉了我。

    齐雨箬的祖辈以前确实是倒斗的,他一直吹嘘的自己是摸金校尉的后人并不算完全吹牛。因为在解放前他的爷爷就依靠盗墓为生。但是解放以后,居者有其田,他的爷爷就犯不上干盗墓这类事情。全家人一直过着安稳太平的生活。

    十五年前,齐雨箬的妈妈患了一种难治、罕见的绝症——红斑狼疮。

    红斑狼疮病是一种典型的自身免疫性结缔组织病,多见于15岁到40岁的女性。一开始的症状是皮肤受损,皮肤会变为一片或者数片的鲜红色斑,据说这种得了病的人说不过四十岁。

    齐雨箬的父亲——齐磊为了给他母亲治病,为了钱。他没有别的长处只能依靠盗墓换取暴利。由于当时齐雨箬的爷爷已经去世,而他的父亲又出生在解放以后,所以齐磊也没有掌握多少倒斗的要领。好在祖上还留下一些工具没有销毁,被后人保存着,所以齐磊占着工具的便利干了票大的、别人不敢干的非常凶险的盗墓活动,凭此一战成名,在当时的倒斗界略有名气。

    十年前,他和我爸爸一样都是受邀去倒斗,在出发前齐磊没有告诉自己的儿子要去哪。他一去就是半年之久,最终命丧在那里。

    听着齐雨箬说这一段,我毫无印象,按理说,十年前我爸离开半年之久,我也应该拥有与此相关的完整记忆,可我却压根不记得了。

    齐雨箬接下来说的一段更加让我吃惊。

    他说,他父亲死后半年不到,他的母亲也因为没钱医治最后病逝。齐雨箬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因为他的妈妈生前看病欠下一屁股债家里没有一分钱的积蓄,所以亲戚们谁都不愿意收养齐雨箬。少年齐雨箬独自一人度过了一段极度贫困的日子,每日去街边的小饭店偷吃别人倒掉的剩饭剩菜,以此来活下去。

    齐雨箬说,他爸爸在世的时候和我爸关系很好。据他的父亲所说这个钟叔叔为人相当热情,所以曾经嘱咐过齐雨箬以后有困难,大可以向他求助。当时,十三岁的齐雨箬决定去投靠我爸爸,没想到,还没有进门就被自己父亲嘴里的钟叔叔驱赶了出来。这个钟正凯和他爸爸口中所说的钟叔叔简直判若两人。齐雨箬回去没有路费,还是当年十一岁的我偷偷塞给他的。

    我对见过他这件事毫无印象,更加别提记得曾经给过他钱。

    我思忖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恐怕,我失去了一段记忆,一段最关键的记忆,从我爸爸下斗开始到我妈妈去世后的全部记忆。”

    “我们第一次在墓道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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