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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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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勉强起来又捡了一些柴火,弄了食物和他们分着吃了。便迫不及待地坐下。骨头疼,每一个关节都酸的不行,不知道是水里受了寒气还是被蜜蜂蜇的中毒,一问张仪、伽陵他们也是一样。

    我换了干衣服,身上的疼痛似乎在减轻,脸上的肿胀也下去不少。

    月上中天,篝火的威力逐渐显现,潮湿的衣服渐渐被烘干。

    身上又疼又酸,可眼皮却不断的打瞌睡。刚才又是跳水又是和蜜蜂搏斗已经耗尽了我们的力气,现在已经是半夜里。我们三个人从昨天早上出来,走了一天,晚上船桨断了遇到女尸惊魂,再到池边遇险。两天一夜没有合眼,饮食也就只有一些凉水和几口压缩饼干,此刻都是又饿又困。

    我终于支持不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多久,冷风将我吹醒,我身上越发疼得厉害,额头发烫,脸颊烧得像炭火一样。

    林子里不知传来何种动物的叫声,下弦月星满天,借着月色一看,张仪和伽陵还在睡着。我翻了一个身,想继续躺一会。

    这时,山里传来阵阵鼓乐声,张仪靠着树睡着惊得差点没摔倒,我也立即警觉起来。伽陵原本蜷缩在树根处,听见了很是疑惑,说:“这鼓乐,竟是苗寨四年一度杀鼓社猪大典。”

    我惊奇地问:“苗寨?我们已经到了苗寨?不会吧,我记得这一带不是没有人烟的吗?哪儿来的苗寨?”我发烧发得有些昏昏沉沉,还是挣扎着起身。张仪被冷水激了身上也不舒服,伽陵更别提了。如果这时候附近能有一户人家让我们喝口热茶,歇息一晚,那该多好。

    张仪揉揉酸痛的腿脚,问:“什么是杀鼓社猪大典?”

    伽陵答:“一种苗寨节日,架鼓杀猪,遇上人客拦住献酒。”

    “我听说少数民族的人,热情好客,遇上了他们的节日,他们应该不会赶我们走吧?既然这附近有人家,我们去投宿一晚吧。”张仪提议。

    我烧得浑身难受,就答应了张仪的说法,伽陵也没有反对。伽陵下了水,好像失了神通,居然也说不清那阵鼓乐声是凶还是吉。

    我们冲着远处发出鼓乐声的地方喊了几声,没有回音。我爬上树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站得高望的远,发现前面居然有一片灯火闪烁的地方,没想到这里真的有人家居住。

    黑夜中辩不清东南西北,池水的流水又大,他们听不见我们的喊声。我从树上溜下来,累的差点没断气,指指前面的那一片灯火,带着他们往前走。

    我开始幻想那片灯光下是一个热热闹闹的苗寨,头领是一个热情好客的老人家,他白头发白胡子,人很慈祥。看到我们这群迷路的年轻人会主动邀请我们去他家坐坐,先给我们一人来一杯热茶,再来些热腾腾的食物,山里穷困没有关系,哪怕只给我一只热的窝窝头也好啊。我吞了一口口水,和张仪搀扶着往前走去。

    往前走着,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道石壁的缝隙。我心里疑惑,刚才在树上明明看见前面有一片火光,怎么走到近处却是一条极狭窄的石壁缝隙,抬头向上仰望,遥遥不可及之处隐隐约约露出一线天。而在一线天的正中恰是一轮明月高悬。在一线天下,微微看到少许月光。

    伽陵走进一线天后说:“竟是秦人古道?”

    往前蜿蜒走了近一里多路,走得我们几乎都要放弃时,前面出现一道石门,已经是残垣断壁,看样子已被毁坏了许久。

    我们往前走着,山道上的广场上聚集了大批苗族打扮的男男女女,吹吹打打的好热闹。那高大的黄桷树下燃着好几堆火堆,木料燃烧着发出阵阵的馥郁的木质香气。人们在围着篝火边跳舞和饮酒。场面热闹而欢腾,整个谷都在沸腾。

    望着耀眼的火光和人群,我麻木的身上渐渐有了几丝暖意。

    在广场后面,有几处屋舍,那屋舍的样式极为古朴,古老的窗户紧闭,房梁上雕刻着花纹,屋檐的房角勾起如遥遥相斗,房屋意境分外苍凉。

    而远处的屋后,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桑竹幽幽,良田美池不一而足。

    (本章完)

盗墓:父亲的笔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653章 秦人谷

    一个苗家的男子向我们走来,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中摆了几只酒杯。开口便对我们唱起来:“啊,阿普此类 。。。。。。 ”如此这般唱了有半分钟。

    我没有去听,因为头疼欲裂,他这样高声嚷嚷,让我的头更加疼。张仪问伽陵,他在唱什么,伽陵说他在向我们劝酒,大概意思就是:朋友远方来也,满堂生辉。自古无酒不成席,先敬酒一杯。相逢便是有缘。

    男子唱完还对我们说:“远道而来的客人,请喝下我们的拦门酒。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

    我们三个一人一杯酒,伽陵倒是毫不犹豫的就喝下去了。我抿了一口发现这酒很奇怪,寡淡的就像水一般,而且还丝丝的腥气,便借着擦嘴吐在袖子里。我看前面的伽陵喝下去以后也没什么异常,要是有毒有蛊,他应该当场就能辨别出。

    我们已经进了广场,周围都是苗人,看起来很和气,贸然驳了人家的面子也不好。

    我就问朝我们敬酒的男子,“你们这里可以借宿吗?我们很累了想借宿一晚。”

    男子朝我们摆摆手,道:“当然可以。哎,远方尊贵的客人,来一起参加我们的庆典。很多年了,我们的秦人谷都没有进来过生人。”

    张仪说:“秦人谷?这地方叫秦人谷?怎么感觉那么像秦朝人待的山谷啊。”

    对面的男子爽朗一笑,说:“小姑娘说的对,秦人谷就是秦朝人的山谷。”

    “既然是秦朝人的山谷,为什么你们是苗人打扮,而且还说苗语,秦朝的时候有没有苗族人?现在的这些少数民族都是宋代以后才逐渐分化出来的。在唐代的时候,新疆维吾尔族的祖先还有部分叫吐谷浑呢。”

    苗人打扮的男子说:“哈哈哈,不知者不怪罪。我们是古苗人。我们苗族在上古时代黄帝大战蚩尤之时就有了。只不过你们信的是黄帝而我们信的是蚩尤。后来古苗人分为三个部族,有叫苗族,也有叫有苗族的。”

    什么和什么啊,怎么又是苗族又是有苗族,还上古时代。我不想和他争执这个,毕竟是在别人的地头上,即便我争论赢了,他若是翻脸,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不料那个汉子依旧喋喋不休,“西南部的积石山是古苗的原出。西北海外有黑水之北,有人名为苗民。”

    原本我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但听到他说西北海外有黑水之北我突然想起,所著《葬经》的郭璞似乎对这句话的出处:《山海经》有过批注。“西北海外有黑水之北,有人 。。。。。。。 名为苗民。”郭璞注释:三苗之民。

    我好奇心起了,说:“你们既然生于积石山这样风景秀美的地方,为什么现在会在恶劣的丛山峻岭中过活。”

    汉子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苗氏在夏人的驱赶下被迫离开了祖先的故土,离开了广袤的平原,渡过汹涌的洮水,最后进入三危山。”

    “三危山!”伽陵忽然叫道。

    我被伽陵的反应下了一跳,头一回听到伽陵这样大惊小怪,我说:“三危山是一个古代地名,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地方。”

    伽陵紧闭双目摇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在我们的注视下才说:“舜流苗于三危山。三危山在鸟鼠之西南,与汶山相接,黑水出其南。大阳山在三危山一脉。”

    “什么?我们要找的抚仙湖,大阳山在三危山一脉?”我惊道。

    “正是。”

    一旁的张仪听的云里雾里,直问我是什么意思,不明白我们这几句话的功夫,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突破,一下子就确定了伽陵模糊记忆中的大阳山。

    我连忙解释给她听:“刚才这位苗族的大哥说的夏人就是夏朝人,也就是我们华夏的先民。华夏先民的首领舜和大禹用残酷的方式发动战争,屠杀了很多苗族人,将他们充为自己的奴隶。苗族人的领土被占领,又不愿意成为奴隶,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的家乡,往三危山转移。”

    眼前的苗族汉子,悲壮地唱起古老的歌谣:“别人有家,我们苗氏没有家。我们像铁鹞子和燕子去游荡天涯。你要去见祖宗,从老家往前走,不走日出的地方,也不走日落的地方,只能往前走,前面有一座积雪的大雪山,不许踏着雪翻过去。下面是平原,你的祖宗就在那儿。”

    苗人的老家在北方。这首歌谣比较模糊的提供了古苗族人从北向南迁徙的信息。歌谣中的大雪山,就是古三危山以南,今天洮河与白龙河之间高达四千多米的叠山。凭着这首歌谣,我们可以确认古三危山的位置,而古三危山中的一支大阳山的位置也可以初步确认。我们现在的位置已经很接近三危山了。

    大禹对于华夏人来说是一个福音,但对于苗和有苗人来说,却是恶魔。他率队伍击溃苗人,将苗人赶到三危山。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因为苗族部落众多,他又将各个部落进行分化。苗族的部落支系纷杂,彼此之间有亲有疏,所以他安抚部分部族,又对一些负隅顽抗的部族重兵压制。

    苗兵的人数原本就比夏人的兵少,一经分化以后少之又少。

    许多苗兵战败后客死他乡,但是苗族人又很讲究回家乡安葬,所以苗人的巫师最后弄出赶尸,才带回了死在外面的苗兵。

    (本章完)

盗墓:父亲的笔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654章 避祸桃花源

    赶尸最早出现就是在夏朝。当时苗族的祖先——最大的巫师阿普率兵和敌对的夏人厮杀,一直杀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战争失败后,阿普不愿意丢下为保卫自己家园的士兵的尸体,就站在战死士兵的尸首中间高擎着符节,一边祷告。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都起来,随着阿普往南走。

    敌人的追兵到来,阿普便做法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其中。因是阿普所司之术让苗人脱险,所以阿普又叫阿普老司。阿普老司最后的御敌法术是“雾术”,但“雾”这个字太复杂,于是改成一个“巫”字。

    巫也是一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下面一横代表地,中间的就是作法的符节。一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代表了阿普和被赶尸的士兵。

    大禹对于苗人的镇压非常残酷。《古本竹书纪年》:“三苗将亡。天雨血。”《金匮》记载:“三苗之时,三月不见日。”《论衡》:“三苗之亡,五谷变种,鬼哭于郊。”

    血流成河,几无人烟,苗人几乎被夏人屠杀殆尽,已到天怒人怨的地步。最后,《墨子非攻》总结夏人对苗人的屠杀:“后乃遂几。”苗人被夏人杀得所剩无几,三苗从此衰亡。而残余所剩无几的苗人又不得不继续往环境更恶劣夏人不愿意去的地方迁移。被迫离开新的领地三危山,向东南,渡过汉水,翻过三危山以南,西秦岭终年积雪的叠山以东。再渡过嘉陵江上游进入汉水流域。

    汉子说完这段历史有些黯然。张仪听了很感慨,觉得我们总提本民族受到的屈辱,而对其他民族的杀戮却从来不提。

    以前听过一首歌谣,歌词里:苗族高山,布依水面。没有谁自愿生活在深山里,都是被其他强大的民族逼迫,比如我们汉族。

    张仪听了唏嘘不已,我听了倒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头疼的厉害。张仪一向心善,连流浪猫狗死了都要哭一场;这事情过去有几千年了,我还犯不着听说书掉泪,替古人担忧。

    伽陵若有所思,想来是在思考,要么是思考人生大道,要么就是在思考一会走哪条道。

    我打眼望了一圈周围在跳舞喝酒的人群,眼晕的实在不行。我扶住额头,眩晕的几乎摔倒,就算是我下水受凉,也不至于如此眩晕,几乎要靠人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眼前的篝火在放光,它那么亮,让我一阵眼花。当那柔和的、迷蒙的光在我身边消散时,人群中的嬉闹变成梵唱的声响。一阵带着光芒的眩晕,我不由得闭上自己的双眼,等我再睁开眼睛,我无法闻到附近桌上食物的气味,只闻到一股泥土的潮湿气息。

    那汉子高高举起酒杯再次邀请我们饮下大典的拦门酒。伽陵端起来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异样,张仪跟在后面饮下了这一小杯酒水。我问张仪:“味道怎么样?”

    张仪伸着舌头,用手不断的在嘴前扇动,嘴里直说:“好辣,好辣,真的好辣。但是特别的香。”张仪喝酒属于一口就脸红型,基本没什么酒量。

    我见他们两个人都喝了,没什么事情,便将信将疑地喝下了那杯酒。出乎意料,一点都没有酒味,就像是水一样,而且这水的味道还不怎么好,就像是滴了几滴蜡油的水。

    我怀疑地问张仪:“你确定是酒的香辣?”

    “当然啦,而且还是烈酒,很浓。”

    我满肚子疑惑,虽说张仪的酒量差,可我的酒量也没好到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我咂咂嘴越发觉得不对味。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我喝下一杯之后居然不再眩晕,先前没喝的时候觉得天地都在转动。

    见我们三个人都喝了酒,汉子脸上的悲苦不见踪影。有些少数民族的人是非常的热情好客,喝了他们的酒,他们就拿你当朋友,就这么简单。

    边上又过来几个年轻女子,他们说话都带着口音,听上去有些怪,而且用词很古朴,态度彬彬有礼。张仪说饿了,她们遍端来一盆鹿肉让张仪吃。伽陵久站有些吃力,就坐到远处一张古色古香的长桌后。我们也随着伽陵落座。

    长桌上的杯盘器皿,全都十分精美,看上去颇有些年代,我没好意思拿起来仔细甄别。不过我初步怀疑是古董。

    桌子中间摆上了一盘点心,我看那个摆放点心的盘子不俗,似乎是玛瑙盘子。我顺手在玛瑙盘子里抓了一样红色的糕点,咬了一口,那糕点的样子虽然精致上面还有暗花,味道却不怎么样,吃起来味同嚼蜡。我本着不浪费食物勉强吃了几口,越吃越觉得难吃。

    我偷看张仪,见她倒是吃的十分开心,嘴里嚷着好吃,让每样都来一些。她手里捏了一块糖蒸酥酪吃得正香,那种酥酪我只在书上见过,竟是富贵的古代人才能吃到的食物。张仪吃下一块糖蒸酥酪,又用筷子撮驴肉丸子吃。一路上风餐露宿,她也饿了。伽陵也像我一样吃了几口,便端坐在一边打坐。

    张仪吃饱以后最是闲不住,被几个姑娘拉去火堆边跳舞。伽陵自顾自打坐不歇息。我也不敢离他太远,吃又吃不下,只能干坐着。

    说来也奇怪,我明明就很饿,可面对这些真正的山珍海味居然半点胃口都没有。按照道理,这些东西都是野味,味道应该十分不错,我吃东西一向不挑剔,这些看似精美的食物,只要是熟的我都能咽下,可偏偏是今天,我实在一口都咽不下去。

    先前欢迎我们的汉子又走来和我们聊天,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和他聊天,一边注意着张仪,这个没戒心的丫头别给人拐跑了。

    那个苗族装扮的汉子告诉我,他们这里叫秦人谷。早在先秦之时,秦王嬴政横扫六合,吞并八荒,六国的难民纷纷迁徙。这一族人的祖先就来到了此地,机缘巧合下来到桃花源。

    (本章完)

盗墓:父亲的笔记最新章节列表 第655章 刹那芳华逝

    我心中疑惑。难道说,武陵人所述的桃花源中的着秦朝衣服,不知有汉,何论魏晋的那一邑人居然是古苗族人?文章里,武陵渔夫也没有说他们是哪族人,只说衣饰是先秦之人。不过,莫说是服装可以换,连人心都可以换,区区衣服应当不算什么。

    汉子接着说,为了避祸,一开始他们并没有穿本族的服装。从密道内进入桃花源,从此与世隔绝。一直到东晋的武陵渔夫所乘舟船遇险,才误入这世外桃源,发现了他们的祖先。这时候秦人谷中的人才知道,暴君嬴政非但没有千秋万代,反而还二世而亡,时间已经悄然过去六百余年,谷外的一切早就已经白云苍狗。

    武陵渔夫走后,秦人谷的先人们曾经考虑过要离开秦人谷,但外面的世界依旧是乱世,还没有完全太平,所以他们非但没有离开秦人谷,反而还封闭了入谷的路口。尽管,渔夫在离开秦人谷之前再三应承谷中居民,不把秦人谷中的事情对外说出去。

    这是秦人谷中的说法,但据我所知,武陵渔夫并没有信守承诺,回去以后立即禀报了郡县太守,太守立即着人寻访,却再也没有人找到那个入口。当时南阳名士刘子骥知道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奇事,于是几次三番的寻访,希望能够一睹秦人谷先民的踪迹,全都无功而返。后来,南北朝十分混乱,天下纷争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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