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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都觉得有点残忍。
　　可王威廉自己也没有什么灵感，就像当初写你是我的眼，好歹也是跟着金泰妍出去体验了一圈才有了想法的，这样坐在家里……
　　哦，这么说好像也有点偏颇了。
　　王威廉算了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干的事情。
　　看书，喝咖啡，然后好像就只剩下做了两顿烤肉……
　　诶，不止。
　　王威廉忽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自己在那个24小时营业书店里看到金泰妍的经历。
　　其实认真说起来，在一个深夜的书店里遇到一个女孩子搭讪，应该会是很有趣的主题。
　　只是好像有点不适合让女孩子来唱吧？
　　这样的纠结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对于王威廉来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写歌的他，至少需要先写一首歌来练练手，熟悉一下感觉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自己主动被“放逐”到卧室的王威廉拿着电脑开始了时隔许久的作曲工作。
　　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开始写歌之后，他就并不讨厌自己这个一直以来显得很废柴的技能带来的好处，只是有时候写歌对于他来说，都是负担相对于放松罢了。
　　这一次……虽然好像也是，但是有了那天晚上在书店遇到金泰妍，然后自己跟她搭讪的这个小经历，王威廉创作的想法还是有的。
　　也或许对于王威廉来说，不算很多有的情况，他先把歌词写出来了一个大概。
　　然后他发现要写成唱的歌无论是摇滚还是流行，都有点不太合适。
　　然后，王威廉就莫名其妙的嘻哈了……
　　可就算嘻哈，也跟传统的黑人风格的嘻哈差的很远。
　　这可不是一首重口味的歌啊！
　　没有几个f开头的字眼，能配叫说唱？
　　这个……
　　王威廉也拿不准。
　　不过作为练手的歌，王威廉也没指望这首歌能真的出成品，只好把歌词里的那种有点安静又有点躁动的感觉，简单的翻译成了乐谱，后来觉得还是按照最近流行嘻哈比较常有的结构，在里面加入了一段唱腔，然后编了一下曲。
　　当一切工作做完，王威廉走出了卧室，才发现电视上的produce101甚至都还没放完……
　　这首歌……
　　王威廉有点意外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才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就算是没有打算发出来的歌，这也太快了吧？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种熟练工了？
　　这……
　　可以啊！
　　878　揠苗助长也太过了吧？
　　虽然写首歌出来很快，那或许也只是因为这首歌的创作方法很简单。
　　对于王威廉这种对语言的熟练掌握程度极高的人来说，压个韵什么的，没难度。自然，按照rap的写法，用大多数都是一种类似自己自言自语的话来填充一段歌词，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弄好了一首歌就出来到客厅跟金泰妍一起继续看电视的王威廉倒是也没有因为这个就觉得自己解决了一项工作。
　　确定自己写歌什么的熟练程度还在，只是没有想法之后，王威廉的首要任务并不是蹲在电脑前发愁自己怎么写，那并不会有什么用，还不如先找到写什么再来考虑怎么写。
　　看了一晚上的电视，王威廉并没有能从中得到什么灵感，之后跟金泰妍的“运动”里面，王威廉的脑海里倒是闪过了类似什么喜欢人或者喜欢身体之类的主题，或许可以用来写首歌的想法，但是……
　　嗯，他就算是失心疯了也不会把这种主题的歌写出来给loona的孩子唱。
　　周洁琼今年都还没满20岁呢！
　　不过这并不影响第二天王威廉在咖啡馆喝着咖啡写了一首歌出来。
　　嗯，认真的说，这首歌并不是他一个人写出来的。
　　在咖啡馆，九尾狐讲了一下上个月它闲着无聊又跑去酒吧去寻欢作乐遇到了一个男人然后……
　　嗯，就是那种比较成人的故事。
　　然后按照九尾狐的故事，王威廉又用跟之前写那首已经被他自己命名为《深夜书店》的歌一样的写法，写了一首rap出来。
　　自然，这种说不清到底是应付事还是偷懒，又或者换一个正面一些的字眼，“自然”的写歌方法，被在旁边的金泰妍吐槽了。
　　“你是写歌给loona还是你自己打算又出专辑啊？”
　　金泰妍的吐槽很戳心窝子。
　　王威廉很闷，但是还没法说什么。
　　他得好好开车。
　　白天在咖啡馆里王威廉在九尾狐的“帮助”写出来了又一首rap，然后到了下午四点多钟，金泰妍提醒早就已经忘记了的王威廉，他们今天是预计要去看一下萤草的。
　　好吧，其实金泰妍自己也忘了，只是下午的时候她喝了一罐很冰的能量饮料，然后膝盖有点疼，才提醒了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现在一写歌出来就是这种调子的歌啊！”王威廉很努力的把锅甩到了不可知论上面。
　　“有什么不知道的！我都知道！oppa你不是擅长写曲子的吗？那你就写点曲子然后往里面填词啊！”
　　金泰妍哼了一声。
　　“哟，你可以啊！著名词曲创作人金泰妍nim。”王威廉笑着开了金泰妍的一句玩笑。
　　“你给我闭嘴。”金泰妍白了王威廉一眼。“不过其实你这么写歌也可以。”
　　“……让loona这辈子也不可能红到你们的程度？”
　　“不是，oppa，你都有多久没有出过专辑了？”
　　金泰妍看了一眼王威廉。
　　“……忘记了。好像我也就出过一张专辑吧？”王威廉点了点头，“拿了那个什么奖之后，我就觉得好像我不适合再出专辑了……”
　　“不吹牛你会死啊！”金泰妍打断了王威廉的话，一脸嫌弃。
　　“这是实话啊！在那张专辑后面我还是出过两首歌的吧……都是流行摇滚的电影插曲，成绩都还不错的说。”
　　“当我没说。”金泰妍挥了挥手，打断了她刚刚开的那个话题。
　　本来她是想着要王威廉再出张专辑的，不过看看他这个贱贱的样子……
　　万一格莱美那帮子人再脑子抽风了又给他发个大奖什么的，自己这个正经歌手将来怎么活！
　　至于王威廉，自然是明白了金泰妍刚刚那句提问的意义。
　　不过他选择装作不懂。
　　因为他对出专辑什么的，没兴趣。
　　倒不是不喜欢唱歌，只是不喜欢拍mv：拍戏好歹还有个台词有个人设，拍mv基本上大部分就是凹造型……
　　当然，如果是可以让其他人去拍mv……
　　好像也不是不行。
　　“你想我再出专辑？”
　　“我想听oppa你唱歌。”
　　“想听什么，我唱给你听……”
　　“我说的是你认真的唱歌，可以站在舞台上的那种。”金泰妍打断了王威廉的话，“不是那种在家里随便唱唱……”
　　“ur那种吗？那天我看你哭的稀里哗啦的……”
　　“呀！你终于说漏了吧！哼！我就说你那天肯定到了现场了……”
　　“我看的网络视频！”
　　“呸！”
　　……
　　话题被成功转开了，车就这么一路开到了山里的那个九尾狐人间道场。
　　而当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基本都黑了。
　　“这就是萤草？原来还真的是一棵草啊！”
　　“不然呢！要是一朵花就叫樱花了……”
　　王威廉看了一眼在地上，然后笑着吐槽了一句金泰妍。
　　自己曾经划下魔法阵的那个花盆现在被埋在地下，透过花盆的边儿，王威廉还能认出它来。
　　而就在花盆中间，那株应该算是熟悉的小草，在周围一片晚冬早春的萧瑟与萌芽中，显得尤其的绿意盎然。
　　王威廉默念了一句咒语。
　　群体开天眼。
　　然后，王威廉和金泰妍一起笑了。
　　那个他们算是熟悉的萤草，正在那儿摆出来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有点像是瑜伽，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奇怪宗派会有的某种天人交感的动作。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摆出这样的姿势，王威廉肯定会感慨她的身体柔韧性，可是让萤草这样一个妖怪摆这样一个姿势……
　　“你干什么呢！”王威廉的口吻里带着一点荒唐。
　　“……主人你来了？女主人您好啊！”
　　萤草很显然刚刚在认真的“修炼”着，并没有注意到王威廉和金泰妍的到来。
　　“你这是那只狗教你的？”王威廉有点荒唐的问萤草。
　　“不是啊！这个是雨女姐姐教我的，说这样做可以更快的吸收天地灵气。”萤草摇头，“那条狗教我的只是咒语而已，我现在的法力不够，用不了那个咒语。”
　　“法力？还差多少？”在旁边的金泰妍有点好奇的问道。
　　“感觉上差不多，但是……就是不够。”萤草摇了摇头。
　　“不是啊，你现在不是已经变成了我看不到的样子了吗？”金泰妍一脸的好奇。
　　“可是这只是我变回了草的样子，我现在是离不开本体的周围百步的。”萤草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像九尾狐那样才是正常的。”
　　“这样啊……”金泰妍大概明白了，“不过你这样还要多久啊？”
　　“不知道……总是感觉差一点，但是一直也感觉差一点……”
　　“……”金泰妍无语的看了一眼王威廉。
　　“要不然你还是先停下来吧。”王威廉发话了，“我感觉你这个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的。有点耐心吧。”
　　“可是……我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啊！”
　　“你那个咒语是什么咒语，表演一下我看看。”王威廉不太想听萤草关于不放弃的话。
　　“主人您稍等。”萤草点了点头。
　　然后那个虚化的身影消失了。
　　而地上的那株草也消失了。
　　好一阵子，一个实体出现了。
　　那个王威廉许久不见的圆脸小个子店员。
　　“主人我现在就演示一下……”看到自己的实体重新凝成了之后，萤草对着王威廉点了点头，然后念动了咒语。
　　然后王威廉和金泰妍就这样看着萤草的身体开始渐渐变透明。
　　然而……
　　当萤草变成了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的时候，变化停止了下来。
　　那感觉就像是照片处理的时候调了透明度的感觉一样
　　无比的奇怪。
　　“……如果你这个法术完全成功了的话，是不是你就应该变成完全透明？”说这个话的是一脸古怪的金泰妍。
　　“对啊！”
　　“你这个……不行吧？”
　　“是啊！”半透明状态的萤草一脸的郁闷。“每次都卡在这里。”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啊？”
　　在旁边的王威廉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只是他无语的原因显然不是因为半透明。
　　“主人您是说……”
　　“九尾狐就算不是人形态，也只是消失在普通人类面前，在开天眼的情况下，它也不是透明隐性的。”王威廉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的本体是一棵草啊！我又不可能让自己变回草……”
　　“你是真的以为九尾狐的本体有九根尾巴？”王威廉有点无语，“你见过九根尾巴的狐狸？”
　　“……您的意思是……”
　　“你设定一个本体的样子，然后变成那个样子就是了啊！”王威廉有点无奈，“你设定的那个样子只要是凡人看不见的，那就可以了啊！”
　　“……是这么操作的？”
　　“你等一下。”
　　王威廉默默念了一段咒语。
　　一闪。
　　“主人您叫我？”九尾狐出现了。
　　然后看着王威廉和金泰妍在它自己的人间道场，一愣。
　　然后看了一眼面前的萤草。
　　“你跟它解释一下，本体，式神形象以及人间形象之间的关系。”王威廉一脸不爽的表情，“你居然连这个都没有教它？”
　　“……主人您也没有要我教它啊！它也没问过……”
　　“好了，你在这儿教它吧。”
　　王威廉摆了摆手打断了在九尾狐看来不算狡辩的狡辩。
　　拉着金泰妍走开了。
　　“oppa，所以这是九尾狐在坑萤草？”
　　金泰妍跟着王威廉走开之后低声问道。
　　“不能说是坑，但是肯定是想要欺负一下它。”王威廉摇了摇头，“估计就是想让它被困在这儿。”
　　“有什么好困的……难道因为我更喜欢萤草？”
　　“不止你，我也更喜欢萤草。”王威廉远远的看了一眼那边的九尾狐。“萤草比较单纯。”
　　“原来是这样啊……”金泰妍叹了口气。“oppa你的这些仆从还真是勾心斗角啊！”
　　“也怪我，让他们的很多工作有点重合。”王威廉摇了摇头，“这一次回去之后，萤草我就让它主要跟着你就是了，咖啡馆那面让那条狗和九尾狐去斗好了。”
　　“这算是保护萤草了？”
　　“我觉得它应该也更愿意跟着你。”王威廉点了点头，“要不然我就得像雪女那样把萤草放羊了。”
　　“只有雪女？雨女呢？”
　　“哦，那条狗过来咖啡馆这面帮忙之后，雨女被我派过去盯梢洛基了。”
　　“这样啊……”金泰妍笑了，“你这种人真的是坏透了，自己每天闲着没事，你的手下倒是都有事情做啊！”
　　“其实雪女也有事的，因为我时不时会叫它过来帮我做魔法阵……所以嗯。”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
　　“真是太过分了。”金泰妍笑着摇了摇头。
　　王威廉笑了笑，没回答。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
　　“主人，可能还是要您去看一下。”
　　九尾狐跑了过来，狐狸形态。
　　“还有什么事？”金泰妍在旁边一愣。
　　王威廉一直没有取消掉的开天眼术，金泰妍也还能看见狐狸形态的九尾狐。
　　“……是这样的，刚刚我帮萤草那里简单介绍了一下怎么凝聚起自己的式神形态，也就是我们修炼的人说的元婴……”
　　“……然后呢？”王威廉一脑门黑线。
　　他不是没修炼过，元婴……
　　你确定你不是在扯淡吗？
　　“反正就是，它的修为确实不够。”九尾狐似乎并不知道它的这个类比给自己的主人带来了多大的冲击，“但是它又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一般修炼就像是过一道门槛，过去了就算，没过去那就是不行，它这个……把自己给卡住了。”
　　“……什么意思？”
　　“您过来看一下就知道了……”九尾狐的表情有点尴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威廉跟着九尾狐走回了刚刚的地方。
　　金泰妍也跟了过来。
　　然后，看到了在那儿“卡”住了的萤草。
　　两个身体，都是半透明。
　　很显然，萤草是在从它的人形态向人看不见的妖怪萤草形态转换的时候，“卡”在了过程中。
　　“对不起，主人，我的法力不够了……”
　　萤草的声音同时从在那儿的两个分身里响起。
　　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你还真是……”王威廉有点无语的笑着摇了摇头，“你现在撤也撤不回来？”
　　“对不起……”
　　“……你能帮它不？”王威廉看了一眼九尾狐。
　　王威廉自己……基本上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他自己都没多少法力。
　　“我也帮不上忙啊……这种化形的都只是法术啊，而且这个法术我也不会……”
　　“哦，对了……”王威廉这才想起来，最早教萤草这个法术的，并不是九尾狐，是那条狗啊！
　　为什么自己的第一反应是叫狐狸来处理呢？
　　摇了摇头，他默默的念了一段咒语。
　　很快。
　　“先知阁下您叫我？”
　　“啊！好漂亮的狗狗！！”
　　“……你先一边去。”王威廉有点无语的白了一眼看着那条狗出现之后眼睛里开始爆发出星星的金泰妍，然后对着被称赞之后略显尴尬的狗，“你的人形态呢？”
　　对着狗的样子，王威廉实在是没法喊出来那个本来就有点羞耻的名字……
　　很快，美妍出现了。
　　“先知阁下您这里……这是什么啊？”美妍也终于看到了被卡在了那里的萤草。
　　表情里写满了震惊。
　　“你那个法术是怎么回事？”王威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笑容。
　　“……我们用这个法术很少有不成功的啊！”美妍的表情很委屈，“要不然就是咒语都念不完，咒语能完成的，那就是肯定可以切换形态的啊！哪见过这种……”
　　“这个……”
　　王威廉的眉头拧了起来。
　　刚刚他是命令美妍给自己解释，所以，它不可能说谎。
　　那就是说……
　　自己用魔法阵“培育”起来的这个萤草，真的是既不属于九尾狐的截教和大陆修炼体系，也不属于岛国的妖怪式神体系咯？
　　魔法阵是吧？
　　王威廉有点恼火的又念了一段咒语。
　　“主人，您……哟，今天这里人挺齐的……这是……萤草？”
　　出现的雪女一脸古怪的看着在那儿两边半透明的萤草，一愣。
　　“我要控制你做魔法阵。”
　　“哦！主人您请。”雪女立刻点头。
　　王威廉也不废话，奴役式神咒语发动，然后一个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