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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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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时十分惊讶,看着就锅那么高的姜小鱼,嗤笑出声,“你不会把自己给煮了吧?”
  姜小鱼挠了他一爪子,气哼哼道,“额才不会!”
  正巧这个时候,陈产垂头丧地回来了。
  他出去风风火火跑了一趟,结果就拿到了王总编、王夫人的账单,连叶茜茜的人影都没见着——叶茜茜是大明星嘛,这大明星总是神出鬼没的,不蹲找助理还真的找不到人,可不巧的陈产去得刚好,叶茜茜和助理都不在,只能够扑了一个空。
  但是他倒是没有想到,他刚刚回了警局没有多久,叶茜茜就亲自找上了门来。
  叶茜茜是跟着自己的两个助理一起来的,她的确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瞧着比电视上面的她还要好看几分,她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有一些线索想要告诉他们。
  傅寒时派了白海生去接待一下,主要是他长得比较凶,人高马大的,走路上一张冷脸能吓哭小孩。虽然白海生面无表情
  的,但是生得白白净净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为了避免给人带来心理压力,就让白海生去接待了,傅寒时就搁在旁边听着。
  果然,白海生一去,叶茜茜的眼睛都亮了,咳嗽了几声,抛了几个媚眼,这才开始讲述,
  据她自己说就是,她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陈如曼的事情,陈如曼说到底也是她的牌友,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短,还是有点儿感情的,两个人也聊的来,所以见面的次数还不少。
  “如曼在两个月前,打牌的时候经常闷闷不乐的,她一不高兴就玩儿地大,还经常输,但是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这件事情,下一次依旧玩得很大。”
  “而且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时常在我们的面前聊着聊着就要去一趟厕所,我本来以为是她拉肚子啦,结果有一次去厕所就见着了,她其实是在吐,我后来给她推荐了治疗反胃的药,也不见好。”叶茜茜叹息了一声,“后来我见她爱吃酸的,心中就隐隐有些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
  “但是这件事情说到底对名声也不好,我怕她尴尬就没问,再后来,她就一个多月没有来打牌了,再回来的时候看着就有些憔悴了,我瞧着她精神也不怎么好的样子,肚子也没有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让她多多注意身体。”
  “不过这一个月以来,如曼的气色好了不少,本来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的,谁知道竟然传来了这样的噩耗。我这一番来,还是希望真凶能够水落石出的,希望我的话能够帮到你们。”
  讲到最后的时候,叶茜茜情绪都有些稍许的激动了,被助理好生安抚之下,这才平静了下来。
  “好的,谢谢叶小姐提供的消息了,我想,这对我们的破案会有很大的帮助。”白海生笑道,“您先回去吧,要是找到了真相,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叶茜茜临走之时还忍不住频频看向白海生,白海生挤出来了一个生硬的微笑回应,虽然僵硬但是长得好看,所以效果不错,叶茜茜脸都红了。
  等到叶小姐走了之后,傅寒时才从后头出来,白海生想了想,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上了一点儿的疑惑,“她应该是怀孕了,第40天左右才会出现妊娠呕吐,根据描述,应该没有怀孕多久,在一个月多前她应该是小产或者打过胎,这一个多月恢复得很好,所以我们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傅寒时点了点头,“现在直接去医院调记录,查到了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查这个也不费劲,最好的妇产科医院就是圣玛利亚女子医院,按照陈如曼的身家,要去肯定是却这家,他们果然在一个月多前的记录里面查到了关于陈如曼的记录——
  但是并不是打胎,而是意外小产,本来这一胎不稳,陈如曼又忧思过重,一个不留神孩子就没了。
  医生对于这天的事情还有印象,只说是一个中年男人陪着一个漂亮瘦高的女人过来的,因为两个人还在走廊大吵了一架,男的一直在道歉,十分地低声下气,让医生不由得多看了好几眼,所以她一直记得。
  那么那个男人,大概就是王总编无疑了。
  “缩以,就似陈如曼怀了老王滴孩子想要拿孩子威胁老王,流产之后依旧紧逼不舍,所以老王害怕她闹到了才选择了撒掉她?”
  傅寒时点了点头,“大概是这样,没想到啊,小傻脑袋瓜也不是很笨嘛。”
  姜小鱼用小黑豆眼儿瞪了他一眼,两只肥爪爪抱胸点评道,“尼们男滴,都莫得一过好东西!谢骏、老王,都不是好银!”
  一个瞧不起鼠,一个诬陷她!比起来,她真的是一只五讲四美的好鼠!
  傅寒时捏住了她的耳朵,恨恨道,“小没良心
  的,老子喂你养你,亏待过你么?老子也不是好东西?”
  姜小鱼叉腰,理直气壮,“尼不似东西,尼似大撒!”
  傅寒时:……


第15章 土拨鼠·凶器
  傅寒时发现了,自从他养了一只鼠之后,脾气都被迫好了不少,之前他就是大爷脾气,搁谁惹毛了他一定叫人吃不了兜着走,但是现在呢,被气得不行了,还得好生哄着,免得一会儿“呜呜啊啊”吵得他脑筋儿疼。
  不过,虽然这只鼠吵得不行,但是那个推测却和傅寒时不谋而合,加上那天的表现,大概就可以肯定,凶手大概就是王总编无疑了。
  傅寒时叫来了白海生和陈产,和他们说完了这个推测。
  陈产听完了傅寒时的推测之后,立马自告奋勇,
  “局长,我去,我现在就把人抓来!半天时间就给您把人带回来!”
  傅寒时问道,“那你拿什么去抓他?”
  陈产懵了,“拘捕令啊!”
  白海生没有表情的脸上都出现了一道裂痕,姜小鱼都忍不住斜了他一眼,陈产看到这只鼠还敢瞧不起他,瞪了她一眼,姜小鱼懒得理他,直接转过去拿屁股对着他——愚蠢滴人类!
  傅寒时拿一旁的卷宗打了一下陈产的脑袋,不满道,
  “干什么呢?她是只土拨鼠你也是啊?和她计较你倒是出息了啊!”
  姜小鱼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拍了傅寒时一爪子——这似瞧不起鼠咧?!
  “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所以还缺关键的一点证据才能够抓住他。”
  “那天爷去他家的时候,他一开始表现地十分惊慌,不像是装的,反而是在爷说出来了证据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的。”
  “所以说,也就是说一开始他是真的慌了,以为我们找到能够致他于死地的证据,但是最后我们拿出来的却不是,所以他才松了一口气?”白海生接茬道。
  傅寒时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在爷说出来证据之后,他甚至连掩饰都不想了,态度十分嚣张,几乎是明晃晃地告诉我们——他是凶手,但是我们抓不到他。”
  “那,那个让他之前慌乱的证据是什么呢?”陈产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们这一通一通的,他就听懂了这个。
  姜小鱼也陷入了沉思当中,突然间,她想到了白海生说的那个诡异的伤口——或许,这个也许是一个突破口。
  不过今天似乎傅寒时和她同步了,几乎同时,他就道,
  “看来,我们还是找到那个伤口是如何造成的原因,爷觉得,这应该是个突破口,咱们现在再去一趟现场,爷觉得应该是漏了什么。”
  “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
  “陈产,让你的人记得守在王家边上,要是有什么动静再来看看。”
  “诶诶?局长!我查到了王总编和他夫人的账户,还没和您汇报呢!”
  “别废话,路上说。”
  傅寒时披上了外套,顺手将鼠揣在了兜里,压了压帽檐,径自带着人赶去了。
  不过这一次,姜小鱼被安排了一个任务——就是她也要帮忙找找线索,因为她很小一只,能够看到他们看不到细小物件,所以傅寒时就派她去搜搜看了。
  其实姜小鱼特别不屑做这写小事,但是架不住傅寒时用了两把瓜子蛊惑,还是松口了。
  在路上,陈产也将那账单的汇报给傅寒时说了一遍。
  王总编的账户倒是没有问题,倒是王夫人那儿有点儿问题了,每个月王夫人的账户上面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多出一笔钱来,数量不小,在最近的几个月里面,这笔钱的数额变大了不少。
  陈产认为,这个上面肯定是有些问题的。
  傅寒时懒得看他,淡淡道,“你知道北平的刘家麽?”
  陈产和白海生摇了摇头,还有一只鼠都冒出了头来,一副想要听八卦的样子。
  但是傅寒时很扫兴,什么八卦都没有说,只是道,“刘家几个兄弟的生意都做得不错,王太太是刘家的女儿,母家接济一下也是正常的。”
  “可是,既然刘家那么有钱,为什么王总编还要谢骏投资呢?”
  “这不废话,王夫人和王总编分居了许久,北平和沪市都安全了好几年了,王夫人也没有个正经工作,两个人不是因为感情问题还是因为什么?”
  话音刚刚落下,他们就到了陈公馆了。
  经过了傅寒时的叮嘱,再也没有人敢擅自进去过去了,陈产还派了两个人守着,瞧着像模像样的。
  傅寒时一进门,就啧了两声,伸手吸引了姜小鱼的注意,又拍拍姜小鱼的脑袋,“去吧。”
  姜小鱼刚刚想下去,突然想起来,这个家伙刚刚的动作,怎么那么像是对小狗呢?
  姜小鱼收回想要出去的小爪子,嗖地爬到了傅寒时的脸上,嗷地一口咬了他高挺的鼻子一口,看到出现了两个清晰的牙印之后,这才嗖地下去了,昂首挺胸、趾高气昂地去找线索了。
  傅寒时哪里能料到的这小东西还能咬他一口,都懵了,等到感到了自己鼻子上面的痛楚之后,十分震惊——这小东西,说蹬鼻子上脸还真的上了?傅寒时那个火气就上来了,
  “小傻!你给老子站住,你咬谁呢,欠抽了是不是?不行,老子要咬回来,你给老子站住!”
  刚刚还被教训不要和鼠计较的陈产:……
  合着就是您计较就行,我计较不行了是吧?
  地毯式的搜查很快就开始了,几乎连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姜小鱼躲在窗帘后面,看见傅寒时没有追她了,这才抬起了脑袋来,谁知道一抬头,就撞上了一个东西,姜小鱼揉揉脑袋,仔细一看,似乎是一个突出来的金属制品,表面圆润,上面还有一个卡槽,姜小鱼叫了几声,把几个人都吸引过来了,
  “咦,还真的发现了东西?”
  “这上面还有一个,陈产,你去对面的墙上找找,应该在同样的位置还有一对。”傅寒时摸了摸那东西道,上面还有麻绳留下的一些碎屑,应该是用来绑东西的。
  果然,对面也有同样的一对,只是那一对上面套了布套,看上去就像是什么装饰品一样,而姜小鱼发现的在窗帘后面,都比较隐蔽,所以他们才错过了的。
  “这个东西,应该是用来固定什么的……”
  姜小鱼琢磨琢磨着,就想起了之前陈如曼和她炫耀过自己从美国买来了一个吊床来着的……看到这个的大小和位置,应该是就是吊床无疑了。
  姜小鱼摸到了傅寒时的耳边,告诉了他,傅寒时沉思了一会儿,难怪他一直觉得房间的布置似乎少了点儿什么,看来,还真的是少了东西啊……还是少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傅寒时道,“是吊床,陈如曼从美国带来的吊床,刚刚好需要四个角进行固定,但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吊床就已经不见了,可见是被凶手给带走了。”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带走吊床呢?”
  白海生的眼睛一亮,“杀人装置!肯定是杀人装置!那个伤口既然人做不到,就是装置了!”
  傅寒时绕着房间走了两圈,一边走一边思考着,终于在第三圈的时候,他在窗边停了下来,压了压帽檐,兴奋得甚至想要摸烟出来抽了,可惜摸到一半就想起来烟没了,无处安放的手就摸上了姜小鱼的毛,一边撸鼠一边道,
  “爷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杀人的了!”
  “王总编在撒谎,他和陈如曼约定约会的时间根本就不是在晚上,而是姜小鱼走了之后没有多久。”
  “你们应该还记得当初在桌子下面捡到的打翻了的药瓶麽?”
  “那个伤口非常奇怪,一般就是杀手都制造不出来这样的效果,但是要是将人从较高的地方推下去,让她朝地上垂直的匕首倒去呢?是不是就能够依靠死者自身的重量来制造整齐的切口呢?”
  “那么什么的样的状态死者能够毫无防备,甚至没有任何抵抗地就被推下去朝垂直的匕首倒下去呢?”
  “很简单,死者有心脏病,刚吃了药,爬上吊床想要去缓缓的时候,这个时候意识模糊混沌,是最好的下手机会。”
  “所以说,很有可能就是,陈如曼心脏病发,吃了药要去上面休息休息,这个时候王总编进来了”


第16章 土拨鼠·结束
  “那麽问题就在于,他为何不直接进来,然后直接捅她一刀?要知道那个时候她病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且,他其后涂好了颜料可以理解为要嫁祸,那么为什么连吊椅都要带走呢?”
  白海生回忆了一下尸体的伤口,犹豫了一会儿道,“也许,这个凶手是左撇子,而且精通相关的知识,知道左手捅的伤口和原来的不一样,所以才借助了这个杀人机器,借此掩饰自己自己是个左撇子的事实。”
  傅寒时借着说了下去,“所以他要带走吊椅,就是为了掩饰杀人机器的事实,要不是我们深究,恐怕这个点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左撇子,精通相关的知识——他之前负责过姜小鱼的小说,所以说接触了不少,所以说,凶手毫无疑问,就是王总编,现在我们去找找吊床,只要找到了吊床,就能够将他缉拿归案了。”
  “陈产,让你派人,过去好好守着了没有?”
  “守着呢局长!”
  “好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王家。
  王总编已经被关在了卧室里面,听说叫了一个下午,还说要找律师告他们,不过守着的警局的人全当耳旁风,现在倒是安静了,刚刚才有人送了晚饭过去,安安静静地吃了。
  傅寒时到了之后,都没有让他们打招呼了,让他们立马开始搜查一切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陈产特别好奇,“局长,您说啊,要是这王总编给将东西扔了呢?咱们这也找不到啊……”
  傅寒时和姜小鱼都转头,给了他一个鄙视X2
  “丢的东西是吊床,美国买的,稀罕物什,就是不识货的,看到一排排的洋文都知道这东西值钱,而且这么大一个物件,你瞧着当铺有动静了吗?你天天在外面巡查,看到什么动静了么?最重要的是,这么致命的证据,你当凶手是你?随随便便就扔了?肯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安全。”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有影子,他们倒是有些奇怪了。
  姜小鱼对于王家很熟悉,因为有时候总编还会请他们过来喝茶,一起聚会什么的,姜小鱼的好奇心重,都摸了个遍,说起来还有些唏嘘,毕竟总编平常还是一个非常和蔼的人,很有知识分子的涵养,讲话都不大声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从感情上面,姜小鱼是不相信的,从理智上,傅寒时的推理无疑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姜小鱼也只能叹息了一声,拍拍肚皮,翻了一个身,从傅寒时的肩膀下去找东西了。
  傅寒时道,“跟上去。”
  陈产搁在一边拍马屁,“局长,我瞧您这鼠,应该是属狗的吧,这找东西是一绝!”
  傅寒时想起了咱现在还没有消下去牙印,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土拨鼠就土拨鼠,还属狗?爷看你这是太闲了?给爷看好王总编了,一会儿找不到人,爷拿你是问!”
  姜小鱼好歹是写推理小说的,藏东西的手法知道的不少,加上这块地方她熟悉,很快就发现了端倪——院子里面新栽了一颗琵琶树,是原来没有的,只是树边上都是一些石子铺好的,因为刚刚下了雨,看不太出来是不是动过了。
  傅寒时让人开挖,挖到了半米的深度都什么都没有看到,土还挺严实的,陈产嘀咕了一句
  ,“听一只鼠的……”
  姜小鱼竖起了耳朵,警觉地发现有人嘲笑她,从傅寒时那儿跳到了陈产的肩膀上,陈产一个没站稳,往坑里面一摔,摔了个狗吃屎,咬了一嘴的泥,刚刚呸呸呸呢,就发现了自己咬得东西下面就是……麻绳?
  用来固定的吊床的麻绳。
  陈产站了起
  来,将麻绳一起拉了上来,果然,就是那个原产自美国的吊床。
  “嘿嘿嘿,这下好了,我们现在就把王总编带走!我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突然间传来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傅寒时脸色一变,拔腿就跑,
  “快去!去后街!人跑了!”
  傅寒时一边举枪,一边朝窗后面的那条街跑去,姜小鱼被颠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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