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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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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想过就这样混下去吧,运气好的话能混到老死,可我的心里依旧有隐隐的不甘心,我也说不清楚这种不甘心是什么,它指向什么。我只觉得不能这样生活下去,可是究竟应该怎么生活下去?

    现在平静的生活对我来说并不是新生。我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一直在对我说继续吧,继续下去,去过和别人不一样的生活,去解那些二十年前的秘密,去找一找你父亲母亲为什么会死的真相,去找那个男人,去找他,问问他这么多年假装是你的父亲的原因。尽管这些念头每天都在我去培训中心上班的时候出现。每当我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的时候,这些念头就会跳出来占据我的脑海,但是我只能固执的坐着不动。冒险不能当饭吃,丢下这份工作再找的工作哪会像现在在培训中心里上班又有闲又有钱。

    知足吧,放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现实一点,不可能一辈子就干这种违法的勾当。

    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双休日,我突然想到应该拜访一下张珏,就当是对过去半年生活的一种怀念。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总之我不讨厌她,而是萌生了一种想要去看看她的心。一个孤老太婆监狱里关了好几年,精神病院也关了好几年,年纪这么大了没有子女、朋友,就这么孤身一人也不可能东山再起,着实挺可怜。

    一想到要去看张珏,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电影中,或者是一部刑事题材的电视剧的案情重演,受害者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滑向自己的末日。而外面下起的小雨响起的声音预示着恶兆的配音,为这一幕不详的场景奠定了基调。我在演一幕悲剧。

    去张珏家,我知道这个主意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不过,目前要担心的只是天气。早上的天气预报已经预报,天气会很糟糕。尽管此刻才刚下午两点钟,但天空仿佛在积雨云的重压下塌陷,就像一个松软的袋子等待被一分为二。而然,出去透口气的诱惑太过强烈,我无法面对家中只有我一个人,要独自度过两天的前景。

    我从衣柜的挂钩里取下了一件防水的外套。我的衣服真的少的可怜,可我连买衣服转移注意力的习惯都没有。

    下楼的时候,我又遇到了保安老蔡,他和我打招呼,我也礼貌回应。事实上,我觉得他格外的关注我,而且不止他对我格外关注,居委会的大妈也是如此。有一次一个居委会大妈叫我填换届改选的选票,在我家里坐了好长时间都不走,一直伸头探脑的,也不知道想看什么。也许,他们在关心我一个单身的人在和谁一起合住,也许只是关心我的人身安全。但我不喜欢别人的窥视,尤其是,我是一个有秘密不愿被人知道的人。所以,我对他们的关心总是很防范,害怕在不小心之间透露出什么不应该说的东西。

    小区门口有不少可以供人随意借去的自行车,归还起来很方便,只要往外面的马路上一停就行了。我很早之前就办了卡。我借了公共自行车,才想起来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骑自行车。

    我摇摇晃晃的骑上路边借来的自行车,突然回想起老周教我骑摩托车,想起来他曾经对我的敌意。我现在回想起他对我的敌意,越发觉得这里面深层次的原因是老周喜欢齐雨箬。毕竟他和齐雨箬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他谁的话都不听就听齐雨箬的。在那个别墅里,老周曾经向我透露他和齐雨箬的初次相识。我至今还记得那时他脸上表现出的容光焕发,也许那是他一生中最值得回忆,最快乐的事情。我当时真是太迟钝了,没能明白老周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他是在向我炫耀,在告诉我:嗨,你看,我比你认识齐雨箬早,比你知道他多,我们曾经多次生死与共。可你算什么,你是后面来的。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可惜,现在没法证实了。

    我脑海中突如其来的想法差一点造成眼前令人懊恼的差错。自行车突然冲向路边的绿化带。幸好,我及时扶住龙头,重新驶上小路的中间。我给车子换挡,才发现车子的三档变速有两档都坏了,我只能用最快速的那一档。我飞快地骑在坚硬而平坦的柏油马路上,踩动脚踏板,沿着微微倾斜的陡坡一直骑着,直到抵达小路和公路交汇处有红绿灯的三岔路口。

    周末的城市安静的有些阴森森,仿佛刚才火山爆发,将所有的一切都漂白。驶上大路后,周围都是灰白色的水泥,我看腻了这些水泥,想有朝一日能离开这里看不一样的风景。

    有一辆汽车飞快地从我身边驶过,我摇摇晃晃的骑到机动车行道上,因为自行车道上已经被违规车辆停满了。

正文 第559章 拜访

    天更加暗沉,我开始拼命地踩脚踏板,从自行车座上站起身,以便更快的加速。边上不断驶过的汽车鸣响喇叭,亮光和响声混杂着向我袭来。我感觉到汽车飞驶过来带来的风。

    我继续用力踩着,看样子天色不久就要黑了。风吹到脸上,感觉冷飕飕,湿漉漉,尽管现在才九月底。我骑过商业街一带,仍旧有不少男男女女吊着膀子三三两两的走过街上。女的都穿着裙子,男的穿着西裤,我看了一眼有些渴望,希望也能成为这样普通的一员,并且能和喜欢的人一起走在大街上。

    经过四个有红绿灯的路口后,我在红灯前停住,查看了一下方向。天空此刻真是步步紧逼,大风四起。我有点想要回去,可我已经骑了近一大半的路程,现在回去有点犯蠢。张珏家离我家不远,公共汽车就两站路,我现在都骑了一站多的路程还能掉头再回去嘛?所以我坐回坚硬的自行车坐垫上,继续前行。

    商业街的房屋很多,但没有能够挡雨的,以前那种供游人遮风挡雨的大屋檐早已不复存在,要躲雨只能进商场里。骑过大商城的门口,里面传出劲爆的口水歌。这时,天空开始下雨——冷冽的、带劲的小水珠几乎是倾盆浇下,打在我的手上和脸上。雨水先是零零散散的落在马路上,打在马路两旁的行道树上,紧接着虚空中好像有一道堤坝全线崩溃,雨水汇成湍流向我奔涌而来。

    街上的行人似乎一秒钟里从空气中变出雨伞,各个都有伞就我没有。不能指望行道树给我遮风挡雨,当然我也不能继续往前骑,因此我跳下车,推着自行车,一直走到某个商厦门口。我想把自行车靠在商厦的橱窗玻璃上,但是车子“咔嗒”一声落地,后车轮“吱吱”的转着。我想,前两档自动的挂挡大约也是这样坏的吧。我不想在雨中费力气因为身体会淋湿,而且这自行车又不是我的。我们对公家的东西都一样,都不会很爱护。

    我沿着人行道,没走几步就走到商厦的旋转门处。一等我到雨水淋不住的地方,我就拼命甩头想要晃掉头上的雨水。

    我走进转门,才发现原本以为没有人的商厦里其实很热闹。没有人注意到我,我也为自己不必淋雨而感到放心。

    我靠在商厦一楼的扶栏上,凝望雨景。透过摆满衣服和皮包的橱窗缺口,我能看见大街,那些汽车驶得飞快,溅起路边巨大的水花,毫不在意街上走路的人会被溅到一身的脏水。那些灰色的“海水”,掀起半人多高的“浪头”,汹涌无情的朝人行道上的行人袭来,所过之处便是周围人一声声的咒骂,而开车的人却一路毫不减速的急驰而去。

    商厦的隔音效果很好,再加上里面暖烘烘的人群发出很大的嘈杂声,使得外面的一幕一幕就像是在演哑剧。

    “请问,你需要什么吗?”边上化妆品柜台的一个女人问我。那个女人化了一个大浓妆,让我无端端想起,以前在私人会所看见的那些坐台女。问我女人大概在三十岁上下。她穿着一件剪裁很好的职业套装裙,因为我对名牌并不了解,所以对她这身上白下黑的套裙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哪个牌子的。

    她曲线毕露,身材很好,蓝色的眼影刷得过多,显现出她过早出现的鱼尾纹。她的眼睫毛又粗又长,就像一把刷子。她眯缝着眼睛瞧着我,使她眼角的干纹更加明显。

    对于推销员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我只是进来避雨。”

    她马上无趣的走开,我看着她扭动的屁股还有裙下笔直的穿黑丝袜的大腿。

    我看够了以后又把目光转向橱窗外,街上的人群比刚才又少了很多,人们都在匆匆忙忙的赶路。橱窗的对面是一个地铁口,好几排没带伞的人站在地铁口,而我则在幻想从他们身后的地铁里突然运送出一大批的僵尸。。。。。。

    大雨变成绵绵小雨,我看了下手机,今天一整天都会下雨,不知道张珏那里有没有雨披或者她愿不愿意借给我雨披。

    我感觉到周围那些化妆品柜台上的小姐对我瞪视的目光。我在一楼待得时间太久了,而且一动不动盯着窗外的举动在别人的眼里也太奇怪。我想,我该走了。

    我出门,扶起自行车,沿着马路往前骑,其实没多远。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绵绵的雨丝。

    过了一条街以后,眼前的景色就不一样了。这里是中心城区的低洼地,周围都是颇有历史的老房子。在那片十年前就有谣言说要拆迁的老房子里住着张珏,如果真的拆迁的话张珏在晚年也许能发一笔。近些年不少本市的郊区人靠着拆迁,扎扎实实的富了起来。不过,张珏住的老房子里的人口太过密集,七、八个平方里就有一个人的户口。在这些年中拆迁的预言里,越来越多的人想办法把户口迁进来,所以这些预言到现在都没有实现。

    我将自行车靠在人行道的大树上,然后爬上张珏家门口的斜坡。她的那栋老洋房解放前是有钱人住的,所以房子的地基被刻意垫高。我穿过发黄的花叶子和弯弯曲曲的绿色蕨类植物后,来到昏暗的楼梯口。

    站在昏暗的楼梯我有点后悔了,毕竟不打声招呼就去别人的家是很不礼貌的,而且关键,张珏是否在家还是个未知数。

    “咳咳。”身后传来一个嗓音沙哑的老太婆的咳嗽声。我一回头,是张珏站在我身后,手里提着菜篮,里面放着几样被雨水淋湿的新鲜蔬菜。她看见我以后并没有流露出惊讶,事实上她很少会吃惊。她颤抖着手指掏出钥匙给我开门。

    张珏看外表也许是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婆,但是她和我聊起天来就不是这样了。

    她照例摸了一支烟,眼神里透着精光,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刚想叫你来了,你就来了。你带钱了吗?”

正文 第560章 父亲的盗墓笔记

    “什么?”我坐在她家唯一的硬板凳上,有些局促。

    “前几天整理东西的时候刚好发现了你爸爸的遗物。”她说。

    我打量了周围,没错,她的家具虽然还是那些六、七十年代的老家具,但已明显干净整洁的多,我相信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打扫过,把这里变得人能住。

    “东西呢?给我看看。”

    “不。”她吐了烟圈,弹掉些烟灰,然后审视我。

    “所以,我今天来是要请你吃饭,还是买烟、买酒?”我这么问她。

    对于这方面我一向是比较迟钝的,张珏也没想让我自己领悟,而是伸出自己的五个手指。

    我看着她皮肤纠结的手指,说:“五百?”我太讨厌这种说话方式了,说话就说何必比什么手指。

    张珏满是皱褶的眼皮抬起,说:“五万块钱。”

    “什么东西要五万,我连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过,你开口就要钱啊,而且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我问。

    张珏讳莫如深地摇摇头,说:“这是你爸以前留给我的,放在这里大约有十年了。”

    “什么东西?”

    “一本笔记,一本你爸爸的盗墓笔记。”

    我心里一动,上一次我看到我爸爸的笔记里记载的东西才去找的齐雨箬,这一次。。。。。。

    我在张珏面前神游天外,回神张珏的一双老鼠眼已经盯着我看了很久,我对上她的眼睛,这或许是一个坑呢?我掉进的坑太多了。时至今日的我已经有些心如死灰,很难泛起心中的波澜,就是拿到这本盗墓笔记又如何,这和上一本一样,会是我真的父亲所写的吗?

    我看着张珏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眼神,说:“我没兴趣,我现在早就不去墓里了。要盗墓笔记做什么呢?而且我也出不起五万块钱。吃饭钱都不够了,哪还有心思搞这些。”

    “你在我面前欲擒故纵没有用。我知道你在心里很想要这本盗墓笔记。”张珏说。

    “没有。”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你想错了,我没有想要这本笔记。如果你早半年拿给我,也许我还会和你讨价还价,但是现在不是了,将来我也不会对这本笔记有兴趣。”

    “你真的不想要?”张珏的表情像是一个伪装自己是武林高手对路过的小学生售卖武功绝学一般的急迫神情。

    “我真的不想要。别说五万,就是连五千我都不会要。也许你应该把它交给警察,看看政府会不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许运气好的话明年的优秀市民会有你的提名。”我站起来说:“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先走了。本来打算看看你,看看你最近生活过的好不好,请你吃个饭什么的。可你一上来就向我兜售我爸爸的东西。”

    我真的站起来要走,张珏急忙拉住我,一把把我按回座位,她力气之大一点不像一个老年妇女。她说:“别急着走,我也不是向你兜售东西。”

    “既然你知道那是我爸爸放在你那里的笔记,那他的女儿来了,你自然应该还给她。可你现在并不打算无偿的还给她,而是高价卖给她,这不是兜售是什么?”我被她摁回座位,毫不客气地说。

    “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父亲在我面前都要叫我一声前辈,你这孩子怎么没规没矩。”张珏有些嗔怒。

    “既然你是长辈,那你也要有点长辈的样子。哪有长辈像你这样,想要骗一个贫困晚辈的钱。”我知道她的话不是真心的,我也没必要告诉她真话。

    张珏的手几乎以我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抽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在我脸上虽然不是很重,只是像拍手一样拍了一掌,但带给我的吃惊却不小。因为她的速度,她的速度非常快,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快的,单论速度来说连柳昭也没有这么快的手。我瞬间有些害怕,如果刚才那不是空手的一巴掌,而是挥着刀子向我脖子的位置,此刻我还能有命在吗?张珏,一个开门手都会颤抖的老太婆往我脸上拍了一巴掌居然以这样快的速度,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前我低估了她,她能够在这么的大风大浪中活到这把年纪本身就是一件不容小觑的事情。

    我捂着脸,吃惊的样子一定很蠢。张珏见这样飞速的一掌震慑住了我,继续往下说:“你这丫头说话如此难听!你爸没有教过你要尊重老年人!阿婆我这是在问你要钱吗?我需要问你讨钱?你爸爸的笔记在我这里放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你今天还能知道你爸爸的笔记?在我这里放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应该出一点保管费用?坐下!”

    刚才我曾经想闪开她的一巴掌,所以站了起来,可还是没能躲过,此刻我正僵直的站立着。张珏那一巴掌给我带来的并非**上多么大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我感觉到不可思议般的站着,内心的怒火一点一点的蹿上来。妈的,你一个骗吃骗喝的死老太婆,我敬你三分,给你三分颜色你居然开起染坊,居然还敢打我。我真的很想给她一巴掌,但我的理智还是让我忍住了。我一个年轻人打了一个老太婆就算打赢了又能怎么样?如果打输了,我自己都要耻笑自己连个老乞婆都打不过。况且她这么大年纪,万一有个闪失,她下半辈子真的要赖上我了。我忍住了,并且很怂的听她的话坐下。

    “这本笔记,是你爸爸十年前悄悄塞给我的。那次我在车上认出了他,他下车前偷偷塞给留在地面上的我。他怕他下去以后再也无法回来,所以托我保管他的笔记,他想让他年幼的女儿知道。事情结束以后,我和他都还活着,我本应该还给他,但后来没了机会。你家在那年突然遭变故,你的母亲失踪,而你的父亲不再与我们这些老朋友联系,我感觉事情有变,所以也没有还给他。再后来,等我想给他的时候,你们早就已经举家搬迁,而我再也没有了他的音讯。这些年来大家都是各过各的,没谁想起那本笔记,这本笔记也就一直放在我的手里。我前几天才把它翻出来,又想起曾经的往事。”张珏说。

    是的,我记得张珏说,她那年没有下斗,所以才能苟活到现在。如果是在运送他们的卡车上,张珏拿到了我爸爸的笔记,那本笔记里应该没有记载有关“莲花胎”的任何内容。因为托付笔记时是在他们下到有鬼手的那个斗之前的事情。

正文 第561章 盗墓笔记(1)

    我决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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