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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刚刚那个话题再说下去，irene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要不然就得聊崔雪莉了。那个女孩儿，其实irene比王威廉还不想聊呢。
　　“什么新式神？我没有啊……”
　　“就是那个雪女啊！我在岛国活动的时候就听说过雪女的大名，在岛国是仅次于河童的级别的国民妖怪呢！”irene笑眯眯的说道：“我听猫又说这个雪女可不简单了，把九尾狐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哦，那个雪女啊！我没有跟它缔结式神召唤契约。”
　　“啊？为什么？阴阳师又没有式神召唤数量的限制，干嘛不要啊？”
　　“我要雪女又没用。”王威廉两手一摊，“我又不跟人干架打仗的……再说了，真要干架，有九尾狐就够了。”
　　“可是猫又昨晚跟我说那个雪女想要成为你的式神啊！”irene摇了摇头，“能招来我看看吗？你要是不要，我就收了呗！”
　　“诶？你有兴趣？那我让九尾狐喊它过来好了。”王威廉点了点头，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铃。
　　……
　　“我只对成为oppa你的式神有兴趣，别的人，不用了。”
　　二十分钟后，昨天那个被九尾狐从江原道弄过来的雪女就再次出现在了咖啡馆的隔间里。
　　一脸郁闷的对着王威廉摇头。
　　昨天王威廉把它甩在这里交给九尾狐，九尾狐也试图收服它成为自己的小弟，只是这个雪女摆出来了一副宁折不弯的架势，无论如何都不肯成为九尾狐的马仔，九尾狐的暴脾气也上来了，你既然宁折不弯，那就折了吧！
　　就在九尾狐打算对这个刚刚成为妖怪不到半年的小妖怪痛下杀手的时候，在旁边围观的萤草插手了，拦住了发飙的九尾狐。
　　好吧，其实并不是拦，只是九尾狐在那儿一尾巴要把雪女砸死的时候，萤草给雪女来了一个恢复术。
　　九尾狐又砸，萤草又治……
　　其实萤草真的是好心来的，不想这个跟自己一样自行修炼成了妖怪的小伙伴一命呜呼，可是在雪女这里，这种好心变成了一种酷刑的折磨。
　　作为一个人类，你可以想象一下一次次被砸成肉泥然后又原地复活的那种痛彻心扉又无法发泄的感觉。
　　终于，雪女怂了。
　　当然不是怂了答应给九尾狐做小弟，而是说无论如何都要成为王威廉的式神。
　　然后二话不说，就朝王威廉的家里跑去了。
　　其实是寻求庇护。
　　而九尾狐也跟萤草达成了框架协议，如果王威廉不答应收下雪女作为式神，那么萤草就不要再拦着九尾狐把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威严的小妖怪敲得魂飞魄散。
　　现在的九尾狐也不想着收服这个新小弟了。
　　只是到了王威廉家里之后，雪女发现，王威廉一点收下她做式神的想法都没有，反而直接让在王威廉家里一个对于雪女来说恐怖程度一点都不比九尾狐来的小的猫把它赶出了家门……
　　然后九尾狐就说，你看，你这么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我帮你解脱了吧？
　　萤草眼见自己也不好继续拦着了，就跟猫又说了这件事，然后……
　　irene就知道了。
　　当然了，雪女虽然现在面临着不成为王威廉的式神就得死的窘境，可是依旧摆出来了一副良禽择木而栖的架势。
　　也不知道它是觉得王威廉一定会答应它，还是觉得王威廉会救它。
　　其实，都不会。
　　“那算了。”irene打量了一下又被九尾狐强制召唤过来了的雪女，点了点头。
　　其实她兴趣也不大，就是来看看传说中的雪女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个半岛人修炼而成的雪女连和服都没穿，反而穿着半岛常见的中学生制服，一点气氛都没有。
　　不要。
　　“……为啥我忽然觉得它很可怜了。”看着雪女这样被irene嫌弃，王威廉乐了。
　　“你还不是也一样嫌弃它。不然你就对着它随便念个咒语就完事的。”irene一脸的无所谓。
　　“就是啊！我至于这么不受待见嘛！”雪女一张郁闷的脸。
　　“主要你也没什么用啊！我干嘛要你这个式神？”王威廉笑着对雪女两手一摊：“我的手下你也都见过了，从雨女到萤草，再到猫和狐狸，你觉得你能比得上哪个？”
　　“我……”雪女郁闷。
　　但是没法反驳。
　　“你就不能找到一点你自己存在的价值？”irene在旁边帮着雪女说话了。
　　是猫又请她帮忙的。
　　猫又其实挺同情这个雪女的，因为在这个雪女身上，它隐隐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一样的没用……
　　“我……”雪女一脸委屈的开始发动自己的脑细胞了，好一阵子，都没接上话。
　　就在这个当口，化身咖啡店服务生的九尾狐端着一杯刚做好的七号咖啡走进了隔间。
　　然后，很“顺手”的，从身后幻化出来了一根尾巴，重重的，砸在了雪女身上。
　　之后，雪女的身上一道绿色的光闪过。
　　“啊！！！！！”
　　惨叫。
　　疼。
　　就连在旁边看着的王威廉都觉得疼……
　　轻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有点尴尬的，端起了咖啡杯。
　　有点烫。
　　用嘴唇轻轻的沾了一下，王威廉就把咖啡放了下来。
　　“您想喝冰咖啡吗？”那儿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雪女似乎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然后，一瞬间眼神就亮了。
　　“你……”王威廉看着雪女的反应，一愣神。
　　雪女对着王威廉手里的咖啡杯一挥手。
　　“……”
　　王威廉看着咖啡杯里出现了一个晶莹剔透，如同之前他在朱娜的家里见到过的水晶球一样的冰球，煞是好看。
　　滚烫的咖啡，也一下子就变成了冰咖啡。
　　“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在旁边看着的irene乐了。
　　“主人，夏天您要是觉得热的时候，我还可以帮您降温的。”雪女看见了irene的反应，似乎更起劲了，也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存在价值。“什么时候您想看雪了，我都可以帮您下！比如您要是哪年冬天跟您的女朋友想要一起看初雪的时候……”
　　“这个可以有。”irene笑的越发开心了。
　　“……你好歹也是个妖怪，有点自尊心不好吗？”王威廉无语了。
　　雪女好歹也算是知名的大妖怪了吧？跑自己这里来当人形制冰机加自走空调……
　　别说，好像确实挺带感的啊！
　　“我还是有自尊心的啊！不然我就答应那只死狐狸了……啊！！！！”
　　又一道金色的光和绿色的光闪过。
　　王威廉觉得牙根有点痒。
　　那只破狐狸……
　　好吧，在自己身边跟太久了，再加上一直表现的人畜无害的，还努力的想要做自己的秘书，让王威廉都忘记了九尾狐原本是多么恐怖的妖怪了，这份睚眦必报真是可怕。
　　嘴硬的雪女刚刚一瞬间又经历了一趟险死还生。
　　“哥，你就可怜可怜它吧！”irene在旁边也看不下去了。
　　“……你愿意做我的式神吗？”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
　　对着雪女举起了手。
　　“我愿意！愿意！”雪女连忙点头。
　　对着王威廉就跪下了。
　　王威廉轻声的念了一段咒语，雪女那儿则是回应了一下，一道光闪过。
　　“臭狐狸！有本事你再打我啊！”
　　雪女从地上跳了起来。
　　“……主人，你放心，我绝对不打死它。”
　　九尾狐嗖的一下，出现在了王威廉面前，一脸的恭敬。
　　然后，看了一眼跟王威廉缔结了契约之后瞬间开始狐假虎威的雪女。
　　诶，狐假虎威这个字眼在这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咳咳。
　　“你们两个，不许再吵了，这是命令。”王威廉扫了一眼两个在那儿掐架的仆从，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主人。”雪女和九尾狐只能同时答应道。
　　然后，互相看了一眼。
　　眼神里，有火光。
　　“哥，你今天都没事嘛？下午陪我出去逛逛呗？”irene似乎觉得这里的小剧场应该收尾了，笑呵呵的跟王威廉这里说起了其他的话题。
　　“下午我要跟罗英石谈谈节目的事情……再说了，你逛街拽上我？是想出新闻还是怎么的？”王威廉白了一眼irene。
　　“无所谓，反正我家人已经完全接受了你就是我哥哥的话，其他人怎么说……随便他们去。”irene哼了一声，“你要跟罗英石合作拍节目了？在tvn放送的？runningman你彻底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王威廉摇了摇头，“我也不能总这样一会儿走一会儿回去的，人家节目组也不好办。”
　　“哦……那还挺遗憾呢，这样每周我能看的综艺节目又少了一个了。”irene一脸的遗憾。“你要跟罗英石一起拍什么节目？”
　　“好像是一个旅游节目的企划，去年就做好了的，但是当时邀请泰妍不是没邀请到嘛！这一次罗英石一副自信满满的好像能请到她……那我就去拍咯！”
　　“跟泰妍一起的？”
　　“……怎么你也想去玩？”
　　“我去干什么？做电灯泡吗？我可没那么没眼色。”irene哼了一声。
　　“不啊！我们需要个拎包的……”
　　“滚！！”
　　……
　　596　你的过敏源真多！
　　“所以其实我……嗯，还有可能来的泰妍是去做拎包的工作的？”
　　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王威廉很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跟irene说要她去帮忙拎包的话过去还不到四个小时，他就从来到了咖啡馆的罗英石嘴里听到了类似的话。
　　然后，在旁边喝着咖啡拿着杂志看的irene笑成了一朵花儿……
　　你也有今天几个字都快被她写在脸上了。
　　“节目形态大概就是这样。”罗英石点了点头，“去年我们想过的拍情侣出去旅行的企划，后来想了想，意义可能不是很大，到时候搞不好就拍成m电视台的我们结婚了那种类型的综艺了，看点不多。”
　　“所以就找我去给几个大前辈虐？”王威廉一脸的无语。
　　对于半岛，哦，或许还有岛国……
　　好吧，就是大中华文化圈那种传统的对于前辈的尊敬的文化，王威廉其实一直都不是很感冒。
　　前辈值得尊敬的，自然会去尊敬，可是后辈也没有必要像奴才一样的伺候前辈吧？
　　只是他虽然这么想，但是也没有这么说过。
　　甚至，在各种公开场合，他都还是严守着后辈礼仪，对前辈行礼，该做的事情一点也落下。
　　自己没那个想法，也没那个本事去移风易俗，入乡随俗好了，其实就是按照人家的规矩来也没什么。
　　反正王威廉现在在绝大多数需要他出现的公众场合里，他都是前辈了。
　　可是……
　　“什么叫被大前辈虐啊！哥，能同时跟好几个大前辈一起出去拍节目多难得啊！你不抓住机会？”irene在旁边一脸怒其不争的说道。
　　王威廉白了一眼irene。
　　他知道，这丫头在落井下石呢！怎么就多难得的机会……
　　你想你上啊！
　　“而且有这样一个跟前辈们搞好关系的机会，s。m才会又更大的可能答应嘛！”罗英石也看出来了王威廉对于自己的这个企划有种懒得吐槽的态度，笑眯眯的解释道。“这也算是狐假虎威嘛！”
　　“……我现在对狐假虎威这个字眼过敏。”王威廉摆了摆手，“你先跟s。m联系吧，如果泰妍来，我就来。”
　　“详细的企划你就不问问？”罗英石有些无语，“只要泰妍去你就去？”
　　“s。m又不会让泰妍吃苦或者录一些奇怪的综艺，s。m那面都能过审核，我这儿还能有什么意见？”王威廉两手一摊。
　　理直气壮的让罗英石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无语的笑着，拿起了手机。
　　很快，电话接通。
　　“哦，哥，我这面聊好了，威廉xi……”罗英石一边说着电话，一边看了一眼王威廉，“说只要泰妍去他就去……哦，没什么那你就跟s。m那面联系吧……好的。”
　　电话挂断，罗英石笑眯眯的看着王威廉。
　　“这什么人？”王威廉有点好奇的看着罗英石。
　　“我们工作室负责外联的哥。”罗英石笑呵呵的说，“原来ks电视台的娱乐局副局长。”
　　“……你确定一个已经离开了ks电视台的副局长s。m会卖他面子？”王威廉笑了。
　　人一走茶可就凉了，尤其你们又不是退休，是辞职，还挂着ks电视台的招牌招摇撞骗嘛？
　　“去年申pd拍的那个请回答1997影响不是不错嘛！”罗英石笑呵呵的说道，“今年打算拍一个续集，s。m有联系过我们工作室，想要参与进来……”
　　“哦，说起那个请回答1997，洪胜成前段时间给我打电话给apink约歌的时候还说了谢谢来着……”王威廉笑着摇头，“说那部戏帮着apink红起来了。”
　　“那个叫做郑恩地的姑娘演的确实挺不错，后来我们也在说，如果不是换了她而是继续让孝敏xi来演的话，可能没有那个效果。”罗英石笑着点了点头，“今年s。m打算安排一个他们公司的女演员来参与续集，也希望跟我们还有tvn加强合作……我这里去邀请泰妍他们应该也会答应的吧？”
　　“……我还是不看好。”王威廉笑着摇头，“毕竟是跟我一起去拍的综艺。”
　　“有一堆大前辈罩着呢，你还想着趁机撒狗粮不成？我们做的企划，你们两个每天不忙的要死都算好的了。”
　　“无所谓，反正就当作是跟泰妍一起去玩的就好了。”
　　王威廉依旧一脸的淡定。
　　你真的觉得你忙死了我们就没空撒狗粮？哼哼……
　　事情虽然说完了，但是罗英石那里也并没有急着离开，就像今天明明放假但是什么也没做的irene一样，坐在那儿跟着王威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了。
　　聊的话题嘛……
　　“这节目的执行pd离职了你知道嘛？”
　　罗英石喝着咖啡，说出来了一个让王威廉愣神的消息。
　　这个话题倒也不是特别的突兀，因为现在咖啡馆的电视里正在放送着ss电视台。
　　周日的下午……
　　runningman。
　　“啊？为什么离职？”王威廉看了一眼电视里的节目，刘在石正在跟金钟国对决呢，有点失落的问道。“也在台里被排挤了？”
　　失落的来源，是因为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不是，ss电视台又不是ks，大部分时候都是看收视率说话的。”罗英石也看着电视，“他是被挖墙角挖走的。”
　　“啊？什么人挖墙角挖到ss头上了？”王威廉笑了。“不会是你们吧？”
　　“我们跟那个pd又不熟。再说了……我们就是一个工作室而已，又不是大型公司，要那么多pd做什么啊？”罗英石笑着摇头，“是大陆的一家影视制作公司。”
　　“大陆……”
　　“是啊！大陆的一家公司出钱帮那个pd成立了一个制作公司，专门制作综艺企划之类的，跟我们类似。”罗英石笑着说：“这不是因为runningman在海外很火嘛！托你的福……”
　　“也不全是我啊！在石哥他们更重要呢！当然，嘉宾也很重要。”王威廉并不打算把这个节目的火爆原因全归在自己身上。
　　“反正就是runningman成了ss电视台的招牌，名片外加提款机。可是执行pd因为在电视台里资历不够，收入跟节目火爆程度不成正比……”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呢？他本来不就是因为你对之前的pd不满意所以才临时换上来的嘛！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助理pd而已。”罗英石笑着说：“这节目这么火，ss电视台的其他pd都看着他不爽了，一说就是抱上了你的大腿……”
　　“话也不是这么说。”王威廉摇头。
　　“怎么不是啊！你离开runningman之后，节目的收视率就开始直线下降了。”罗英石笑着说，“这都没过多久，现在也就只剩下十几了，跟两天一夜一样。”
　　“……两天一夜？那节目还在拍？”
　　“当然啊！ks电视台的新台长跟m电视台的台长一个态度。”说起这个的时候，罗英石笑了，“都是那种没有哪个pd是不可替代的，你不愿意干了就走人，我们有的是人。我们离开了两天一夜就停了，他们说出去都丢人啊！所以就继续在拍了。之前他们安插在我们制作组里的那个新人pd也是资历不够，当不了担当pd说话不算话，新上任的pd完全抓不住这个节目的受欢迎的看点和原因……所以就是10％左右晃荡着。”
　　“也许那个之前跟着你学的pd接手的时候，这个节目还能再火起来？”王威廉笑呵呵的说，“这可是面子问题，ks电视台不会看着这个节目倒掉吧？”
　　“那怎么也得再过一两年的。ks电视台比ss电视台还没法容忍资历不够就强行上位的。”罗英石依旧摇头，“不过其实rm的pd这次的选择也是给了很多人一个不错的思路，国内这么论资排辈的，还不如另外去找找出路，反正最近几年寒流文化在东亚和东南亚这么受欢迎，总是能找到自己的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