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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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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章 生机

    哑巴让老周把所有的炸药都拿出来,我们准备要放手一搏了。他说:“我看见有一个石门,一会儿你们跟着我跑。”

    老周却说:“我压根没瞧见有什么石门。”

    哑巴的有一双夜眼,可以在黑暗中看清别人看不清的东西。

    齐雨箬相信哑巴,没有异议,他说:“我们引爆炸药,乘乱跟着哑巴,一出山洞,想办法把门封上,就不用惧怕这些怪物。”

    容不得我们再做商量,刚刚破壳而出急需食物的饥饿怪虫已经等不及了,似乎在饥饿面前,水银的威力也无法使它们惧怕,越逼越近。

    水银只是味道难闻,既然毒不死我们,也毒不死它们,这种只是威慑的力量往往随时间的推移而渐弱。

    包围圈已经缩得很小,前方迫不及待的怪虫已经张口咬来,哑巴飞起一脚正中它的脖子,一脚就把它那细长的脖子踢断。

    老周的手里紧张的忙活着,在组装炸药。

    我们夺路而逃,没命的往哑巴带领的地方跑。

    “轰”的一声巨响,山石再一次崩裂,不远处引发的爆炸升起了熊熊大火,那些怪虫在烈焰中翻腾。

    我们趁乱从最薄弱处逃跑,跟着哑巴一路狂奔,使足了打出娘胎的力气在崩落的碎石中一脚高一脚低的跑了一段距离。却听见后面的爬动之声越来越近。

    只感觉到脚上一沉,我心里暗叫不好,回头一看一只怪虫爬上了我的小腿,张开嘴正打算咬我。这时齐雨箬手起铲落,拍掉了我腿上的虫子。

    近了,近了,我已经能看见哑巴说的那扇石门了。我们四人已经跑得连喘带咳,心砰砰快要跳出嗓子眼。

    老周一指前面那个光溜溜的石门:“你们先出去!我在这里抵挡一阵,否则都这样一个也跑不了。”他把跑在后面的齐雨箬往前推。

    齐雨箬说:“少扯了,老子一世英名,怎么会抛下你不管,你还不及我有能耐,要留也是我留下。”

    哑巴说:“我们这样贸然跑过去确实有死无生。设一道炸药,抵挡一阵,这样才有时间脱身。”

    齐雨箬推开老周的手就去摸炸药。老周会意,这是要命的事情迟不得,他争分夺秒的排布炸药,胡乱的散布在满是碎石的地上。

    我听见那些摩擦声响由远至近,判断它们已经很近了,忍不住心中恐惧,嘴里一个劲的催老周:“快点,快点!”

    老周一布好,齐雨箬拖过老周便撤。我更是半秒都不敢停留。催命般的爬动声已经到身后。老周在逃命的时候还不忘往后再看一眼。

    他刚才布的炸药威力不强,甚至不及我们遇到绿粽子要炸门的那种。不过,也足够抵御一阵,凭我们的速度应该够到石门那里。

    在爆炸之后,哑巴的手已经够到了石门,原来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出人意料的是,石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我们愣了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排着队快速通过狭窄的石门。

    过了石门立马豁然开朗,原来真的回到了先前那个墓的甬道里,熟悉的马骨和车辙印还留在这里。

    我们疾跑了几步,就看见来时的盗洞。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背着两个女童尸,向着来时的盗洞逃去。只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双腿。

    来时是这个洞来,去时是这个洞去。不知是谁挖得盗洞真应该感谢他。

    这次不会再爬错了。一行人迅速的爬进较为宽敞的盗洞。

正文 第72章 挖坑

    只要能爬出盗洞回到地面上就得救了,我们所有人的体力和精力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但越是危机的时刻越能激发出人的潜能,完全想不到在近一天滴水未进的情形下还能爬这么快。

    哑巴先把我推上地面,随后齐雨箬也上来了。老周和哑巴在下面把两具水银尸托上去,齐雨箬在上面接住,又伸手把老周拉上来。最后才是哑巴上地面。

    没想到就这么回到了地上。我们下斗的时候是下午,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阳光刺激的双眼耀目生花,一时之间还适应不了这样的光明。这与斗下的阴暗有天壤之别。

    能活着回来,真是恍如隔世。

    我们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一脱险,我的腿就像突然没了骨头,瘫坐在地上。

    头顶长空如洗,地面上的空气真是好闻,我贪婪的吸着阳光下似乎散发着芬芳的空气。身后的哑巴他们在给盗洞回填上土。

    老周边填盗洞边抹了头上出的白毛汗,连说失手,想不到被盗过的斗都这么危险,再有下回就是来十个官窑碗也不走这一遭。齐雨箬道,不算没收获。两人露出劫后余生的大笑,和哑巴往营地的方向走去。

    只有我捏紧了父亲的手机,望着那块地方,不管怎么说,知道他曾经来过这里,也不算白跑。不过一想到墓道里死去的黑衣人可能是和我父亲一块同行的,我的心又揪了起来。我背过身,跟着他们坐在石头边处理伤口。

    说来也奇怪,一出墓齐雨箬就恢复了知觉,老周的四肢也不麻木了。

    在回有帐篷的营地的路上,我们找了一片向阳的空地把两具水银女尸就手埋了,免得它们再给我们找麻烦。

    老周说:“就不能先歇会,气还没喘匀呢,就忙着伺候它们。”

    我说:“是啊,不能先吃点东西、喝口水再埋。整整一天没吃东西。”

    齐雨箬说:“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吃什么吃。早点埋了早安心,谁等到晚上再埋死人,慎得慌!”

    老周看到我被齐雨箬冲了两句,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

    “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下来帮忙。”齐雨箬对老周嚷嚷。

    老周收了笑容帮齐雨箬挖土埋尸体。

    我看着他们挖土觉得有点百无聊赖,所以去帮着哑巴放风。他正在一边的高地上放哨。

    我走过去说:“谢谢你,多次救了我。”

    谁料到他对我感激的话语冷漠的很,只扭过头来看看我,没有说话。

    哑巴就是有能力随时随地的把气氛降为冰点,其实他便是只嗯一声也没有那么尴尬。

    如今只有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小风吹过山林轻抚树木的声音,以前我从未觉得它有这么美妙。

    我学着哑巴把目光投向远方,夏末的森林景色绚丽,成片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烂漫,星星点点的颇有野趣,远处反光的河流很美,如同一条玉带。

    我听到后面的动静,齐雨箬和老周还在卖力的挖坑,也许是他们太累了挖这么半天才刨出一个浅坑。这坑一时半会儿也挖不好,我总不能老这么傻站着。

    我开始没话找话讲,因为我对哑巴有一种掩盖不住的好奇之心,为他的身手也为他的沉默寡言。我说:“你和齐雨箬是怎么认识的?”话一出口就觉得有点怪异和不合时宜,不过哑巴这个人是不太在意世俗礼节的。

    他说:“齐老板认识我的老板。”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后面却隐藏着千丝万缕。

    他这么回答却不知让我从何说起,我想了一下才继续问:“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他用带着一丝诧异的眼睛望了我一眼,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却听到他暗含着悲伤的话语说:“一个妹妹。”

    “哦。那有机会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她多大了?应该还在上学吧?她有你这样一个厉害的哥哥应该会很开心吧?”我说。

    哑巴摇摇头,“别说了。”语气带着无奈,让我别在继续,他这个话题有到此为止的意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眺望着远方。远处的太阳由原来的金黄变为橙黄色。

    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让他生气,还可以问问题,我又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他没有回答我,默不作声的走到一边,对我说:“如果你是我,为了活下去你也会变成这样,但愿你永远不要如我这般。”

    他的目光深邃,配着残阳似血,只感到他有无限的悲凉。

    老周拖着两具用我衣服包裹的女童尸从后面经过,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正文 第73章 埋尸

    “天黑前要是还想回到营地就帮我挖。”身后传来了齐雨箬不满的吆喝声。

    因为逃跑的匆忙,老周把工兵铲和短柄锤丢在墓里了,现在就剩一把工兵铲,老周只能用洛阳铲一点一点往外面撬土,挖得十分费力。我也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居然能用洛阳铲挖土的。不一会,两个人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我们换班放哨,让他们先休息会。哑巴用铲子,我从老周手里接过了被他手攥得很热的洛阳铲。然而,没挖半个小时我的手就疼了,累的我小腿肚子直打颤,肚子也饿的不停打鼓。

    我对埋头干活的哑巴说:“也有一米多深了,埋太深也没用,它们身体里都是水银也没蛆虫敢动它们,差不多就行了。”

    哑巴停了手,把齐雨箬、老周叫过来。

    老周把两具女童尸包裹好,并排放进土坑里面。我蹲下身给它们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们围着土坑掬了个躬,老周的这个鞠躬有点勉为其难,只是象征性的点了下头。

    齐雨箬碰碰我,说:“是你提议我们带出来的,你应该讲几句话才算结束。”

    我小声说:“我没参加过追悼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啊。”

    齐雨箬和老周一听都乐了,在那儿哈哈大笑。

    老周说:“还追悼会呢,这你家先人啊。

    “哎,既然钟淳不知道怎么开始,我们干脆一人说几句,好歹也感谢它们给我们指了条道出来,一路上要是没它们,我们会怎么样就难说了。”齐雨箬正色道。

    “那你先来。”我说。

    “咳咳。”齐雨箬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做出葬礼主持人的样子,“两位古代的少女,在你们还没有享受美好的时刻就已经被迫终止了生命。希望你们能入土为安,入土不安的都是粽子,要被统统消灭。现在条件有限,没有棺木也没有香烛,不过以后我会给你们多多烧纸钱的……后面怎么说来着?”齐雨箬歪头问我。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我说,“感谢你们将我们带出那片黑暗,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生前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能深刻的感受到你们痛苦和绝望。”我顿了顿,“你们被迫献出生命为了帝王荒谬的长生梦,这很不公平。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如同蝼蚁一般,做不了命运的主人,你们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如果真的有转世轮回,希望你们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这话其实有些过头了,但是哑巴在我身边很小幅度的动了一下。

    我话音一落,老周就迫不及待的说:“早登极乐,别再来纠缠我了。一路走好。”

    哑巴没有说话,而是用工兵铲把土慢慢盖到它们身上。

    此时的天空略显妖异,一边天际带着沉暗的蓝紫,而另一边挂着橙色的夕阳,恰是日暮时分。在夕阳的余晖下,泥土被夕照染成红色。

    一层薄薄的土就埋葬了两个可怜的女童,心中生出感慨,不知道他年葬我的又会是谁?

    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

正文 第74章 疑问

    迎着夕阳我们一路走回营地,前天晚上宿营的地点离这里有十余里地,空着肚子走回去是一种煎熬。走了半个小时,我就有些吃不消,肚子叫的像擂鼓一样。

    一天一夜的时间在墓里奔跑、逃生连一向强壮的老周也受不,本来打算天黑前赶回营地的计划现在看起来恐怕要延后。

    齐雨箬看着人仰马翻的我们,下令原地休息一会。

    当听到可以休息的时候,我巴不得可以幸福的躺下一会儿,哪怕是一小会儿。躺在地上啃着压缩饼干的我,望着不远处休息的他们,心中的疑惑又浮了上来。

    如果我现在问,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忘恩负义、不知好歹,应该不会,最多就是如哑巴那样的沉默,或者如齐雨箬那样随便撒个谎。

    我望着渐渐变深沉的天色,思考着。

    周围非常的安静,闭上眼睛,感受微风拂面,以为这只会是一个悠长假期。但是一张开眼看见浑身肮脏的自己,和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我就无法再躺着。

    我坐起身来,发现刚才那样惬意的休息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哑巴还是很警觉的坐在几米远的高坡上,齐雨箬也只是半靠在树根上,没人向我一样彻底放松。

    他见我一下子坐起来,便屈起一条腿把手支在上面,问我:“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没有。没不舒服,你怎么样,受的伤还要紧吗?”面对他的关心,我的质疑反倒说不出口,说不清楚为什么,我就是愿意相信他们。本来以为可以在路上说出来,但是刚刚一起出生入死很难开这个口。

    齐雨箬对我眯起了眼睛,我想是我的表情出卖了自己,我现在一定是非常迟疑的神情。

    “老周呢?”我叉开话题。眼前的夕阳已经在跳跃着慢慢的沉入地平线,更多的暗紫色占据了天幕成为天空的主要颜色。

    “不就在你后面吗?我真的很怀疑像你这样糊涂的人是怎么平安长到这么大的。”齐雨箬问。

    “人不都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就长大了嘛。”我说。

    “哦。”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也很想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

    “什么意思啊?”我问。

    “没什么意思。我的没什么意思,就和你刚刚说的‘没有’是一个意思。”他冲我笑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他这么忙的盗墓贼还有时间保护牙齿,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我有些岔开了思路。牙齿洁白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但是我现在看他们这样一群不一样的人,就算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放到他们身上,反而觉得有些轻易的不可思议。

    我凝望着天际的飞鸟,心里也渴望着像它们一样归家。我已经很累,却还要和我一起出死入生的人,姑且呈他为朋友的人斗智斗勇,想着从他的嘴里问出话来。

    我说:“那样的意思就是,你刚才说的‘没什么意思’只是一种谎言咯?”

    “不,我并没有这样说。相反,是你认为你的‘没有’是一种谎言。”

    绕来绕去,我被他绕进去,着了他的道。

    “呃,我想。”我补充道:“我想,我不太擅长猜谜的,你应该知道的。”

    “你不擅长任何东西,所以我才会很怀疑你是怎么平安的长大的。”齐雨箬对我举起水壶,很不客气的回敬我一句。

    我也不甘示弱的说:“是你过的太不一般了,别人的生活没这么刺激,所以他们不需要你所认为擅长的东西。”

    他始终顺着我往下说。我们看似在随意的聊天,其实都在试探对方。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便是他这次和我一起下斗的目的。

    “人一生来什么都是零,可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过的比别人糟糕,这种糟糕并不在于他们自己。”他慢悠悠的喝着水说。

    我忙问:“那在于谁?”

正文 第75章 突如其来的争吵

    他刚想回答,却听到哑巴在那头喊:“应该上路了。”

    齐雨箬缓缓站起身,在夕阳的背光之中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看见他身后的太阳挣扎着下沉,跳跃的光斑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大地吞没。

    天,终于黑了,暮霭沉沉。

    我们一行人寂寂无声的走回营地,还是哑巴带着我,前面的齐雨箬和老周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斗嘴,说着卖了明器过几天去哪里哈皮,哪里的小妞漂亮。

    他刚才差点就开口告诉我些什么,只是哑巴打断了他,哑巴是有意为之的吗?

    我把怀疑的重心转向了哑巴。我偷看了他一眼,夜色下,他的脸在矿灯的光线下半明半暗,脸部的棱角分明的就像是沉默的岩石一样。

    哑巴又是什么人,看样子他和他们又不像一伙的,那为什么他会甘愿冒着危险参与进来。我问哑巴,一定不会从他那里得到比齐雨箬更加多的有用的信息,在埋水银女童尸的时候,我就感到他有苦衷。

    如果哑巴不打断齐雨箬,齐雨箬会告诉我什么呢?他之前说,人一生来什么都是零,可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比别人糟糕的,这种糟糕并不在于他们自己。不在于自己,难道在于别人?别人会是谁?谁拖累了他,谁让他成为一个盗墓贼,他说的这些和我有关还是和他自己有关?

    原本以为下斗以后可以解决一些疑问,可是现如今非但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反而牵扯出更多。

    父亲的手机还在我的裤子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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