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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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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鳞的巨蟒看见我了以后明显做了一个停顿,突然又一爬动,如同刮起了一阵青色的飓风,蛇行游下了大树。这株树的三个成年人都合抱不住,树龄不知道有几百年了。巨蟒游向树下的时候,它那巨大又充满野性的身体,不断挤压的大树,大树在它的爬行压力下,不断发出“吱吱嘎嘎”的呻吟声。巨蛇经过之处,一些成人手臂粗细的树枝被轻易的撞成粉末。青鳞巨蟒携着劲风而驰骋,在一片树枝断裂的声中向我而来。

    一阵带着树叶的腥臭风几乎在瞬息就到达我的面前。我压根来不及反应,加上身体已经极度的疲乏,我几乎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等死。

    据说,印度曾经发现过直径三十米长的巨蟒,就和眼前的蟒蛇差不多长。巨蟒伤人无数,一般的步枪几乎对它产生不了致命的伤害,子弹都无法穿透它的皮肉,最后印度的炮兵连用大炮轰死了巨蟒。

    别说我现在没有枪,手无寸铁,就算现在我有把AK47,恐怕也不能给这条蟒蛇这么大的躯体造成致命伤害,如此近的距离,一击不能致命就等于找死。

    论速度我绝不是蟒蛇的对手,我们中最厉害的哑巴也跑不过蛇类,逃跑显然是下策。因为蛇的视力非常差,看不清楚不动的物体,在蛇面前快速移动会激起它的杀心。

    如果它发起怒来,用身体卷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绞碎我这小身板。

    用什么抵挡一阵?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去。我想起以前齐雨箬说过,他们有一回在树林里倒斗,为了避开蛇鼠蚁,一人要吃十个独头大蒜。我们出来的时候老周是带了不少大蒜,这一路走来,我们也没空吃,老周受伤以后虽然食物匮乏但是大蒜不能当饭吃,所以也还有几个。

    可是现在大蒜全都在老周他们那里,这里离约定的营地还有三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怎么可能拿到大蒜。

    我是不认识路的,全靠哑巴、齐雨箬带路,让我往营地逃我也找不到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胡思乱想间,还不待我做出决定有所动作,蟒蛇的三角脑袋已经到了我跟前。

    蟒蛇打量着我,它吐出来的信子几乎都舔到我的脸了,我们凑得很近,它的脑袋比我的头还大,就像一个米斗这么大。我全身又都湿透了,不知道是之前湿了到现在还没干,还是又硬生生吓出一身的冷汗。

    那巨蟒在月光下闪动着青色的鳞片,突然脑袋后退,弓起了身体。

    坏了,我要死了。一看到那姿态我的心里一片空白。通常蛇类弓起了身体是为了让自身的肌肉获得更多的力量,收缩肌肉只待爆发,一击必中取得猎物性命。

    恐惧间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谁知,蟒蛇拱起身体以后,一张嘴吐出一口腥臭难闻的气体,直喷我脸上,那口气大的,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连带头皮屑都被蟒蛇吹得飞起来,同时蟒蛇的不少口水都喷到我的脸上。

    我眯着眼怕臭风吹眼睛,不知道这股腥臭气息对人体有没有伤害。不敢动,更不敢擦那口水,就这么用脸兜着它的口水。

    我完全傻了,站着不动。蟒蛇往后移动了两下,似乎在观察我满脸都是它口水的糗样。

    它眨了眨黄色的大眼睛,它的眼睛里有一道细长的如猫般的瞳仁。那青色的眼周皮肤动了动看起来就像在调皮的挤了挤眼睛,它在嘲笑我脸蒙上口水。

    最后,它绕着我的身体游走了,临走前用它的尾巴尖抽打了一下我的脚背,就像老友之间的拍肩打招呼,嘿,我走了。

    等到它走远了,我才敢长吁一口气。“这蛇成精了吧。”我愤怒地甩下它的口水。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要光荣牺牲了,对于这种想法我现在暗自发笑。外国人死了,那叫去见上帝,我们中国人死了能去见谁呢?去见如来佛祖吗,可我不信佛教。难道去见马克思嘛,好可惜我不是党员,马克思他老人家也不会收我。

    我好像真的很缺乏信仰。

    我喘了口气,呼吸非常的炽热,刚才的紧张一定让我的体温上升。一放松下来我觉得异常的难受,我浑身发抖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受凉生病的发抖。

    一阵天旋地转,星星和月亮在我头顶整个旋转起来,在昏倒前的那一刻,我心想,千万不要让我的脸先着地……

    我看见了光亮,可我的眼皮很沉重,我想我一定是在家里,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那跳跃的火光一定是夏日将要升起的曙光,我甚至能听到晨光中传来的第一声鸟鸣。我觉得自己听见了一两下不自然的声响,是在屋外。一时间我能分辨出是一个小孩子的笑声,是小区里的孩子,既微弱又遥远。接着我听见一下声响,在楼梯的过道里,就像是上夜班回来的邻居疲惫的脚步声。多美好,又回到了过去,往昔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

    哦,现在是几点了,上学是不是要迟到了,不对,上学的话我应该不是在家里而是学校宿舍楼。上班要迟到了吧,又要看老板的臭脸色。

    我张开眼原以为能看见我我家略微发黄的天花板,却看见漫天的繁星一闪一闪,一轮月亮已经升上中天,这么说我还是在野外,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很强的失落感。

    身上压着什么,一条被子。我吓了一跳忙拉开被子看看自己衣服是不是还完好。

    不远处一个男人光着膀子在烤火,只看见一个肌肉结实的露在外的后背。

    “你!”我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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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

正文 第96章 艾草

    那个上身赤条条的男子,应声转过头。他的下巴的弧线很柔和,那张脸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唇、挺直的鼻子,还有纤长的睫毛。

    原来是哑巴在烤火。

    我放下心来,同时也看见自己的衣服完好。

    我说:“你哪里来的被子?”

    他转过头去,“我一路拾柴,走到离河岸不远,所以游泳过去拿了两条被子、几件衣服。”他还是那么淡淡的,好像偷东西是家常便饭。

    他游泳过去,所以又弄湿了衣服,现在坐在一边烤火,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过他人都湿透了可被子还是干燥的。我想象他举着被子游泳的样子,不禁乐了。

    我往他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他前方不远,有用树枝做的架子担起了他自己的衣服正在火上烤衣服。

    “你脚边有套干衣服,自己换上,我帮你把湿衣服烤了。”他说。

    在确定周围只有我和哑巴。而哑巴又背对着我的同时,我听话的换上哑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老气的运动衣和运动裤,惊讶的发现哑巴的眼光很准,衣服的大小倒是正合适。

    我周身疲惫,四肢像断掉一般在剧痛,高烧还控制着我,加上墓道里受的伤,真是苦不堪言。

    我勉强把衣服换下来,把湿衣服抛给哑巴,他背对着我一伸手就接住。

    乘着他烤衣服,我问:“现在几点了?”我落水以后,手机进水现在连时间也看不了,只能大致判断现在应该是下半夜了。

    手机带到这里来也就只剩一个看时间的功能,山里没有信号,其实在村子上的时候手机信号就很弱。

    离开的时候老周想要扣下我爸爸的手机,齐雨箬说是要替我保管,我想这一路凶吉未知,又要过河万一船有闪失爸爸的手机再进水就更加修不好了。所以就悄悄给了齐雨箬,现在看来不管他当初的目的如何,的确很有先见之明。

    哑巴看了看他的多功能防水手表,说:“一点五十分。”

    哑巴和我说话的时候,我看了下周围。周围都是灌木和野草,除了我和哑巴坐得地方是一小块平地。附近的野草被压弯了身子,这块平地的四周都是被拔去的荒草,像是一块刚刚被人整理出来的地方。我坐在半人高的草丛里,从外面看几乎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人,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火光。

    奇怪的是,我们在草丛里却没有蚊子的侵扰。有一股清香味在驱赶蚊子。

    我半躺着望着四周,哑巴的边上有一堆灌木样的小草,单生的根茎,褐色的,有少数短的分支,叶子厚实呈纸质,叶面上有灰白色的短短绒毛,现在无花也无果。

    哑巴把采集来的灰黄色的艾草放进火里烧。

    艾草,我们那里叫艾蓬,分部广泛。这里的树林一定生长着许多。艾草产生的烟尘除了能有效驱蚊,同时它燃烧时发出的气味有镇静安神的功效。全草入药,有温经、祛湿、散寒、止血、消炎、平喘、止咳。

    这些绿色的小草生命力顽强,随处可见,没想到哑巴方才去捡柴火还顺便采草药。

    虽然我浑身湿冷,在黑夜无边的树林里,内心却觉得安稳,好像没有哑巴解决不了的事情。

    我裹紧了哑巴拿来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艾叶,迷迷糊糊的睡去。就此一夜无话。

    第二天未亮,鸟儿却已啁啾并把我吵醒,抬眼一看天还黑着呢。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这些鸟儿起的也太早了。睡了一觉起来,头没有像昨晚上疼得要炸裂开来,身体也轻松不少,说不上是神清气爽但对于昨天的颓靡也是缓和不少。

    空气中除了森林早上的特有的泥土芬芳还有艾草叶的香气。

    哑巴仍旧在篝火边坐着,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已起来。他勾着身躯的背影沉静而寂寥,搭配着渐渐燃尽的篝火,虽然说不上美好但至少让人安心。

    不知道为什么有哑巴在我就觉得很放心,齐雨箬和老周也是很厉害又很聪明,但是他们没有哑巴带给我的安全感。哑巴就像是我的兄长,非常靠谱。

    我默默无声的起来,走到哑巴的后面只有三、四步的距离,他都没有动弹,想必是真的在睡觉。他的右手边还有一小把的艾草没有熏过,艾叶的做药熏烤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起到治疗作用。也许,这一晚上他都在篝火边烧艾草。

    我慢慢的走上前怕惊动他,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心想让他睡会吧,换我来替他守着。

    东方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极目朝东方远望,只见那赤红的旭日挣脱了地平线,在黑暗中挣扎出几分光亮,将满天流云映成金紫色,朝霞艳丽映照出霞波万顷。

    怪不得人们总是喜欢看日出,因为它代表了新生的希望,从无边的幽暗中,蹦出这样一轮鲜艳的红日,看了这东方朝阳冉冉上升,流霞涂满天空,霞光满天。我和哑巴两人并肩而坐。我观看这壮丽的风景,浑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百鸟在耳边悦声鸣叫,太阳的颜色从彤红变成了金黄,不能再逼视。

    “醒了。”哑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似乎对我说的,也似乎是对他自己说。

    “一会吃点东西我们就上路吧。”哑巴说。

    “好,还有三个小时的路要走吗?”我问。

    哑巴敏捷起身,低头俯视还坐着的我,说:“累了对吗?”

    “是的,我累了。”出乎意料的,我没想到我会用这么生硬的语气回答他。

    “那你是想丢下齐雨箬、老周独自回家去?”他没有理睬我糟糕的语气,而是这么问。

    “没有,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累了,我原以为我会做的更好。”我低着头说。

    他看着远方已经升起的红日,“还能活着看见今早的太阳,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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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章 营地里的陌生人

    寂寂然吃了寒酸的早饭,我们又要上路,今天的路比昨天走的还要累。我已经到达自己的极限,而哑巴还是那样不知道疲倦的走着。

    在后面跟的气喘吁吁。我完全不认识路,一步不敢拉下,我不知道齐雨箬他们是怎么能在树林里面认出路来的,因为林子里的树木看起来都差不多。

    我们在灌木丛里艰难跋涉,哑巴在前面开路时不时要用砍刀砍去一些阻挡在面前的树木,他挥舞着柴刀一刻也不停下,我也丝毫不敢放松。

    林子里安静的有些阴森森,仿佛靖王墓里的粽子们身上的毒气都被放出来,植被都变得涨势疯狂,还把飞禽走兽都毒死了,就剩这些植物在发疯的长啊长。

    偶然从远处传来一只杜鹃空灵而高亢的叫声,那更衬出周围的宁静,而不是打破寂静。

    哑巴领着我,我们在走上坡路,我被树枝绊倒,狠狠摔了一跤。实在走不动了,我耍赖的趴在地上说:“我们歇会吧。”

    哑巴看看四周越来越密的林子说:“好。”

    我马上坐起身,问:“你确定这条路是通向你和齐雨箬约定的地点?你没走错?”

    “怎么?”

    “这里荒无人烟,不像有人走过的样子,而且老周伤势比较重,齐雨箬的体力也没有完全恢复,你叫他们走这么难走的路,他们会不会过不来?”

    “不会。这条路有几种走法,我们从山下而来要最快到达只有劈开荆棘,从灌木丛走,但是齐雨箬、老周本就在山上,所以没必要这么走,他们会从西南方没有遮挡物的断虫带上经过。走下坡会比我们省力多。”

    我们只休息了几分钟,哑巴就催着我继续往前走:“我闻到潮湿的气味,这天气说不准一会又要下雨,不能指望这些矮树给我挡雨,快点回营地,到时候在帐篷,你想怎么休息都行。”

    是的,树林里吹出来的风和太阳刚升起的时候不一样,风吹到脸上,感觉湿漉漉、冷飕飕的。天气多变还是和他们先汇合好。

    “再有半个小时,坚持一下。”哑巴鼓励我说。

    这条路没有来时的平坦似乎是这连绵群山中颇为陡峭的一面。一抬头四周都是树木,全是大片的原始森林,苍苍茫茫,有许多的树木花草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往脚底下看其中布满无数深谷沟壑。

    周围全是群山而我们要走的地方则是越来越低,我又一次怀疑哑巴是不是带错了路。

    突然哑巴回头对我说:“到了。”

    “哪里到了?”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挥刀劈开最后一片荆棘。我看见前面豁然开朗,不远处有一块完整的空地。在向下凹陷的空地之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帐篷,正是我们的帐篷。

    “终于到了,可以休息了。”我有点开心的大叫。在寂静的的山中,我的大叫声音带着回音。这些被反弹的回音传出去很遥远,回音又带着回音,重叠在一起,远远地听上去十分的诡异,好像来自人间另一面的鬼声。

    哑巴觉得营地非常的不对劲,想要阻止我,但是已经来不及,从我们的帐篷里钻出三个成年男子。

    我和哑巴都大惊失色,一时进退维谷。看哑巴那么吃惊,这群人应该不是哑巴的老板派来的,那么我们这次活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知道,为什么都很关心我找爸爸的事情?

    我只好故作镇定,心里随慌但脸上要稳起。哑巴沉住气也不打算先开口。

    一时间气氛紧张,对方是三个成年男子,我们这里能动手的只有哑巴。在这种敌人多,我们人少的情况下当然是能用说的尽量不动手。

    我们站在草丛里,而他们站在营地里,场面僵持。

    这三个人中,立在中间穿西装的人看样子是为首的,另外两个一个穿着夹克和牛仔装,另一个穿着防水的登山装。在这种场合居然有人会穿西装显得非常的奇怪,很难想象他这一身的西装是怎么从一路的泥泞和荆棘中过来,还能完好无损,衣服挺括的。

    这个为首的穿西装的男子的外表也很突兀,两个穿牛仔和登山装的男子都像老周似得彪形大汉,只不过老周长得比他们好看点。而那个穿西装是个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小子,如果把他撂在大街上你会以为他是个强行向路人兜售保险或者拉着你看学区房的。西装套在他身上并没有显得贵气倒像是借来的,他人看起来也不壮实,西装也显得有些干巴巴,活像我们这里人嘴里说的“西装瘪三”。

    那个穿牛仔裤的男子见我们从树林里出来明显是一愣,他们见我们僵立不动,居然小声的讨论起来,好像这个营地本来是他们的,我们才是突然的闯入者。

    我听不见他们私语些什么,忐忑不安的我,偷偷忘了一眼哑巴,只见他还是一脸严肃的望着他们,可真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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