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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十个瞬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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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西池:“不打扰你们了。”
  瞅着蒋西池和方萤走远了; 梁堰秋低头瞟了顾雨罗一眼; 她神情平静; 还在瞧着摊子上的老人作画。
  “喂。”
  顾雨罗掀了掀眼皮。
  “你要是难过就表现出来啊,不然谁知道你难过。”
  “我又不难过; 怎么给你表现出来?”
  梁堰秋盯着她; “真的?”
  顾雨罗伸手去摸包里的手机,“几点了?”
  “九点十分。”
  顾雨罗一下有些慌神:“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
  梁堰秋执意要送; 顾雨罗也推辞不过,在出租车上,时不时摁亮手机注意时间。
  “着急回去?”
  顾雨罗神色淡淡:“我有门禁; 九点半得到家。”
  梁堰秋便催促司机师傅开快一点; 又安抚道:“九点半肯定能到。”
  顾雨罗隐隐有些着急。梁堰秋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瞅着她笑问:“你喜欢蒋西池哪一点啊?”
  “我说了一百遍不喜欢他了。”
  “那以前呢?”
  顾雨罗简直也想学方萤不顾形象地翻个白眼,“……成绩好; 认真,感觉高不可攀……”
  “哇,你是受虐狂吗?”
  顾雨罗:“……”
  梁堰秋身体往后靠; 两手交叉枕在脑后,“你说的这几点,我恰好都没有,你说巧不巧?”
  顾雨罗顿了一下,“……所以你很讨人厌。”
  梁堰秋笑了一下,很没有所谓。
  到小区门口,顾雨罗下了车,“今天谢谢你。”
  梁堰秋没下车,手肘撑着车窗,笑嘻嘻说:“那下次约你你就爽快点,别老让我三顾茅庐六出祁山……”
  顾雨罗抿唇,很淡地笑了一下,一看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挥手说了句“拜拜”,急匆匆往里跑。
  “喂!”
  顾雨罗脚步一定,“还有什么事?”
  “你忘了这个。”他扬手一抛。
  顾雨罗张开双手接住,一粒费列罗的巧克力。她愣了一下,来不及反应,被时间催促着只来得及道了声谢,转个身继续往里狂奔。
  梁堰秋笑看着她身影消失,关上车窗,让司机掉头回郊区的别墅,还是后脑勺枕着双手,翘着脚,哼着歌。
  车行一路,灯火越来越疏。
  路灯飞逝而过,他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笑容渐渐淡下来,轻声地叹了口气。
  ·
  到家,方萤跟丁雨莲讲了今天在学校的“壮举”。丁雨莲理所当然的把她批评了一顿,却也没怎么为难,让她以后在学校低调点儿,“女孩子家家的,不知道害臊哦?”
  方萤嘻嘻一笑,身体半挂在丁雨莲身上,“可我不能任由他们说阿池是同性恋啊。”
  “你不会讲道理?”
  “讲道理有用吗?”
  丁雨莲沉默一霎,拍了拍她手背,“行了,快去洗澡吧,我明天往学校去一趟。”
  第二天第二节 课下,方萤和蒋西池再度被叫去了教务处,享受班主任、教务主任和家长三堂会审的最高级待遇。
  还差蒋家平,蒋西池打了个电话问,说人已经到楼下了。
  两分钟后,蒋家平气喘吁吁地进了门,二话不说,先给教务主任和班主任递烟。
  蒋西池脸都黑了,“爸,办公室禁烟……”
  蒋家平没理他,赔笑道:“儿子闯祸,不懂规矩,老师您多包涵。”
  何主任把烟一推,“我不抽烟,蒋先生,您请坐,我们今天就是来研究研究蒋同学违规的事……”
  “要记过吗?还是劝退?……您放心,建校费什么的,这都好说……”
  方萤朝蒋西池看一眼,他神情仿佛结了霜。
  不敢大动静,悄悄伸手,安抚似的碰了碰他的手背。
  何主任好歹把这个一上来就准备搞“钱权腐败”的蒋家平给劝得坐了下来,把基本情况说明了一遍。
  蒋家平一听是“早恋”,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反倒露出几分莫可名状的骄傲之感。
  何主任和班主任该交代的还是得交代,让两方家长无论如何多花些心思,这个阶段的孩子辨别是非的能力还不强,不要逾距,误入歧途云云。
  末了,何主任扬了扬手里的两张纸,“蒋同学,方同学,保证书都在这儿,可要说到做到啊!”
  方萤:“……知道了。”
  何主任笑说:“学校准备展开为期一个月的,男女学生不正常交往专项整治活动,你俩要发挥模范带头作用,千万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被逮到了。”
  下了楼,蒋家平猛一拍快要高过自己的儿子的肩膀,笑说:“你小子长出息了!”
  蒋西池不悦地一闪身,避开了他的手掌。
  蒋家平瞧一眼丁雨莲,“这孩子,昨儿给我打电话还支支吾吾的,我还想出了什么事,结果就是早恋……”
  丁雨莲有些讪讪,方萤已十分不悦了,顾及着是蒋西池的父亲,没发作。
  蒋西池却较了真:“什么叫就是早恋?”
  蒋家平愣了一下,“嗨……这就不是个事儿,你这个年纪,玩心重一点,都属正常……”
  丁雨莲臊得慌,没想到蒋家平这么不顾及女方和女方家长都在场,张了张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方萤忍着怒意,将丁雨莲手一牵,“妈,我送你出去。”
  人走了,蒋家平越发肆无忌惮,“西池,玩归玩,你还是学习为重。还有啊,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注意点儿,别给你爸搞出人命……”
  他昨天接到蒋西池的电话,不觉得恼火,反倒觉得高兴,儿子长这么大,头一回喊他来见老师,说明什么,说明儿子总算记得依靠他这个父亲。
  他还在满口轻飘飘地展现他做父亲的大度,忽被蒋西池冷声打断。
  “你当年对我妈,也是‘玩一玩’?”
  蒋家平神色一凛,“怎么说话的!”
  “还好我妈过世得早,不用看你今天这幅嘴脸。”
  “蒋西池,你别跟老子蹬鼻子上脸!你吃的、用的、上学的钱还他妈是我给你出的!翅膀没硬就在这儿破口叫嚣,谁教给你的规矩?!”
  蒋西池冷笑一声:“你除了钱,还有别的吗?”
  心里已对蒋家平失望至极,最后一点幻想也不剩下了,再也不愿与他多说一句,转身便走。
  “蒋西池,你给老子站住!”
  蒋西池头也不回。
  穿过操场,往教学楼去。都在上课,整个校园里静悄悄的。
  蒋西池从后门进了教学楼,正要上去,忽听见方萤叫他。
  转头一看,她正站在进门靠墙的位置。
  方萤仰头看着他,笑说:“你都没发现我的呀?”
  蒋西池两步走下来,到她身旁,“丁阿姨回去了?”
  “嗯。”方萤笑一笑,“可生气啦,说她那天那么信任你,结果你居然是‘玩一玩’……”
  “我不是。”
  “我知道,逗你玩的。”
  蒋西池侧身,极其认真地看着她,“阿萤,我不是玩一玩。”
  方萤一顿,也认真地回答:“……我知道,我相信你。”
  他颓然地叹了口气,“真想长大。”
  方萤一下笑了,“……我怎么记得几年前我这么说的时候,你安慰过我会很快的。”
  她握住他的手,“……我只是生你爸的气,不会生你的气,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要清楚。”
  蒋西池自嘲地笑了笑,“我居然还对他抱有幻想。”
  方萤立时想到那年陪着蒋西池去妇幼保健医院看徐婉春和她刚生的孩子,一屋子其乐融融,唯独蒋西池像个外人。
  她心里一时说不出的难过。
  恐怕这位父亲的全部精力,再也分不出分毫到蒋西池身上。妻子年轻体贴,小儿子绕膝学语,不像亡妻之子,是个连句软话都不肯说的,孤僻的刺头。
  大抵,蒋家平只当他是一件成功的产品,一个可供人炫耀“我儿子在墨城外国语年纪第一”的荣誉奖章,他不用费心费时,定时打点儿钱就能把这奖章稳稳地挂在墙上。
  至于“奖章”喜欢谁,对谁真心,是不是“玩一玩”,重要吗?
  那一年,在哐当哐当的公交车最后一排,在时明时暗的光影之中,他眼睛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声音喑哑又孤独。
  他说:“我其实早就没有家了。”
  那时她除了沉默,无从回应。
  方萤上前一步,伸手,环住他的背。
  少年的后背两片轮廓分明的肩胛骨。他早熟、理智、懂事,常常让人忘了他的年龄,忘了他也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
  方萤头靠在他胸膛上,轻声喊他:“阿池。”
  “嗯。”
  远远地,传来操场上吹哨的声音,旁边教室里化学老师慷慨陈词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可这一个角落很静,只有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你还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荣誉奖章”蒋西池。
 
 


第34章 雪夜(05。13)
  天气冷了; 门窗紧闭,教室里一股冲泡奶茶的甜味; 和各式气味混在一起; 又沉又暖,只让人昏昏欲睡。
  升入高三,原本就紧张的学习节奏更是加快了一倍; 饶是方萤这样平常心态上懒散惯了的,也开始觉察出一种越发迫近的紧张之感。
  学校一轮复习已经结束,二轮复习刚刚展开,老师跟越发临近的高考抢时间; 每次课间无缝衔接,前一位刚走; 后一位就来。
  所有人都在一种高度紧张的压力之中; 卯足了劲儿争分夺秒。
  方萤的成绩进入到了年级前五十之后; 就到一个极限了; 每次徘徊在班级十名左右; 再想往前进一名; 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也想开了; 这个成绩; 肯定是没法跟蒋西池去同一个学校的,但可以去跟他同一个城市的其他重点本科。
  十点半; 学校下晚自习。又要月考了,大家没有一点放学了的兴奋,各自在疲累之中收拾东西; 打了声招呼,打着呵欠离开教室。
  方萤在做习题册上的最后一道物理大题,没留心已经打了下课铃,蒋西池走过来时,她才发现教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走吧,明天再来写。”
  “再等我五分钟,快了。”
  蒋西池直接将她的习题册一合,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座位上拽起来,“先走,早点回去休息,你别太累了。”
  “那我带回去……”
  “别带了。”
  到现在,立场颠倒,沉迷学习无心休息的那个人变成了方萤。
  蒋西池很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拼命,当时一任性让她来读了理科,结果害得她两年多就没有一天放松过。
  他偷偷看过了她压在桌角用来给自己打气的志愿,那所大学离他想去的A大很近,只有几站地铁的路。
  方萤打了个呵欠,由着他了,“你帮我收拾书包好不好。”
  “好。”
  方萤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温水,靠着书桌伸懒腰,看着蒋西池帮她把笔一根一根收进文具袋里。
  校外风冷,蒋西池开了自行车的锁,转头嘱咐方萤把手套戴上。方萤一摸书包,才发现手套落在教室抽屉里里。
  “那你不骑了,我载你。”蒋西池帮她把围巾掖紧,骑上车,两脚点地,等着方萤坐上后座。
  料峭的寒风长了细密的针脚,蜇得人脸上生疼,方萤拉上围巾盖住了半边脸和耳朵,两手揣在蒋西池的衣服裤袋里,头靠在他背上。
  自行车一路碾过朽落一地的枯叶,深夜的城安静又寒冷。
  蒋西池的衣服口袋里却是热的,方萤翘着脚,轻声哼着“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听见蒋西池问了一句“冷不冷”,忙说“不冷”。
  前方夜雾里一盏橘黄的灯,有人在路边支着摊子卖米酒。
  蒋西池望去一眼,“吃吗?”
  “我妈应该做了宵夜的。”
  卖米酒的是个头发斑白的老人,年纪已经很大了,佝偻着背,笼着袖子跺着脚,往空气里呼出大团大团的白气。
  两个人都有些不忍心,方萤低声说:“我们买两碗吧。”
  蒋西池沿路停了车,两人走过去,要了两碗。
  老人高兴地道了一句“好嘞”,揭开木桶的盖子,一股散发着甜香的热气缭绕而起。
  方萤一抽鼻子,馋虫已经被勾起来了,“好香!”
  “都是我家里自己做的。”老人笑得憨厚,把快要齐碗沿的两大碗米酒递过去,还送了他们两个茶叶蛋。
  站在摊前喝完了,递回碗,蒋西池嘱咐一句:“老人家,天冷,您快收摊回家吧。”
  “好嘞!”
  热米酒下肚,身体都暖和起来,骑上车,一路到了小区门口。
  蒋西池锁车的时候,方萤立在一旁,往手里呵了口气。
  “冷?”
  蒋西池把钥匙揣进兜里,捉住方萤的手,轻轻地搓了搓。
  “还好……风好冷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雪了。”
  蒋西池攥住她的手指,“上楼吧,屋里暖和。”
  “等下。”方萤晃了一下手指。
  蒋西池笑了笑,凑近一步,借着车棚前昏暗的路灯光,低头在她嘴唇上碰了一下,“走吧。”
  唇上还带着米酒的甜香。
  第二天早上,方萤刷完牙了,还没见蒋西池起床,过去敲了敲门,却没听见里面有人应答。
  疑惑推门进去,却见被子拱起一团,蒋西池还躺在床上。
  “阿池?”
  走近,却见他手背搭在额头上,紧皱着眉。伸手一碰,皮肤滚烫。
  方萤一惊:“你发烧了?”
  外面传来丁雨莲的声音:“怎么了?”
  “阿池好像发烧了。”
  丁雨莲走过来摸了摸他额头,“你赶紧去吃早餐,别迟到了,我送阿池去医院打针。”
  “我……要不我也请假吧。”
  “都快月考了,别耽误,”丁雨莲搂她肩膀,“乖。”
  方萤匆匆吃完了早餐,出发前,又进屋去看了看蒋西池。
  “阿池,”伸手晃一晃他,“我先去学校了,中午回来看你。”
  蒋西池毫无反应。
  “阿池?”
  “嗯,”他很费力地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穿暖和一点。”
  方萤咬了咬唇,“你自己都神志不清了还管我。”
  蒋西池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一笑。方萤伸手去碰他的脸,“那我走了,你一会儿去医院打针,乖。”
  蒋西池:“……”
  送走了方萤,丁雨莲进蒋西池房间,坐在床沿,推一推他手臂,“西池?”
  蒋西池迟缓地“嗯”了一声。
  “你能起来吗?把衣服穿上,阿姨送你去医院。”
  过了片刻,蒋西池缓缓睁眼,“……好。”
  丁雨莲去外面等了十多分钟,没听见动静,再去开门,蒋西池还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她知道这孩子不太喜欢跟外人有肢体接触,平常也都很注意,但这时候也顾不得了,把他挂在架子上的羽绒服拿下来,搭在椅子上,再去扶他。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跟个人形的暖气片一样,呼呼地往外冒着热气。
  丁雨莲费了好大劲儿,才帮他把外套穿上了,搀着出了房门。
  蒋西池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挺直了腰,脚下还直打晃,好不容易,终于扶进了电梯。
  小区附近就有社区医疗点,送过去后,医生给蒋西池麻利地挂上了药水。
  他躺在病床上沉沉睡着,眼下一圈的黑眼圈,嘴唇上因为高热起了一层白色的死皮。
  丁雨莲瞧着就觉得心疼。
  蒋西池是和方萤一起在她跟前长大的,对她而言,也就等于是半个儿子了。这孩子有爸跟没爸一样,要读书,外公外婆又住得远,不常聚在身边。
  所以他跟方萤的事,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除了方萤,也没谁能跟他作伴。
  况且这孩子十分懂事,三年在跟前,对她一直客气有礼,虽然年纪小,但能担事。
  丁雨莲问护士要了一杯温水,把棉签打湿,沾了沾他干枯的嘴唇。
  他似乎有所觉察,张了张嘴唇,无意识地咂了一下。
  丁雨莲拿棉签,耐心又缓慢地,给他喂了一杯底的水。
  把杯子放在一旁,探过身去碰他额头试体温时,忽听见他含混地喊了一句什么。
  丁雨莲顿了顿,把耳朵凑近。
  他蹙着眉,又重复一次。
  这次丁雨莲听清楚了,鼻子顿时一酸,抬头捋了捋他额上被汗水浸得润湿的发丝,“……没事了,妈妈在这儿。”
  蒋西池挂了两瓶水就退烧了,想回去上课,被丁雨莲拦下,让他先别想着上课的事,先把病养好了再说。
  中午方萤回来吃饭,带着一身寒气进屋,一推开门就大喊一声:“阿池!”
  丁雨莲从厨房探出头,“在屋里打游戏呢。”
  方萤蹬了鞋,换上棉拖,急匆匆跑进去,果见蒋西池正靠在床上玩PSP。
  “你怎么样?好些了没?”方萤把身上笨重的棉衣脱下,搭在椅背上,往床沿上一坐,伸手去碰他额头,大吃一惊,“……怎么还热!”
  “……因为你手是冰的。”蒋西池丢了PSP,将她手抓下来,“没戴手套?”
  “着急走,忘了。”方萤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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