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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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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车站附近供旅客睡觉的地方不算少,就挑了一家最近的。

    说来也巧,我朝远处跑过几家问过里面是否还有房间,没想到就近的几家都客满。要是再换地方,就要往远处走。张仪和伽陵都不愿意再动。我们只能在那家冷冷清清的宾馆里住下。

    旅馆外面看上去还算干净。推开玻璃门,里面一入眼就是一个前台,没什么特别的。柜台后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穿着工作服,已经睡着了。我们把他叫起来,他睡眼惺忪地样子显然不太愉快。

    这家宾馆说是宾馆,其实放在过去也就招待所的规模。分为三层,地面倒是很新亮。过了十二点宾馆里凉飕飕,不知道里面住了多少人。

    伽陵路上一直是昏沉沉的,这时反倒清醒了。他警觉的用眼睛望了四周,我凑近问伽陵,“怎么有问题。”

    伽陵轻言细语:“难说。”

    我想了想,现在这个点,其他的宾馆里也没有好床位了,我们将就一夜算了。

    张仪困得厉害,拎着行李和逃难的一样,已经问登记的年轻男子要房号了。她身份证都递给登记的男人。

    大家在路上颠簸了好几天,顾不上换地方,况且我们只在这里住一晚就走。

    登记入住的那个男的在柜台后面打字,用电脑做登记,扫了一眼在后面的我和伽陵,说:“那两个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暗自吃了一惊,一路上都是用张仪的身份证登记,一直都没有问我们要身份证,怎么到了这里要身份证了?

    我把自己的身份证递上去。那人指着门口的告示,小布告里写着,近来有不法分子流窜作案,严重威胁了公民的安全。为了保证社会安定,入住者必须一证一间,杜绝隐患。

    我和张仪一间,伽陵一间,两张身份证足够了。我和张仪办入住手续,拿了房卡。

    伽陵不在意这些俗事,只盯着走廊里的黝黑处。

    我看着没精打采的登记男人,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里房间还剩多少。”

    那男的瞥了一眼电脑,“今晚除了你们没别人。”

    我和伽陵对视一眼。我心中暗想,凤凰是个旅游区,游客不会少,就算现在游客少,也不会别家都客满,单这家是空的。

    我们三个人今晚住的房间在三楼。乘坐电梯上去,只听到一阵生涩的咯咯吱吱声,电梯的门略显沉重的关上。

    上到三楼,墙上都是那些镶嵌在墙上的壁画,在一楼看着花红柳绿的,到三楼不知怎么就暗了一层。大概是整个宾馆都没有人的缘故,风景壁画寂寞鲜艳的有些刺目。

    张仪累坏了,洗了澡就睡下。很快她便睡着,四周一片沉寂只剩下张仪的沉重的呼吸声。我梳洗完后,靠在床上微微合眼。

    这地方给我感觉不大对,伽陵也明显感觉到。隔壁就是伽陵住的屋子,一直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声音不大原本也传不了多远,只是宾馆的墙壁像是硬板纸糊成的,他那边有点动静,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想晚点睡,因为怕有变故。听着张仪的呼吸粗重,想来是睡得很累。最终,我按捺不住瞌睡,还是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想看看现在是几点,就闭着眼睛沿床边摸自己的手机。我记得临睡前,手机放在床上。

    摸了一下,没摸到,摸了两下还是没摸到,到第三下摸到,怎么又湿又凉,冷得我心里直打颤。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吓得我大叫一声。只见一团黑红色的烂肉糊在我的右手,还在一颤一颤的往我的小臂上爬来。

    我大叫一声,那块烂肉,没有根没有源的烂肉,蔓延的飞快。它在长大,不断的往我的胳膊上生长。

    我用力把手臂上的血肉磕在床沿上。嘴里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周围却静悄悄的。

    眼前像被蒙了一层黑纱,看什么东西都是隐隐绰绰。我在床上翻滚挣扎,想要摆脱那块烂肉。就在那块烂肉已经包裹了我的小臂正在往我肩头上爬时。我一胳膊抡起它砸到了自己的背包上。

    我睡前拿东西,那包就没有关上。此刻我的手臂砸倒了背包,从背包里露出了伽陵给张仪的落花铃。那块烂肉触到落花铃上,居然发出一声婴儿的哭泣声。那“滋滋”声就像肉被放在铁板上烧灼发出的动静。

    随着一声声“滋滋”声,烂肉触到铃铛上会皱缩。这给了我一线生机,我将自己的手臂摁在铃铛上。

    那块烂肉仿佛有生命般,想要躲开铃铛往我手臂里扎根,紧紧裹着我的手臂抽搐不止。烂肉的内部还有筋脉把我的手臂越勒越紧,越缠越紧。竟然箍得我手肘都要脱臼。

    我心中很慌张,翻身过去抓起铃铛,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摇起来。没摇晃几下,烂肉已经渐渐松弛,不再箍得我手臂几乎被勒断。烂肉在不断的抽搐收缩,越缩越小。最后终于皱缩成一块又小又干巴的脱水皮肉。

    见到此情此景,我深吸一口气如同溺水的人从水中浮出头来。我大口喘着气,一翻身坐起,看着床上还是睡前的样子,哪有皱缩的皮肉。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铜铃还在背包里露出一角,在微弱的光线下,上面的黄铜似乎在发光。

正文 第618章 横死

    良久过后,我平复自己的紧张的心情。张仪在另外一个床上睡得极沉,动都不动一下,当然也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这么恐怖的噩梦。我想要上完厕所,接着睡觉。

    经历了噩梦似乎越睡越累,我上完厕所躺回去。我躺回床上立即坠入梦乡,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觉得头顶上怎么凉飕飕的,我下意识的一抬头,对上了一张惨白的女人脸!

    那张脸面惨白又肮脏污秽,脸上伤口纵横,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看的十分清楚明白,头顶上的脸裂开了嘴巴,对我绽开一个血肉模糊的笑脸。我吓得哀嚎一声,一翻身滚到地上。

    翻身滚到地上我就清醒了。等我从地上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床头上的那张女人脸赫然不见了。

    我心有余悸不敢轻易躺回床上,却发现张仪怎么这样安静,安静的连呼吸也听不到。我刚才一声高叫,说难听点叫得和杀猪也没区别了,怕是隔壁的伽陵都要被我吵醒,怎么睡在同房间的张仪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转身去摇张仪,叫着她的名字,可她毫无反应。我打开日光灯。灯光下张仪的脸色发青,眉头紧缩,似乎还很怕冷的抱紧自己的双臂。我拼命摇她,她仍旧不醒。我伸手去摸她圆润的脸,额头很凉。

    我都能摸出她身上凉来,我心道一声坏了。刚才做的梦和看见的白脸也许不是我自己的臆想,张仪恐怕在睡梦中撞邪了。

    我想要摇落花铃,但怕伤着张仪,犹豫再三,只能拍挨着伽陵房间的那面墙,叫道:“伽陵,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从来不记得伽陵什么时候这样有求必应过,没几秒钟,隔壁就传来了“咚咚”的回应鼓声。听到伽陵的鼓声,我才算定住慌乱的心神。要是我们遇上的真是一个难缠的鬼魂,伽陵自己有办法掐诀念咒,不可能像我一样,抓着就打。

    听着对面的驱邪鼓声不绝如缕,我稍微放心,转身去看张仪。不料张仪已经自己悠悠醒来,问我:“什么声音?”

    我安慰她,“不怕,是伽陵的鼓声,他的鼓声可以保护我们的。”

    “不是。”张仪声音很小,似乎有东西堵住了喉咙,“我睡着的时候觉得外面好吵闹,可我怎么也醒不来,浑身都在往下沉。”

    我思索了一下,问张仪“刚才睡着有没有梦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张仪嘴唇发白,口干舌燥,说:“我梦见小时候去世的外婆在悬崖边叫我,叫我过去。”说着,打了一个冷颤。

    张仪显然没有听从梦中的召唤,犹豫间一直昏睡不醒。

    我摸摸张仪的额头,她嚷着口渴,让她喝足了水后,她继续睡下。我寻思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她有可能被鬼迷住了。

    我也不能肯定我们遇见的就是鬼魅,我刚才一直是睡着看见的,可能只是做梦,而张仪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做噩梦,她先前没这么累过。

    隔壁的伽陵还在“咚咚”击鼓,鼓声一直不停。我本想去隔壁问他怎么办才好,可想到我要出去就得放张仪一个人在这儿,况且走廊上又黑,要是真有鬼被我开门放进来,那才叫热闹。住在这里伽陵没有反对,大概他能有办法治住。

    我本想守着张仪一直到天亮,不知是我一路路途太过劳累,还是刚才在梦里战肉块太累,居然又稀里糊涂的睡去。

    这一觉睡下去,我们直到太阳高升才醒。

    我看看时间,已经赶不上早班车,就没叫张仪让她接着睡。天亮以后便听不到隔壁伽陵的鼓声,他半夜起来敲鼓,现在正是好睡的时候。

    我轻手轻脚地起来梳洗完毕,打算买点东西带上来给大家吃。一出门,房门口凭空多出一张报纸平铺在地上。

    左右看看周围都没有人,也不知道这张报纸是什么时候放在我们房门口的地上,我很疑惑捡起报纸,展开看。

    这是当地的一份晨报A版的其中一面,上面有一则简讯说,有两个男生趁着毕业吃“散伙饭”的机会把一个喝醉的女生带到一个宾馆。第二天,这个女学生就从宾馆的三楼离奇坠亡。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都是伤痕,已死亡多时。

    我记得,我两年前,那时还在上学,看见过这个报道。我翻翻报纸,发现报纸上时间恰好是两年前。当时,女学生赤身露体在宾馆外坠亡。警方的死亡鉴定却认定她为自杀身亡。这则消息在微博引起不小的轰动。微博上甚至还有人扒出来,那两个背喝醉酒的女生开房间的男同学,都是“官二代”。害人者被人扒出来是“官二代”后民众都很激愤,要求重新尸检并且公开尸检结果。

    当年,我也转发过那些寻求真相的微博,只是后来时间过去了,又有新的热点和新的不公事件持续出现。这条女学生离奇坠楼的案子就这样一点点的降下热度,最后竟然不了了之。一直到今天女学生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都没有定论。

    我们的记忆像鱼,只有几秒,情绪却像火山,随时都会喷发。

    不过短短几年,已经没多少人记得这件案子。一来,社会上惊悚恐怖的事情太多,这些年来层出不穷,有了新的人们就逐渐淡忘了旧的,总有更可怕的事情刷新人们的三观。二来,现实社会很忙碌,许多事情让人群情激奋,但是却并没有发生在大多数人身边,许多人做过围观群众后,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却不知道是谁把这份陈年的报纸放在我的房间门口。是想提醒我,她的冤屈至今没有得雪?还是让我们这些不相关的人远离?

    世道不好,新鬼烦冤旧鬼哭。人命如同蝼蚁,死个把人又有谁会在乎,还是顾好自己最重要。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那么多,怎么顾得过来。那女学生自然不是好死,死后冤屈也没有平复,显然害她的人仍旧逍遥法外。

正文 第619章 消失的古城

    老话说的好,人死如灯灭。人一死去,三魂七魄也就随风散开,前世不论有多少爱恨都会烟消云散,从此了无痕迹。

    可有些人就能违背这样的规律,独特的存在,这些东西就是鬼魂,他们或者有心愿未了,或者生前受了虐待,有极强的怨念。不管是什么,非得有非常执着的信念,才能让自己的魂魄不消散。

    鬼魂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并非无拘无束可以到处东游西荡,大部分只能留在自己死亡的地方,直到信念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去,或者生前的愿望达成。

    昨天晚上我看见的“女鬼”,极有可能是两年前被人害死的女学生。这么一想,我把报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不要让张仪看到,免得多生事端。被她知道说不定要提替女鬼报仇雪恨。

    我买了吃的给张仪,又给伽陵带去一点。推开伽陵的房门,我旋即吓了一跳,伽陵靠墙角躺在房间暗处,一动不动,连喘气的声音都很微弱。我担心他生病了,又不敢上前触碰他。阴沉中只见他微微颔首,眼窝深陷,猛然一看以为眼睛处是脸上两个对称的黑坑。

    伽陵累了,昨晚他敲了半夜的鼓。

    我把吃的摆在桌上,跟他说这里不干净,趁早吃完搬去别的旅馆。他点点头,算是同意。

    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我下楼退房,看见昨晚给我们登记的小伙子今天还在,觉得他能在这里干活,不知会有什么因缘。我也没有多问,还了房卡,退了押金,我带着他们走了。

    走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宾馆在我的身后逐渐被淹没在左右的楼房中,但从外面看谁又能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和我们昨晚见到的。如果不知道,就算路人从外面走,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

    我们挑拣了一家“干净”的宾馆住进去,在里面休整了一日一夜。

    期间,我还在附近转了转,有个地方像是明清老街,有不少五进三出的宅子,颇为怀旧。屋子是青砖黑瓦,小巷深深不见人间。

    爬山虎可以生长一百余年,墙外的爬山虎大概和房子一样老。老砖墙,老民房,遇上烟雨濛濛的时候大约能如画。不过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没有好的景致可以看。除了挨着城里的几条青石小巷,有些房子像是建在高坡上,看上去鳞次栉比,一层又一层。

    伽陵告诉我,他站在城下,回想起以前来时的一些片段。那时候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商店,也没有多得让他眼晕的人。他记得当年他来时,还在矮矮的城墙垛口上站过,穿过城墙就是清一色的石砖,走上一条无名的小街,就能走到下面的江边上。江边上还会有人背着竹篓,里面装着生活必需品。背竹篓的男男女女都很矮,因为生活就是如此重负,所以他们也都长不高。

    我没往人多的地方走,临近郊区到处都是工地。一些三线以下的城市沦为了大工地,到处都在破土动工,推倒旧的盖上新的房子。城市是一个被随意规划,任意打扮的小姑娘。古城在人为下慢慢消失。

    第三天的一大早,我们离开了凤凰。

    我们出了凤凰,按照伽陵地图上所标记的应当先往东走。

    我问伽陵,到底要往东面走多少远,他画的地图上没有表明比例尺,只标上了大致方位。张仪在边上很安静,没了往日的活泼,精神萎顿。我偷偷问过伽陵,她这样不快活没问题吧,伽陵告诉我,正常人撞见鬼后总要萎靡不振几天。张仪这样属于正常现象。我才勉强放心。

    对于道路,对于距离,伽陵的记忆并不清楚,以前他也不计哪条路,因为几十年前这里根本就没路可以记,只有一条人走的多了才成的路,伽陵只记得从这条路下去再向南走,一直到现在自治区的某处。

    如今到处都在修路、盖楼,当年的路现如今已经变成了好几条宽阔的大马路,它们四通八达似乎每一条路都能通到“传说”中的大阳山。

    为此,我拦了好几个路人问他们知不知道大阳山在哪儿,一众人都是统一的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大阳山这个地方。我不死心,又问抚仙湖在哪儿,这回的回答也很统一,抚仙湖在云南境内。

    我转身告诉伽陵问他是不是记错了,可是伽陵说他能想起来的事情断然没有记错的道理。他说,现在的抚仙湖并不是真正的抚仙湖,而是旧时的罗伽湖。他说的抚仙湖在九州十八郡中的十万大山里,这个地方可能靠近沅陵,也可能靠近辰州。他记得的抚仙湖少有人烟,而且风光瑰丽,所以他才会在破碎的记忆中记起这个地方。

    我和张仪全都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我发现伽陵的记忆到了这里以后开始逐渐回忆起来。最明显的要数在凤凰城里,他看着城里的事物说的却是多年以前的景色。他的眼睛透过了现在,看到了过去。毫无疑问,他以前必然来过这个地方,只是现在变化这么大,我们是否能凭借伽陵过去的记忆去找到现在的东西?

    不过,来都来了,我们还是按照伽陵所指的方向走下去。没有出租车肯载我们去那个模糊不清的地方,我只能在路边找了一辆顺路去东边的卡车载我们去。但愿伽陵能在路上想起来。

正文 第620章 鼋头

    用卡车载着我们的男子看上去流里流气,笑容猥琐。幸好我们不用和他坐一块。

    我们坐在后面放货的地方。卡车是一辆空车,里面的货早就卸载。

    我们坐稳后,他一脚油门踩到底,轰隆隆的巨响,卡车拉着飓风,上路了。

    伽陵说,他想起来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他去过,是个小村庄。道路漫长,我们先去小村子里落脚。

    从早上一路开到晚上。夜里,轰隆隆的卡车闪着大灯,不知道打扰了多少路边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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