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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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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活物似乎力气大的很,几下就把活死人堵塞的洞口弄开了。只见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我下意识的往后一扑,压倒了张仪,那道黑影从我们头顶上擦过。好险!若不是我及时扑倒张仪,那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就要扑倒张仪了。

    外面的活物搞开洞口。外头的石室非常安静,居然没有活死人跟着它一起涌进来。可见那活物必然是克制活死人的,反而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伽陵的手电扫到了那个活物,随机打了一个冷战,他看清楚朝我和张仪扑过来的活物是什么东西了!

    那活物并不大,和一只山羊差不多大小,连外形也有些像羊。长着一对羊的犄角,脸上最凸出的却是一张长长的猪嘴,猪嘴外还有一对老大的獠牙。猪一样粗的脖子,身上却披上了一层山羊毛。四条腿和猪腿差不多,脚下有四蹄,但蹄子上长的不是二指或者四指,而是一对非常尖利的爪子。这样奇怪的怪物,像羊却不是羊,像猪却绝对不是猪,不知道是什么怪东西。

    伽陵看了一个心惊肉跳,万万没想到这年月里居然还有这种怪物,而且还好死不死的被我们遇到。他哑着嗓子说:“媪。”

    “什么?媪,老妇女?”张仪胆战心寒地问。

    古文里常用媪来指代年老的妇女。这里绝对不是指老年妇女,眼前的媪居然是传说中的神兽,似羊非羊,似猪非猪。在地下喜欢食死人脑。

    这种传说的东西!媪几乎和王家村村口那个驮碑的霸下是一般的存在,都是只在画像中才存在的怪物。

    我们在这里打斗很多时,地下不知道有多少死人脑可以供它吃掉。这里对它来说,就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深渊中,只要有这种东西,面对这样的饕餮盛宴,它怎么会不过来。

    媪一张嘴大的惊人,口中满是尖锐獠牙。一张口就能吞下一整个死人的脑子。媪在我们面前摇头摆尾想是很不耐烦,想要攻击我们。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02章 媪

    我们三个人的手电筒都照着它,把它在外面啃食死人脑所流下的猩红色唾液都照的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媪调整好角度就朝我们这里再次扑来。

    媪常吃死人脑子并不是代表就不吃活人脑,它更加喜欢吃活人的脑子。媪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地下,人多了它一样也害怕,所以只是没机会常吃活人脑子。

    我抡圆了胳膊,拿着折叠铲对着媪的头颅铲去。张仪在一边鬼吼鬼叫,这就是她最大的缺点,遇到点什么事情总喜欢大喊大叫,声嘶力竭。

    媪倒也不算很难对付,它就厉害在一张嘴上。它的身体没有鳞甲,身上也没有硬壳,我一铲子铲到它,虽然没有铲中它的头却在它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很深的血痕。

    怪物吃痛,调转方向准备找到角度再次攻击我们。

    这时候,伽陵趁着我和怪物缠斗,拽了张仪就往洞外的石室跑。钻出洞去后,才不忘嘱咐我跟着他们跑。我看到他们这逃命的慌乱姿势,也不用伽陵叫我第二遍,也逃了出去。

    我们一行三人过了石室又跑过被活死人撞断的石门,发现所过之处的活死人的脑袋全没了。想都不用想是被媪吃掉了。

    在往外没命的逃跑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心疼洞神,我的命没有收走,还把洞里几百年积攒的尸体都送给媪吃了个精光。

    我估摸着也是因为媪没有手,打不开这好几道的石门,我们进来导致几道石门都大开,这才让了蛰伏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的媪有了可乘之机。我想起,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每每有毒蛇出没,百步之内必然有解毒的蛇草。同样的,媪和活死人也是如此关系。

    张仪和伽陵在前面的通道里跑得疾如风。张仪还有余力回头看我,怕我跟不上。我紧紧追赶了几步,终于拉住了张仪的手。我们三个人一溜烟的冲向前面拼命逃窜。死了的伽陵对于那些死物还有些办法,而对付活着妖怪那真是束手无策。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们只顾埋头狂奔。所幸,除了我们每个人背的一小块落洞尸体以外,背包里的其他东西被消耗了不少,比来的时候要轻了许多。我们三个人才能跑的像发疯了一样。

    刺激,刺激,真的刺激,两条腿的人类,要跑过四条腿的媪。我们顺着通道往前跑,完全不辨方向。

    一路上就听见张仪在变着调子的:“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张仪的人生咏叹调下,后面的媪一点都不肯放弃我们,它在外面吃了那么多活死人的脑子,还跑的这么快,一点都没有吃饱的自觉。可见有些人类的大脑真的很小。

    伽陵带着我们往前跑,我记得前面有一道石门,石门的外面有一处悬崖,能不能跑过媪就在此一举了。

    来时走过一遍,回来的时候跑到悬崖边,居然觉得从石室到悬崖边的距离竟然这样短。张仪和伽陵都跑疯了,冲过悬崖边的那道石门的时候还想着往前冲,差一点冲刺到悬崖外面去。

    原来我们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三个人又站在了孤零零的悬崖边缘。

    悬崖向外衍生,上方高的不见穹顶,脚下又是深的不见底的深渊。悬崖和来时一般,没有了人为激起的大风,悬崖变得异常安静。两岸就像此岸和彼岸,中间的深渊似乎有浓雾。周围都是浓重的黑,我们是山腹中的唯一色彩。

    “把门关上!”伽陵对着垫后的我吼道。

    我刚刚把门抵上,就差一步,险些就要夹住媪了。要是再晚关一点点,媪就要从门后面蹿出来了。我用力地关上门,发现那媪还是不死心在后面拼命的撞门,张仪见状立即帮我死死地抵上门。伽陵那边也不含糊,见我们在奋力抵抗撞门的媪,立即就抛石头去激起深渊中的风眼。

    片刻后,那飓风就被激起吹回了伽陵扔下去的石块。

    大风起兮,我们的衣角飞扬,刚才那种与世隔绝的安静感被打破,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眼睛被逐渐变大的气流弄得睁不开来。

    伽陵并不走上虚空的风桥,而是折回和我们一起抵住石门不让媪破门而出。

    张仪一张嘴就能喝到风,她咳了一声,说:“我们什么时候过深渊?”

    伽陵贴着门,道:“等!”

    我也无暇顾及伽陵的葫芦里卖的什么假药了,咬着牙抵住门,后面的媪越发的凶残,一直在撞门。那门上都是灰,一撞便落我一身土,我现在都成泥人了。

    “放!”好几分钟后,伽陵突然大吼。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拽着张仪上了虚空中的风桥。我倒不是自己松手走上的风桥,而是张仪和伽陵从石门上松手了以后,后面的媪力道不减,我一个人吃不住这么大的劲道被后面的媪直接撞飞。

    我被媪从悬崖边撞落,此时伽陵和张仪已经在虚空之桥上举步维艰的行走。而我周身被这股飓风吸住,又是被媪撞上桥,所以连想要站立行走的心都放弃了。巨大的风就像一只又一只的手在空中不断的接抛我,我一路和一个皮球一般滚过风桥。

    要说滚的好处也不是没有,我虽然是后面上的虚空中的风桥,但和伽陵、张仪一块到达对岸。

    天旋地转的到了对岸,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就看见媪也在后面四爪发足狂奔,拼命追赶我们。这时站在“岸边”的我们骤然感觉到深渊上的风在渐渐变小。

    这就是伽陵要等一等再让我们过来的原因。他正好掐好时间等风快落下之时再上虚空中的桥,这样落在后面的媪跑到一半就会因为风势渐小而落到其他地方。只是一定要卡住时机,否则我们就会和媪一样坠落到不知什么地方。

    望着媪坠落到几十米开外的平台上上不来,伽陵才招呼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们在山腹中爬来爬去,在窄缝里钻来钻去。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03章 辗转停留

    突然一个打挺,我昂起了头,再睁眼就看见了明亮的阳光。

    我们从洞里活着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立即侵袭了我的全身。

    我们又走了一遍来时的路,虽然是一样的路,一样的风景,但是心情却大不一样。说劫后余生也好,说成功完成任务也罢,心情总是不一样,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不一样的人。

    我们回到安全的地方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半路上,在曾经休整过的松桃县住了一段时间。

    我和张仪住惯了大城市,很喜欢松桃这样的小地方。这个地方山美水美,人口不多,最主要的是取材方便,别看地方不大,伽陵要制药的药材这里都有。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回去以后因为伽陵变成僵尸而多生出事端,所以就暂时在松涛逗留了一段时间。

    伽陵已经非常不适合在人群中出现,就算人们不怀疑他身上缠满的黑布,他身上的那股气味是怎么也遮不住的。我们决定在松桃就地制作以落花洞女尸体为药引的解毒丸。等他解毒丸做完了,我再想办法把他弄回去。

    县城里有我喜欢的那种小院落,是一栋独栋的小楼房,不但有大阳台,还有花园和围墙,单门独户,关起门来不用和外人打交道。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家。

    我们在松桃县租了一个小院落,独门独户方便伽陵做药。这里的房价居然还不及我们所在城市的二十分之一,生活成本低得多。

    我距离和阿姨约定的半年之期还有好几个月,而张仪对家人说是全国游。至于伽陵,除了我们和柳昭没人会关心他,这世上的人都不知道伽陵的存在。

    在松桃县,我联系上了阿狸,阿狸每天都给老周送饭从来没有一天耽误过。她为了让我放心,还让老周听电话。听着老周在电话里含糊不清的话语,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恢复中,只是恢复的非常慢。阿狸还告诉我,她一个多月前从家里带出来积木,老周上个礼拜还学会了搭积木。

    我们走了这么久,一切都安好,除了还没能联系上的柳昭。

    一安全以后,我就会不争气的想起柳昭,想他是不是安全,想他饿不饿,想他在哪里。净想一些没用的事情。想得最多的还是他身上那块黑青色的斑痕。

    伽陵死了,他死了以后身上的黑青再无变化。

    怪就怪在我身上的黑青也是毫无变化。我记得柳昭给我看的录像带里面,那个秃头的男人没有多少天就变化为非人,如同一条蛇到处爬行,没有几个月身体就逐渐变为脓血往外渗出。而这么久了,我身上却毫无变化,我也弄不懂是为什么。

    好在担忧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催着伽陵炼药,若是药不成功我们这一次非但白跑一趟,还丢下两条命。

    张仪总是想找机会问我为什么会死而复生。可我实在说不清楚,搪塞不过去就只能说自己也不知道。可张仪总是将信将疑。

    伽陵在地下室里关门闭户的炼药,他厌恶阳光,也因为身上的气味不好闻。而我和张仪手拉手上街去找芒果班戟吃,一块重温了大学时光。

    住在松桃的岁月非常静好。每天早上一起床,从二楼的卧室下到一楼的厨房,在楼梯口就能闻到张仪准备的早饭香。等我吃完早饭,张仪已经把衣服洗好拿到外面晾上了。我和张仪嬉闹一会,再去看看长居于地下室的伽陵药弄得怎么样。

    自从离了危险,伽陵对张仪没有以前大胆,总让我想起一个词汇:人鬼殊途。伽陵甚至有些羞于见到张仪,因为自己逐渐缓慢腐烂的身体。

    我不揭穿这种微妙,一个人死了以后才有人类的感情,而活着的时候没有。

    我对于他们也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都不言不语。

    吃过午饭后,我时常和张仪逛街,像是要把以前没逛的街都逛回来。我们就像寻常那种亲亲热热的小姐妹一般到处跑。跑了两天就腻味了,小地方确实也没什么好玩的。

    张仪从小就家境优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没有过,连工作都可以不在乎,寻常人遇到她这样的职场性骚扰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她甩手不干还能陪我去历险。我这么想其实是在宽慰自己。张仪为了我付出那么多,这越来越成为我心中沉重的负担。我亏欠她太多,也只能将她对我的付出看作是不成熟冒险。

    人长到这么大,还能保持着天真和单纯,说明她在人生这一条路上有更强大的人在给她遮挡风雨。越是活得曲折坎坷的人,越是城府深。以我的经验来看,许多家境良好的女孩子都比较单纯、善良,因为遇到的挫折少,应对就不成熟,还没有学会事故和心机。

    逛了几天,张仪就不想逛了,想看伽陵炼药。伽陵哪里愿意给他看到自己狰狞的一面,横竖不让。张仪闲着无聊,一天下午午睡过后就开始翻箱倒柜找针线,结果没找到。

    “怎么了?我们在租的房子里,房东还给你准备针线吗?”我疑惑地问。

    张仪来了精神,“我们上街去吧,我知道要买什么了。”

    我和张仪跑到超市里买了针线,又跑到卖窗帘的那里买了几块布。我们傍晚归家,吃了饭,我很快就知道张仪买布料的原因。

    夜晚,我们闲来无事围坐在一起。屋子里的空调开的挺足,窗户上结着一层水蒸气,外面的一切都显得非常的朦胧。

    伽陵已经好几天不见上来,一直在地下室里折腾药的事情。张仪头一回没打算去叫他,自己把房间的照明灯都打开,然后打开下午买的布头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块香槟色的布头来。

    张仪在挑布头前刚刚洗过澡,我在她身边吸了满满一鼻子混合着她沐浴露味道的美好空气,又暖又香,很有女性的魅力。

    她挑布头的手也很有看头,粉白的手露出细小的汗毛。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04章 转折处的风景

    看着张仪折腾手里的布有一会儿了,我好奇地问她,“你干嘛呢?”

    张仪只是窃笑不说话。

    我也不追问她,只坐在她边上不断的换台看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天。

    张仪挑布料挑了一会儿,又嘶啦嘶啦得扯线。准备了许久也未见成效,我还是看不出她要干嘛。

    这时,她终于说:“我打算绣一个荷包。”

    我正喝了一口水,差点没把水呛出来,“你要干嘛?”

    “绣荷包啊。”张仪看看吃惊的我。

    我脑海中立马上演了古代男女绣荷包,送荷包,定情、结婚、生子,最后携手共躺棺材的美好画面。我问她:“绣荷包干嘛?送人吗?”

    “不是。”张仪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符纸。

    原来那天我们从洞里死里逃生以后,张仪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还有一张符纸,在过悬崖的时候没有被飓风刮走,就打算绣一个荷包把这些符纸都装在荷包里随身带着。

    我没有吭声,对于我的傻丫头爱上了老僵尸的担忧一下子涌上来。但我也不好说什么,虽然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然而,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却又都存着希望。难怪伽陵这几天一直躲着不出来,炼药是一方面,更多是躲着张仪。我不信伽陵经过这番生死,还是如此无情无义,我相信他心中的萌芽一生长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只不过那又怎么样,一个大活人和一个僵尸,谁心里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仪绣荷包,绣着绣着就突然愁容不展。我看破不说破,只好继续看电视。

    正在我为张仪和伽陵的事情烦扰的时候,手机铃响了起来。

    我的手机一向不怎么有人打的,阿狸上午才联系过,阿姨那边也不着急,张仪就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我在松桃县接到了好几个房产中介的电话,问我要不要买房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我的信息都透露出去。

    我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机看了一眼,以为又是房产中介打来的,一个熟悉的手机号显示在显示屏上。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命运总在你毫无预备的时候出现拐角,总让你觉得措手不及,无所适从。

    手机上赫然显示的是柳昭的电话号码!

    柳昭这个人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会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有什么重大到非得要我知道的事情。

    我犹豫着接起电话,一方面我是真的很想和他说说话,一方面我又很怕从他那里得知什么不好的消息。

    柳昭上次离开是去找寻那一半“莲花胎”的事情,以及解决我们身上的青黑色的斑块。

    我接起电话等他先开口,他打来的电话总是让我无法相信,那是他打来的。

    “钟淳。”听筒里传来一个疲惫的男声,我突然心脏狂跳。

    “是,是我。”我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声音。

    “你事情办的如何?落花洞女找到了没有?”柳昭语气平平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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