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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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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哪里?我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对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问道。

    “你在医院里,现在是早上九点多。”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说:“现在是四月一日上午九点二十八分。”

    我奋力的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准确的是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在调整输液的点滴速度。

    “我。”我瞪着双眼,依旧看着天花板,但是明显和刚才不一样。我好像有什么遗漏了。

    “你醒了?”年轻的护士俯身看我,她的模样不超过二十五岁。我以为她俯身是查看我的脸色,谁想她伸手向我的床头。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她只是按下床头的按铃。这个按铃是呼叫医生过来的。

    我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是医院,床边的显示屏显示了我的心跳速率,还有血压等等我不知道的测量内容。我身上插了好几根管子,都是输液管。

    我经历了什么?

    护士站在我的床边问我:“你叫什么?”

    我愣了愣,因为大脑在思考其他的问题,所以没有马上回答她,我为自己莫名其妙就到了这样一个环境而惊呆。

    护士用缓慢的语速,响亮的声音又问了我一遍,像是怕我听不到一样:“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我再不回答她,她大概会把我当成脑部受损伤的病人了。我清晰的回答她:“钟淳,我叫钟淳。”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继续问我第二个问题:“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

    我瞪着她,才发现这样的场景是何其的熟悉。张珏那个老太婆在精神病医院的时候就是被医生用这种态度和语气询问的。

    不过,她的这个问题怕是问住我了,我没法回答她,我是因为去盗墓被自己人坑了以后放血导致的失血过多,从而昏迷不醒。想到这里,我下意识摸了摸被柳昭用刀割伤的右手,出人意料的是,我受伤的右手,我被刀严重割伤,甚至都要割到手筋的右手皮肤摸上去意外的光滑。我赶紧低头看自己的右手,仔细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右手一点伤疤都没有!

    我暗想,难道说我昏迷了很久,有多久,两个月?三个月?久到我手上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

    我摸着自己手腕上细腻的纹路,这里的皮肤看上去和其他地方没有受伤的皮肤一样光滑平整。

    不会,这么深的刀伤,当时被柳昭一刀划下的时候,皮肉严重朝外翻起,血流如注。这么严重的伤口即便愈合,别说在三个月内,即便在半年内都不可能愈合的和没受伤一样。

    现在手腕上的皮肤就像完全没有受过伤一样,怎么会呢?

正文 第468章 虚空大梦?

    我心里觉得愈发的蹊跷,想要翻身下床,立马被一阵头晕袭击,晕得天旋地转,我赶紧扶住床架,不敢在随便动。

    这时,医生正好进门来,对我说:“哎哎哎,你干嘛?躺下!”

    我被床边的小护士与其说是请回去,不如说是摁了回去。我有些慌张,害怕自己也像张珏那样被对待,急着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干什么?”

    中年男医生和年轻的女护士一脸的诧异,但护士还是说:“这里是医院。”

    我仍旧翻身下了床,一边躲避他们,一边说:“具体一点!”

    医生和护士对望一眼,前者答道:“三甲综合医院。没有人会伤害你的,你先躺回去,我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

    我看了窗外一眼,这里确实不像精神病医院,外面的人群熙熙攘攘,不断有出租车和救护车从楼下驶过。“好。”我光着脚走回床前。

    在医生给我做检查的时候,我再拼命的回想自己最后看见的画面:血池沸腾。除此以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在和医生进行简短的交流以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在离家不远的第八人民医院里面!而且,我受伤住院的原因不是别的,居然是半个月前的一场车祸住院。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的清醒,过去的冒险景象全部回到脑中:被秦承志劫持,前往无人区。在山上刘裕景被雪人攻击,同行之人接二连三的死亡。入了山顶王宫发现致命的密道;要命的地缚灵;沸水中“皮夹克”的惨死。秦承志的后续部队又赶过来送死。水下塔墓和阿珞的诀别。柳昭和伽陵的陷阱。

    我拼命的思索这一切,并且徒劳无功地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居住多年的城市,唯一伴随我的声音是点滴瓶在不紧不慢的为我输液。

    我摩挲自己的右手,右手光滑没有伤疤,难道这一切其实是我的幻觉?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伤痕累累的四肢结满了血痂,可医生却说是因为车祸。

    太不可思议,我明明就身处藏地的无人区,可是一睁眼自己居然在离家不远的医院里接受治疗。这怎么可能呢?

    我凝视着床边的点滴瓶,有点无计可施。

    难道说,是我在遭遇车祸以后,脑部受伤才会有这样的幻觉?过往的一切都是幻觉?这世上会有如此真实的幻觉?

    苏醒的第二天我被从icu加护病房里转移出来,进入了普通病房。护士把我的东西移交给我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

    原本被秦承志收走的手机,出现在了护士给我的背包里。这个手机我记得明明在我被秦承志迷昏后,再次在地窖醒来时,手机就已经被搜走了,当时我除了身上穿的衣服,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不见。

    我的这个手机不是新款的手机,还是四年多以前刚上大学时候买的,这意味这款手机早就已经停产,不可能是别人的手机。而且这手机上有一道特殊的划痕在手机侧面不起眼的地方,这更加明显表示没有人伪造这一切。这让我越发混乱,难道从我和柳昭在地下停车场被秦子涵抓到开始以后,这一切就只是一场我的虚空大梦?

正文 第469章 等人

    我在普通病房里想要打开这支手机,它却早已因为待机时间过长而耗尽了电量。

    我给手机充上电,过了好一会才能开机。一打开,上面显示的日期是四月一日,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玩笑。护士说,我是半个月前因为车祸而入院,可是到今天已经四月一日了。倒推半个月前,那也就是三月十几日左右,可我明明记得离开这里是两月初的事情,如果一切真的只是我的梦境。当中这一个多月我在哪里?

    如果我真的如我自己所记忆的那样,我最后在水底的塔墓被柳昭放血,那我手腕上的伤疤又去了哪里?而且,当时我们在水底的塔墓时间已经接近春分时节,春分是三月二十一号。就护士所言,我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那春分的时候我肯定是在医院里,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么多病房,护士和医生都有记录,除非整个医院都骗了我。

    我的记忆和别人对我说的出现很多矛盾。

    我想得头痛也没有想明白。

    又是时间差,我上一次被柳昭从水中救起,两、三点到五、六点这段时间空白,也是这样的时间差。

    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无法解答这一切。关于医院方面所说的车祸,我毫无印象。如果找到了送我来的人,也许就能离真相更加近一点。

    普通病房的护士们和加护病房的护士们不是同一群人,等到我一能下床走动。我就去顶层的ICU病房的护士站里找那个当初护理我的年轻小护士。

    不巧的是,她有事走开了。我只能在医院走廊,特有的蓝色塑料椅子上坐下。我用手指尖轻轻敲打自己的大腿,看着走廊里走来走去的人们。

    专属于ICU病房的走廊里有一个付费窗口,现在医院里为了方便病人付费几乎每个楼层都设有收费窗口。

    有一件被遗忘但是很重要的事情出现。我醒来两天,没有一个医生或者护士问我要过住院费,甚至是没有提到过。我不认为这个社会有这么温情满满,会没人要住院费,即便是住院费没有到结的时候,之前的手术费还有加护病房的钱也会催讨。一定是有人给我付过了。

    我并不认为会有好心人给我付费,这年头对有些人来说抢钱、骗钱都是不用受良心谴责的事情,会有素不相识的人为我垫付这么大一笔费用?送我来的人一定认识我,甚至可能和我有很深的渊源,才没有对我撒手不管。

    我坐在椅子上等了半个小时,小护士还没有回来。我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雾蒙蒙的天空,四月多雨的季节,雾气弥漫的窗外,外面灰蒙蒙的景色就是我扑朔迷离的命运。

    我把目光收回走廊里,对面的墙上挂着历代对医院有贡献的医生,无一例外都是老头子。正对面是一个叫柳柯峰的老医生的照片,正从惨白的墙上严肃的盯着我看。

    我精神和**都很疲惫,尽管我昨天睡了几乎一天。我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哪一天,也许明天我就会向命运投降,但我在投降前无疑还要再做一番挣扎。

正文 第470章 寂静病房

    有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从我面前走过,他的身上缠满了绷带,以至于我除了发现他是一名男性以外辨别不出他的年龄。他动作笨拙地转过身,望向我,就像一名费力在月球上行走的宇航员。

    他这一望把我拉回现实里来,我并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甚至吃不准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了偏差,因为曾经遇到过好几次幻觉都让我信以为真。不管真相为何,我现在文明的社会里,我在我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城市里,这种想法给予我一种虚假的放心。

    等到年轻小护士从走廊的尽头拐弯处走了过来,我站起身叫住她。

    她一眼就看到我,停下来和我说话:“你好的非常快,我还以为你起码要再躺几天才能下床呢。”

    我勉强笑笑,就急不可耐的询问她有关谁把我送进医院这回事。

    我原本以为她会有些犹豫或者想不起来,没想到她有些兴高采烈地说:“是个很帅气的男人把你送进来的,我们还一块推车把你送上的手术台。”

    她微微笑着,眼睛像倒悬的月牙,比起她的积极和热烈来我有些自惭形秽,在地下的时光太久我这辈子大概阳光不起来了。

    “哦。”我说,“那你记得他叫什么吗?”

    “柳昭。他叫柳昭,手术要签字的时候我看见他写自己的名字。”护士说。

    小护士还很絮絮叨叨地问我,柳昭是不是我的男朋友,我随口说不是。她显得很高兴,还告诉我,她对他印象深刻,觉得他出手很阔绰,还有她叫陈若离等等许多琐碎的事情。但我没在听,我隐隐觉得恐惧和怪异。

    她一直说话,直到从我身后的某个地方响起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那是她们的护士长。

    我快步走回自己的病房,然后上病床。

    病房里冰冷的像停尸间。过往的经验让我知道,如果是柳昭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很难知道。外表干净的病房其实很脏,暗处积攒的灰尘堪比无人的老阁楼。我用手指无意识的拂过床架,手指尖一下子就成了灰色。

    心里空荡荡。反光的窗户玻璃正对着我,我清晰地看见那窗户上我的脸庞:一脸的警惕,神情郁郁寡欢。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结束,我真的感觉到无能为力,并且怀疑一切。现在之前的经历就像是一道阴影投射在我和周围所有人的中间。

    我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寂静很长,渐渐增厚,我感觉到我的怨恨就像一道结实的屏障,也许柳昭是对的,我不具备他说的那种素质,我缺乏这样的能力。

    最后我终于想出了办法,既然陈护士很喜欢柳昭,想要再见他一次,那我就拜托她给柳昭打电话,说我要出院,需要人结清一些费用。

    陈若离很愿意帮我这个忙,甚至非常乐意帮我这个其实不怎么合理的忙。她很快就从柳昭在办理住院登记时作为病人家属的柳昭所留下的手机号,联系上了他。

正文 第471章 暴雨

    四月五日,天空下起暴雨。我有些担心柳昭不会来,不是因为下大雨,即便天上下的是刀子,柳昭也不会怕,我怕他不想来。

    天亮的时候,暴雨变成了冰雹,尽管已经四月,天气还是冷得异常,夜里只有几度。窗外的草地上覆盖一层冰雹过后的残骸——折断的树枝、大片新生就被摧残的嫩芽。有好多地方,譬如空调外机的遮阳篷上,遗落的冰雹还没有化成水,还是一块块冰就像是白色塑料袋的碎屑。

    在一片昏暗中,唯一的光源来自我头顶上的节能灯,仿佛当初黑暗中的头灯。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人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柳昭和陈若离。

    陈若离表情非常轻快,真是个阳光的让人喜欢的姑娘。让我吃惊的是,柳昭的脸上丝毫看不见阴沉,只是稍微显得有些冷静罢了。

    陈若离带着欣欣自喜的神情招呼我,说:“上午好,你恢复的不错,对吧?很少看见像你这么旺盛生命力的人。”

    旺盛生命力?我?

    我心里寻思着,我该怎么样不露神色的把护士请出去,因为她的样子并不想给我和柳昭单独谈谈的机会。或许,我该眨一下眼,或者该用一句让人高兴的俏皮话来回应别人的热情招呼。

    而然,我只是冷淡地对陈护士说:“请你出去,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我的这句话无疑伤害了一个对我和柳昭有好感的人,要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对我有好感的人是很少、很宝贵的,但我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小事。

    陈护士还是悻悻出去出去了。我调整自己的坐姿,柳昭自然的坐在靠窗边的一把椅子上。

    沉默了片刻,我问:“伽陵呢?队医呢?他们都活着吗?你是怎么把我从。。。。。。”

    “谁?”柳昭皱起眉头问我,好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伽陵,季梓。他们还活着吗?你是怎么把我从无人区弄出来的?”

    柳昭的身体向前倾,“你说的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

    “不认识?”我高声惊叫道:“你怎么可能不认识?队医害死了阿珞,你和伽陵谋划一切。。。。。。”

    “谋划?我和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人谋划?”柳昭在我的面前变得高不可攀,如此坚定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好。”我不和他争辩,“那阿珞在哪儿,‘皮夹克’程哥在哪儿?嗯?”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名字,阿珞几年前就死了。程哥上个月也死了。”

    “几年前?都死了?那秦家父子呢?你不会告诉我,他们几年前也死了吧?”

    “秦家父子出逃国外。”柳昭的脸开始变得生硬。

    我决定换个更加直接的方式,我说:“那么,现在由你来告诉我,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简短地说:“秦家父子在绑架你去火车站的路上,我们遇到了车祸,刘裕景、程哥他们都出车祸死了,出了人命秦家父子害怕自己的事情被揭露,所以出逃国外。车祸以后你就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这几天前才醒来。”

正文 第472章 关怀?

    “你骗人!”我怒不可遏。我想找些证据去反驳他,但是我张了张嘴,不是柳昭的谎言有多么高明,相反柳昭的谎言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推敲,可是,我没证据,一点点证据都没有。人全部死了,没有人能证明我到过塔墓。

    我忽略了一个人,我问:“吴牧之呢?他呢?他不会也出车祸死了吧!”

    柳昭耐着性子,说;“他和你是一辆车的,也出车祸死了。钟淳,你车祸以后昏迷了半个月,脑子受伤,很多都是你的幻觉。”

    “狗屁幻觉!”

    佛洛依德的精神心理学说过,一个人是不可能梦见自己从来没见过人和事。一个多月的行程中,有许许多多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人和事。怎么可能是我昏迷时候躺在医院里的幻觉。

    “你撒谎!”我吼道。

    陈若离突然在外面敲门,问我们发生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帮助。

    柳昭小声对我说:“你克制一下。”

    我对柳昭的谎言愤怒、愤慨,但是我争吵不起来,因为他很冷漠,打心底的冷漠。

    我喘口气说:“既然你说我出车祸了,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光凭你红口白牙我为什么要相信。出车祸总有蜘丝马迹吧?一路上总会有监控探头拍到我们出事,实在不行问警察也行。”

    “你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人,不要惹麻烦。把这一切就当一场幻觉不好吗?你还能怎么样呢?”然后柳昭就离开了病房。

    我急忙追出去,但是他已经拐弯下了楼梯。

    我追下楼梯,他头也不回的往大门走去,等我追出大门的时候,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我真的只是想要一个真相而已,为什么谁都不愿意对我多说。过往的一切居然只能被当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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