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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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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瞪眼:“你藏哪儿了?”
  这时候站台广播响起,我们该进站了,猫叔拉着我直接走进了车厢,我们穿越了三节车厢,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等安顿好之后,出了一身的热汗。
  等坐在硬座上,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真心要命啊,刚才差点儿被挤死。
  来不及喝口水,我就问猫叔,到底把剑藏哪儿了,要是藏在外面,火车一开,可就全完了。
  猫叔抬头用铁球砸我:“你是不是傻,我把剑当然是藏在了火车上,不然的话,怎么拿?”
  我赶紧躲开他的铁球,砸一下真不是闹着玩的。可是您方才都没进车厢,怎么可能藏在火车上?
  猫叔指了指车厢的顶部,小声道:“刚才在外面,趁人不注意,我把剑藏在了上头,等车开动起来,你爬上顶子,就能拿到手。”
  我惊讶道:“没开玩笑吧,火车站这么工作人员,你怎么上的车顶?”
  猫叔拧开了随身携带的水壶,喝了一口,说:“哪儿这么多废话,这点儿事还能难住我吗?”
  我挑起了大拇指,心说您都绝了,竟然能想到这个办法。随后我赶紧问他是哪节车厢,不然的话,我两眼一抹黑,上哪儿找去。
  猫叔跟我说了几句,我也就记住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进入了这节车厢。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很扎眼,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上身穿着皮袄,领子翻着皮毛,双腿穿着厚实的免裆裤,还有绑腿。屁股后面挂一个白色的口袋,鼓鼓囊囊,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脸上看,这家伙是个年轻人,估计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一头的头发乱糟糟,不知几个月没洗过,但是脸色很干净,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格外健壮,一双眼睛非常凶,就跟咬人的狼崽子一样,但是细观察,他的瞳孔很纯净,还带着一股子憨厚劲儿。
  他的出现,不光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其他座位上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呦,你看这人穿的是什么衣服啊,土老帽。”
  “这是从山里刚打猎出来吧。都初春了,怎么还穿这么厚实?”
  “我看他是个乞丐,不然屁股后面怎么还挂着一个口袋呢。这种人怎么会上车?”
  这些话很刺耳,叫人听了很不舒服。并且一些人竟然捂上了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臭味一样。
  我就纳闷了,就算你是城里人,往上倒三代不也是泥腿子呢,还至于这么矫情?
  被讽刺的年轻人似乎也听到了诸多议论,皱了皱眉,眼中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拿着票,开始寻找座位。
  说实话,刚进车厢的时候人多,但分散开来,就没那么拥挤了。我所在这节车厢中有很多空座,算上这小伙子也就是五十多人的样子。
  可是每当他拿着车票走到空座位的时候,都会被人阻拦,要么放上书包行李,要么说这里有人。可能座次和车票真的不对应,小伙子也没多说什么。
  最后他走到了另外一个座位近前,盯着车票比对,眼睛亮了。
  那意思,我终于找到了。
  可没等他坐下呢,隔壁座位站起来一个年轻的女子,他捏着兰花指,挡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往外哄人:“这里也有人了,去别的地方吧。”
  小伙子几次比对车票,发现没错,所以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没言语,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
  “唉,你怎么这样啊,谁叫你做我旁边的,真是好恶心。”
  这时候桌子对面站起一个壮实的年轻人,指着小伙子鼻子,骂:“你特么听不懂人话啊,这儿不是你坐的,滚远点儿。”
  小伙子一拍桌子站起来,一口东北大苞米茬子味儿:“妈了个巴子的,你看你那尿性,你再指俺,俺整死你。”
  说完,把车票丢在桌子上:“个犊子的,自己看。”
  一句话惹出了祸端,壮实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个,脸色顿时涨红了,骂了句脏话,论起拳头就打。
  东北的小伙子纹丝不动,任由那拳头砸在了自己脸上。
  ‘啪’的一声,他左脸就出现了一个拳印,可是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打人的家伙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躲,刚才话说的这么狠,怎么真动了手,就变成了木头人?
  可是自己本身没理,还打了人,他不敢叫嚣了,一时间骑虎难下,僵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候,东北的小伙子嘬了嘬牙花:“就这么点儿力气,真尿性。你打我一拳,我也打你一拳,呆住了,别躲。”
  唔——
  他猛地出拳,就跟炮弹一样,挂出了风声,我坚信,这一拳别说打人了,就是打一棵树都能打断,可要在火车上打死人,他的一就完蛋了。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了,东北小伙子的拳头,虽然打了出去,但却没有打实,相距对方面门厘米左右,戛然而止了。
  东北小伙子甩开拳头,骂道:“妈了个巴子,临走的时候俺答应过师俺傅,不能惹事,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算你走运吧。”
  说着,他拿了桌子上的车票,转身离开了。
  可是那壮实的年轻人突然喷出了两道鼻血,面条一样瘫软在了座椅上,吓的对面的年轻女子尖叫起来。
  我擦,都没碰到你,你怎么就趴窝了?还喷鼻血,你真够弱。
  谁知猫叔眼睛放光,低声说了句:“不是那个人弱,而是东北的这小子太强了,他用拳风就伤了对方,这在玄门中叫暗劲。”
  暗劲?!
  我貌似听过这个词,暗劲指的是拳脚功夫中,一个很厉害的阶段,达到这个阶段后,举手投足皆可发力,且伤人于无形。
  不过这种境界,可没几个人能达到,起码猫叔和我姑姑都不行。当然了,他们的专长并不是拳脚,而是玄术。
  我忽然对这小子产了浓厚的兴趣,别的不提,起码被人打了一拳之后,还能谨记师傅的教诲,这一点就难能可贵了。
  由此可以推断,他也是江湖中人。
  “这位兄弟,我这里还有个座儿,过来吧。”我站起来笑笑。
  东北的小伙子正原地转圈儿呢,他手里虽然拿着车票,但也没人叫他坐,并且刚才用暗劲打伤了一个人,全车厢的人都警惕着,更不敢叫对方靠近自己。
  东北的小伙子看向我,很意外的说:“你不嫌弃俺?”
  这小子看着凶狠,其实是个愣头青,就跟第一次出家门似的。被人欺负了,心里憋气,但还忍着。
  我也是第一次出家门,所以对他有好感,就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火车也不是我家开的。赶紧来吧,一会儿开车了。”
  东北小伙子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大白牙:“妈了个巴子,你小子真尿性!”
  

第一百一十七章,老炮
  这口头禅比较另类,尿性到底是啥意思?!
  后来我琢磨了天才明白,尿性可能是一个双面形容词,碰到不对付的人,就表示你是个傻逼,而碰到朋友,就是你很吊的意思。
  好吧,不管了,暂且就这么理解。
  东北小伙子坐下来之后,我的确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味道,但我可以保证,这绝不是什么臭味,而是一种近乎纯天然的皮草味,带着一些淡淡的松香和腥气。
  我看他身上的衣着,都是纯粹的皮草,难不成这小子扒了野兽的皮,直接穿好就来了?
  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从老林子里走出来的,这类人性子直,不拘小节,要是投脾气,他就对你掏心掏肺的。
  这不,没等我说话,这小子从屁股后面的白色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大小的扁平酒壶,不锈钢材质的,戳在桌面上,一句话:“你小子够朋友,我请你喝酒。”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这个壶里起码装了三斤白酒,并且连个下酒菜也没有,就这么喝谁受得了?
  所以我干笑:“那什么,兄弟,火车上有规定,不能喝白酒。但咱们都是性情中人,管不了这么多。可有句话得讲在当前,现在可没检票呢,待会儿检票员来了,会把白酒没收的,依我看,还是等火车开了,咱们再喝个痛快,省的被旁人打搅了雅兴。”
  其实我的本意是,岔开话题就好,这酒不能喝,因为我们可是去办事儿的,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耽误。
  东北小伙子瞪着眼睛看我,貌似我一口气说的太多,他有些消化不了,一分钟之后,他猛地笑了:“尿性,真尿性!”
  我擦了擦额头冷汗,催促他赶紧把白酒收起来。这时候检票员推开车厢的门,逐次检票,又等了十几分钟,火车终于开动了。
  东北小伙子咔嚓一下,又把酒壶戳了上来:“来,咱们喝点儿。”
  我擦,你怎么就忘不了这个,年纪轻轻喝这么多酒干嘛。
  我赶紧打岔:“那什么,兄弟,这酒不能稀里糊涂的喝呀,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东北小伙子一拍脑门:“你瞧俺这脑子,俺叫周一炮,俺师傅都叫我老炮,俺从大兴安岭来,去河南登封办事儿。对了,你叫啥?”
  我笑道:“你叫我秦明就好了。另外,这两位是猫叔和秋心,我们都是一起的,也奔河南登封。”
  老炮一拍大腿:“唉呀妈呀,你们也去那疙瘩?哎呀,真是缘分呐。”
  说完他开始拧酒壶的盖子,嘴里还嘀咕:“这么尿性,必须整两盅,必须整。”
  我擦,这人的脑袋绝对有问题,咋这么一根筋?后来我实在没辙了,就解开了衣服,露出了肩膀子上的纱布,苦笑:“老炮,不是我不跟你喝,实在是我身上有情况。”
  老炮眯起了眼睛:“咋整的?”
  我不能说实话,于是扯了个谎,声称过马路被车装了,肩膀子撕了一条口子。
  老炮这才悻悻的说:“俺师傅跟我说过,见了红不能沾酒。哎,要不这次就算了。”
  我笑的张牙舞爪的:“等我伤好了,一定跟你喝个痛快。”
  然后亲自拧合了酒壶盖子,帮他装到了那个白色口袋里。可是刚装进去,我就发现里面还有一样东西,貌似是一面绣满花纹的手鼓。
  这小子从深山中来,带着酒,还特么带着乐器,真够潇洒啊。
  老炮看我发现了手鼓,赶紧抻了抻口袋,脸色有些不自然,张嘴就说:“你们去登封干啥啊?”
  我看他的样子很古怪,那面手鼓还不叫见人吗?可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无可奈何。
  我道:“我们去登封。。。”
  没等我说完,猫叔打断了我:“我们就是去登封转转,没什么要紧的事儿。”
  猫叔怕我说的太多,节外枝。毕竟这次去找银混儿根本没那么简单,诡灵教的目的地也是那里。
  老炮哦了一声,然后开始叹气。
  猫叔问他,好好的干嘛叹气,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老炮道:“哎呀,俺心里倒是不烦,就是羡慕你们呀,这刚过完年,就坐着火车去外面转转,而俺爬山涉水的瞎折腾呀。”
  猫叔眉梢一挑:“看来你去登封是有要紧的事儿啊。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们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老炮摇摇头:“俺师傅不叫说,你们也别问了。”
  这小子真够尊师重道的,他师傅的话,比皇帝的圣旨还管用。
  不过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老炮既然从东北大兴安岭里出来,那他怎么坐上了这趟列车。这可是湖北到河南的,属于北上。而大兴安岭到河南属于南下。
  这简直是南辕北辙,根本说不通啊。
  我心里讲话,这小子到底什么情况?
  猫叔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老炮嘴巴严的很,没他师傅的命令,他肯定不会说的。
  所以我对他师傅就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师傅,才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呢?
  我试探的问:“老炮,你刚才打人的那一拳,功力不浅啊,要是真打在那人脸上,恐怕你得背了人命官司。”
  老炮惊讶道:“唉呀妈呀,内行啊你,竟然能瞧出俺的手段?”
  我点头:“咱也学过几天拳脚,能看出个大概,反正兄弟你是个高手,我服。”
  老炮羞涩的笑了笑:“没啥,都没啥。俺师傅天天在老林子里操练俺,刚才那一拳只用了俺三成的力道,要是用了十成力,即便不碰他,他的脑袋也得炸开。”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隔空打死人,这得多大的神通啊。我真是心服口服了。
  而猫叔忽然问道:“老炮,不知你师傅是哪位高人啊?”
  老炮一愣,随后摆摆手:“师傅交代了,不叫俺说,怕给俺招来是非。你们也别问了,其实咱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看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是鬼吗?
  但紧接着,老炮向前探了探身子,神秘兮兮的说:“你们知道江湖吗?”
  闹了天这小子把我们当成了普通老百姓。
  他的意思是,我就是江湖中人,跟你们不一样,所以我师傅的事儿,你们也别打听了。
  谁知猫叔攥了拳头,对着桌面磕了五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盖住了这个拳头,同时挑起了大拇指。
  我以为猫叔疯了,在给我们打哑语吗。
  谁知老炮跟见了鬼一样,唉呀妈呀就站了起来,眼珠子瞪成了牛蛋,满是不可思议。
  一惊一乍的,惊动了整个车厢的人,被老炮拳风打出鼻血的男子已经没事儿了,可是这么一惊吓,浑身就跟触电般颤抖起来,估计都有了心理阴影,最后拉着那个女子就跑到了别的车厢。
  猫叔没想到对方这么激动,低吼:“小兔崽子,你乱叫什么。”
  老炮重新做回了椅子,盯着猫叔道:“尿性,真特娘尿性,老师傅您也是江湖中人?”
  猫叔指了指我和秋心:“我们三个都是。”
  老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秋心,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他张嘴结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一拍桌子:“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同道中人,俺啥也不说了。”
  他是啥也不说了,但我和秋心还蒙在鼓里呢,猫叔刚才又攥拳头又挑大拇指的到底啥意思?
  猫叔低声对我讲,这是江湖中人互相联络的暗号,只要做出这个手势,就表明自己是江湖人。
  我恍然大悟,看来江湖这一套的章程也不少,以后必须用心去学。
  这时候老炮骚动的不得了,追着我们问来历,猫叔笑眯眯的说:“咱们不如做个交易,你告诉我你师傅是谁,我就告诉你,我们几个的事情。”
  老炮灼热的眼神慢慢冷却,最后还是摇摇头:“那算了,俺师傅真的不叫说,俺也没办法。不过既然是同道中人,不要在乎这些小事情,一会儿开饭的时候,可得敞亮的喝两盅。”
  说来说去,他还是认死门,我们谁都没办法了。
  后来老炮去厕所,我趁机问猫叔,说这小子很神秘呀,他的师傅既然是东北人,那您老寻思寻思,东北有什么能人异士没?
  猫叔脸色严肃起来,说:“东北可是一片宝地,简直是卧虎藏龙,能人异士数不胜数,不比湘西差多少。所以说,老炮不说出他的师傅,我根本猜不出来。并且他只施展了拳脚功夫,这就更看不出来了。”
  我没想到会这么费劲,不由得叹息一声,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可随后我就想到了一件事,说道:“对了,我刚才发现,老炮那个白色口袋里有一面手鼓,表面的花纹古里古怪的,你说这小子愣头青一样,还懂乐器?”
  猫叔精神一震:“什么手鼓?!”
  我具体的描述了一下手鼓的样子,还说老炮似乎不愿意别人看到这东西,隐藏的很深。
  猫叔的脸色忽然就变了,骇然道:“这手鼓是巫兵,老炮学的是萨满巫术!”
  

第一百一十八章,萨满巫术
  我对巫兵不陌,对巫术就更不陌了,可是这萨满巫术还是头一次听说。
  猫叔道:“真要讲究起来,巫术其实比道术更加源远流长,在三皇五帝时期,巫医遍布,利用巫术治病救人,从而衍出了很多派别。而后人认为,巫术是道术分支出来的,其实这根本不正确,但道术之中的确分裂出一些巫术法诀,只是被不懂装懂的人混淆了。”
  我挑起了眉毛,这番话还挺新颖的,不过这根萨满巫术又有什么关系呢?
  猫叔道:“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讲。其实这些只是应该由你姑姑传授你,可她现在忙着抓汞体,只有我来代劳。”
  我不愿意听这话:“猫叔,你也是我师父,跟姑姑是平起平坐的,我听你话里的意思,貌似总矮着一头。”
  猫叔笑了笑:“傻小子,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你姑姑是你的启蒙老师,你学的又是巫术,所以这一块由她传授你更为合适。毕竟我只懂风水,外加一些偏门的道术。”
  好吧,算我误会了你,那你继续。
  猫叔道:“巫术分作很多派系,从南往北来说,有福建一带的圆光术,云南苗疆的蛊术,西藏的密宗酰舷嫖鞯母鲜酰浜撼そ系睦淌酰幽献ぢ淼甑南乱跏酰颖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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